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萝卜白菜各人所爱
“肖大侠，欢迎你。”当肖凌天走近总经理室时，蓝月亮总经理林荫候在门口迎接他。
“你怎么不去大厅见客人呢？”肖凌天说道。
“今天被邀出席开业典礼的客人一共八百零一人，我亲自迎接的就你一人，其他客人全部由我的助手们接待。”
“这不公平吧？”
“在私情面前没有公平。”
林荫已经在她的办公室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肖凌天见后笑道：“这也是特殊招待吧，其他客人享受什么待遇？”
“吃喝玩乐样样都有，萝卜白菜各人所爱。”
“林总，上次被查封损失大吗？”
“只要人没受到损失就不算损失，损失几百上千万钞票无所谓，肖大侠，无论我怎么感激你都不为过，没有你的帮忙我现在还不知道流落在何处，今天我要好好陪你喝几杯，喝醉了就睡在我这里。”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很平常的事，你那么一说我倒很不好意思了，你能有今天的辉煌是你自己努力争来的，我刚才来时见了你的夜总会比从前更加绚丽了十分高兴，来，为蓝月亮的辉煌干杯。”肖凌天说道，其实在他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愧疚，为李楠提供证据查封蓝月亮的是他肖凌天，通过李楠为林荫解套的也是他肖凌天，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两人干杯后，林荫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来让肖凌天惊讶得一时想不出话来回答，她问道：“肖大侠，我经过将近三个月的秘密调查得出的结论，上次出事就是那个被誉为霸王花的女特警一李楠所为，也就是带着两个女便衣去过香港你家中的那个所谓中国南方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副总经理，你与她到底有多熟？”
“林总，我与李楠比较熟悉，但我开始只知道她是中国南方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并不知道她是特警，后来我在为你寻求解套时才知道她的双重身份，你的夜总会被查封是李楠所为你有什么根据呢？因为特警根本就不担任侦破案件之类的任务。”肖凌天被林荫逼到墙角没有回旋的余地时，这么回答她。
“李楠不是普通特警，据说她经常参与重大案件的侦破工作，甚至参与国家安全方面的案件侦破，她利用文化传媒公司副总经理的身份为掩护结识各个方面的人，其中就包括你。”林荫说道，其实她已经暗示肖凌天在上次查封蓝月亮的案子中可能帮了李楠的帮，因此并未回答肖凌天问的“根据”。
“说李楠以文化传媒公司副总身份为掩护我基本同意你的看法，但不管怎么样说，李楠上次在为你解套是帮过大忙的，我希望你对她不要有什么芥蒂，今天你邀请她了吗？”
“肖大侠，我今天有三不请，不请白道，不请黑道，不请三教九流。”
“那你请的八百客人都是是一些什么人？”
“记者一百名，同行二百名，老顾客三百名，伴舞小姐一百名，出租车司机一百名。”林荫回答道，肖凌天听了呵呵笑道：“你请那么多的士司机来干什么？”
“因为他们是向导，每天有数以百计的的士司机为我接送客人，请他们出席我的开业典礼，就意味着我林荫不忘记所有为蓝月亮出过力的人，一张司机的嘴巴抵得上一家小广播电台，在某些场合他们的宣传比记者更具影响力。”
“高。”肖凌天赞道，“你请上百记者来，你又不亲自去打个招呼是否有点失礼？”
“肖大侠，除了你看见我的笑脸外，其他人看见我的面孔就象从冷库里拉出来，冷得冒白烟，谁想见到我这副面孔？我不去打招呼他们更喜欢，任凭他们今天怎么拍摄和采访。”林荫笑道。
“你为什么老是以冷面孔示人呢？”这也是肖凌天一直想搞清楚的问题，于是抓住这个机会想找到答案。
“因为我是娱乐场所的女老板，没有男人支撑我，没有后台保护我，我唯一依靠的就是手下一班出类拔萃的男人们，我如果不拿出一点教母的冷酷威严来，能管得住他们吗？久而久之，这副冷面孔就定型了，再也不解冻了，于是获得了各种各样的外号。”
“你对我为什么能解冻呢？”
“说不清，你就象太阳一样，反正我现在在你面前想冷起来也冷不起来了。”
“你估计邀请的一百名记者全部来了没有？”
“不应该有人缺席，因为他们早已在等待这一天了，我就是不邀请他们，他们也会来的，只是不知道明天在媒体上他们如何勾画我的脸谱？”
“你自己希望他们如何勾画呢？”
“我对无孔不入的记者从不寄予过高希望，但也并不想得罪他们，如果你想知道他们现在在作什么的话，你不如去看看，但只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林荫说道，似乎猜透了肖凌天的心思。
肖凌天在一名黑人女子的保护下闯入热闹异常的宴会厅，这也是林荫在整改时期的杰作，将原来的一个大型歌舞厅改为临时能摆下百席的宴会厅，宴会散后就可以恢复为歌舞厅。
宴会厅里座无虚席，有的在台下吃喝，有的在台上唱歌跳舞，有的在与服务小姐窃窃私语，宴会厅周围的窗户下站着数十名保安员。肖凌天进去时原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大概是他身旁的黑人女子太抢眼了，黑得十分性感和漂亮，可以说是黑色人种的美女，于是无数的目光好奇地投向他们。
肖凌天的眼睛就象摄影机一样，目光在正在吃喝谈笑的人群中快速扫描，凭他的识辨能力很快就认出了不少记者来，但总数不会超过五十名，那么还有一半的记者在哪里？在做什么？于是立即出了宴会厅，去其他各个楼层的场馆，当到了他曾经去过的按摩中心时，果然见到了几名记者在偷偷拍摄正在进行按摩服务的镜头，因为按摩中心警示牌提示“禁止拍摄”，记者们只能偷着干。
肖凌天接着就去了足浴城，在那里意外地认出了乔装打扮的李楠来，她头戴假发，鼻梁上戴着一副与近视镜相似的红外线夜视镜，手中并没拿照相机之类的东西，因为他要拍摄根本就用不着相机。
她一眼就认出了肖凌天来，并没打招呼，肖凌天仔细盯了她几眼后才确定她是霸王花，也没与她打招呼，在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突然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不多久，黑人女子提醒他说半小时已经到了，于是立即返回林荫的办公室，黑人女子只送他到门口就转身走了。
“记者们在作什么？”林荫等肖凌天坐下后问道。
“做什么的都有，就是没见到作贼的。”肖凌天嘿嘿笑道，点燃一支烟后说道：“你请这名黑人女子给你保镖？”
“你喜欢她的话就送给你，她今年才二十一岁，是高等武术学校的高才生，会驾驶汽车，摩托，武功，拳击，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与普通话，现在是我的私人秘书。”林荫回答道。
“你从哪里请来的？移民局不干涉？”
“她叫巴娜，他爸爸是省拳击队的拳击教练，他们一家人已经成了a市的准市民，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她来我这里担任我的私人秘书的，主要帮我开车和保镖。”
“真是大老板了，竟雇佣黑人保镖。”肖凌天笑道。
“肖大侠，俗话说贫穷自在，富贵多忧，我虽然够不上富贵，但名声在外，出门总感到不很安全，自己的功夫又不好，身边站着巴娜时心里就有了几分安全感。”
“林总，现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以后你就挤点时间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成家立业，你事业有成，剩下的就是成家了，我劝你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劝你自己成家？”林荫冷冷地反问道。
“我也要成家的，只是不知道到底与哪个女人成家的好，所以给耽搁了下来，回家就挨我妈咪骂，有时竟吓得不敢回家。”肖凌天回答道。
“现在到底有多少女人想嫁给你？”林荫盯着他问道。
“说不清，反正我所熟悉的颠峰美女们没有一人说过不喜欢我的，有的说非我不嫁，有的又说非我不爱，还有的说非我不泡，我翻来覆去想过，与其说娶她们中一人为妻子而得罪其他所有美女，还不如光棍一条在她们中打滚的好。”肖凌天十分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就没我的艳福深。”
“你是说我没有男人打滚？”林荫气恼地瞪着他，说道。
“照你自己说的，除了我能看到你的笑脸外，别的男人看到的只是象从冷库拉出来冷得冒白烟的面孔，你去那里打滚？”
“我今天晚上就要先与你打几个滚再说，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上次下手时结果被警察搅了局，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发生意外了吧？”
“今天晚上你千万不要有丝毫松懈，八百人在你的夜总会吃喝玩乐，谁敢保证不出问题？所以你既不能喝醉，更不能想其他事情，应该密切保持与你手下的联系。”
正在这时，总经理室的警报器发出了嗡鸣声，警报灯同时闪烁了起来，林荫立即去到写字台前拿起话筒，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林总，一名客人在按摩中心企图强奸服务小姐，被保安扭住了，请问如何处置？”按摩中心主任报告道。
“我马上就去。”林荫迅速换了一件上衣，拽住肖凌天的手就离开了办公室，黑人保镖一直呆在总经理隔壁，这时也立即跟在林荫身旁。
“你们敢抓老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也不打听打听一下老子的来头。”吼叫声从按摩中心的值班室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