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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保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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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得想个办法呀……罗曼失踪了,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呀,这样下去,非把人给熬死了不可呀……”张曼兰继续痛心疾首。

“想什么办法呀,报警?到电台报纸去发寻人启示?你还嫌咱们家的脸丢的少啊,你还想让剩下来的人都翻到阴沟里呀……”罗盛耀面孔冷冷的,语调及其严肃。

“那你……罗曼你就什么都不管了呀,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张曼兰简直受不了罗盛耀的态度了。

“谁说我不管了……我当然要管,但绝对不想你们那样管,你们都是鼠目寸光,只能会越管越糟!”罗盛耀口气压人。

“那你也说说你的管法呀,让我们看到点亮啊,就这么憋闷下去,简直就是暗无天日呀……”张曼兰似乎看不到一点希望。

“很简单,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罗盛耀一言以蔽之。

“怎么会是什么都没发生呀……罗曼突然不见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能像什么都没发生呢……跟单位怎么说,跟同事怎么讲,一个大活人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能是什么都没发生吗……”张曼兰说话的时候,十分激动。

“就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谁要是问及罗曼的去向,就告诉他们,到广州打工去了……”罗盛耀懒得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说……是为什么呀,到广州去打工?谁会信呀……”张曼兰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

“谁不信,让他到广州去调查呀!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让我说一百次呀……只有这样说,才不会给别人利用的机会,才不至于让我们家现在的局面有所改变,才能有机会真正寻找机会,找到罗曼的线索,才有可能找到罗曼的下落……”罗盛耀说出了自己的整体打算。

“你要是早这么说,我还有什么话说呢……只要你不放弃寻找罗曼,我就听你的计划和安排了……”张曼兰听丈夫还是有寻找罗曼的打算,似乎就有点放心了。

“罗曼也是我的女儿,我能不挂念她吗,可是,现在的局势十分复杂,不知道罗曼的失踪,到底是谁在操纵,我们一定要摸清到底是谁干的,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我们才好做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就都安我说的,一致对外说,罗曼跟朋友到南方去发展了……单位我去协调一下,先给罗曼请假一个月,过了一个月再去给她请……如果谁对罗曼突然失踪特别感兴趣,就一定要提防他,主意他的一切表现,兴许他就是是非之人……”罗盛耀看看自己的身边,一个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一个是自己剩下的女儿罗兰,再一个人就是未来的女婿谢中国,所以,说话也就比较放心。

“伯父,那,郎野,我们怎么对待呢……”谢中国一直没说话,但此刻,他想问一下罗盛耀对郎野的态度……尽管他的心里笃定要暗中查郎野的蛛丝马迹,但还是想听听罗盛耀的态度,也好安排自己的行动。

“正常,一切都要正常,怎么对外人说,就怎么对他说……”罗盛耀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

“他能信吗……”谢中国是想说……要是他干的,他能信这样的说法吗。

“信不信由他,他要是不信,就让他说出不信的理由……都记住我的话,凡是谁提到罗曼,尽量少说话,最好不说话,这样我们才能赢得主动……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吧……一个女人被奸污了,却不知道是谁干的,难道这个女人会傻到逢人就问,你知道是谁奸污了我吗?或者直接问某人,是不是你干的呀……你们想想,罗曼现在的情景,我们能出去张扬此事吗……一定要保持沉默,一定要保持镇定……”

“罗曼要是命大,就一定还有活着回来的那一天,要是她命不好,也就难逃此劫……也就是说,罗曼的命运已经是定数了,我们已经无法人为地改变了……甚至会因为贸然行动,而使余原本不很坏的结局发生恶性变化,让原本还可以收拾的残局变得无法收拾了……所以,大家都要镇定下来,千万不能一时冲动,随便说话,随便行动……千万别让我们的冲动,再加害到罗曼的头上啊……”罗盛耀说的语重心长,令在场的人,似乎都心领神会了他的意图。

大概只有谢中国的心里,还在暗自盘算着跟战友制定的那个调查计划,他似乎也学精了,做什么事情也开始不动声色,见机行事了。

“谢哥,你觉得我姐姐现在会在哪里呀……”罗兰单独跟谢中国在一起的时候,当然要问这个话题。

“这可真难说……我觉得吧,兴许她真就一个人跑到南方去打工了……”谢中国突然发现,从省城回来,罗兰从发型的细节上,还有着装的样式上,都开始按照罗曼的样子来打扮了。“对了,你怎么开始打扮得像罗曼了呀?”谢中国好像并不想谈罗曼的话题,但有离不开罗曼的话题。

“我妈妈天天哭天抹泪地想姐姐,我就想,我平时跟姐姐打扮上,穿衣带帽上,总是有一定的区别,现在姐姐失踪了,就把自己打扮得尽量像姐姐,也让妈妈的心里好受一些……谢哥,你也把我当成罗曼吧,反正我们从模样上也没什么区别,这样会让你的心里也好受一下吧……”罗兰边说,边跟谢中国凑得很近很近。

谢中国望着罗兰,真觉得很像罗曼,那种怜爱之心,顿时升起……要真是罗曼能够坐在自己的跟前,像从前一样平安无事,大家其乐融融,该有多好啊……谢中国就很是动情。

“谢哥,你就只管把我当成罗曼吧,我不会介意的,我和罗曼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两个身体,她现在不在跟前,谢哥就把我们合二而一吧……”罗兰温柔妩媚地更加小鸟依人。

“我喊你罗曼,你也不介意?”谢中国试探罗兰的底线。

“是啊,我跟罗曼好的就像一个人,你爱她也就是爱我,你爱我也就是爱她,我跟姐姐本来就应该都是谢哥的人,只是没法实现而已……不过,上次我有幸,已经成了谢哥的女人,我已经很幸福了,所以呢,现在谢哥只管把我当成罗曼吧,这样的话,就算我在替姐姐来跟谢哥好,行不?”罗兰可真会说话。

此刻的谢中国,还真的越看罗兰越像罗曼,不由得就来了热情,罗兰也很会把握时机,两个人就又做了一回夫妻一样的好事。

那之后,谢中国就不间断地跟罗兰缠绵悱恻了,而且真就在情浓之时,喊着罗曼的名字,罗兰也很会转换角色,谢中国需要她是罗曼的时候,她就直接扮演成姐姐,说话和神态,都尽可能地模仿,而需要她是妹妹罗兰的时候,她有很快变回到她自己。

谢中国似乎很受用,好像心理也没了什么障碍,好像罗兰真的就是他们姐妹俩的化身,随意变换……当然,越是这样,谢中国的心里,就越是急切地想找到不知去向的罗曼,想象着在未来的某一天,能见到真正的罗曼,能跟她真正地做一次夫妻好事。

自从谢中国从省城回到县城,就开始了他的调查计划,而且还秘密中,保持着与战友的联系……战友说他已经派了手下的得力侦探,暗中潜伏进了县委大院,开始了秘密侦查。随时将情况汇报给战友,再由战友整合后,及时告知谢中国。而谢中国自己,也一刻没闲着,开始从案发那天的没一个细节,进行排查,在尽可不惊动郎野的情况下,深入细致地寻找一切可能对寻找罗曼有利的线索。

谢中国首先想到的是,那天罗曼之所以要离开家里,主要就是自己要强迫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而且扬言,就是为了让郎野知道罗曼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好让郎野死心。

罗曼在那样的心情下,趁罗兰把自己给打昏的时候,逃离了罗家,说是到郎野那里去……但却没在郎野那里呆成……这就有问题了,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或许这个原因,才是罗曼真的离家出走的原因呢……不然的话,她就该一赌气,在郎野的宿舍过夜呀……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郎野,然后让我没有机会再想用占有她的第一次来阻止她跟郎野来往了呀!

可是,她却没有呆在郎野那里,而是很快就离开了……对了,进出县委大院的时间也很重要……我这就去找马老蔫,再把当时的情况给核实一下,兴许就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来到县委大院,看见收发室里的马老蔫正独自一人看报呢,谢中国就走进来,跟他闲聊。

“罗曼还没消息呀……”马老蔫见到谢中国,居然开口就问罗曼。

“是啊,听她父母所,有可能是跟我赌气后,跟朋友到南方打工去了……”谢中国按照罗盛耀的吩咐,对知情者,做这样的回答。

“哦,她可真有胆量……不过,也该给家里来个信呀……”马老蔫似乎觉得自己跟罗家,包括跟谢中国都比较亲近,所以,也就表现得很关心罗曼。

“谁知道啊,都在耐心地等待呢……谁都不知道罗曼的气性会这么大,按说那天跟我闹了口角,来到郎野这里,应该有所缓和吧,可是,没想到……”谢中国故意把话题往那天的情景上引导。

“是啊,那天罗曼走出大院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匆匆忙忙的,好像连招呼都不想跟我打。”

“对了,那天罗曼是什么时候进的县委大院呀……”谢中国开始问关键的地方了。

“罗曼进去的时候,正好我没看见,那个时候,我的怀表坏了,总是时间不准,正在专心跟广播对时间呢……”马老蔫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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