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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英只觉面如火烧,手被张南晨强行拉到窄细的腰间,手心里的热汗很快就把触到的那一块布料给打湿了。
季家收藏的古籍里专讲房中术的都有许多,他曾一一读过,理论功夫当然懂得,但是说起实践,还只有三年前那唯一一次经验,况且还是醉酒后依本能行事,现在竟然紧张的心尖尖都缩了起来。
见季英老半天都不动,张南晨又疑惑的伸手摸了一把,发现那处紧绷的如同一块热铁。他的手刚一碰到,季英身体又是一缩。情不自禁低低的嗯了一声,反手将他的手给抓住,不许张南晨再乱动。
张南晨无奈了,怎么弄得像是他要对季英怎么样似的。
调整了一下姿势,张南晨索性主动吻上季英的嘴唇,后者乖乖的张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然后迫不及待的勾缠到一处。
张南晨这方面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当下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在季英口腔里一通扫荡,手也没闲着,真如现场教学一样慢慢掀起季英上身的睡衣,摸着比缎子还要光滑的皮肤上下其手,下半身夹着季英的一条腿时轻时重的厮磨,好看的小说:。
季英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刚开始十分被动,经过初时的无措之后就很快投入进去,曾经看过的那些古本一页一页在脑中翻过,又有肖想了多年的小师叔在身边,渐渐的便反客为主,学着张南晨也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瘦不露骨的细腰,一路摸到胸口处,最后竟然无师自通的摸上一点凸起,夹在指间轻捻慢揉。
他自己觉得是轻轻地,张南晨却是胸前锐痛,忙往后一退抱怨着说:“轻点儿!”
季英急忙停了手,忽然将两人合盖的毛毯一掀,将头埋在他胸口仔仔细细的看那一点粉红,口中喃喃道:“都红了……”
他说着,张嘴轻轻含住,用舌尖拨弄着。
张南晨身体一僵,只觉得胸口热热的,又有点儿痒痒的,然后一种彻骨的酥麻就贯穿了全身,舒服的他恨不得叫出来,不知怎么就想到原来□被人吸着是这种感觉,难怪他原来对那些女朋友们一这么干她们就叫得媚声媚气骨头都软了。
季英在张南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又从锁骨一路舔吻上去,看到张南晨通红的耳垂时情不自禁的一口含住,还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这次张南晨没有喊疼,抱着他的脖子换了个姿势,好让已经被压得麻木了的半边身体缓一下,还主动地张开双腿环上季英的腰。
季英把他整个儿的压在身下,亲吻抚摸的动作已然十分熟练了,两人身上的睡衣都在相互抚慰中给扒了下来,各自只剩一条内裤挂在腰上,张南晨的手还伸在季英内裤里面,握着那根尺寸有点惊人的家伙。
几年没见竟然成长的这么迅速,张南晨一想接来下要做的事情就有点头皮发麻,心思放在别处手里的动作就不知轻重起来,季英被他握得出了一头冷汗,松开咬着张南晨下唇的牙齿,委委屈屈低声喊他:“小师叔,疼……”
张南晨忙松手,咬着牙说:“你去浴室……把那瓶橄榄油拿过来。”
季英虽然□憋得难受,但是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离开这张床,抱着张南晨又连连亲吻了数下也没有动。
“你想弄死我就不拿!”张南晨快被气死了,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季英这才从他身上爬起来,还没下地忽然又转身说:“不进去也行……”
张南晨于是仔细想了想用手或者用嘴巴,前者一定满足不了小祖宗,后者——还是拿橄榄油吧。
看着季英进了浴室,张南晨也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对着里面静静躺着的铜镜说:“南晨,你的肉身先借我用用,也就当你夙愿以偿吧。”
他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点儿无赖,但是现在这情况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找了张锁阴符贴到了铜镜上,免得被这镜子里的两只小鬼听了去。
他把做完这些,季英已经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回到了卧室,红着脸问张南晨:“你看哪种比较好?”
张南晨心道我看哪种都不好,却依旧忍住,挑了一瓶没开过封的橄榄油,把季英的手一拉:“来吧。”
季英被他拉上床,一手搭在内裤边缘,一手握着橄榄油,迟迟不敢轻举妄动,最后还是张南晨忍不住,自己把仅剩的蔽体之物也给脱了,一腿勾着季英的背,拉着他的手按在股间说:“慢慢地先扩张,不然会受伤的。”
季英就真的倒了半瓶橄榄油在手上,想着看过的那些春宫图,一面与张南晨接吻一面将手指伸进去。
异物入体当然不好受,张南晨不停深呼吸放松,等到对方的男性真的深入自己体内时却还是“呃”的一下叫出了声,反射性的就想推,好在及时忍住,收回双臂挡住脸,。
季英怕张南晨疼,动作放得十分轻柔,等到全部进去的时候他自己倒是出了一身汗,还不停在张南晨耳边问他的感觉,后者却是沉默着大口喘气,被逼问得紧了才催促他动一动。
遮去光源的手臂被人拉开,季英柔软而湿润的嘴唇接着压下来,张南晨回应着他的亲吻,看着季英紧闭的眼睛和不停颤动的眼睫,伸手拨弄他的头发,然后手顺着脊椎一路滑下去。
季英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鼻息也越来越重,弄得木床也跟着摇晃。
张南晨双腿几乎被他折到胸前,胸口处沉重的压迫感令他有点儿反胃,只能拉扯着季英的头发让他慢点儿,轻点儿。
“小师叔,我忍不住……”
季英只是稍作停顿,接下来的动作却如狂风暴雨,带着张南晨一起随之颠簸沉浮,茫然不知身处何地。
一直未曾停止过的吻让张南晨的唇舌都接近麻木了,无法闭合的口唇终于压不住他喉咙深处的呻吟闷哼,跟随着季英律动的频率发出时高时低、曲曲折折的声音。
“小师叔,你抱抱我——”季英吻着张南晨耳垂,然后转移到被他拉下来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放在头顶的张南晨的双手,“喊我的名字……”
张南晨只得抬手将他的头抱紧,又喊了无数声季英不准旁人喊的小名,然后在这不断重复的声音中感觉到季英身体紧紧绷起,最终释放在自己体内。
撤离比进入还要难熬,季英早已没了之前的羞赧,非要检查那处有没有受伤,张南晨浑身酸软的被他压制在床上,有心想要反抗确实无力回天。
好不容易合拢了片刻的双腿又被拉得大张,季英伏在张南晨腿间,这才发现他小师叔的**尚未解决,要立不立的半软不硬。
“刚才肯定弄疼你了——”季英想都没想就在它的头部亲吻了一下,还冲下方的密处吹了一口气。
张南晨被他弄得差点叫出来,猛然夹紧大腿根部,再一放松就觉得后方有液体正缓缓流出来,震惊的心情尚未平复,自己的小兄弟又被人轻轻地含住。
“放开!”他慌忙坐起身,一下子就把季英给推开了,瞬间一股剧痛下袭,本来有了一点反应的小兄弟彻底的偃旗息鼓,了无声息。
季英猝然不放差点被推得跌下床,正想问就看见张南晨五官都皱到了一处,双手捂着那里一叠声的喊疼,这才回忆起刚才自己的牙齿似乎刮到了哪里。
“谁让你突然推我。”他想拉开张南晨的手看看伤处,后者捂得紧紧的死活不让。
“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洗澡……”张南晨皱眉忍痛。
“我们一起洗。”季英俯身又在他脸上身上四处亲吻,想要以此缓解痛楚。
过了好一会儿张南晨总算是缓了过来,看季英又越亲越下面的趋势,忙拉住他的头心有余悸的说:“以后不准用嘴!”
“那用什么?”
“用手,用手就好!”
这一场情事堪称张南晨所有经验里最差的没有之一,对季英来说却是无比美妙难忘的体验,在浴室里就蠢蠢欲动的想要再来一次,却被恼羞成怒的张南晨暴力拒绝。
于是入夜十点,一身充沛精力无处发泄的季英选择晚课翻倍,张南晨则是揉着酸痛的腰背冥思苦想如何巧妙地拒绝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