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一个激灵
“谢哥,我早就说过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的生命都是你给救回来的,我身上所有的一切,也都归属谢哥了,什么时候想要我,就只管拿去好了……”罗曼十分动情,好像潜意识中,有某种已往积淀下来的情结在隐隐地作怪,令她对待眼前的谢中国,有些情不自禁,随时都可以献身给对方了。
应该说,郎野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他知道,自己是在冒充谢中国,以他的名义骗取了罗曼的无比信赖和毫不设防,但毕竟这一切都是在罗曼的失忆,和自己编造的谎言之上,所以,罗曼把自己当成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机会来了,来得那么顺理成章,来得那么轻而易举,如果不趁着这样的时刻,把罗曼给上了,怕是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所以,当郎野听到罗曼说“……我身上所有的一切,也都归属谢哥了,什么时候想要我,就只管拿去好了”之后,马上就说:“我早就梦寐以求这一刻的到来了……”
说完,郎野就进入了情况,身体也都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就等罗曼把自己打开,然后他就可以从罗曼的青春宝盒里,将那个珍贵的第一次给拿走了。
罗曼此刻也觉得很兴奋,当然也很幸福,好像她也早就盼着这一天,和这一时刻的到来了。不过,她把自己打开之后,还是说了一句话。她说:“你再仔细看看它吧,记住它的样子,一旦没你拿走了,今生今世,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听了罗曼的话,郎野也觉得机会难得,是啊,是要好好地近距离看看,记住原装的罗曼是个什么样子,就像钉子钉在记忆中一样,让那个美好的印象,永远都铭记在记忆的深处,留给未来的回忆。
郎野这么想着,就荷枪实弹地俯身,从罗曼打开的空间里,观瞧那原装的完美无瑕,本来想得挺好,好好看看,刻骨铭心地记住之后,马上就将其拿走……谁想到,这一看不要紧,郎野身体中的某一个开关就情不自禁,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擅自打开了,那汹涌的澎湃就奔涌而出……等郎野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利用那种澎湃,将罗曼的第一次给拿走了。
一定是郎野过度想入非非了,过度拿走摆在自己眼前的原装完美将是多么爽快绝伦的美妙……越是过度,就越难以自恃,终于把持不住,还没等来拿呢,先就将来拿的工具给弄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之前的郎野,遇到的女人中,哑巴女人不用说了,第一次不知道何年何月就被一个什么人给夺走了,等到郎野上她的时候,早就没有任何遮拦和避讳了……大洋马也是,跟的男人大概一个连还多,更谈不上第多少次了,而且,总是在饕餮中,半强迫式地反过来强迫他如何如何。
即便是当年,郎野十几岁跟着黑牙他们为非作歹的时候,遇到有了“海鲜”,也就原装女生的时候,郎野也从来没有亲自破过那些原装“海鲜”的包装,一半都是被黑牙给拿走后,其他小兄弟轮流都上过了,把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n次都给拿走了,才轮到他来上……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有了某种上女人的定式……第一次不会属于我的,我也不想要第一次……这种定式长时期地压抑着郎野,令他在潜意识中对女人的第一次有了某种陌生的敬畏,或者干脆说的恐惧。
谁拿走女人的第一次对于郎野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到是让他来拿走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令他踌躇和犹豫……而面对失忆中的罗曼,郎野本来以为,自己以谢中国的身份来跟他谈情说爱,直到她主动献身,让自己拿走她的第一次,这下自己就可以冲破心里障碍,破解自己多年来,对女人第一次恐惧的心理呢……谁想到,到了关键时刻,思想上没问题了,可是身体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却让自己出了糗,没等上前线,弹药就给白白地浪费掉了。
郎野有些沮丧,还没法跟罗曼进行解释。罗曼一看郎野还没等要自己的第一次,就丧失了冲锋陷阵的能力,也觉得很尴尬,但还是说:“谢哥太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会儿吧,等谢哥的身体恢复了,我再把第一次给谢哥也不迟呀……”罗曼的意思是说,别着急,也别上火,今天是个好日子,只要谢哥想要我,随时随地,只管来拿就好了,我都等着你。
郎野听了罗曼的话,似乎觉得自己更更加无能没出息了……本来垂涎欲滴到了梦寐以求的程度了,现在给了你怎么好的机会,你却没本事给拿走,草,真的没脸见人呀!
事后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郎野的身体又积聚了足够的枪支弹药,但还是在没有冲锋陷阵之前,再一次跑马走火,丧失了进攻的能力……草,难道自己真的有恐惧处女症?就像在省城遇到的那几个小无赖一样,老大不在,就谁都不敢破女人的原始包装?真他妈的没出息,就这水平,将来怎么闯荡江湖,怎么享尽天下美色呀!
郎野二次失败后,真的对自己没有信心了,找了一些托词,索性离开了罗曼,离开了大本营,回到了县城……奇怪的是,一见到大洋马,他却耀武扬威,生龙活虎地叱咤起疆场来,全然没有了在罗曼面前表现的那种临阵脱逃的尴尬……郎野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罗曼的原始包装都没有能力给破了,唉,千万别人他人知道了,说出去,丢人哪!
郎野的美梦没有成真,总是令他有些恼羞成怒……尽管都是自己无能,但他还是把罪过都归到了罗曼身上……草,真几吧保守,跟谢中国谈了那么长时间的恋爱,好的就像一个人,怎么连个姑娘身都没给破了呀……那个谢中国也真几吧无能,跟我喝酒的时候,对天发誓把罗曼的第一次给拿走了,结果呢,草,害得我羊尾,幸亏罗曼是在失忆中,要是明白的时候,还不把我给笑话死呀!
自从郎野异想天开地想利用给罗曼虚构一个生日来博得她的放心,结果却弄了个自己丢盔卸甲,灰溜溜地逃离了她之后,大概有一个来月,郎野没有去大本营去跟罗曼约会。也巧,这段时间里,正好是谢中国和他战友派的那连个手下,天天盯着他行踪的时候。由于郎野的精神受挫,不想在短时间里再跟罗曼见面了,所以也就没有行动,这样的话,也就没被谢中国和他战友派来的手下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让他侥幸逃脱了,被跟踪到大本营老巢的跟踪。
这个期间,大洋马倒是得到了经常从郎野的身体里,淘换青春熔岩的机会,一有机会值班,不是去郎野的宿舍里搞,就是让郎野到她值班的小屋里去鬼混。后来两个人好像都上了瘾,竟然经常跑到大洋马的家里去弄,每次郎野还要被大洋马的那个傻儿子给纠缠一阵子,还要忍受大洋马跟那个小煤窑的老板结婚后,生下的那个孩子的吵闹,不过,为了宣泄自己的渴望,郎野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见了大洋马,就像见到了大烟一样,被她的骚浪把精神给荼毒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正在郎野在大洋马那里暂时找到了精神寄托,不想再去见那个失忆中,被她给囚禁的罗曼的时候,有一天,郎野正在县委的小车队里打盹呢,突然车队的头头来喊他:“郎野,快,你奶奶来电话,快去接……”
郎野听了,浑身一个激灵……奶奶来电话?奶奶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呀……莫非这次真的奶奶病了?不对呀,要是奶奶真的病了,怎么还能亲自给我打电话呢?
郎野赶紧跑到小车队的办公室,拿起了话筒:“喂,奶奶吗,我是郎野呀……”
“是郎野吧……昨天收到一封信,上边写是你收,落款是你二姨的,今天又来了一封,跟昨天的一样,不过,在信皮上,写了很大个急字,我也不知道你二姨找你有啥事儿,兴许真有什么急事儿要找你呢,后来我想起来,你给过我你单位电话,就给你打过来了……”郎野的奶奶说话有点唠叨,但还是把话给说明白了。
郎野一听是“二姨”来的电话,马上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哑巴女人给他来的信,当初就跟哑巴女人定好了,一旦有什么急事儿要郎野,就赶紧写信,寄到奶奶的街道去,落款就些二姨,这样的话不会露出任何马脚,还能比较及时地传递信息。
不过,郎野一听奶奶说是所谓的“二姨”来信,还是个急信,突然有了某种预感……一定是关于罗曼的事情……自己又快一个月没去大本营了,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看来,哑巴女人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一定是必须解决的事情,不然的话,都好几年了,哑巴女人从来都没给自己写过信呀。
郎野感觉到了急迫,就找个理由,请假说:“奶奶那边病情恶化,需要人去帮着转院复查,必须回去一趟……”车队的头头也没什么理由来阻止他,就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