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老公,好难受……”
“霍,霍总?!”
顾明城的粗口卡在了喉咙里,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霍总,您,您的司机这车技不太行啊,这都撞上了,回头您可得……”
“我让他撞的。”
冷冷的声音落了过来。
顾明城更懵逼了,疑惑地问道:“霍总,是不是我最近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不应该啊,咱们都也有小半年没合作了,还是……”
江清清脑袋很晕。
这一撞,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可唯独脑袋重得让她有些撑不住。
她眼巴巴地朝着霍肆渊的方向看去。
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在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缓缓地弯下腰来,一件带着男人味道的西装包裹住了她。
下一秒,她察觉男人有力的双臂缓缓地把她抱了起来。
“霍,霍总……”
这一刻,江清清简直想要哭出来,只能轻轻地蹭着霍肆渊的衣角。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而一旁看着的顾明城,瞬间反应过来,笑着说道:“霍总,原来你是看上了这个女人啊!早说啊,这女人的身材和样貌确实还不错,回头……”
“咔嚓——”
霍肆渊单手抱着江清清,另外一只手忽而抓住了顾明城的手。
轻轻一折,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几乎
要穿破这个黑夜。
“啊啊啊啊!”
顾明城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他疼得跌坐在车里,眼里闪过几分怒意,可是在对上霍肆渊那冰冷的眼神之后,又只能强忍着怒火,愤怒地质问道:
“霍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一个女人……”
“霍总……”
江清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感觉那个药效这会才缓慢地开始发作。
全身都好热,不仅如此,身上还有一种像是被蚂蚁咬着的痛苦一样,在全身蔓延。
好疼……
又好想要什么温热的东西靠近自己。
“老公,帮,帮我……”
江清清不断地蹭着霍肆渊,眼里又满是痛苦,娇软地求着:“好难受,全身好疼……好疼啊老公。”
霍肆渊低头看去,怀中的小女人不像是只是单纯地中了春天的药一样,整个人都因为痛苦而拧巴着脸。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霍肆渊目光冷冷地看着顾明城。
顾明城缓缓地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道:“就,就是最新的一种春天的药,不会死的霍总,就是让她痛苦一段时间而已。”
“顾家是吧?”
霍肆渊突然笑了,可是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冷得让顾明城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们的账,后面再好好算!
”
……
陆越泽提着裤子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清清躺在床上,不断地大口大口喘气。
身上盖着被子,看不到多少风景,可是那张清纯的脸,却满是绯红。
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中了什么药。
“四哥,就算你和嫂子冷战,可这种事,也不应该喊我过来吧?这这这……这多不合适啊……”
陆越泽轻咳一声,立马背过身去,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被霍肆渊给挖了双眼。
“你要是还行呢,就自己上。实在是还想和嫂子置气,那就给她泡冷水就好了……不过啊四哥,这个时节,按照嫂子这身体,要真泡一晚上冷水……”
“闭嘴!我让你过来看看,她中的……不只是单纯的春天药!”
霍肆渊一把扣住陆越泽的肩膀,命令道:“她现在很难受,赶紧给她做个检查。”
“四哥,这中春天药可不难受嘛。”
陆越泽念念叨叨的,低头凑近了江清清,猛地,闻到了江清清身上那股很淡的香味,脸色突然一变:
“我靠,四哥,这嫂子是得罪谁了啊,这下的可是新出的春天药,叫做香情呢!”
“什么香情?”
霍肆渊蹙眉。
陆越泽这才解释道:“这是圈子里新出的一种春天药,特地拿来调那情用的。
女人喝上一整杯,半个小时后,全身都会散发出一种香气。对于男人来说,诱惑不已……但是,这药是有副作用的,男人是舒服了,可女人却得遭罪好几天。”
霍肆渊的脸色一沉。
香情?
他知道顾家这位一向乱来,可从没想过,他敢把手伸到自己的女人身上!
“说这么多,还不赶紧给她止疼!”
横了一眼过去,霍肆渊的语气烦躁得很。
江清清已经痛苦得不行了,在被子底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手指泛白地抓住了床单,嘴里还在低喃着霍肆渊的名字。
“霍总……老公……我好难受……”
她的眼角缓缓地淌着泪,一双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霍肆渊,说话的时候,也带上了几分哭腔:
“老公,好疼,全身都好疼啊……”
这幅令人心疼的样子,不断地揪着霍肆渊的心口。
什么厌恶,什么冷战,全部被霍肆渊抛之了脑后。
他只是清楚,他根本看不得江清清这幅难受的样子。
全身的怒火没来得及在顾明城身上撒出来,陆越泽就成为了那个遭殃的人。
“不是自诩自己是什么神医吗,怎么,陆越泽你连一个小小的春天药都搞不定?”
陆越泽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四哥,这药本来就是新
出的,再说了,我每天忙得要死,谁有空去研究这种药的解法啊!再说了,这种药其实算得上是禁药,我想着根本也不会碰到,所以就……”
谁知道结果还碰到了。
“没用!”
霍肆渊越发地烦躁了,只能抓住江清清的手,生怕她会失控伤害到自己。
“再忍忍。”
他的声音骤然温柔了下来。
陆越泽轻咳一声:“四哥,这解药我是没办法了,顶多给嫂子一些止疼的药。”
“嗯。”
霍肆渊接过了药,立马把陆越泽给赶走了。
就这热水,他把药递到了江清清的嘴边。
可是这会江清清已经晕乎乎得不知所以然了,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霍肆渊:
“难受,好难受……”
霍肆渊塞了一颗药进去。
可江清清现在对什么都排斥得很,才刚刚到嘴边,却又被她的舌头给顶了出来。
“好疼……”
江清清抓着霍肆渊的手,满脸都是痛苦。
“先吃药。”
霍肆渊又喂了几次,在江清清再一次吐出来之后。
猛地,吃下了药,低头,以舌尖渡了过去。
“唔……”
江清清只觉得舌头上苦苦的,更委屈了,一双眼红通通的。
“连你也欺负我。”
她哽咽着,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