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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夫郎是朵黑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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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个前言:本书女尊,男生子,纯爱至上,包专一包甜,重生穿书题材,脑洞天马行空,进来的宝子们看清楚,能接受请继续看下去。】【脑子寄存处】

青霜城中有个春水县,春水县里有座王家村,王家村内相隔万里、不同时空的两个灵魂在这天相遇相知了。

……

日上三竿。

许晴睁开眼,发现自己如今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正躺在杂草丛里,草尖上在滴水,不知是雨水还是露水,旁边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有着几处未干的小水坑,她的鼻腔里还萦绕着一丝淡淡的,让她不适的腥味。

扒开草丛一看,是一条窄窄的、散发着恶臭的臭水沟。

许晴疑惑地皱起眉。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在这里?而且还是被扔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

许晴阴沉着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头痛欲裂,刚起来那一瞬间,使不上劲,身子一晃,差点就摔进沟里了。

头仿佛要炸裂一般,疼痛难忍……

这种感觉,就如同醉酒后宿醉的头疼。

可她昨晚分明滴酒未沾!

酒意上涌,脑袋昏沉,视线也在刹那间变得模糊不清,她吃力地抬手扶着额头,眼前却倏地晃过一截宽大的衣袖。

瞬间,血液好似被冻结,身体也僵在了原地。

这哪里是她熟悉的睡衣,分明是一件又脏又旧,仿佛历经了千年沧桑的长衫。

她的脑海中犹如闪电般划过十几种可能,又如同泡影般一一被否定,几息之后,她如疾风般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头一看,伸手仔细摸了摸长衫,心却越来越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窖。

粗麻不厚,色青不纯微黄,腰带上还挂着一袋瘪瘪的香囊。

把香囊打开,捻起一些细碎的香料,她轻轻一闻,香味聊胜于无。

许晴看着脚下穿着的旧布鞋,鞋面磨损得很严重,定是因长期行走导致。

她的这一身行头,宛如一个家境贫寒却怀揣着高远志向的古风雅士,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许晴心中已有了些许盘算,然而,那如迷雾般的疑惑却如潮水般在心底涌动,有增无减。

她缓缓地站起身来,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里没有明显的摄像机或其他拍摄设备,显得格外空旷而宁静。只有几株稀稀拉拉的植物点缀其间,还有星星点点的野花和野草。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能够藏匿人的地方。

然后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自己正在参与一场戏剧表演?

如果是演戏,那么她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要她做什么?怎样才能回家?

还有,为什么会选择她,成为这场奇遇的主角?

别墅内安保森严,对方又是如何在监控与所有人的视线下,悄无声息地把她绑到这里,并且自己还没有一丝察觉的。

下药?

她昨晚有吃了什么异常的食物吗?

正凝眉沉思,肩膀却被人从背后忽地一拍,许晴瞳孔骤缩,顺势向前迈了几步,悄然无声地与身后的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回头望去,竟瞧见一张陌生面孔。

此人生得忠厚老实,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见到她仿若久饿之人望见肉食,虎视眈眈。

许晴对这般无礼又阴森的目光心生厌恶,不禁皱起眉头。

那中年女子似乎并未察觉许晴的冷漠,反倒热情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一副熟人模样:“许晴,听闻你今日要将家中那男子变卖去醉风楼?卖得好哇!按我说啊,你早该如此。好端端一个男儿郎,偏生得那般狐媚,毫无正形!可见就是生来伺候人的!”

“……”许晴避开,不语。

她还不清楚状况,自然不能随意开口。

中年女子见许晴不肯与她亲近且许久不搭腔,又见其面容沉静,心下猛地一沉,疑窦顿生,暗思这许晴若是往常听到她如此拱火,早已愤怒地返家,好生惩戒家中的小夫郎了,怎么今日竟如此冷静?

思及,她这才正眼看向许晴,上下打量。

明明只是一身素朴无奇、甚至略显寒酸的长衫装扮,容貌亦无甚变化,可此刻却让人觉着有些生疏。

尤其是那双平静如潭却又犀利无比的眼眸,澄澈得仿佛能洞悉她心底潜藏的卑劣念头与不堪的欲求。

中年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惧怕,讪讪一笑,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紧张:“我都是为了你考虑啊,你看,多一张嘴就得多一顿饭,得耗费多少粮食啊,况且他的腿不是前些天被你打断了一条么。咱们女子养家糊口本就艰难,哪里还能带着累赘呢?”

许晴听得眉越皱越深。

现在是法治社会,人人平等,怎么还会有人会说出这么愚蠢又煞笔的言论,就不怕会引起舆论关注吗。

不过凭这几句,也获取了一些讯息。

第一,从神情上看,中年女子对‘她’很不屑还有嘲弄,但却暗含一丝忌惮,想来‘她’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第二,卖去醉风楼?看来此地女子的地位似乎比男子更为尊崇,仿若性转版的封建落后村落。只是重男轻女,成了重女轻男。

第三,“养家糊口”说明女主外,男主内,这里大概率是个女尊的社会背景。然而其观念略显保守与狭隘,甚至可以说偏激,毕竟将家暴视作寻常之事,哪怕断人腿脚,竟也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第四,买卖人口、还打人,可以看出‘她’扮演的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许晴气笑了。

这要是拍剧,得被喷死吧。

不过既然是演剧,自然是需要情节冲突才有看点的,那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下。

人渣嘛,打人也不算违反人设。

就是不知道,这幕后者看见这场景,还要不要袖手旁观了。

她,可不是能随意任人摆布的。

许晴快速活动手指,紧紧攥起拳头,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凸显出来。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许晴一拳正中面门,中年女子躲避不及,顿时吃痛一声。

许晴那如琉璃般纯净的瞳孔中,映出了中年女子倒在地上捂着鼻子的模样,高高在上又夹杂着一丝恶劣。

“树立起如此尖锐的性别对立,是想刻意营造噱头与矛盾吗?莫不是把大家当煞笔了?”

“还有,美貌无罪,恶意妄言不可取。要做一个文明人,你再造黄谣试试?”

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中年女子,也就是程天,满眼错愕。

程天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时间也顾不上流出来的鼻血,她不信邪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顿时疼地“哎哟”一声叫出来。

不像是在做梦。

可若不是在做梦,如何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比起愤怒,她更多的是震惊,喃喃道:“……疯了,许晴疯了。”

为什么?明明模样、长相都没变,但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却又无法忽视。

感到程天的目光,许晴便正正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可偏偏就是这个眸光清亮却冷淡的眼神,让程天浑身发毛。

她没见过这样子的许晴。

许晴不是这个样子的。许晴漂亮刻薄、贪慕虚荣、为人好赌,又极好面子,受不了别人一点儿议论,欺软怕硬,在家是凶狠残暴的狼,出门却伪装成谦谦君子,虽说疯起来不好惹,却很少和人正面起冲突。

这样的女子,大多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而且她从不下地干活,兜里没几个子儿,却总爱装大款、花天酒地,所幸命好,有个未过门的小夫郎,对方家里有点小钱。

先是靠无辜的面容,装模作样把人哄住,又在对方父母双亡后,骗来自个儿家里后,才渐渐露出真面目,光明正大地吃人绝户,养她自己跟小姐一样的养。

甚至在好心人苦口婆心地劝说她:“姑娘啊!你这天天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事儿啊!咱们农民就是要靠土地吃饭,不种地哪来的收成?你这样下去,钱一花光了,可就得饿肚子啦!”时,

一事无成的许晴满脸不屑,大言不惭地说:“我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下地干活呢?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去什么田地,更不会摸什么锐器。我的这双手,可是用来写字作画的。这种庄稼的活本来就不是我一个女儿家该干的,我也绝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自大又愚蠢。

许晴还挥霍无度,不仅常请客送礼,还购置华而不实的昂贵物品,甚至随意赏赐给戏子美人。此外,她还沉迷于寻花问柳和赌博玩乐,没多久就把自家小夫郎的家底全部给败完了。

虽说许晴是个自私清高的,但为了保住那点微薄的面子,对村子里的女子们都是和颜悦色的。

一般不可能存在突然大打出手的情况,更别说是为了维护家里那个早被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死瘸子。

所以,尽管许多女子对许晴的虚伪行为感到不屑和蔑视,但她们还是秉持着“有便宜不占就是傻瓜”的原则,选择与她保持表面上的友好关系。

就在昨天,她们还一起好姐妹似的把酒言欢,今天怎么突然为一个男子变脸了?

许晴打人,但至少不是用来打她们的。

“啊——妻主,你没事吧?”

有哭声从身后传来。

这是一道焦急响亮的男声……许晴缓了几秒,转身看去。

只见跑来一道身影,神色匆匆,从她身旁穿过,程天的夫郎扶起程天,眼里都是心疼,却不敢指责许晴什么。

女儿家的事情,不是他们男儿家可以插手多嘴的。

程天也渐渐回过神来了,怒火冲天,质问道:“许晴!你为什么打我!?”

许晴、许晴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杂草丛边,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这人不知来了多久,或许,她的一举一动都已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面色苍白如纸,却难掩那倾世之容。眉如远黛,微微蹙起,似有化不开的哀愁。

双眸中各自暗含着一捧秋水,澄澈中又带着些许迷茫,轻轻一碰便会泛起涟漪。

右眼下方,悄然点缀着一颗泪痣。高挺的鼻梁下,那花瓣般的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身形单薄,仿若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一袭素白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却越发显得他弱不禁风,宛如误落凡尘的仙子,虽病弱却绝色,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许晴看得呆住。

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少年,面庞里怯弱不胜,却独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

然而就在此时,原本空白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叮!恭喜您成功绑定拯救反派系统,正在开机……

开机完毕。

亲爱的宿主,编号077小可爱竭诚为您服务,很高兴认识您!】

草。

怎么逼出了这玩意儿?

文明了大半生的许晴献出了脏话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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