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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请上榻——归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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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摄影师替他们两人拍了照。。

她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那摄影师是想为他们两人拍照片。拍完照片后,那摄影师留下了联系的MSN,以及邮箱,说以后会把电子版地用邮件发过来。

直到那摄影师离去,她还没有回过神,好看的小说:。

他却道,姐姐,我可是满足了你的意思,回头,你也要满足我的哦。

对于他的话,她是半天都无法理解,

*

她十七岁那年,他十六,依旧如那年栀子花下看到那般,俊美宛若曜日。

许是年岁渐长,抑或两人相处日长,他对她,已不若初次见面那般不友好。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相处和谐的异父异母的兄妹。但只有彼此知道,他们关系之僵冷,胜于腊月寒冰。

他不找她麻烦,她自是乐得自在。

学校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们是姐弟。

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总爱往她的书包塞进各种信封,随后甩上一句可怜兮兮的“麻烦你”“拜托啦”。

她不喜与他交谈,但是对那些女生的请求,她始终无法无动于衷。毕竟这是一份心意。如果谁愿意替她给那个人送上她的心意,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所以她总会把那些信件偷偷地放在他的书桌。而每一次,她总都觉得自己像是打了一次艰险的战争,汗水淋漓。

她高三那年,作业越来越多,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每次回到家,客厅的灯总是开着。

他在玩游戏。

他的父亲,她的继父,对他的行径从来不加干涉,因而他更是嚣张,不到夜间十二点,是不会爬上床睡觉。不过也好,至少他在玩游戏,家里灯火通明,倒是省了她回来之时,家中一片漆黑空寂。

逝者如斯,眨眼又是数日而去。

她想到心中那个少年,思来想去许久,终是拿起一张纸笺,写上她沉淀许久的心情,以及那份朦胧甜蜜的情意。

信封是浅绿色的,上面画着一簇美丽的栀子花,栩栩如生,宛若你凑近,便能闻到沁人的香气。

她犹豫许久,决心亲自把这信交给心中的那道清影。

那一日,微风徐徐,吹起她湖蓝色的百褶裙,吹乱她长长细细的发丝。

她紧张地手心直冒汗,时不时拿起手帕擦拭手,深怕湿了那张她的心意。。

她踱步在那人经常经过的路过,时不时侧头看看路景。等了许久,那清影终是姗姗来迟。

他徐徐走在路间,眉目清冷,气质清远。宛若九天仙人,乘风踏月而来。

她的心再次加速,似是要冲破她的胸膛。

那风拂过绿桐,枝桠晃荡,交织成夏的协奏曲。

她紧张地捏紧那封信,三步两步上前,突地被人拉住了袖子。

她侧过头还在讶异到底是谁拉住她的袖子,却听见他的声音传来——

“姐姐,你这是要,表白?”

她羞得面色通红,瞪着他。

心中那人已翩然而至,路过,见他们二人,淡淡启口,“沈路,你跟你姐姐在玩呢,好看的小说:。”

他眯起眼,“嗯,对了,郑悦那妞儿正四处找你呢。”

她知道郑悦,苏锦年的青梅竹马,也是大院里的娇娇公主,长得挺漂亮,就是小心思挺多。从来以苏锦年的女朋友自居,谁向苏锦年表白都会遭到她的排头。但她看得出来苏锦年不喜欢她,只是碍于两家的颜面,没有让郑悦狠狠丢脸罢了。而且她知道,苏锦年的那人,绝对不会是郑悦。

虽然不知道未来站在苏锦年边上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她想在苏锦年的身边。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觉得,她真的要努力一把。

这般一想,她觉得,哪怕沈路在她的身边,她也该向他表白。

苏锦年微微蹙眉,只说了句“知道了”便离去了。

她心中更觉自己希望甚大。于是她脚步微移,想拦着他。

只是——

她刚微微移步,他便一把揽着她的肩膀。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姐姐,想看你的照片吗?”

她愣了会。

他说,“草莓内裤,对吧。”

她立时黑了脸,“沈路,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他笑得温温柔柔,宛若妖孽。

她心中七上八下,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眸子,瞬间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惊呼——

“沈路!”

“姐姐,我在。”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迷人之至。。她吓得面色一白,环顾苏锦年,见他早走远,心下放松之时又是一阵落寞。

手上的信笺已经被汗水沾湿,她咬唇。

突地——

他夺过她手里的信封,“这是,情书?”

他一边说,一边拆了信封。

她回过神之际,见他已经掏出了纸张,怒地面色通红,“你干嘛!”

“显而易见呀,姐姐。”他说得温温柔柔,但是眸间一派冰冷,令得她不由一阵寒栗。等再度回神,他已经展平了纸张,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她气得抢过正在被他看的纸张。因着气急恼急,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手,很快一丝猩红出现在她的眼前。但她顾不得他会大怒,心中恼怒自己**被人窥视,饱含泪水,满是委屈地转身就跑。

*

自此之后的一个月,他同她,相对无言。

家里气氛凝滞,两个长辈自然是发现的。

沈路父亲对他说,“小路,你同你姐姐,怎么了?”

彼时,他竟是数年来第一次冷对他父亲,“她不是我姐姐!”言毕,大步离去,留得他父亲在原地怒骂“臭小子”不已。

彼时,她正站在玄关,自是听到沈路说的那番话,心里竟是一阵落寞。

她也清楚沈路从来不把她当姐姐,三不五时欺负欺负她,但是这么一两年相处下来,他跟她也渐渐和谐了,只是没想到,他把这话还能说得这般流利以及疏离,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正不爽,恰巧他迎面走来。

他只是扫了她一眼,离去,漆黑的发丝,大抵刚刚洗过的关系,光照下竟然还能看见几丝亮晶晶,她依稀闻到他身上同她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

晃神间,他却已经离去。

*

夜晚,她失眠,辗转反侧。耳畔除了床的吱呀声,便是外头风吹树丫的簌簌声。她坐起身,开灯。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进眼底。

发呆,落寞,苦涩,孤寂……

百感滋味,纷沓而来。

“咚咚——”

明显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她瞬间回神,未几便明白,是他回来了。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再想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脑海中的两个小人不断地打着架,她咬唇,披上一件单衣,冲出自己的房间。

开门的瞬间,他正经过她的房门,听到她的声响,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她。

她背着光,所以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却看清了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亮起的色彩。

她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憷,不由倒退两步。

他欺身上前,眸光一派亮闪闪。

鼻尖满是酒的味道。

他喝酒!

他还不到十八岁,居然喝酒!还喝的如此醉醺醺!

她吞咽口水,往后退到了门框,靠着。冰凉凉的寒气入体,让她稍稍镇定下来,迎上了他的目光。她这才看清,此刻的他,脸上一片搓红。

她颤着声音,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她和他,怎么到了现在这个情况。看着充满危险的他,她挺起胸膛,似是打气般,声音也清亮了:“你干什么。”

他勾起嘴角,灯光下,竟然啊如此妖娆。

他挑起她的下巴,朝着她轻呵了一口气,扑鼻的酒气引得她皱着眉别过头。

他的手尖冰冷,在她的下巴流连片刻之后,低语,“怎么,不是姐姐你在邀请我吗?”说完,上前,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然后,邪恶地,耸动——

那处火热,焦灼了她的神经。

她一愣,瞬间明白了这个恶魔话里的意思!高高地扬起手,却被他一把握住。

“怎么,又想甩我巴掌?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她气得大骂:“你变态!”

她想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跑,却被他拽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扫了她一眼,“姐姐,虽然很小,但是,我勉为其难地收下吧。谁让——你、是、我、的、姐!姐!呢!”

他一字一顿,眼底波澜不惊。

她听完,心中发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惨白惨白。四肢更是在本能之下挥动,意图离开魔爪。

恶魔,!

沈路是恶魔。

他横腰抱起了她,大步朝着她的房间走进去。

“沈路!你放开我!沈路!”她吓得大叫!

他低头一把咬住她的唇。

她被他呼出来的酒气吓得呜呜大叫。

吻毕,他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笑着说,“想让我爸爸和你妈妈看到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她愣住了。

爸爸和妈妈……

如果……

只在一顿下,她的背脊抵触到了柔软的床,他转身反锁了房门。

她清醒了下,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

逃!

对的,赶紧逃!

他却直接扑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姐姐,既然你邀请了我,我也答应了,再矫情,就没意思了。”说完,不客气直接捏住了她的胸。

因为洗澡后,她素来有不穿内衣的习惯,所以此刻睡衣下的她,是真空的,被他这般恶狠狠的一捏,一阵痛意瞬间袭来——

“沈路,你住手,住手!你这是强一奸,犯法的,犯法的!”她吓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路,我是姐姐,不要做出让你我以后都后悔的事情。”

“沈路,我知道你喝醉了,所以只要你现在离开我的房间,我可以既往不咎的,哪怕你偷看了我写给苏锦年的情书,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的。”

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放低声响,同他商量。

只是她不说还好,一说到苏锦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眯起眼,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你以为,我会在乎?”

“我……”她泪水横流。

他一如往常般冷漠,只一字一句地冷言:“沈菲菲,别再说是我姐姐了,因、为,你不配!”

说完,他再也不给她出声的机会,直接吻住她,一手则将她的双手压住,双腿夹住她的身躯,另一只手抽出皮带,三两下蹬开自己的裤子,用长裤将她双手绑住。

“你这是强——”话没有说完,他再次堵住她的唇,一把将那件碍事的睡衣撕下。

一具洁白的胴一体就这般暴露在灯光下。

黑色的夜晚,昏黄的灯光,白莹的胴一体,还有那一片芳草萋萋,强烈的视感令得他吞吞口水,再也不顾下面的女子狼狈哭泣……

哭泣声中——

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而她,成了他的女人。

那一年,她十七,他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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