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离开部队
“好吧,我们遵循你的意见。”冯局长点点头说。
黄勇兵把头转向刘羽飞和赵瑾萱,看得出来他很紧张,眉头紧锁着,黄勇兵翕动嘴唇,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女儿就在滨海大学。”
刘羽飞笑了笑说了句:“那没问题,我们绝对不会牵扯到她的。”
黄勇兵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在校园里的事情,她能帮得上的我会让她帮你们的。”
赵瑾萱和刘羽飞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叫黄依依,今年23岁,外语学院大四了,她是校学生会的秘书处长,很多事可以帮得上你。还有羽飞的学习,可以让她帮你。”黄勇兵的声音很平静,让人无法捉摸他内心的情绪。
“哦哦。”刘羽飞和赵瑾萱都点了点头。冯局长依然表情凝重,不时地叹了口气。
黄勇兵又补了一句:“记住一点,千万不要让她牵扯进这个案子里来。我平时没时间陪她,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在这个时候,我不想伤害她。”黄勇兵说话的声音足以表现出她对女儿的愧疚。
“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把她牵进来的。”刘羽飞坚决的说。
“队长,你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冯局长还是有些担心。
黄勇兵故作很放心的说:“没事,有他们俩,我就放心了,他们都是最精锐的士兵,兵中之王,没问题的,你也放心好了。”
冯局长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尊重你的意见。”冯局长突然又想了起来,接着说,“对了,龙振江还有一个儿子,在海州中学读高三。”
“详细点说。”赵瑾萱插了一句。
冯局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句一句的说着:“龙振江的儿子,叫龙睿,今年17岁,身高192公分,身强体壮的,小时候曾经被他父亲强制进行了严格的雇佣兵训练。只不过后来,龙睿迷上了篮球,而且凭借着自己强壮的身体,细腻的技术,加上自己的无限热爱,现在已经是叱咤九州高中篮坛的人物了。”
刘羽飞跟冯局长说他听说过龙睿,他在九州已经出名了。
冯局长接着介绍“他现在被誉为九州未来篮坛的希望之星,他对他父亲的事业丝毫不感兴趣,这一点令龙振江很是头疼。”
“这与这个案子有关系吗?”赵瑾萱不解的问。
“这个我不确定,我只是想把与龙振江有关的人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两个人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就是龙振江的之前的情人,也在这个城市,她叫童丽芸,36岁,在她18岁的时候就生下了龙婉婷,可是后来龙振江却当了雇佣兵抛妻弃女。所以童丽芸一直很痛恨龙振江,发誓不让自己的女儿和她相认。
冯局长把这几个人的资料给刘羽飞和赵瑾萱看,刘羽飞几乎只看了一眼,就把资料扔给了冯局长。
“你干嘛呀?”赵瑾萱气愤的问。冯局长吃了一惊,倒是黄勇兵像是司空见惯。
“不需要了。”刘羽飞淡淡的说。
“可是你仔细看了没。”赵瑾萱突然站起来,一拍桌子,朝着刘羽飞吼道。
刘羽飞不屑的说:“你吼什么,母老虎,我都记住了。”
赵瑾萱表示不相信,冯局长都有些吃惊。
“要我说说吗? 龙振江,44岁,身高183,曾经是猛虎特种部队的一个特种兵,退役后成为雇佣兵,后来退出雇佣兵集团,回国后创建龙星公司,利用黑道势力,垄断着多个产业的市场,成为一方霸主,他掌握着国家高级军事机密,是猛虎特种部队的头号敌人。代号龙头。”刘羽飞见他们不信就说。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已经记住了。”冯局长叫停了他。赵瑾萱张大了嘴感觉不可思议。
刘羽飞朝着赵瑾萱撇了撇嘴。赵瑾萱不说话,只是瞪眼。这个时候赵瑾萱已经开始有些佩服这个刘羽飞了,但是她不能向他示弱。
其实这是源自于刘羽飞的特异功能,他的大脑可以相当与一个照相机一样,可以把他看到的东西自动存储下来,当他需要的时候可以自动的读取出来,这种异能是在高中毕业时候他才发现的,他的记忆能力可以说是惊人。(ps,这种异能对于英语这种带字母的东西难以读取,这也是刘羽飞英语不怎么样的原因,当然这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冯局长,还有别的事安排吗?”刘羽飞问。
冯局长整理了一下资料,擦了把汗。“对了,你们还要了解一些你们自己的资料,刘羽飞,你现在是一名因为在某尖刀部队犯了有伤风化的的事被部队开除的,后来成为职业杀手;赵瑾萱,你的资料只显示从s省来的学生。”
说到这里,赵瑾萱忍不住偷笑。
冯局长接着解释道:“羽飞不要有什么压力,这些资料是为了你们打入对方内部时的掩护,,现在你们的资料我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发给了九州的黑道势力中了,当然警方只有我们这些高层知道。”
刘羽飞郁闷的点点头,这兵当得好好地,居然因为那啥事被开除成了杀手,着实有些不爽啊。
“大队长,只是我还有个疑问,我真的就这么开除了吗?”刘羽飞对大队长说。
黄勇兵说:“那还怎样,当然是了,我都跟你们班长说了,估计现在你们全连都差不多知道了吧,过后我还会向全队下发你的处分通告。”
“那我什么时候能够正名?”刘羽飞问。
“你要正名只有两个办法。”
“哪两个?”
“第一完成任务,第二光荣牺牲。”黄勇兵冷冷的说。
我去,刘羽飞心里想,这还了得。嘴上轻声的嘀咕了句:“毁了,彻底毁了。”又朝着赵瑾萱说了句:“母老虎,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赵瑾萱气的揪起刘羽飞的耳朵,刘羽飞嗷嗷直叫。
看着刘羽飞和赵瑾萱这个样子,冯局长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黄勇兵。黄勇兵笑了笑,示意冯局长放心:“这两个兵,没问题。”
冯局长站了起来,拿起了皮包,“这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记得明天直接去滨海大学就好了,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赵瑾萱和刘羽飞呆呆的目送冯局长上车走了。
刘羽飞看看黄勇兵:“我今天晚上,上哪去住?”
“废话,当然是滚回你的老窝住了。”黄勇兵指了指他们宿舍的方向。
“不行吧,大队长,这要是回去还不得被那些战友们唾沫星子淹死啊。”刘羽飞很不情愿地说。
赵瑾萱在偷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说完赵瑾萱又要揪刘羽飞的耳朵。
“美少女。。。嘿嘿。”
黄勇兵想了想也是:“这样吧,你们今天就去城区吧,再说明天时间紧,你们早到了准备一下。”
“我们?一起?”赵瑾萱一边说着,一边鄙视的看看刘羽飞。
“我才不要跟她一起呢,母老虎会吃人的。”刘羽飞毫不示弱。
“那我可管不了了,从现在起你们就不是我的兵了,爱上哪上哪。”说完黄勇兵走进了大队部。
“队长。。。”刘羽飞还在叫,黄勇兵扬起手来,头也没回,示意刘羽飞不必说了。
刘羽飞和赵瑾萱对视了一眼,接着又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
刘羽飞跟赵瑾萱两个人背对着。刘羽飞先说话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母大虫。”
“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赵瑾萱再一次的揪住了刘羽飞的耳朵。
“嗷嗷。撒手,在不撒手,我叫大队长来了啊。”刘羽飞叫唤着。
赵瑾萱对着刘羽飞的耳朵大声地说:“你以后还敢叫不。”
“不敢了。”刘羽飞说,赵瑾萱松开了手“哼。”气愤的说了一句。
刘羽飞捂着自己发红的右耳朵,说:“你能不能换个耳朵扭。”
“不行,再惹我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赵瑾萱怒气未消。
刘羽飞居然向抛了个媚眼,那眼神足以俘虏任何少女的心,说道:“你,舍得吗?”刘羽飞说这句话时候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盯着赵瑾萱不放。
“这有什么舍不得?”赵瑾萱不敢面对他锐利有神的眼睛,退缩了一下,刘羽飞更靠近了。
“我可是兵王,全军区最精锐的战士,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毁了我你是该当何罪。”刘羽飞颇为傲气的说。
赵瑾萱心说,你牛逼什么,不就是个特种兵,本姑娘我也是特种兵,谁稀罕你。赵瑾萱推了推刘羽飞。说道:“你算什么兵王,我可听说了,你在三个军区的特种兵当中尚且排不上前三,你还号称什么兵王啊?”
刘羽飞反问一句:“你不是也号称在女兵当中是兵王,我想请问你们那个是怎么排出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刘羽飞嘴角上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
“要你管呐?反正我就是兵王,我比你强就是了。”赵瑾萱虽然嘴上不示弱,但是她已经转过身去了,不敢面对刘羽飞的诡异的眼神了。
“那要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是兵王。”刘羽飞说道。
赵瑾萱撇撇嘴:“你算什么兵王?”
“我怎么不算,你看看,我是不是全军区特种兵当中。。。”刘羽飞突然绕到了赵瑾萱前面,故意停顿了一下。
“什么?”
“最帅的。”刘羽飞吐出这三个字。
赵瑾萱没有看刘羽飞说了句:“没看出来。”
“你再仔细看看。”刘羽飞说。
赵瑾萱仔细地打量了刘羽飞一番没看出他长得有什么过人之处,长的黑黑的,一点也不秀气。赵瑾萱看到了刘羽飞的眼睛,刘羽飞的眼睛似乎有一种傲气在里面,坚定刚毅,与常人大不相同。刘羽飞在直视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赵瑾萱跟触电是的,歪过头躲过刘羽飞的眼神,抖了一句:“没看出来,一般般。”
“哎呀,太失望了,我这么帅的一个人,居然没看出来,罢了罢了,我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走了。”刘羽飞转身就走。
赵瑾萱一看刘羽飞要走有些急了:“你要去哪?”
刘羽飞没有回头:“大队长不是说了吗?让我们今晚上就出山,回城。”
“等等我啊。”赵瑾萱在后边喊,刘羽飞没有说话。
赵瑾萱追过来,看了眼刘羽飞,刘羽飞的眉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他只有20岁的脸上明明应该不太协调,却有种与刘羽飞的眼神相辅相成的感觉。他的眼睛如同浩瀚的夜空,那样深邃,夹杂着一种淡淡的忧伤。这是什么感觉呢,也许这就是男人吧。也许他做起事来就像个孩子一样,但是20岁的他从骨子里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了。加上之前听说过,刘羽飞独闯毒枭老巢勇救班长的事,赵瑾萱感觉到自己内心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她已经心动了吗?快了点吧,恐怕赵瑾萱自己都不会承认。
刘羽飞说去叫车来,不一会工夫,刘羽飞跟一个战友在一辆军车上赶过来了。赵瑾萱还很惊讶,刘羽飞的速度可是真快啊。
“上车吧。”刘羽飞从车窗里探出了头。
赵瑾萱上了车,跟刘羽飞坐在后面,司机战友在前面开着车。
司机说话了:“真是巧了,我今天真好出山进城捎着你们。”
车慢慢的在特种兵军营的大道上,刘羽飞看着这熟悉的草坪,泥浆地,靶场,反恐训练室,宿舍楼,还有高高飘扬着的国旗,掉下了眼泪。
赵瑾萱在旁边看着刘羽飞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有她的纤纤玉手轻轻的擦拭掉。
刘羽飞歪过头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刘羽飞尽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
这是刘羽飞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现在他居然要被冠以不检点之名被开除去参加一个绝密的任务,而这一走,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再回来,或者是他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