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章 疯狂
第一千六百三十章疯狂
林浩轩轻转手中的三寸翠竹,目光略带骄傲的回道:“岐门兄弟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但这批人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不瞒你说,他们就是岐门死士,有他们挡在凌水堂就是两百人也冲不进来。”
金槿姸微愣,讶然出声:“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
林浩轩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脸上闪过一丝深思熟虑的玩味:“他们在我回首华之前就提前调入了昌平行园,因为我早知道你可能要耍些花样,想不到我的未雨绸缪在今晚还真派上用场了!”
金槿姸脸色微变,再次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爱朴哥哥?”
林浩轩绽放出夺人心魂的绚烂笑容,在女人微微恍惚时平淡回应:“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鲜花铺地醇酒烛光,妩媚风情的你该实现承诺献身了,金槿姸,你今晚铁定是我的女人!”
金槿姸呼吸变粗,娇声喝道:“休想!”
说完之后,金槿姸就欺身扑向了林浩轩,银行发簪从刁钻的角度刺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林浩轩让她遭受太多的气了,也或许她感觉到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所以她这次出手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冲杀。
银色发簪刺出时忽然又有了最不可思议的变化,已如带着满天银雨的千百条毒蛇般向他击来,让人难于辨别发簪是从什么地方击杀过来,只让人感觉到四处充满萧杀冷酷的气氛,直蔓全身!
林浩轩轻轻扬眉,笑意温润平和,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
霎那间,林浩轩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宁静祥和的气息,这股淡泊宁静还生出大海般的浩瀚,以深邃宽容姿势容纳金槿姸的滔天惊浪,让人生出深不可测之意,似乎任何东西碰撞上去都会被消弭。
无欲则刚,有容乃大!
叮叮叮!
银色发簪再如何诡异都没有刺到林浩轩身上,而是势大力沉的点在三寸翠竹上,让本就四分五裂的翠竹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如非林浩轩的手还紧握着尾端,恐怕这根小翠竹早就散落在地。
得不到攻击切口的金槿姸,硬生生的收回攻势。
她的眼神再次骤然凌厉,简直能把人看穿的目光直直地射在林浩轩身上,此时的女人再也没有半分风情,她只有无尽杀机和滔天战意,而林浩轩却没有慌乱也没有进攻,就那样孤独的等待着进攻。
金槿姸的强势和林浩轩的浩然博大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阵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把他们的衣衫头发俱都吹飞起来,他们的神情虽仍然安静而从容,但彼此间已充满浓郁杀机,金槿姸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变冷,而林浩轩的气势也在无形中加强。
金槿姸右手持起银色发簪,左手垂在腰下,发簪尖芒向外遥指,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尽的战意,就像锁定目标的狮子随时都可发出攻击,但她的身子却石像般动也不动,即使青丝飘扬。
她美丽目光凝注林浩轩的翠竹,而发簪则紧紧笼罩林浩轩。
银色发簪虽然没有发起攻击,但林浩轩却已觉得出发簪迫出的杀气,越来越重越浓郁,他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他知道自已只要稍微动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的利器就会随之刺下。
看来金槿姸是要生死一搏了!
就在林浩轩精神微微分神之际,金槿姸就凌空跃起再次射向林浩轩,林浩轩没敢丝毫大意,把三寸翠竹轻撤回身,险险挡住即将要刺入身躯的银色发簪,叮叮!无比凌厉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卧室。
相碰即分!
林浩轩借力倒飞出去在两米外站定,胸口的沉闷和手臂的酸痛告诉他对面女人的真正实力,刚才那剔透如雪的发簪差点与自己的肌肤零距离接触,气息的侵蚀终于让林浩轩逐渐兴奋炽热起来。
不等林浩轩任何喘息,金槿姸就贴身扑了上来!
肌肤雪白的极品女人就像是黑暗中徒然射出的明月,发簪幻化出无数刺影,光芒弯弯如水中倒月般起了弧线的涟漪,随着刺骨的寒风而有了生命力,仿佛在波动,仿佛在震荡,又仿佛在扩散。
林浩轩嗅到了死亡的感觉。
那种死亡的气息就如自己走在一根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行至途中忽然发现木桥正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咔咔’的断裂,也许会完全断裂也许不会断,此时你要么等待死亡安排要么赌命冲出去。
林浩轩当然不会选择等待,他毫不犹豫的闯出去。
当他有这种想法时,他的人已经向金槿姸反扑了过去,三寸翠竹已经挥出,金槿姸那毒蛇般的攻击,忽然间就已在这般手影中完全瓦解。
金槿姸难于置信的望着林浩轩扣住她的右手,下一秒金槿姸就被震得飞了出去,远远的跌飞出四五米,撞击在卧室的墙壁上而倒在床上,林浩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背负双手向娇艳的女人走去:“身手不错!可惜太急于求成了!”
吐出两口殷红的鲜血,金槿姸撑起半边的汹涌喘气:“林浩轩,你只不过暂时赢我半招而已,你我之间的厮杀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该我金槿姸反击了。”
她始终保持着强势,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失却了信心。
就当她要跃起攻向走到床边的男人时,四肢忽然变得乏力让她摔倒在棉被上,金槿姸脸色巨变再度凝聚力气,但让她失望让她恐惧的是,所有力量都被抽干了,她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惊怒交加,盯着林浩轩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浩轩见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就把手中的三寸翠竹抛在地上:“给你吃了什么?似乎自始至终是你在喂我红酒呢,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两颗软筋散药丸吗?我把它们反喂进你的嘴里了。”
“只是你当时忙着跟我**,所以没有感觉到!”
金槿姸身躯僵硬,满脸震惊:“什么?”
林浩轩姿势优雅的在床上坐了下来,满脸笑容的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然后温柔体贴的为金槿姸擦拭嘴角血迹:“别做无谓的反抗啦,自作孽不可活啊,金槿姸,你,今晚就是本岐少的女人!”
金槿姸咬着嘴唇躲闪,残存的力气让她挪移出半米。
而她无意中抖动的动作却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外面依然杀声震震刀光剑影,金槿姸在依然感觉不到半点希望。
林浩轩的手指在她胸膛上徘徊,嘴角的坏笑越加浓盛。
就当林浩轩觉得已经够吓她要适可而止时,忽然,金槿姸望着身后喊道:“救我!救我!”林浩轩惊愣的向门口处望去,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而金槿姸已经拼着最后力气,从床垫中摸出象牙枪。
枪口疾然偏转,近距离指向林浩轩。
枪口锁定林浩轩,金槿姸没有丝毫犹豫!
她食指竭尽全力的扣动,扑!一颗子弹呼啸从枪口喷出,带着女人的仇恨和羞辱近距离擦过向侧躲闪的林浩轩肩膀,林浩轩被子弹的冲力掀翻出去,落在床边的两米外,半空飞舞的鲜血随之落下!
受伤的林浩轩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藏有枪械而且还敢枪击自己,看来以死明志的心是固若金汤了,他伸手捏过一支碎裂的翠竹,对着挣扎起床想要再度开枪的金槿姸弹去,竹如毒蛇!
啪!
狭小翠竹打在金槿姸的手腕,女人痛疼难忍散去最后的力气,闷哼出声就重新倒在床上,而象牙手枪也跌落在床下,她脸上闪过功亏一篑的惋惜和遗憾,如非无法凝聚力气快速起身枪击林浩轩。
林浩轩怕是早被她击中!她对自己的枪法还是颇为自信。
见到金槿姸彻底的无所倚仗,林浩轩就捂着伤口闪到女人身边,用右手扼住她的咽喉喝道:“金槿姸,我三番两次的给你退路绕你性命,你却始终执迷不悟要我性命,你莫非真当我不敢动你?”
金槿姸扬起倔强的神情,低头咬住林浩轩的手腕。
林浩轩顿时感觉到一阵痛疼袭来,连续被女人攻击的他在酒精作用下渐渐迷失自己,他的眼神忽然变得炽热犀利,随后抽回右手并捏住她身上的礼服,向后猛力一撕,‘卜’刺耳的破衣声响起。
随着衣帛的撕裂声,金槿姸的上衣在瞬间变成了两片破布,金槿姸大脑茫然,然后就彻底被吓坏了,她死命的挣扎,像是一条在案板上的鲶鱼。
而林浩轩的眼神,从炽热变得疯狂!
红酒的刺激在此时呈现的淋漓尽致,金槿姸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意图灌醉林浩轩却成了自挖坟墓,要知道清醒理智的林浩轩是绝不会霸占她的。
虽然林浩轩的肩膀受了枪伤流了热血,但他的力量也绝不是吞了软筋药丸的金槿姸所能抗衡。
金槿姸双腿乱踹企图踢翻将要侵占自己的男人而这个反击动作恰好给力林浩轩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