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确定要找我?
男人的声音冷沁如玉,如同一层轻柔的风雪缓缓拂过温笙笙。
让她那因媚药而燥热难耐的身体,在冷热交替中莫名地得到了一阵舒缓。
“嗯……”
温笙笙细若蚊声,眼中满是哀求。
“求你了!”
似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恳,温笙笙的目光落在男人曲线硬挺的喉结上,然后鼓起勇气,起身吻了上去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僵,锐利如剑的眸子冷冷扫过服务生。
“还不滚!”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就将温笙笙拦腰抱起,一脚关上了房门,把两人与外界彻底隔绝。
门外,那服务生没办好差事,急得直跺脚,但他实在没那个胆子闯进去把温笙笙拉出来。
屋内,灯光昏暗。
温笙笙本就中了媚药,此刻,男人身上那独特的味道,以及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呼吸声,都让她意乱情迷。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生理般的主动抱住了男人。
男人握住她乱动的小手,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你需要,我就跟你做吗?”他嗓音已经带了些低哑,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但是制住温笙笙的手却很用力,拒绝的姿态很明确。
温笙笙浑身难受,“你想怎么样?”
男人没说话,懒洋洋的伸手点了支烟。
房间里很暗,打火机点燃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个俊美的侧脸,刀削斧刻般透着几分冷毅。
见他不说话,温笙笙无奈道:“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去找别人。”
她推了推手,示意男人松开。
男人冷笑,“可以啊,那个服务生不知道在没在门口守着,出了这个门,你会遇到什么,自己想想。”
温笙笙无语。
手指和脚趾都绷得紧极了,从骨髓和血液里扩散出来的煎熬,让她难耐的发疯。
偏偏这个男人明显也是个硬茬。
故意折磨她。
她也恼了,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哽咽,“那你到底什么意思?要不然就跟我做,要不然就放我走,又不是睡一次,我就缠上你,让你负责了!”
男人轻哂,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低头道。
“我当然不用负责,是你,需要对我负责。”
她?
她负什么责?给钱吗?
温笙笙脑子卡壳了一瞬,随即又觉得,这样倒也可以,明天提上裤子就能走人了,也不用尴尬。
她点头,“好,我对你负责。”
听到她这么说,男人沉默了片刻,随后轻叹了口气。
“温笙笙,记住你说的话!”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丝威胁和霸道,听得温笙笙一个激灵。
这人认识她!?
不等她细问,男人已经欺身压了过来,吻住了她。
他的吻又轻又柔,带着淡淡的酒味。
几息之后,两人终于肌肤相贴,细腻的触感让温笙笙难耐的轻吟了一声。
与此同时,男人加重了这个吻,咬上了温笙笙的唇瓣。
她带着哭腔惊呼了一声,抓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肩膀。
他重重的喘息了一下,松开了唇瓣,亲吻的动作又缠绵了几分。
与此同时,钢铁般强劲有力的手臂轻抚着她的肌肤,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
然后,搂住了她。
动作时而轻柔舒缓,似春风拂过娇花,时而又激烈狂野,如狂暴的骤雨倾盆,令温笙笙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在他制造的壮阔海浪中一起一伏,不断飘摇。
两人几经歇停,温笙笙在这跌宕起伏的情事中几近昏厥,药力施加在身体里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她累得不行,趴在男人的胸口喘息,昏昏欲睡。
然!那个男人却是再次翻身,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大床枝丫枝丫的又响了起来。
温笙笙心中顿时叫苦不迭,
“这到底是谁给谁解药啊!”
第二天清晨,温笙笙是被一阵哗哗的水声吵醒的。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歪头盯着窗外那一抹淡淡的阴云看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哪里,于是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感受到痛意之后。
才再次确定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她是真的重生了!
但当目光扫到床下,那些昨夜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心里又泛起了难。
这重生,仓促的让她措手不及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苦恼。
浴室中的水声正在哗啦啦的响着。
应该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在洗澡。
温笙笙咽了下口水,开始慌着下床穿衣服。
落地的那一瞬,浑身都酸痛的不行,她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地上。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到她这儿,却是反过来了。
她忍着痛穿上衣服。
又把男人的衣服捡起来,叠好,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
昨晚能来参加席茂坤寿宴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大家还在敬酒,这个男人就已经独自上楼休息了,丝毫不给席茂坤面子,肯定身份不简单。
温笙笙扒拉着衣服口袋,和自己的小熊包包。
暗道:“他确实帮了自己,她也说了要给钱的,就拿点现金意思意思吧。”
拼凑到最后,刚好是250
额
温笙笙无奈扶额。
这时,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意识到男人马上就要从浴室出来。
为了避免尴尬,她想也不想,直接将那250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
有总比没有强啊兄弟!摊上我这么个穷逼,你活儿再好,也只值这么多了!
温笙笙瞬间忘了身上的疼,快速穿了鞋,拿了包,逃命似得推门而出。
宫枭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床头柜上那三张皱巴巴的钞票,格外的醒目。
“呵!250”
他眼眸中聚起了一丝寒意,漫不经心的用浴巾擦着头发。
当眼眸扫到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殷红时,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