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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母子缘分淡,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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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章 母子缘分淡,不强求

姜宜笑看得愉悦,目送着她气急败坏离开。

一旁的春杏惊讶,忍不住乐道:“原来小姐早有打算,奴婢就说您怎么这么轻易就将头面送出去了。”

姜宜笑眨眨眼,笑一声,“一百两听个鸡飞狗跳,喜欢吗?”

春杏几人噗呲笑出声,看着姜宜笑面上露出这几日难得的笑意,顿时心底一松。

姜宜笑面上神情稍缓,听着不远处传来的争吵声和吃痛的惊叫,唇角微微上扬。

……

到手的头面还没捂热,陈惜惜就眼睁睁看着谢明愉冲上来,直接将头面抢走。

临走前,谢明愉一改原先的友善,朝着她恶狠狠地骂了两句。

“嘶——”

陈惜惜被推在桌上,腰被狠狠撞了一下,疼得站不直身。

她不敢和谢明愉起争执,怕破坏她在谢允北眼中善良纯真的娇小姐形象。

她揉着腰,恨得牙痒痒。

谢明愉不过是个外嫁女,凭什么天天回家!

等她将谢家捏在手中,一定不会让她再拿到一点好处。

陈惜惜还没回过神,就忽地听见门被敲响。

推开门,谢明钊站在门口看着她,脸色有些苍白。

“惜姨,我不舒服。”

谢明钊声音沙哑,咳嗽了一声。

陈惜惜不得不挤出几分担忧,眼神却微闪,蹲下身故作温和道:“那惜姨陪着你,在院里玩一会儿?”

谢明钊点头,陈惜惜得逞,心底只盼着他马上病起来,这样她才好找借口和谢允北在一起。

果然,在院里吹了风,谢明钊天一黑就发起热。

陈惜惜将他送回去,等谢允北听见消息过来时,适时地凑上前愧疚道:“表哥,明钊病了。”

谢允北见陈惜惜落泪,不由得安慰道:“不怪你,明钊身子弱。”

陈惜惜眼泪汪汪,倒在他怀中。

平日活泼的美人落泪,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谢允北心神摇曳,语气更柔,手被陈惜惜扯着,放到她的腰上。

反正谢明钊的身子一向弱。

谢允北这个念头一出,心底的火热更是抑制不住,连谢明钊的屋子都没跨进去一步,直接跟着陈惜惜离开。

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当做没看见。

姜宜笑收到消息时,不禁拧眉,对伺候谢明钊的丫鬟问,“我不在这几日,明钊没吃药膳?”

她就算不在家,也早早配好方子,只需小厨房每日熬好端过去。

谢明钊用着药膳,不至于吹点风都发热。

丫鬟脸色一僵,结结巴巴,“夫人……小,小少爷不愿意吃,这几次都倒了。”

姜宜笑沉沉吸口气,不自知地攥紧手心。

“为什么小少爷不吃?”

念秋追问,丫鬟更是慌张,迟疑许久才说:“因为,因为表姑娘说药膳什么的都是……都是封建糟粕,都是骗人的,谁信谁是傻子。小孩子身子不好,多动动就是了。”

“之后小少爷就不愿吃了。”

姜宜笑被惊得睁大眼,手心攥得生疼。

她许久才将面上怒意平息,起身道:“走吧,我去小厨房将药熬了。”

她在谢明钊生辰那日求来的药,还一直留在手上。

这药用了信安大师手上最后一点从南疆带来的药材,能除尽谢明钊的病根。

姜宜笑听着他这么信任陈惜惜,到底心底不是滋味。

可……

他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带着药膳和那一碗药,姜宜笑推开谢明钊的屋门。

“惜姨?”

她听见谢明钊像是抱怨道:“我身子不舒服,想吃你做的东西。”

“我不是陈惜惜。”

姜宜笑端着药膳,面色冷淡地跨过屏风,“先用些药膳暖胃吧。”

熬给谢明钊的药膳一向色香味俱全,且过段日子就会换个花样。

姜宜笑递给他,却不想谢明钊看清她时,顿时变了脸色,恶狠狠道:“我才不吃你的东西。”

“你今日怎么这么小气,连一套头面都不愿意给惜姨,还让她被姑姑说了一顿!”

谢明钊小脸上满是责怪,“惜姨说得没错,商女就是斤斤计较!”

姜宜笑顿住,看着谢明钊烧得通红的小脸,强忍着怒意将药膳端过去。

却不想谢明钊狠狠一掌,药膳摔落在地,淋了姜宜笑一身。

“你快去给惜姨道歉,要不然我才不吃。”

他清楚,姜宜笑最紧张他的身子,原先只要是他这么要求,姜宜笑就没有不应的。

姜宜笑怒极反笑,定定看着他,“谢明钊,你现在连一声母亲都不愿叫?”

谢明钊撇撇嘴,看着地上的药膳,反倒生气,“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生下来就身子弱!”

姜宜笑手一抖。

若不是婆母张氏在她身子重时执意要去上香,姜宜笑怎么会因为惊马而险些早产,在床上养了两个月,直到谢明钊出生。

如今却全都怪到她身上?

姜宜笑压住心底怒意,“谢明钊,你不愿意,那有得是人稀罕。”

“这是最后一碗药,是我在你生辰那日求来的。”

姜宜笑从春杏手中接过药,稳稳当当端在手上,问道:“你喝不喝?”

“我才不要!”

谢明钊不屑,“你不过是拿些药哄着我,又难喝又没用,惜姨说了,我多动动就能好,你却成日将我哄在屋里,不准我出去。”

“好!好!好!”

姜宜笑看着他,只觉得谢明钊面上和谢允北那一丝相似简直让她作呕。

她淡淡道:“谢明钊,其实这次我去求药,还得信安大师赠言。”

“世间事事自有定数,强求便如指间沙,留不住,攥得越紧越是走得快。”姜宜笑看着他,眼底浮现出几分泪光,“我还以为他是在说你的身子,当即便反驳,说你一定能好。”

“却没想他是在说我。”

谢明钊对上姜宜笑眼底的平静,心底忽地刺了一下,生出几分慌张。

只是想到陈惜惜的话,他又镇定下来。

母亲不过是个商女,只会些后宅夫人的手段,古板无知,离了他和父亲,她又能去哪里?

反正她也不会走。

姜宜笑却叹口气,朝着他道:“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那就随你吧。”

她看清了。

姜宜笑转身就走,端着那碗药,即便手抖得厉害,碗里的药也一点没洒。

春杏和念秋红了眼,劝道:“小少爷不懂事,小姐您让他吃些苦头就是。”

姜宜笑却摇摇头,镇定道:“将这碗药送去宋公爷那里吧,就说这是信安大师给谢明钊开的,若满满的病真的和谢明钊一样,那他或许用得上。”

信安大师说,这药所用的药材百年难得,这已是最后一碗。

春杏一惊,“可……可小少爷……”

姜宜笑闭了闭眼,下唇咬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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