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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此时不搏何时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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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团里有这么一个人,他真心立志于写诗,无奈虽然生产率很高,但反响平平。平时总是一脸愁容,让别人一看就像个写诗的。此人牢记住社长曾经说过估计现在连他本人都忘记了的一句话,就是“作诗和作文不一样,你要用最极限的字数展现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感情”,所以他的作品大都是几个几个的词语拼凑而成,要不就是一整句话用标点隔开。在我意外的成为六月之星后,他跑来向我请教写诗的技巧,我无以作答,想总不能告诉他,等你被人戴了绿帽子就无师自通了。我想了想,最后告诉他两个字,押韵。这多少有些敷衍,可就连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技巧可言,无非就是感情的自然流露,而最为难以把握的一点是,怎么能准确流露在纸上。不然连乞丐要饭时都是在张口作诗。后来我和N分手,对社团的热情渐渐消退,定期的诗歌研讨会也不怎么参加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在我考虑着要不要退社的时候,他竟然被评为了一月之星。我想幸好有寒暑假,不然黄道十二宫就凑齐了。我们之间的共同点是,在我们准备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时,他们都放假回家了。真让人哭笑不得。

他的作品意在唤醒人们的环保意识,内容是:

远看像堆草,近看是个巢。里面的老鸟蹦蹦跳跳,啊,原来他们的小鸟做了烧烤。

紧接着的评语大概是说,诗里既有比喻又有拟人,而且贴近生活,读来通俗易懂,实在是新体诗中不可多得的佳作。

第二天我就把退社申请书递交了上去。

我又重新回到一个人的时候。我又想到那个人,想此时她应该在大洋彼岸。想到从前,每当我问及她对我究竟抱着何种感情,她的回答总是模凌两可。在我终于鼓起勇气时,她却说:“我要去留学,不想留下牵挂。”多么伟大的一个理由。我想既然她如此决绝,那我也要当断则断。可此后当她有意无意地向我示好时,我就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可能这已经超出执着的范围,到达贱的境界。原来我在嘲笑他人为了一个女人魂不守舍、抛弃自我,我自己也把自己抛得远远的。我对一个姑娘的情意真的会保持很久,而她们已经过去了很久。在这段情感中,我觉着自己很委屈。我并不是为她不能接受我而气恼,而是她却能接受别人。自讨苦吃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人被一些假象蒙蔽了眼睛,他错把肋骨当成大号的鱼骨头,还傻逼呵呵了一段时间。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并希冀剧情的发展按照我的意愿。她是我以前的好朋友的前女友,也许我们能认识仅仅因为我是她前男友的好朋友。因为我的性格使然,我不会去与人相争,而是等所有人都退出擂台。而等到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奖品已经没有了。

我对N的感情不像对待她那样,或许是我对N不熟悉,所以会想当然的给一个美好的定位。我对陌生的城市同样如此,无论她是否美丽大方,无论它是否繁华开放。

话吧的位置空了出来,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打电话的冲动。以前的时候,每次我和她们中的某一个通完电话,我都会感到莫名的兴奋。我可以在通话过程中体验到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状态,似乎那声“喂”能唤醒另一个自己。这很奇妙,也很美妙,就如同戴上了变相怪杰的面具,而伪装不仅仅是欺骗,同时也是催眠。

我想我会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拨完号码,因为这个号码无时无刻不在我脑海里浮现。可我从不刻意去记手机号,我想只要存在手机里即可,何必浪费本就紧张的脑容量。虽然脑容量都是需要开发的,但我实在不想承包给一串阿拉伯数字。在我记住的两个手机号中,其一便是Q的,另外一个不是自己的。

按照计划Q应该去学校找过我了,若她真如她对我所说的那样,会在冬天临近的最后一个月来找我。Q曾让我很为难,我想一个女孩子,不远千里,只为来找我,无论她是何种模样,我也要硬着头皮迎着****上。但我做人很重要的一条原则是,我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姑娘上床,哪怕在上床的前一分钟我突然对她有所好感。一时矛盾的要死,但上天替我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就是我在约定到来之前就从学校肄业了。

我之所以会不喜欢Q,完全是因为她是学医的。我不喜欢医科出身的人,感觉他们很死板,吃个排骨都得研究半天,还有时常将书本里的养生之道挂在嘴上,好像倘若不照着来做,那就必定会死于非命。但这都是我的一己私念。

Q是在我与N结束近半年之后出现在我生活里的一个姑娘,不过我们早就相识,因为她是我小学同学。说来惭愧,小学同学中还有印象的只有寥寥几个而已,而且这里面还不包括Q。我努力回忆,但关于她的记忆像是冲洗失败的相片一样模糊不清,实在想不起来多少和她有所交集的地方。可能我在小学里喜欢的是那个女孩,所以我对其他女孩根本没有留恋,更谈不上有所留念。我打小就是个感情专一的人。

在那年暑假的小学同学聚会上,我们阔别多年的又一次见面,而我们的故事就此展开。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地点发生在吊桥以西至不知名大桥间的某段河堤上,时间是下午两点一直持续到五点。在此特别说明的是,我俩之所以能在后来无话可说了还能继续待上俩钟头完全是老天作祟,也就是说,如果那场雨下到第二天,那我俩只能在桥洞里过夜了。

故事的开始是我对她谈人生谈理想,甚至也装逼的谈到国际形势,总之侃侃而谈。那时候这是作为我掩饰不安的一种手段,而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话唠是个偏贬义的词。另一手段是我在说话的时候会刻意露出左侧的小虎牙,我觉着那是一个萌点。然后天色逐渐的变暗,水浪依风势而起,我们就坐在河堤延伸至河水的台阶上,此时空气清新,温度凉爽,体感舒适。不多久一道闪电沿不规则形状划破天际,从我所处位置看去非常壮观。眨眼间我听到了雷声。我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不会如同电视剧里一般情深深雨濛濛恰好营造出些许浪漫气氛,可还没有等我做出反应,暴雨便倾盆而至。我只能说老天的心意到了,但量实在是过了。我们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挨在一起坐着。按照当时的那种趋势下去,我们很可能被暴涨的河水卷去。但我实在不愿起身,原因是……我起反应了。造成这一不可控局面的关键词有夏天,荷尔蒙,********,小泽玛利亚等等。这很可耻,我对一个本打不打算侵犯的女孩却做好了侵犯的准备。我该怎么办。我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着,我从中抓住一句,是刚刚聚会时班主任老王说的。老王一如朴实的声线,说:“此时不搏何时搏。”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此时不勃何时勃”,这句话让我有些心安理得了。

为了矫正之前我身体扭曲的角度,我不得不先挪动一下,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体位,并顺势抬高左手。我抿了抿嘴唇,迎着投来的灼热的目光,以下省略七十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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