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问题
一起上得楼去，我一边走，一边环视着眼前的一切，不错，真的不错，单从这角角落落的细节处理来看，就知道金莲为我这事儿的确花费了一翻心思。这样一来，我对这艳舞派对的事又增添了一份信心。
在金莲的陪同之下，先后又巡视了一圈，才又再次来到当日的那间雅室，却发现室内一切如故。看来整栋楼内只有这里没变了，不知道是不是金莲特意留下来的。
心中不免为之一动，又开始了，莫不是这女人真的对我有意思？才会将我们这初次相会的地方保留下来，好让日后也有个美好的回忆？
金莲关上门，才一把将我按到凳上，顺手夺走了我那根冰糖葫芦的杆儿。“呵呵，难看死了，先生真是怪人，总是做出些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来。”
接着微微一笑，递来一杯清茶，长长地叹了口气：“哎，先生，这几日可是忙坏奴家了，又要顾着楼内的修葺，还得教那些姐妹们跳舞，想找先生来搭把手都不成，你瞧奴家，是不是都瘦了？”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细嫩的胳膊伸于我面前。
“啊？呵呵，可不是吗？都快赶上那串糖葫芦的签子了。”
“没个正经。”
“咳咳，那就说正经的，这几日可真是辛苦金莲姑娘了。事成之后定不会忘了姑娘的工劳。哦对了，那些姑娘们舞学得如何了？”我支开话题。
“好是好，就是没有调子伴奏，跳得有些乱。”
“嗯，毕竟是那么多人，又都是初学，一下哪能这般整齐。眼下里先学会了便成，那边乐队的事我看这几日也该着手安排了，到时候让乐队跟你们一起练，可能会好一些。”
“嗯。”金莲点了点头：“宁老板那里也有消息了，听说是按着先生所言，还真做出几样新鲜乐器来，今日里宁老板应当是还在调声吧。”
“哦？那么快？”我不禁有些欣喜。
“那是自然，听说宁老板为了这几样乐器，可是几日没有合眼哦。”
闻言我不竟开始佩服起宁采臣来，真是很有专业精神，搞起音乐就跟打仗一样，玩命了干啊。
于是我笑道：“没想到宁老板竟会这般勤恳，真让我过意不去啊。”
“倒也不全是为了你，只因他自己本就对乐器万分喜好，不弄出来怕是自己也睡不着吧。就像是奴家一样，对这舞蹈就是天生有兴趣，是以这几日也总是有事没事地琢磨着，先生今日来的正好，奴家想了有几个地方可以改一下，您回头帮着参谋参谋。”
“哦，今日怕是没时间了吧，还有好多事要去看看。你那边我还不放心？全交由你了，等明日有空了我会常来看的。”呵，我说的是心里话，毕竟有艳舞看，对男人总是一种不小的诱惑。说不定还会连我这生理上的毛病也一块治了呢。
想到这儿我才想起今日来是做什么的了。于是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今日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哦？何事？”金莲有些不解。
“那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来你这儿的客人那方面不行的话？你们会怎么办？”
金莲听了大方一笑，“那好办啊。全凭着姑娘们的本事喽，这样的事可不是经常遇上，不过每位姑娘都有自己的一套看家本领，是以具体方法也怕是不竟相同吧。”
“哦，”我点了点头，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来，好半天才又将话题绕了回来。“方才你说的那事，除了姑娘们自己的办法，就没有什么别的招了？”
“啊？先生到底想问什么？奴家怎就觉着您今日这心里有事儿呢？”金莲坏坏地笑了：“不会是您自己那方面不行了吧？”
日，又让这小妖妇看出来了，不过我打死不会承认：“笑话，我会不行。”
“那为何前日里奴家那般先生，先生都没有丝毫反应。”
“啊？”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两难，承不承认都是尴尬。认了就是说自己生理上不行，不认又等于承认自己心理上闷骚。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沉默当作对她的回答。
金莲见了我的窘相，笑得更是放肆了：“得了，奴家也就是随便问问，先生不要当真哦。”
倒，这也太随便了吧。我心中的郁闷更甚。
金莲笑完又露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来：“先生为何突然之间问起这个事来？”
“呃，是这样的，我们这个艳舞，结束了不是还有个竟卖吗？我想在竟卖美女的同时，再竟卖一些催情的药，想来这样可能会再多上一笔不少的进项。”
金莲听完，作沉思状。好半天才开口：“先生真的认为这样有用？”
“啊？莫非金莲姑娘认为这样没用？”我反问道。
“嘻嘻，这奴家可说不好。其实先生所问的催情药，在我们这种地方倒是有的，只不过主动要用的人很少，更别说是竟购了。”
“为何？”我有些不解。
“怕被他人知道自己不行呗。你想，男人多是要面子的，哪有会主动要求用这种东西的？”金莲笑着说道，完了还别有用心地望了我一眼，让我无地自容。
“咳咳。”我轻咳两声，坐直了身子，“这倒是个问题，不过如果我们换个方式，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哦？有何方式？”这回轮到金莲不解了。
“我们可以避开此物药效不谈，而去宣传其功用。”
金莲眯起了眼来，神情更是疑惑。
“我的意思就是，不说这东西是治什么的，而换成说这东西能有何用。比方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如痴如醉，能让男人更加持久，动力强劲之类”
说完这些，我一抬头，突然发现金莲看我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些不可思忆。好半天才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笑来：“没想到先生竟懂得这般的多”
晕，不知道我现如今在这女人眼里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管不了那么多，我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哪儿有这种药吗？”
金莲想了想道：“这类药可是很多，但要论起效果来，可能得算红果最好了。”
“红果？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听过，不过名字那么土，是以没有引起我太多注意。
“就是一种红色的小果儿，晒干后煮水，饮后可增强男人女人那方面能力。”
“哦。”原来就是一种果子，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真的有效吗？”
金莲的脸上瞬间飞出一抹羞涩，转而微微地点了点头。
见连金莲都肯定了这药的效用，我便不再怀疑，心中升起一丝兴奋的情愫来，看来我的问题有救了。于是我也没顾及金莲的矜持，急切地问道：“如何个有效法？你试过？”
“讨厌啊”一声嗔怒，金莲转过身去：“有你这样问人家的吗？”
“呃”我突然意识到问得太多了，有些细节还是说不得的。但我急啊，也是情有可原吧。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方才一时心急，失礼了，还望金莲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不知金莲姑娘你可知道哪里能弄到这种红果。”
“这就不知道了，往日都是一个叫胡老汉的老头上门来卖的，不过他每次带的都不多，又因为效果不错，所以价格也比较贵些。”
“哦有多贵？”我心里有些没底。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类产品，若真的有效的话，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啊。
“呵呵，瞧把你吓得，没几个钱，只是比一般的药价钱高一点。”金莲又开始取笑我了。日，一万贯都花了，倒头来还落下个小气的名声，死了算了。
我接着问道：“那胡老汉常来不？”
“不常来，一年就来一次。”
晕，“那不是白搭。”我大大地失望。
“怎么是白搭呢，一般他都是这个时月里来的。可能就在这几日了吧。”
听金莲这么一说，我才又高兴起来，心想看来还真是天助我也，连这一年一次的都让我赶上了。说实话，我恨不得现在就见到那个买药的老汉，不只是因为下月的拍卖，也为了我这几日的性福。
不过眼下看来，这事只有等了，急也急不来，只求那胡老汉今年不要有个头痛脑热的，能按时按点来便好了。
接下来又问起那位叫英子姑娘来：“哎对了，今日来时怎么没见到英子啊，那日里叫她去包酒楼跟客栈的事她都给我办成了吗？”
“办成了？您宋大先生的交待的事还能不成。那些包租的契约跟余下钱还都在我那儿，您现在要不？”
“啊，不急不急，钱先放你那儿吧，只要事儿办成了就好。”我没好意思再要回来，怕是再有小气的嫌疑。说完话还看了看金莲，好像没有再鄙视我的迹象了，这才松了口气。
“哎对了，今日的那些女子里好似没有英子吧？我倒是觉着她那模样还是不错，为何没被你选上？”
“啊？”金莲一愣，“选上了，只不过今日没在跟着大家一起练舞罢了。”
“哦？那怎么行，现在一切事情都是为这钢管舞服务的，到最后舞练不好可不是白搭？毕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有些不满，想不到金莲在别的方面那般能干，而在人员管理上却是这么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