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也很高兴，你是从俄罗斯来的吧？”
“不错，我是俄罗斯驻a市领事馆的秘书波波娃，你的女朋友怎么突然离去了？”
“哦，她走了是为了给你让位子。”肖凌天幽默地回答，原来她一直在盯着他和李楠。
“我们去海里游泳好吧？我一个人觉得不安全。”
“你没约伴来游泳？我来海滨时好象看见你与一个老外在沙滩上聊天？”
“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讨嫌的英国老，见到他胸上那撮毛就恶心，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被我轰走了。”
“今天没时间陪你游泳了，改天好吧？”肖凌天因李楠的原因没心情陪洋妞玩。
“这不象肖先生的风格吧？除非我不配颠峰美女。”波波娃此言一出，让肖凌天大感意外，她怎么知道他姓肖呢？怎么知道他是颠峰美女频道的记者呢，看来是有备而来，于是说道：“如果你不配颠峰美女的话，我也要失业了，看来你也关注这个频道？”
“岂此关心？我还是颠峰美女频道的忠实网民，几乎天天都要浏览一下。”
“谢谢你的支持，凭这一点我也必须陪你去游泳。”
“肖先生，我改变主意了，不如躺在这里聊聊天更轻松。”
“波波娃，你认识我多久了？”
“五十五分钟以前认识的，就是那位英国老告诉我的，说你是香港东方网颠峰美女频道的记者，见你的女朋友走了后，于是就冒昧地来打扰你。”
“好象我并不认识那个英国老？”
“你可能当时只注意我没注意他的原因吧？”波波蛙笑道，“他说他曾经在东方网干个一年系统管理工作。”
“哦，原来是这样。”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很高兴认识你。”她向他伸出右手。
“今天总算圆了我认识俄罗斯美女的梦，你长得太漂亮了。”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美丽的面孔。
“谢谢你的夸张，这身打扮可以上颠峰美女频道吗？”她也望着他英俊的面孔。
“最具吸引力。”他立即拿出了相机。
“这里有点不对称。”肖凌天在照相前帮波波蛙整理游泳服，右手触在她左胸顶上，她全身一麻，说道：“不可思议。”
他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他将那只按在他胸上的手伸到她面前，说道：“干净得很，没弄脏你的衣服。”
“里面不干净。”她吃吃笑了起来。
“啊。”他恍然大悟，说道：“你的电阻太小了。”
他开始为他照相，最后将镜头对准了她的下面，她笑道：“那里也可以上颠峰？”
“这里是我最欣赏的颠峰，尤其你的颠峰最迷人。”
“休息一下吧，让我慰劳慰劳你。”她搂住他，将他刚才说的最喜欢的颠峰紧紧贴在他的裆部，然后将两片红唇送了上去，上下都对准了，可惜下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布。
“谢谢你让我尝到了望梅止渴的味道，为下次开洋荤作好了准备。”搂抱圆满结束后，他点燃一支烟得意地望着她，觉得洋妞就是韵味。
“洋小姐比中国女孩诚实，喜欢公开泡男人，中国女孩喜欢偷偷摸摸泡男人。”
“你泡过不少中国男人了吧？”
“我见到中国的优秀男人就想泡，有泡不泡是傻冒，越泡越想天天泡，中国男人有情趣，就是动作太粗糙。”她咯咯笑道。
“精彩。”他赞道，这也是他遇到的最开放的洋小姐，简直可以当他的师父。
“你以前泡过洋妞吗？”她伸出一只手压在他的裤子上，感受中国男子的导体性能。
“本人天生胆子小，见到洋妞就想泡，有泡就泡是王道，管它粗糙不粗糙。”肖凌天嘿嘿笑答，“我今天虽然是第一次泡俄罗斯姑娘，但感觉格外韵味，就是动作太斯文了一点。”
“肖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在你的频道上见到我的照片？”
“今晚零点钟，但你必须在晚上九点以前将你在领事馆的个人有效证件传给我。”
“好，今晚请你吃晚饭。”
“今晚我已经有预约了，改日我请你吧。”
李楠生气离开肖凌天后，一面上岸，一面时不时回头瞟一眼，看肖凌天是否追来了，但却不见他的影子，心里开始为刚才的离去感到后悔，原来以为她一走他就急，会挽留她或者马上把她追回去，结果她失败了。
回到家里后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想起肖凌天今天生她的气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她对不起他。
原来自从林荫在香港现身后，李楠就对肖凌天的电信实行了秘密监听，特别是最近肖凌天在电话里劝林荫投案自首的通话让李楠十分高兴，证明肖凌天是非分明，立场正确，很想利用他的立场说服林荫投案自首，于是趁今天周末邀他去海滨游泳，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上次她在他香港家里安置的微型窃听器被他早已发现了，只是未及时揭露她，结果今天引爆了，当面拒绝帮她的忙。
李楠感到很内疚，觉得完全是自己的错，而且担心因此而失去他，想到这里，于是顾不得大小姐的面子，立即按下了肖凌天的一键通。
肖凌天一看是李楠的电话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于是接进后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还在海滨浴场，你回到家里了？”
“凌大哥，为我刚才的突然离去向你道歉，我再去陪你好吧？”李楠诚恳地说道，一点也不象假惺惺。
“不用了，我也要赶回记者站做准备，刚才接到一件颠峰美女稿件，今晚必须安排版面与网民见面。”
“我也想去你那里看看，顺便帮你搞搞清洁卫生。”
“我的清洁卫生已经由赵薇承包了，她每周起码来帮我搞两次卫生。”肖凌天说者无心，李楠听者有意：这么说赵薇已经捷足先登了，那还了得？于是说道。
“我下午六点钟准时到你家，见面再说。”
门铃一响，肖凌天就立即开门了，见李楠穿着连衣裙提着一袋苹果站在门外面，仍然不冷不热地说道：“请进，我又没生病？”
“难道只有病人才能吃苹果？”
“请坐，喝点什么？”
“我自己找，这里也有我一份。”一面说，一面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拿起一听啤酒拉开喝了起来，又一面喝，一面走进了他的工作室，见到了电脑屏上波波娃的泳装照，于是大声说道：“凌大哥，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波波娃的？”
“你也认识她？”肖凌天走进去说道，感到有点意外。
“岂止认识？你可要小心一点啊，她可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很可能是双重身份的美女，这是俄罗斯美女的强项。”
“你是说她是间谍？如果她是间谍就不会上我的颠峰美女频道了。”他反驳道。
“你的话很有说服力，我收回刚才的怀疑。”
“李楠，不要老是用职业眼光看待别人，否则你就交不到真正的朋友。”
“谢谢你的提醒，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波波娃的？”
“你一离开，她就来了，说是一位英国老告诉她说我是颠峰美女频道的记者。”
“哦，我们去到沙滩时我好象见到了她与那个英国老在聊天，当时她戴着墨镜我没仔细注意她。”
“她是送上门的俄罗斯颠峰美女，今天捡了个大便宜。”肖凌天高兴地笑道。
“你得感谢我，我不被你气走的话，你怎么能捡到这个大便宜？”
“气消了？”
“想通了，与你生气划不来，刚才一生气就让波波娃乘虚而入，如果继续气下去，我失去的就更多更大。”
“李楠，你必须明白，我只会泡女人，不会哄女人。”
“你今天泡了俄罗斯美女没有？”
“她说我的手不干净。”
“摸了她的下面？”
“上面。”
“够分量吧？”
“好比攀登摩天岭。”
“你洗过手了没有？”
“有点不舍得。”
“赶快去洗干净爬我的二郎山。”
“真小气，一点亏都不肯吃，其实我已经洗过手了。”
“斯文一点爬。”她坐到他的腿上，他的腿好象专门为她设计的板凳，他开始爬二郎山……
“凌大哥，无论你是什么态度，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我的请求。”他们在酒店吃晚饭时，李楠说道。
“还是关于林荫的事吧？”肖凌天说道。
“是的，我们与有关部门商讨过她的问题，准备给予她从宽处理的机会，上级领导也已经基本同意了我们的方案，这对于林荫来说确实是不可错过的唯一机会。”
“请你把方案的具体内容简单地说一下。”
“只要她主动投案自首并能说清问题，对她免于刑事处分，处以一定数目的罚款。”
“如果对林荫免于刑事处分，那么对她的手下几个被你们已经拘留的小罗卜头怎么处理呢？”肖凌天觉得似乎有矛盾。
“她那几个小罗卜头倒是很讲义气，将所有事情自己扛了起来，说他们老总不知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好区别处理了。”
“李楠，如果林荫与我联络的话，我将把你们的意见转告她，她是聪明女人，会识时务的。”
“你就谢谢你了，我们干一杯。”
吃完晚饭肖凌天回到记者公寓后，仔细考虑李楠讲的话，他最担心的这是警方诱捕林荫的计谋，他对李楠的话现在不完全相信了，因为自从他在电话里劝林荫主动投案自首后，李楠就立即请他帮忙给林荫传话，并将免于刑事处分的意见也告诉了他，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计谋，肖凌天心里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