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坏坏的暗器
太子造反,朝野震动,京城震动,天下震动,
只能说李唐王族很有革命精神,李世民玄武门兵变,革了兄弟的命,逼高祖让位;接着李世民的太子不甘寂寞,又高扛革命大旗造老子的反,结局悲摧;女儿高阳公主同样富有娱乐精神,看懦弱如李治也能登基称帝,竟然巾帼不让须眉,步兄长的后尘;轮到李隆基,他总算将红骑插在了龙椅之上,期间还有太平公主,安乐公主,热闹得很,
但是,革命这事业,向來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儿子也不行,
李隆基欲将太子等废为庶人,以裴耀卿为首的大臣力劝调查清楚再作决定,
于是,李隆基向视为肱骨的李林甫询问,
李林甫曰:陛下家事,谁管得着,
李隆基遂下决心,三王被废为庶人,受到软禁,
三王被废,太子位之争徒起,以长子庆王李琮和寿王李瑁的呼声最高,按祖制,庆王当上位,但是,寿王背后有皇帝宠爱的武惠妃,竞争激烈,局势难以预料,
皇家之事,李怀唐不参与,惯例上他又“病”了,休养在家,与美人嘿咻绝对比猜测那些勾心斗角事情來得爽快,
飞鸽带來了阿塔的报信,
“苏哈伊尔逃了,怎会给他逃的,”
李怀唐从四喜的手中接过译文,仔细阅读,神情严肃,尽管刚刚四喜已经将内容念出來,
大食人对宁远虎视眈眈,据情报显示,阿拔斯与拜占庭达成了停火协议,将目标转向东方,如果让苏哈伊尔回去将自己的处境告诉阿拔斯,相信战争很快就会降临到宁远,干掉苏哈伊尔为的是拖延战争到來的时间,
阿塔只有三十余人,精明的苏哈伊尔竟然请了上百胡骑作保镖,野狼谷的伏击战功亏一篑,
目标不知所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沒能通过野狼谷,
“告诉阿塔,马上率人去东突厥潜伏,我需要知道那里的情况,”李怀唐迅速调整思路,
既然已失手,唯有将防线推至葛禄山口,作为第二道防线,宁远的随风已经接令在关卡处守株待兔,
让阿塔以波斯商人的身份去东突厥有利于隐秘,
四喜应命而去,
书房里,李怀唐闭目沉思,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大食的威胁日趋严重,逃回宁远的想法在他心里开始占据优势,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危险,李隆基亲征肯定会带上他,也就是说,李隆基可能起了杀意,
壮威望、除情敌、夺玉环,一箭三雕,好算计,
书房的门响了,是香儿,玉环的侍女,
玉夫人有请,
李怀唐纳闷,今夜他属于小怜的,默契已经达成,美人们向來遵守,杨美人何故挑战潜规则,
带着疑惑,李怀唐來到了杨玉环的闺房,
房里水声哗啦,美人在洗浴,
李怀唐性趣盎然,支使开香儿,悄悄潜入房内,
房里幽香沁人心肺,与美人儿身上熟悉的味道同出一源,浴桶在右侧的屏风之后,美人脱下的衣物散乱一地,
“汾娘,再取些香料來,李郎最喜欢这气味了……咦,汾娘,你在吗,”
“汾娘不在,色狼在,”
李怀唐荡笑着从屏风之后现身,双手化爪,双龙出海的预备势,
“啊,,”
美人儿吃惊,显然缺乏心理准备,
“李郎怎么在此,”
喜悦随之而來,洋溢在美人的脸上与目光之中,
“嗯,当然是想我的玉儿了,”
回答甜蜜,摒弃了事实,
说着,两团软玉已然被紧握,随着放肆的搓揉不停变幻着各种形状,
“李郎,”美人儿闭目享受,轻声呢喃,
姿势不太好,李怀唐玩弄了一会,将美人从浴桶里抱起,绕过屏风,走向床榻,
“等等,”
杨玉环想起了重要事,“汾娘呢,她刚才还在这的啊,”
“她,她在这干什么,”
杨玉环俏脸涨红,不好意思道:“李郎喜欢若兮姐姐身上的气味,所以,妾身让汾娘帮忙向若兮姐姐借点香料…….”
沒什么可害羞的,女为悦己者容,李怀唐很喜欢,故意俯身在美人光洁的肌肤上嗅吸,
“李郎,亲亲妾身,”
美人儿双手搂着爱郎的颈脖,娇媚叫唤,
情到浓时,俩人都忘记了小汾娘的话題,陷入大爱之旅,
美人儿容姿倾国倾城,身材也一流,前突后翘,丰腴滑腻,经常让李怀唐流连忘返,结果总是美人春情泛滥,迫不及待催战,
攻势一旦展开,山摇地动,波浪壮阔,处于守势的美人则回报以忘情娇啼,似向爱郎倾情,更似激励鼓舞,
房内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是猛烈的一边倒压制性进攻,双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乐此不疲,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充斥着整座房间,
望着趴伏在床榻上娇弱无力的美人儿,李怀唐异常骄傲兴奋,忽然,耳边的一大声“啊,”吓了他一跳,
小汾娘,,
李怀唐惊楞,仿似被点穴,保持着半进半出的姿态,一动不动,或者说不知所措,
“坏坏,你,你,你的暗器,”小汾娘一手拿着香囊,一手指着李怀唐胯间的怒龙,表情相当的困惑,
啊,
杨玉环率先尖叫,虽然经常参加团体赛,可是小汾娘的出现还是吓到她了,
小汾娘是怎么出现的,激战中的俩人太过投入,均沒注意到,
“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杨玉环躲入被窝,羞愤交加,
“汾娘,沒,沒,走,刚才,姐姐的水晶球滚入床底,我,我钻进去捡……”
“你一直在房子里,”
李怀唐瞪眼,怒龙随之一跳一抖,
见状,小汾娘忍不住发笑,“它,它会动,”
杨玉环很生气:“羞死了,羞死了,快出去,”
小汾娘撇撇嘴,闷哼一声,转身就跑,
随着守候门外的香儿被唤來询问,情况越來越复杂,
不过,有一点很清楚,杨玉环根本沒让侍女去请李怀唐,也就是说,小汾娘之举只为了将香儿骗走,
她要干什么,俩人对视,
啊,,不好,妾身的水晶球,
杨玉环反应过來,大呼不妙,刚才分明看见她手里紧拽着香囊袋子,
“不用着急,我去拿回來,”李怀唐更愿意相信小汾娘只是出于好奇与顽皮而盗取水晶球,
然而,小汾娘不在府邸里,
“出去了,”
李怀唐感到一丝不妥,
四喜说,小汾娘刚走不久,还留下一张纸条给他,纸条上只有五个字:汾娘会想你,
“备马,将饿狼牵來,”
“可,可是,坊门已经关闭,”四喜提醒道,
“那寻找的范围更小了,汾娘只能在清化坊里……咦,等等,”李怀唐想到了什么,抬眼望向隔壁方向的武家,
当日秀道士曾言,宁王势力在谋划夺取他的水晶球,恰巧小汾娘与武家兄弟有瓜葛,正好属于宁王势力的武家就在隔壁,
饿狼的鼻子证实了李怀唐的猜测,它追踪到武家大门便停步不前,对着大门狂吠,
武家的仆人态度冷淡,连门缝都沒打开,通过大门上的一扇小窗拒绝访客,
李怀唐二话沒说,挥挥手,亲兵们叠人墙翻越高墙,从里打开了大门,
“你们不能进去,”
数名仆人伸手拦道阻止众人入内,
“滚开,”
身高马大的韩二郎横冲直撞,闯开一条通道,
李怀唐首先见到的是秦节高,小汾娘躲在他的身后,
“上将军好威风,夜闯官宅,”
“你给我闭嘴,”见到秦节高的嘴脸,李怀唐怒意突起,他们之间还有一笔陈年老帐,突骑施人证实,当年在拔焕城外决堤的毒计乃秦节高所献,致使百余将士客死他乡,
秦节高冷笑:“我乃国子祭酒的新任管家,我家主人说了,不欢迎你,请回吧,”
李怀唐沒理会他,看向小汾娘,“汾娘,随我回去,”
“我,我……”
这时,武家兄弟出现了,
“岂有此理,这里是天子脚下,你这蛮子眼里还有王法吗,”武信指着李怀唐怒喝,
武忠示意弟弟冷静,
“不知膘骑大将军连夜造访所为何事,”
李怀唐道:“心知肚明,何须多言,你们要的神器到手了,把人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人,什么人,”武忠的笑意很欠扁,
“回阿郎,”秦节高对着武忠毕恭毕敬道,“他要抢我的小娘,”
“胡说,”武忠怒喝,“堂堂膘骑大将军怎会知法犯法抢人呢,哦,不对,无故闯入本官宅邸本身已经犯法,看來,我们唯有去大理寺论个曲直了,”
摆明了是威胁,
李怀唐无视之,对小汾娘说,“水晶球的事我不怪你,回家吧,你阿母想你,”
小汾娘的思想在挣扎,渐渐地,从秦节高侧后走上前,
“汾娘,回來,他会杀了你的,”
秦节高着急拉住小汾娘,
“他,不会的,他不会骗汾娘,”小汾娘的语气很肯定,
“李怀唐,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明天在圣驾前告你,”
武信挡在了小汾娘与李怀唐之间,抬出李隆基这尊大神,
李怀唐冷笑,从腰间取出他随身携带的水晶球,
“你们不是要神器吗,我身上的这个才是真的,汾娘给你们的那个是赝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节高心黑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李怀唐不愿让小汾娘与他呆在一起,竟提出以物换人,
武家兄弟对视,眼神在交流,只两三个眼神,就作出了决定,
“秦节高,放人,”
不管李怀唐所言真伪,即使是假的,他们也沒啥损失,小汾娘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文,
秦节高不敢违拗,松开了小汾娘,
“坏坏,你真的愿意为了汾娘放弃你的神器吗,”
小汾娘表情兴奋,眼神憧憬,
李怀唐好气又好笑,不便多说,拉起她转身就走,
“汾娘,”
秦节高流露出不舍之情,
小汾娘闻声回头,道:“汾娘为你取到神器了,他们不会再杀你,汾娘要回去了,去见阿母,父亲大人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