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民间之探情
庄明也就是隆庆帝朱载坖这日突发奇想，决意要乔装打扮，深入民间去瞅瞅。他寻思着，这六大学院的构想虽说听起来不错，可到底能不能在这民间的土里扎根，还得他自个儿去探个究竟。于是，他把那明晃晃的龙袍一脱，换上了一袭朴素的青衫，脑袋上扣了个斗笠，活脱脱像个寻常的读书郎。还取了个化名，就叫庄明，带着几位心腹大臣，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紫禁城，好似一群做贼心虚的毛贼。
这一行人先是晃悠到了京城最热闹的市集。好家伙，那场面简直比过年还热闹，人多得像蚂蚁搬家，挤得水泄不通。各种叫卖声跟炸雷似的，一声高过一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庄明混在人群里，眼睛跟不够使似的，好奇地瞅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摊位。这时候，沈万三的后人沈富，一脸精明相，眼睛滴溜溜直转，指着一个摊位上的丝绸，扯着嗓子喊道：“陛……庄公子，您瞅瞅这丝绸，滑溜溜的，跟那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可是江南来的上等好货，摸起来软乎乎的，颜色也鲜亮得跟刚出炉的烤鸭似的，保准能让那些个洋人看了眼馋得流口水。要是咱商学院能把这玩意儿推广到海外去，那金银财宝还不得跟潮水似的往咱大明涌啊！”
庄明伸手摸了摸丝绸，嘴角微微上扬，点头称赞道：“嗯，确实不错。这质地软得就像那云朵，色泽艳得像那晚霞。要是真能如你所言，咱大明可就赚大发了。”
他们接着往前走，没几步就到了一个卖药的摊位前。李时珍呢，穿着一身简便的衣裳，腰间挂着个药囊，看着就像个走方郎中。他弯下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仔仔细细地查看着摊上的药材，嘴里还念念有词。
李时珍抬头问摊主：“这位摊主，你这药材都是打哪儿进的货呀？”
摊主是个憨厚的中年汉子，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回答：“回客官，这些药材啊，有的是俺们伙计从山里辛辛苦苦采来的，有的是从外地大老远运来的，可都是好东西。”
李时珍直起身子，点了点头，转身对庄明说：“陛……庄公子，您瞧这药材，看着是不少，可这质量就像那参差不齐的牙齿，有好有坏。要是医学院能给指点指点，让这药材的质量都跟那拔尖儿的一样，药效也能更上一层楼，那咱老百姓可就有福了，生病也不用愁没好药治了。”
庄明深表赞同，一本正经地说：“李老说得在理。这医学院要是建起来了，就像给咱大明的医药界请了个高明的师傅，肯定能把药材这一块儿拾掇得妥妥当当，还能让医疗知识像春风吹遍大地，老百姓都能懂点养生治病的门道。”
出了市集，庄明一行人又溜溜达达来到了京城郊外的农田。徐光启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脑袋上戴着顶破草帽，蹲在田埂上，那模样就像个地道的老农。他眼睛盯着田间的作物，一会儿扒拉扒拉这株稻子，一会儿瞅瞅那株麦子，嘴里嘟囔着：“庄公子，您瞧这稻谷，现在看着长得还行，可就怕老天爷变脸，来个旱涝灾害啥的，那这收成可就像那漏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瘪了。”
庄明站在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看了看，点头说：“徐老，您放心。这农学院一成立，就专门琢磨这抗旱涝的作物品种，再研究些新的耕作方法，就像给庄稼找了个保镖，肯定能保住咱国家的粮食安全，让大家都能填饱肚子。”
他们继续往前走，走进了一片果园。果园里，果树上挂满了果子，红彤彤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看着就让人眼馋。可有些果树却像生了重病的人，叶子发黄，无精打采的。
庄明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些果树咋回事啊？看着怪可怜的。”
徐光启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唉，这些果树得了病，就像人被恶鬼缠身了一样。要是没有个有效的法子治治，这整片果园都得跟着遭殃，果子都得烂在树上咯。”
庄明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这农学院可不能光管种庄稼，还得研究研究这病虫害的防治，得像个捉妖的道士，把这些祸害果树的‘妖魔鬼怪’都给赶走，这样农民的收成才有保障，他们的口袋才能鼓起来。”
随后，庄明一行人又来到了京城的工坊区。宋应星穿着一身工匠的粗布衣服，走进一家铁匠铺。那铁匠铺里，火星四溅，铁匠师傅光着膀子，挥舞着大铁锤，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宋应星凑上前去，大声问道：“师傅，您这铁器是咋锻造出来的呀？”
铁匠师傅停下手中的活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回答道：“回客官，俺们这都是用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锻造的，虽说结实耐用，可这效率就像那乌龟爬，慢得很。”
宋应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对庄明说：“陛……庄公子，您看这要是工学院能琢磨出些新的锻造技术，就像给这打铁的活儿安上了翅膀，那铁器的质量肯定能更上一层楼，生产效率也能像火箭一样蹿升。这对咱大明的工业发展，那可是大好事儿啊！”
庄明笑着点头：“宋先生说得没错。这工学院一建立，就得像个创新的大熔炉，把咱大明的工艺都好好革新革新，让咱的东西都能在世界上打响名号。”
他们接着又走进了一家造纸坊。造纸坊里，工人们忙得像陀螺似的，可那造纸的过程看着就繁琐得很，一道道工序下来，耗时又耗力。
宋应星指着那些忙碌的工人，对庄明说：“庄公子，您瞧这造纸，就像老太太裹脚，又臭又长。要是工学院能研究出个新法子，把这工艺改进改进，让纸张的质量变好，生产速度变快，那成本就能像跳水一样降下来，这对文化的传播可就像修了条高速公路，能让知识更快地传遍四方。”
庄明眼睛一亮，说道：“宋先生，这工学院的担子可不轻啊。不仅要琢磨打铁炼钢，还得把这造纸、印刷啥的都好好研究研究，得让咱大明的文化像那盛开的花朵，香飘万里。”
庄明心里一直惦记着火器的事儿，他琢磨着，这火器可是个厉害玩意儿，得好好搞一搞。于是他提出在工部设个研发中心，专门把那些能工巧匠、聪明脑袋都聚到一块儿，研究火器。他一拍脑袋，想起了现代的一些知识，就提出了火枪的构想。他眉飞色舞地说：“咱这火枪啊，得用精密的仪器来造，还得有那优质的钢材，这批量生产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得让咱的士兵都能人手一把，到时候在战场上，还不得像虎入羊群，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
接着，庄明一行人又来到了京城的法庭。张居正穿着一身法官的服饰，正襟危坐地旁听一起案件的审理。法庭里，气氛严肃得像凝固了一样，法官高高在上，一本正经地问着话，原告和被告在下面战战兢兢。
张居正听完审理，转头对庄明说：“庄公子，您看这案子审得倒是公正，可这老百姓就像那懵懂的小羊羔，对法律知识知道得太少了。一遇到事儿，就像没头的苍蝇，不知道咋维护自己的权益。”
庄明深有感触地点点头：“张老，这法学院要是建起来了，就得像个教书先生，把法律知识都教给老百姓，让他们都能懂法守法，还能用法来保护自己，这国家的法治水平才能提高，社会才能更安稳。”
他们又走进了一家律所。律所里，几位师爷正围着一堆案卷，争得面红耳赤。
张居正指着那些师爷，对庄明说：“庄公子，您看这些师爷，虽说有点本事，可这人才还是太少了。要是法学院能像个母鸡孵小鸡，孵出更多的法律人才，那咱国家的法治就有了坚实的后盾，就像盖房子有了好柱子，肯定能稳稳当当的。”
庄明赞同道：“张老所言极是。这法学院不仅要普及知识，还得培养出一大批厉害的法律人才，得让咱大明的法律像那明亮的灯塔，照亮每一个角落，保障国家的公正与秩序。”
最后，庄明一行人来到了京城的军营。戚继光穿着一身将军的铠甲，威风凛凛地检阅着军队的训练。士兵们在操场上喊着口号，一招一式地练着武艺，可那武器装备看着就有点寒碜。
戚继光皱着眉头对庄明说：“陛……庄公子，您看这军队，士兵们训练是挺刻苦的，可这武器装备就像那破铜烂铁，得更新更新了。”
庄明点头说：“大哥，这军学院一成立，就得像个武器库和智囊团，研究出厉害的新战术和新武器，让咱的军队战斗力像那吃了大力丸，蹭蹭往上涨。”
他们又来到军营的马厩。马厩里，战马们有的在吃草，有的在休息，可有些马看着就没精打采的。
戚继光指着那些马说：“庄公子，您看这些战马，就像运动员没吃好没睡好一样，没力气。要是军学院能研究出些好的饲养和训练方法，就像给战马请了个好教练，那战马的战斗力肯定能提高，在战场上就能跑得更快，冲得更猛。”
庄明笑着说：“大哥说得对。这军学院的事儿可多着呢，不仅要管武器战术，还得把战马这一块儿照顾好，毕竟这战马在战场上也是大功臣啊。”
这一天下来，庄明一行人可真是收获满满。他们就像一群寻宝的探险家，在民间的各个角落发现了不少“宝藏”，也看到了各个领域存在的问题。庄明心里明白，这六大学院的建立，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实实在在解决民间这些麻烦事儿，把大明的整体实力像吹气球一样给吹起来。
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些收获都带回朝廷，跟群臣好好商量商量，制定出一套完美无缺的政策。
夜幕降临，庄明一行人又像幽灵似的悄悄回到了紫禁城。他们的心里都像揣了只小兔子，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们坚信，在庄明的英明领导下，大明王朝肯定能像那初升的太阳，越来越亮，迎来一个繁荣昌盛、让全世界都刮目相看的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