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保护
第二百零九章 保护
“妈,你怎么这么倔呢,”
送着医生离去之后,余诗韵不由得有些无奈的望着母亲,在母亲床前蹲了下來,“就算你不告诉医生,告诉一下我们,总沒有什么关系吧,那个医生的医术这么高明,也许他真的有办法治好您的病呢,”
余老师望着床前的女儿,只是沉默,紧抿着嘴,心中暗道,就算是告诉医生,也不能告诉你们,就是因为不能让你们知道,我才不愿意说的,
在昨天她让叶少杰施针的时候,便已经是抱着牺牲的精神,去让叶少杰尝试的了,她觉得,这个决择,是自己做出來的,所以不论什么后果,她都应该自己承受,不能牵累到叶少杰,
在她醒來,第一次听到医生向她问谁给她进行了救治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坏事了,可能自己的情况恶化了,叶少杰的那所谓的针法,可能不太好用,她第一时间,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題,
叶少杰现在还是一个学生,肯定是不可能有什么行医资格证的,如果被他们追究责任的话,那基本上,这个前途就算是毁了,动辄是要坐牢的,这一点,她就算是不是读法律的,也多少知道一些,
后來,尽管慢慢的,已经听他们的话里的意思,知道好像叶少杰的那一次治疗,并沒有给自己带來什么坏作用,反而好像有点效果,但是她出于保护叶少杰的目的,还是始终都坚定的拒绝了说出來,
虽然现在还沒有什么负作用,但是她多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叶少杰的那治病手法,真的能够给自己治什么病,更不相信,他真的能治好自己什么的,
要知道,她的这病,可是绝症,世界公认的绝症,迟早都要去的,要是把叶少杰供出來,到时候,女儿和韩晓芸这些关切自己的亲人,虽然都是接受过教育的,也算是知书达理的人,但是事关自己这个最亲的人,却还是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來,迁怒叶少杰这个原本心怀善意的无辜的人,给他的人生,带來巨大的压力和挫折,
所以,她的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叶少杰给她治病的这个事情,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坚决藏在心里,留到自己进棺材的了,带到三尺黄土下面去,
不过经过了这个事情,她也决定,如果叶少杰下一次过來的话,要给他点一个醒才行,
虽然她这个老师,半身都已坐进棺材,快入土的老女人,是比较看得开,不会伤害他,但是他也要注意一下,不要以后再次呈这种意气之事,将來给自己带來什么大的麻烦,
要知道,生命是很微妙的,很多的时候,病情的变化,不一定是因为你的治病的过程中,有什么不当的措施,或者你的医术不够好,很可能是因为前面的什么别的原因导致,最后人家却很有可能会把账算到你的头上,
而治病救人这种事情,事关生命,本身也是必须要慎而重之的事情,
他沒有行医资格证,还是尽量的不要去给人治病的好,
“算了,妈,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不逼你了,对了,现在是中午时间,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处理一点事情,顺便去外面看看给你买一点营养品回來,”
余诗韵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想的什么,见母亲的神态,脸上只得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不再继续的追问,看了一下时间,便和母亲说了一声道,
“你去吧,我沒有什么事的,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叫护士过來的,”
余老太听到女儿不再追问,脸上的神色,一下子便松了下來,看着脸上有些疲惫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爱怜的神色,轻声地道,
“嗯,妈,那我就先出去一下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來的,”
余诗韵听到母亲的话,这才点了点头,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东西,打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真是奇怪了,母亲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固执呢,
连我这个女儿都不肯定说,难道,那个中医,是那种类似于武侠小说中那种隐世高人,特意叮嘱母亲不要说出去的吗,
走出病房门,一边向着楼下走去,余诗韵的脑海里还是忍不住的想起了母亲这两天的奇怪表现,忍不住的想象起了那个给母亲治病的高人的可能的仙风道骨的模样來,
“咣,”
而就在余诗韵的脑海里,刚刚树立起一个身穿长袍,白发白须飘飘扬扬,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的时候,却沒有留意前面的道路,一个不小心,便撞到了旁边的拐角处的墙上,发出了咣的一声,脑门也感觉一阵的眼冒金星,
叶少杰刚刚从楼梯上走了出來,还沒有踏进走廊呢,却沒有想到,一眼便看到了一个身形高挑,身穿长裙,显得气质高雅,长相也非常靓丽的女人,从迎面走了过來,
只是一眼,叶少杰便认了出來,这个女人,正是昨天和韩晓芸一起的那个女人,好像昨天还听韩晓芸喊她什么韵姐的,应该和余老师有着什么关系的亲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和她打个招呼的时候,却不想那个女人却是脸上似乎有些神思不舍的一下子撞到旁边的墙上,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这位小姐,你沒什么事吧,”
愣了一下之后,看着那个女子抬起了头來,摸着额角的模样,这才回过了神來,眼里露出了一丝关切的问了一句道,
“啊,我沒事,沒事,呵呵,”
余诗韵撞了一下墙,正感觉眼前一阵的眩晕呢,根本就沒有留意周边,沒有想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一阵羞窘的神色,抬起眼,向着叶少杰的方向望了一眼,连声地道,
“沒事就好,呵呵,”
叶少杰听到余诗韵说沒有事情,而且看余诗韵的神色,也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下了心來,犹豫了一下,还是沒有和她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了,毕竟不相不识,打招呼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