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买人
那大乞丐道：“够，那主要娘子我们要具体做什么。”
“说说你们的生平，你们最善长做什么，最喜欢做什么。”
“等等，王叔，麻烦您去看看那两个小子回来没有。”
“行”
“不用了，大姐我们来了。”
二门外小三小四迈步进来。
“正好，一起听听。”
有那勤快的，直接去搬了了两个凳子来。
“小五小六拿笔记下来”。二个人就从小书篓里拿出笔墨纸砚，同时眼光幽怨的看向陈小婉，原来早就准备拿他们俩当苦力了，还威胁他们不带就不带他们一起来，老过份了大姐。
准备妥当。
大乞丐开始自述：“王春生，今年36岁，兴云府习安镇王家村人，十岁时家里走水，失了父母，族亲不容，一气之就出来流浪。兴云府各个县城都待过，少则二三个月至一年两年不等。”
“最擅长除了要饭跑腿打听消息，好像什么都不会。最喜欢，闲着什么都不干，听人吹牛算吗？”
小三小四就黑了脸，王癞子急的不行，苏娘子脸也是黑的，陈小婉却笑了：“算怎么不算”。
王癞子就急道：“小婉婉娘子，不是的，春生哥很是仗义，那些年我要是没饭吃，或是被人打了，都是他照顾我的。”
陈小婉挥了挥手道：“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出来。”
“能，谁家能不能生儿子，用什么姿势生的儿子都能”
然后还没有等众人反映。
王癞子就一拳头打在王春生的鼻子上：“姓王的，你瞎说什么呢，能不能好好说话。”
转头对陈小婉道：“婉娘子，他不适合，是我找错了人。”
陈小婉笑道：“王叔，不关你的事。待我问他。”
“王春生，这些孩子是那里来的。”
那边就有小子答：“主家娘子，您别生气，我们都是乞丐，家里丢了不要的，王叔养了我们，教我们要饭不被饿死，不让我们被人欺负。”
这一答案让另外几个人有些吃惊。
陈小婉却继续问道：“是这样的吗？”
王春生：“也不是全是，我就是想养几个小的，让他们大了，然后讨饭养我。”
陈小婉：“两个法子，签卖身契，死契，但不必跟着我们，你自己在外面潇洒但不得透露我们的身份，每个月给你二十两银子，条件是当我们要任何消息时你都要以最快的时候无比准确的打探出来。将来给你养老送终，让你以后不至于孤苦伶仃，老无所依，而且受陈家世代供奉。”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都傻了，还没有说话。又听她道：“不签卖契，也不必跟着我们，你自己在外面潇洒同样不得透露我们的身份，每个月也给你二十两银子。条件是当我们要任何消息时你都要最快的时候无比准却打探出来，并且不得背叛，佛前立誓，背叛者死无全尸，生生世世为奴。”
“当然地方不同，办的事不同，给的银子也会不一样。”
王春生咽了几口气道：“我只是要打听消息，其它的什么都不用做。”
陈小婉想了一会道：“主要打听消息，传递消息，放心我们都是良民，伤天害理之事，不会让你去做。”
王春生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一个是心腹一个就是一个卖消息，这小娘子说的轻松，但中间的差别太大，他是没有读过书，但不是傻子。
看看王癞子，那一身的细布衣裳，拼了成了不是人上人至少也衣食无缺，死了也不过是烂命一条，这样的人生他也活的够够的了。再看看那一身蓝袍的少年，眉目秀气清正不是那难缠的人。却不知这一认知让他以后多少次撮牙壳子。
咬咬牙：“我选第一个。”
“行，小三签卖身契，死契，银三十两够不。”
“够”
“好你们这些小孩也一个个来的。”
陈小婉很有耐心的听完了这些孩子的自述，然后脑袋放空，这些人最小的十岁最大的十八岁，一个会识字的都没有，头大。不过也是，识字的也不会做乞丐。
等这些人签完字，陈小婉给了二十两子苏娘子，让王癞子驾马车去给这些人一人买两身衣裳。
然后几姐弟进了堂屋就谈开了。
“大姐，怎么突然想买人了。”
“不是突然，是早就有想法了，陈家人能用的人不多，都是农人出生在外容易吃亏不说，用多了容易影响感情。”
“只是大姐，你买这些人虽是死契，但不像是仆人呀！”
“确实不是仆人，小三你说你最缺什么。”
“我不是给小四买的。”
“也不是全给小四买的，应该说是给陈家人买的。”
“大姐，我也不用仆人呀，我一直在书院，用不上。”
“先听我说完，小三你说。”
“我我好像不缺什么呀！”
“出门在外呢！在找小秀小雅这一路，你最缺什么。”
“消息”
“是，连山村再好，也是在山疙瘩里，消息不通我们就如同聋子与瞎子，小三这些人交给你和小四，你们两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建成一个只有你们知道的消息渠道，至少要在小四参加会试之前，要小有规模，至少像林书生和钱书生那样的人要能打探清楚。”
小四：“大姐，那事我也不同意的，只是那二人实在难缠。”
“有二个如此难缠的，就会四个，四十个如此难缠的，处处受制，你退一步就得步步都退，实在退不了就是万劫不复，小四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大姐，是我大意了”
“双拳难敌四手，有意算无心，防不胜防。”
“我已经同村长说了，让他请赵县令推荐先生，再过几年看有没人能出来帮你，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我们都在村里平日里无大事，只是你一人在外面行走，总是不放心的。”
陈小四就很有几分感动：“大姐”
“只是这些人还不够，我还想给小五小六各安排两个人，你们身边一人至少要四个人，还要给小贞和小琪安排几个婆子，丫头，我们明天还要去一趟牙行。”
“大姐，买这些人，是不是太多了，村里只怕”
“嗯，这些人不回村，也不先同她们说，找人来教规矩，日后能用了再用，用不上出嫁直接陪嫁。”
“啊，大姐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