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深谋远虑
紫禁城的朝会一散，隆庆帝朱载坖，也就是庄明，匆匆回到御书房。这御书房里，古籍卷宗满满当当堆在书架，墨香似有若无地飘散，仿佛在诉说着大明无数的故事与机密。
庄明坐在书桌后，眉头微皱，眼神深邃，仿若一位弈棋高手在思考下一步的落子。刚下达的人事任命如同棋局的开场布局，而此刻，他操心的是如何让每一步都稳稳当当，更要防范暗处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暗中使绊。
“小李子，朕交代的事儿，查得咋样啦？”庄明冲门口一招手，小李子就像个影子似的“嗖”地进来了，一身东厂飞鱼服，黑色纱帽下的脸恭敬得近乎谄媚，“扑通”一声跪地。
“陛下，奴才跟个夜猫子似的，盯那些可疑的官儿和他们的家族好久啦。嘿，还真有收获，证据都捏在手里，就跟逮着了一群偷腥的猫，那些个不法事儿啊，一件都跑不了！”小李子说得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
庄明嘴角微微上扬，“行，朕就知道你有两下子。接着查，别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朕的安危可都系在你身上了，得把朕这皇宫守得跟铁桶似的。”
小李子胸脯拍得震天响，“陛下放心，奴才就是您身边的忠犬，巡逻的人手加了好几拨，进您身的人都得被奴才拿放大镜瞧个仔细，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庄明被他逗乐了，笑骂道：“你呀，可别跟那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行事谨慎着点，别让那些个狐狸嗅出味儿来。”
小李子忙不迭点头，“陛下圣明，奴才明白，定像个机灵的小耗子，悄没声儿的。”说完，倒退着出了门。
没一会儿，海瑞来了，青布官服，简单的玉带一系，透着一股刚正不阿的劲儿。行礼的时候，动作规规矩矩，像棵挺直的松树。
“海瑞，朕有个特别的差使给你。”庄明目光里带着期许。
“陛下请讲，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海瑞声音洪亮，像是敲响的洪钟。
庄明身子前倾，低声说：“朕打算给你个‘闲职’，这可就像给你一把隐身的剑，你能借着这身份好好管管暗卫，把那些贪官污吏的老底都翻出来，顺便瞅瞅门阀世家有没有作奸犯科的，都给朕记清楚咯。”
海瑞眼睛一亮，“陛下这招高啊，臣就像那钻进草丛的蛇，暗中行事，保准不弄出半点声响。”
庄明接着说：“朕还安排你和锦衣卫指挥使杨凌一块，把那些贪官污吏连根拔起，抄了家，钱都充进内帑。”
海瑞抱拳，“臣遵旨，定和杨大人携手，把这些个朝廷蛀虫一网打尽，让他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海瑞顿了顿，又问：“陛下，为啥给臣这闲职呢？”
庄明笑着解释：“海瑞啊，这就好比那最不起眼的角落，往往能藏着最大的秘密。你在这位置上，没那些繁文缛节绑着，手脚能放开了干。”
海瑞一拍脑袋，“陛下深谋远虑，臣这榆木脑袋开窍了。臣定在这新岗位上发光发热，为陛下鞠躬尽瘁。”
庄明满意地摆摆手，“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海瑞走后，庄明独自坐着，望着窗外，心里明白这一番动作定会在朝廷掀起惊涛骇浪，但为了大明，为了百姓，他只能勇往直前。
不久，秦英和庄小善进了御书房。秦英穿着暗红色宫装，腰间短剑精致，走起路来裙摆飘飘，英气与柔美并存，庄小善则是淡雅的医官服饰，手持医书，温婉得像一泓清泉。
“两位爱妃，朕找你们来有大事商量。”庄明神色严肃又透着亲近。
秦英上前一步，“陛下，臣妾等唯您马首是瞻。”语气坚定，眼神果敢。
庄小善轻轻福了福身，“陛下，臣妾定当全力相助。”声音轻柔，如春风拂面。
庄明看向秦英，“英妹，朕要你用暗网盯着朝廷，那些个对朕不怀好意的，一个都别放过。”
秦英眼睛一眯，像只盯上猎物的鹰，“陛下放心，臣妾的暗网就是陛下的眼睛，谁要是敢有坏心思，臣妾定让他有来无回，像那撞到蛛网的飞虫。”
庄明又转向庄小善，“娟儿，你的医术朕信得过，朕的身子就交给你了，顺便也帮朕打探点消息。”
庄小善抿嘴一笑，“陛下，臣妾会像个小蜜蜂，在医馆里忙忙碌碌，给您搜集有用的花蜜。”
庄明乐了，“朕就知道你们靠谱。”
三人围坐一起，你一言我一语，把计划打磨得更加周全。
御花园里，春意正浓，繁花似海。庄明携着秦英和庄小善漫步其间。月光洒下，地上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庄明笑着对秦英说：“爱妃，朕听说你在暗网把那些家伙搅得晕头转向，朕都有点怕你咯。”
秦英一扬眉，“陛下，您这是夸我还是吓我呢？难道是嫌臣妾太能干啦？”
庄明双手抱胸，故作无奈，“朕在想，朕这皇帝是不是该让贤给你这暗网高手了。”
庄小善在旁轻声笑，“陛下可别打趣了，秦姐姐一心为大明，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
庄明转身，轻轻捏了捏庄小善的脸蛋，“还是娟儿贴心，朕的身心舒畅可都靠你这温柔乡了。”
庄小善脸一红，“陛下，您这样说，臣妾会羞死的。”
庄明忽然神秘兮兮地清清嗓子，“两位爱妃，朕今儿心情好，给你们露一手，唱个民间小曲儿。”
秦英和庄小善对视一眼，都满是好奇。
庄明唱起《但愿人长久》，那曲调在这古老的御花园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地动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庄明声音算不上多美妙，但那歌词里的情韵却丝丝缕缕地飘出来。
秦英先是一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陛下，这曲儿真新鲜，像那外邦来的奇乐。”
庄小善也跟着笑，“陛下，您从哪儿学来的呀？听着让人心里甜滋滋的。”
庄明微笑着说：“爱妃们喜欢就好，朕希望咱们就像这歌里唱的，长长久久。”
就在这一片和乐之时，突然，小李子匆匆跑来，脸色煞白，“陛下，不好了，杨大人被人袭击了，身受重伤！”
庄明脸色一变，“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他小心行事吗？”
小李子哭丧着脸，“陛下，杨大人在查案途中，遭一伙黑衣人埋伏，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杨大人他们猝不及防啊。”
庄明握紧了拳头，“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海瑞呢？他可有消息？”
小李子摇摇头，“海大人那边还暂无音信。”
庄明在御书房里踱步，像只被困的狮子。秦英站出来说：“陛下，臣妾这就动用暗网全力追查，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庄小善也忙道：“陛下，杨大人的伤势臣妾会尽力诊治，定让他早日康复。”
庄明看着她们，心中稍安，“有劳两位爱妃了。”
秦英迅速安排暗网的人手四处探查，很快，消息传来，袭击杨凌的似乎是一个神秘组织，与朝中某些势力有所勾结，但具体是哪些人还不清楚。
庄明大怒，“朕要把这些乱臣贼子揪出来，不管他们背后是谁！”
这时，海瑞求见。庄明赶忙召见，“海瑞，你可有发现？”
海瑞一脸严肃，“陛下，臣查到些蛛丝马迹，这事儿可能与内阁的一些人有关，他们不满陛下的清查行动，妄图阻止。”
庄明眼神冰冷，“朕就知道，这些人只顾自己私利，不顾大明江山。海瑞，你继续深挖，朕给你全权，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海瑞领命而去。庄明又对秦英说：“英妹，你让暗网盯着内阁那些人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动，立刻来报。”
秦英点头，“陛下放心，臣妾的暗网已经像蜘蛛网一样把他们罩住了。”
在众人的努力下，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是内阁的几位大臣为了保护自己的贪腐同党，联合江湖势力，策划了这次袭击。庄明果断下令，将涉案大臣革职查办，抄家流放，那些江湖人士也被一网打尽。
经此一役，庄明的改革决心更加坚定。他在朝廷上大力整顿吏治，推行新政，鼓励农桑，减免赋税。在他的治理下，大明渐渐有了新的气象。
御花园里，庄明再次与秦英和庄小善漫步。庄明感慨道：“爱妃们，这一路多亏有你们，朕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廷站稳脚跟。”
秦英笑道：“陛下洪福齐天，又有壮志雄心，臣妾等只是略尽绵力。”
庄小善依偎在庄明身边，“陛下，只要您安好，便是臣妾们最大的幸福。”
庄明望着天空，心中对未来充满希望。他知道，前方的路还长，但有爱人相伴，有忠臣辅佐，他定能带着大明走向更辉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