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我们离婚吧
11我们离婚吧
我僵在了原地,心想这男人听觉这么好?
既然都被发现了,我也只好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子。
“进来。”他继而发话道。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推开门走进去,我就不信这男人胆会这么大,在我家里都敢放肆!
他转过身来,背景是明亮的月光,他岑黑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掐灭了烟头,扔到烟灰缸里。
“好看吗?”
我疑惑:“什么?”
他黝黑的双眸染上笑意,难得打趣道:“不是在看我?”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男人也太臭美了,怎么以前没发觉!
“路钧言你想多了,我只是路过,看见你门没关吗,才悄悄的看了一眼。”第一次呛他,我心里感到特别爽快。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然后点燃打火机,往前一凑,深吸一口,食指夹着烟,吐出好看的烟圈来。
“原来的你的性子是随了你爸。”话题一转,他开口说。
我皱着眉不懂他的意思,他淡淡勾唇,把烟叼在嘴里,然后坐下,嘴里轻吐一词:“蠢。”
我涨红了脸,捏着拳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他眼底是
毫不掩饰的嘲讽,吸了口烟:“你们父女俩蠢的地方都是一样的,没有资本的和我讨价还价,”
我忽地僵了下,感觉头皮阵阵发麻。
“过来,走近点。”他轻抬下颌,语气不容拒绝。
我突然觉得面前的路钧言跟以往不一样,此刻的他看起来邪魅不羁,像是执导地狱的撒旦,神秘却恐惧。
我突然感觉有些后怕,迟迟不肯上前,路钧言眸子一凛,然后将烟掐灭,站起身朝我逼近。
路钧言勾唇,刚想说什么,门外却突然脚步声。
我警铃大作,估计是爸妈出来上厕所,压低声我着急道:“快放开我!”
路钧言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脚步声在这个时候突然在门前停下了,他目光一沉,被子一掀,几乎是同时,门悄悄的被人推开,我妈的声音出现在空气里。
“怎么感觉听到了什么声音?”她呐呐道,然后环顾了一眼房间。
我在被窝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没过一会儿,门重新被关上,妈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被我闷热,我都快呼吸不过阿里,刚想探出头,路钧言将我按住:“估计还没走,别动!”
我
皱着眉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敢冒这个险,于是又继续待着被窝里。
黑暗里我没看见男人的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又热得不行,眼皮重重的往下耷拉,可我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一边极力的不让自己睡,另一边又困得不行。
身突然一凉,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原来是被子被掀开了。
路钧言低头看我:“走不走?”
求之不得,我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那一晚上,我几乎失眠,我在想我和路钧言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而这份关系是否能有结束的时候。
可最后得出的结果表明,这场游戏的结束并不是我说的算,而是路钧言。
隔天,爸对昨晚的事一概不记得了,他喝醉了酒就是这个样子,答应了婆婆只在家里待一天,于是吃完早饭后,我就乘坐路钧言的车回去了。
车子行驶到半路,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就提醒他:“你不是说来南城办事吗?事办了?”
他一脚踩下油门,脸说变就变:“哦,下车!”
我:“……”
看着车子
渐行渐远,我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嘴欠。
但所幸公交车离我不远,我还能自己回家。
我不知道的是明风在家里给我准备了一个巨大的惊喜,而这份惊喜成功的将我们引入了离婚的悲剧当中。
两个人全然没发现我,手上突然就没了力气,钥匙哐当一声从我之间擦过,掉在了地上,沙发上的两人均是一愣,然后纷纷转过头。
明风的眼神很淡定,抓起旁边的衣服给乔颖盖住,穿上裤子走到我身边:“你怎么回来了!”
他这语气倒是还有些埋怨我,要不是之前经历过一次,这个时候我可能会当场崩溃,我的反应有些平平,却不知心脏像是被人活活的掰成了两瓣,明风见我面上没有多大的动容,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我推开他,走到沙发前,本想坐下,可一想到,顿时就觉得很恶心。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声问他:“明风,给我个解释。”
他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挨着乔颖坐下:“沈青,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我看了一眼乔颖,她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样子,反倒淡定如斯,套着路明风的白衬衫,坐在旁边。
我简直觉得不可置信,一个三被正主抓着了居然还能这么淡定!她是哪儿来的这么自信啊!
后来我才知道,这份自信来源于路明风。
而现在路明风像是没了耐心,也没了跟我再继续过下去的想法,直接说道:“我们离婚吧!”
他还有理了!我死死地瞪着他,我以为他会祈求得到我的原谅,这样我或许还会再原谅他一次,可是他却直接跟我说了离婚,像是预谋了好久,终于说出了口那样。
话毕,明风还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我愤怒的全身发抖,不可置信的问他:“你,你刚才说什么?”
明风紧皱双眉:“离婚吧,我觉得我过不下去了。”
不可以,离婚绝对不可以!
你爱过一个人吗?
我爱过。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爱一个人,明风是我全部的希望,我以他为中心,连轴为他转,我爱了明风整整九年!从高中就开始喜欢,终于梦想成真的嫁给了他,这段婚姻我尽心尽力的维持了四年,我还没有给他生孩子,他就要跟我说离婚了?这,这怎么可能!
为了挽救我们的爱情,我几乎毫无下限,没了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