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信使
妙姞自然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只是觉得夙沙孜湮是专门躲着不见她,心中更是不悦,诘问脱口而出:“堙王殿下还是卧床不起吗?为何我去探望闭门不见?”
“九湮身体还有些不适,但也没有闭门谢客,大皇子和八皇子他们每天都来和九湮切磋棋艺的。”
“那就是单单把我拒之门外了?”
“不是,你误会了。九湮他有苦衷的,女眷来一概谢客,不是只针对公主。”宫仟岷害怕妙姞不相信,急忙解释。
妙姞突然记起,那日在瑶和宫确是没有女眷在场,甚至连婢女都不见一个。可到底是为什么呢?堙王殿下风度翩翩,难道是为了阻止狂蜂浪蝶们的追逐,那也不必身边连个伺候的宫女也不留啊?
“苦衷,我不信?除非你告诉我原因?”妙姞刨根问底。
“这------九湮出生的时候曾受过前任国师宇文袈贤的诅咒,接近他的女眷不久就会意外惨死,或身染重病,命赴黄泉。九湮降生不足一月,母妃就因救他而自缢于婵真殿。季贵妃是懿叔叔青梅竹马的挚爱,所以这么多年,婵真殿中的摆设并无一丝一毫改变,而是和儿时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妙姞想起那日步入婵真殿所见到的一应摆设,果然是华贵中透出淡婉雍雅之气。想来,这季贵妃也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深爱自己的孩子。
妙姞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前任国师宇文袈贤就是现任大国师宇文骃的父亲吧。”
“对,鼎坤的的国师之位是世袭的。宇文家族天赋秉异,熟知天象,通晓占卜玄黄之术,每代由家族中的佼佼者继承国师之位,通常是嫡子。”
“想不到堙王殿下的身世如此可怜,这就你针对宇文骃的原因吗?”
“我和他的纠葛不止于此。”
妙姞发现,只要一提到大国师宇文骃,宫仟岷的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冷洌的气息,仿佛和他有着有空前绝后的旷世之仇。
只好转移话题:“知绶国的质子是位美若天仙的公主,我刚刚有幸一睹芳容。宫大人不如随妙姞一起再去拜访一下。“
“好啊,前面领路。”
这宫仟岷倒是不枉“风流公子”的美称,拜访美女的兴致空前高涨。
本就离两人谈话地很近,妙姞又是轻车熟路,一会的功夫就行至那“绿楼”前。
宫仟岷将信件交至正待前去通禀的侍卫手中,转身招呼妙姞离开。
妙姞纳闷儿,“宫大人不是前去见知绶公主吗?为何不上楼一睹美人芳容。”
“本公子的职责是送信,送到则以。至于美女,没有兴趣!”
这家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妙姞讽刺他:“宫大人还真是‘恪尽职守’,说起来,这也算一项美差,只是不知道承担责任与否?”
“我只负责送到,内容一概不能窥看。只是别国质子自会与自己母国有丝缕缠连,密谋合计等。这都在预料之中,只要派人暗中监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