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还饿着
“我去救她时趁她去换衣服时已经取回来了，你尽管放心吧。”
“那就好。”肖凌天问道：“李楠，是些什么人找玛丽的麻烦？”
“是当地的小混混。”
“他们为什么找玛丽的麻烦呢？”
“是北极熊雇佣小混混干的。”
“警方打算怎么处理的？”
“等初八正式上班后大家商量后看怎么处理。”
“好吧，时间不早了，晚安。”肖凌天挂断了电话，心中对强奸案基本上有了底，艾丝与波波娃二人催他提前赶回a市，其实都是为了这一件事，艾丝想通过肖凌天帮忙借李楠的手整倒波波娃，波波娃想他帮忙通过李楠放过北极熊，他心里好笑得很，不但左右逢源，连中间也逢源。
玛丽听到艾丝说肖凌天已经回来了的消息后，高兴得要命，也不给他打电话，于是就开车立即赶到记者公寓。
肖凌天听到敲门声，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半晚三点钟了，也不知谁这个时候来找他，披上衣服开门一看，见是用外套盖头遮住半个面孔的玛丽，兴奋得很，一把将她拉进去。
“秘密老公，有点意外吧？”她搂住他笑嘻嘻地说道。
“是艾丝告诉你我回来了？”
“不错，我已经等不到明天，于是就深夜赶来了。”
“喝点什么？”
“现在最想喝的不是上面而是下面，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费宝贵的时间。”
“你真的那么饥渴？”肖凌天笑道。
“中国古代人就说过食色性，饿了这么多天你说饥渴不饥渴？真象我表妹有时挖苦我的，能骚出水来。”玛丽吃吃笑道。
在玛丽咄咄逼人的逗弄下，肖凌天拥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这也是第一次成为洞房。
“秘密老公，那天四个男人想强奸我，我是多么希望你去帮我啊，我打得好辛苦的，幸亏李楠去了。”惨烈的肉搏结束后，玛丽说道。
“你怎么不呼救呢？”肖凌天问道。
“我办公室在库房边，把门关上后里面就是打枪外面也听不见。”
“应该安装一个报警开关，起码能及时通知保安值班室。”
“昨天已经亡羊补牢了。”玛丽说道：“你对李楠及时赶去救我有什么看法？”
“玛丽小姐，李楠能及时赶去救你，你应该感激她而不是怀疑她，她是女子特警队长，消息十分灵通，我希望你还有艾丝小姐都不要有任何异议，如果她不及时去救你，你想过后果吗？”肖凌天在维护李楠。
“如果李楠不去救我的话，我到了危险时刻会使用利器，我抽屉里有把锋利的法国剑。”
“你把他们杀死你就要坐牢甚至杀头。”
“我是自卫不应该承当刑事责任。”
“自卫也要经过司法鉴定才能确定的，应该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密斯特肖，明天你去派出所打听一下讯问的结果好吧？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人指使的。”
“好，你有什么要求吗？你是受害人，按照中国法律你完全有知情权与诉讼权，你也可以直接去派出所行使自己的权利。”肖凌天说道。
“我表妹要我暂时封锁消息，现在警察还没上班，艾丝的意见是，如果是当地人干的就打算大事化小，小事了了，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就行了，也不准备起诉他们，因为我们是外国人又在这里做生意，惹不起当地人，”玛丽接着说道，“如果是波波娃或者其他领事馆的人雇佣当地人干的，我就一定起诉。”
第二天上午，肖凌天去见波波娃。
这次他开车直接去俄罗斯领事馆，但被门卫拦住了，波波娃接到门卫的电话后立即把他接进去。
“亲爱的，怎么不预先通知我呢？”到了波波娃家里后，她说道。
“按照中国的习惯拜年是预先不打招呼的。”肖凌天笑道：“现在就给你拜年。”于是向波波娃打了一拱。
“请坐，我亲自给你点烟。”波波娃点燃一支中华烟吸了一口后递给他，接着就去泡茶。
“波波娃，北极熊这次又干了一件蠢事，与你有牵连吧？”肖凌天先发制人。
“事后我才知道，虽然与我没丝毫关系，但他是我老乡，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但我认为与你有关系，很可能是你为了报复艾丝。”肖凌天诈道。
“我对艾丝是很感冒，甚至对你也有点生气，支持她抢走了我的皇后宝座，但我确实没让北极熊那么做，我也不会做那种蠢事。”波波娃辩白道。
“不见得，上次你不是指使北极熊算计我吗？”肖凌天第一次揭波波娃的老底，她原先以为他并不清楚上次他被北极熊打伤的内情，现在才明白他当时只是没揭穿而已，感到十分尴尬，于是说道：“上次的事也是北极熊背着我干的。”
“过去的事情我不再提了”肖凌天瞪着她说道，“你与艾丝竞争外交皇后应该文明竞争，不要暗中使绊子。”
“亲爱的，确实不是我要北极熊雇佣当地混混干的，是他自己为我打抱不平，于是就干了这件蠢事。”波波娃接着问道：“据说李楠亲自抓的人，你与她的关系不寻常，请你再给北极熊一次机会。”
“上次已经放过北极熊一马了，这次我确实不想再饶他了。”肖凌天这么一说波波于是急了，立即说道：“亲爱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北极熊是帮我打抱不平，请你帮忙再放他一马好吧，算我求自己的秘密老公。”
“波波娃，北极熊那么粗鲁盲干，你留着他干什么？还不如趁这次机会让中国把他赶回老家去。”
“亲爱的，我欠他的人情，世界上最难偿还的就是人情债，请你无论如何再帮我一次，如果让北极熊坐牢或者驱逐出境，所有领事馆都知道他是我的老乡，这样我就没面子了。”
“波波娃，法律是严肃的，并不讲究面子，如果给了你面子，就让玛丽小姐失去了面子。”
“那你叫我怎么办？”
“初八我了解详细情况后再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李楠也是一个很讲究原则的干警。”
“亲爱的，你如果帮我这次忙，算我欠你一辈子的人情。”
“我尽力量帮你就是了，我该回去了，还要去给李楠拜年。”
“既然是拜年就按照中国人的习惯必须吃完拜年饭才能走，今天我就给你做几样中国菜，请你评价一下我的手艺，你先去书房做你想做的事情。”
“恭敬不如从命。”肖凌天半推半就。到了她的书房后，眼睛首先搜索“远程窃听接受终端机”，但已经不见了，估计她可能转移到卧室或者其他地方去了，于是准备吃完饭后与她去卧室玩人生游戏，寻找终端机。
没事就打开她的电脑浏览俄罗斯领事馆内部网站的新闻，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在俄罗斯内部新闻上有一条波波娃的新闻稿：简单报道发生在玛丽办公室强奸未遂事件，并说是当地夜总会与境外夜总会的“黑吃黑”，肖凌天明白这是波波娃在转移视线。
“亲爱的，吃饭了。”
“这么快就做好菜了？”
“只做了三样中国菜，其他的是俄罗斯菜，今天喝什么酒？”
“喝干红葡萄酒吧。”
“好，中国云南红。”
“波波娃，我在你们的网上见到了你的帖子，你那么肯定是黑吃黑呢？”
“亲爱的，这个不用我解释你也很清楚，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就是期望案子将这么定性，我只是先造舆论而已。”
“波波娃，制造舆论混淆视听也要看对象，否则就会走向你的期望的反面。”
“亲爱的，不说工作了，为你今年发大财干杯。”
“为你今年夺回外交皇后干杯。”
吃完饭肖凌天佯装告辞，波波娃抱住他娇道：“下面还饿着的呢。”
走进波波娃的卧室后，肖凌天就想寻找终端机，波波娃就急不可待地想上床，女人的骚劲一来什么下流动作都表现出来，于是她先把他的裤子卸了下来……
“波波娃，你干脆嫁给我算了。”
“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做你的终身情人，因为你太讨我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