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四大美女之首倾城倾国、西施孤胆献身千古悲歌(2)
范蠡以越国江山社稷重,终于割舍儿女之情长,狠心的推开西施,强制性的把她送进了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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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可范蠡和西施一样,都在各自的屋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三年岁月,寒来暑往,朝夕相伴的一幕幕情景,历历在目……
第二天早朝,范蠡强忍悲痛,故作笑容,终于将风华绝代的西施,献给吴王。吴王夫差,疑为天人,喜不自禁,忙让人赏了范蠡,随即罢朝,把西施带进后宫去了。
到了后宫,夫差急三火四的脱光衣服就要临幸西施。没想到,西施手捂胸口,既无喜色,也无哀怨,既不迎合,又不反抗,目光呆滞,像死人一般。夫差一下子没了兴趣,下面那个硬棒似的物件顿时阳萎起来。他从西施身上爬下来穿好衣服说:“朕临幸了越国近百个美女,还没有遇见过你这样拿死脸子给朕看的!你告诉朕,这是为什么?你如果不愿意伺候朕,我立马放你回去!你说啊,你说啊!”夫差越说越激动,几乎咆哮起来。
“请吴王息怒”。西施翻身起来道:“吴王没听说过庄子的‘东施效颦‘吗?贫妾的心口疼病又犯了,初到吴国,可能水土不服,过几天就会好的。普天之下,谁不知吴王是诸侯的新霸主?伺候吴王是贫妾的福分,怎么能不愿意呢?!越王勾践都得俯首听命,贫妾算什么?”
“好厉害的一张嘴!”夫差顿时转怒为乐,他脱光了衣服,又兴致勃勃,急忙扑过来把西施又压倒了。可西施那死人般的脸色一见,又没了兴趣,下面那个物件又阳萎般的蔫小起来。
西施痛苦地说:“大王如果真的可怜贫妾,还是等贫妾心口疼病好了再淋幸吧!为了不扫大王的兴,贫妾现在可以给大王作一幅画儿。”
“你还会作画?”吴王顿时有了兴趣转移:“来人,笔墨伺候!”
西施穿好衣服,等笔墨拿来,便在一块缣帛上作起画来……不一会儿,一幅“吴王征越图”就画好了。
画面上,吴王身披战袍,惟妙惟肖:手舞长矛,信马由缰,驰骋沙场。远处看,江水中,两军廝杀熬战;近处观,吴王在岸,居高临下,指挥千军万马,威风凛凛……喜得夫差左看右看拿起画来爱不释手连连称赞:“三千宫女不如一西施。朕封你为贵妃第一!”
“吴王征越王,江中摆战场。夫矛胜勾剑,千古美名扬。”西施见吴王特别喜欢这幅画,便诗兴大发拿起笔来,随即让吴王把缣帛平整铺放回书案的原处,略一思索,便在左上角远山的空白处提写了这首五言绝句。这下子,夫差更加喜欢西施了。夫差正在兴头上,有宫廷太监在门外报:“范蠡要即刻回越国,陛下是否放行?”
“让他暂住京城待命!”吴王气汹汹地朝着门外喊。
第二天,吴王终于临幸了西施。西施大叫一声,顿时下面流出一摊鲜红,脸色苍白,香汗淋漓。樱桃小口,直喊疼痛……这把吴王乐的直合不上嘴:“你竟然还是个处子?!”
吴王骑在西施身上乐的合不拢嘴,便如在杀场上一般,越战越勇……西施都昏迷过去了,他一点也没发现。
第三天,吴王还要淋幸西施。西施捂着心口说:“上也疼,下也痛,夫王何不怜妾命?妾身已送你,细水长流成不成?”
“成!小美人出口就是诗,咋能不成?”吴王也学着西施软声绵语的,终于不见了霸气。
此时,宫廷太监又来报:“范蠡有书给大王,请求陛下放行归越国。”
吴王连书信也没看,忙气急败坏地说:“再赏他些银两,命即刻动身。”
西施见吴王放归了范蠡,心里便踏实多了。她趴在吴王的怀里撒骄娇说:“贫妾给夫王敲石编磐听,好吗?”
吴王点点头,西施便又小鸟依人般地又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吴王怀,一手捂心口,一手敲起了石编磐打击乐器。石编磐悬挂在宫中的西北角,高低错落,厚薄不一,敲击出的声音各不相同。西施天生聪慧,在越国又苦练三年,初到吴国露一手,自然特别卖力,敲击出的声音特别悦耳,如行云流水,瀑布涛声,或急或缓,接高山,荡平原,向大海,节奏韵律,时而似千军万马,时而如小桥流水人家,时而惊人间天上……让吴王听得极度入迷,飘飘欲仙,沉醉于乐曲之中。
西施敲到兴头上,心口也不疼了,她双手打击石编磐,一会儿如急风暴雨,一会儿如鸟鸣幽山,时紧时慢,恰到好处,石编磐发出的声音比刚才更好听,更让吴王入迷。
吴王正闭眼听着,敲击器乐声嘎然而止。吴王睁开眼睛看时,器乐声又突然飘荡起来了,只见西施一边旋转着歌舞一边打击着石编磐,如蜻蜓点水如燕子衔泥,耳闻目睹,让吴王眼花缭乱,看得都惊呆了。
歌舞一曲又一曲,西施终于力不可支,便跟跟抢抢扑到了吴王怀里说:“我要累死了。”
吴王真心实意的说,“你可不能累死。你要死了,这么好听的乐曲还有好看的歌舞,我还到哪去听去看呢?”
西施说,石编磐发出的声音不如编钟声音悦耳动听。还有,地下要是能掏空就好了。这样,她穿着木屐跳舞,就能发出特别好听特别有节奏的声音……
为了取悦吴王,西施建议打造大型宫殿并在宫女中组建大型歌舞乐团,以招待各国来使,扬吴国威名雄风……吴王也为了哄西施高兴,便一一都应承下来。
吴王派宠臣伯噽在灵岩山上大兴土木,为西施修建了大型宫殿,名曰:馆娃宫。高84丈方圆300余丈的馆娃宫,非常壮观,巍峨参差,有大大小小房间几十处。其中最大的有:33歌女排练演唱的凤鸣阁、33乐女排练演奏的天籁楼、33舞女排练演出的响春堂。这响春堂最特别,地下全掏空,然后整齐排列放入上百口大缸,最终铺上地板装饰。人在上面有节奏地踩点走,发出的声音就特别有韵味动听……
歌、乐、舞这3个33编队,是西施在500多名宫女中,挑选出来的,一共选了99人,分别组建成了歌女、乐女、舞女三队,每队人数均等,她自任这三个队的队长:教歌、教舞、教演奏,她一个人全包了。
馆娃宫内装饰豪华,自不必说。
馆娃宫外,浓郁四绿,却值得提一笔:水榭亭阁,山高水长,曲径通幽,鄢然仙境。有梅花苑、鸳鸯池、钓鱼台、云香榭、飞花径、野鸡坡、鸭涧沟、打猎岗等风景区,供西施和吴王游览享乐。
馆娃宫落成后,吴王和西施就整天都呆在那里头了,过着吃喝玩乐灯红酒绿的生活。
玩物丧志。一晃数载,吴国的大事,吴王越来越懒得管了,他不顾伍子胥多次的“逆耳忠言”,索性把一切都交给了伯噽……
一日,在鸳鸯池畔,西施指着一对形影不离的鸳鸯触景生情地说:“夫王西施鸳鸯畔,边塞将士衣正寒。要是逃进深山去,只羡鸳鸯不羡仙。”
“何出此言?”吴王不解,问西施。
西施不回答却问道:“夫王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江山、美人,都爱!”吴王道。
西施把嘴一撇说:“贫妾看,不是。夫王是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这有什么不好吗?”吴王疑惑,又是不解。
“越国虽然对我国臣服,可当今五霸齐、晋、宋、楚、秦,他们并没有把吴国放在眼里,尤其是齐国,一直对吴国的城池虎视眈眈,做梦都想着吞并。边塞将士衣正寒,夫王无心国事军事,仗一旦打起来,就很快溃不成军,国破家亡,哪还会有眼下的好日子过?所以贫妾说,吴王要是真爱贫妾,不如趁早逃进深山去,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你说的是真话吗?”吴王脸色阴沉露出了杀气:“没有江山哪来的美人?既使有了美人,又怎能养得长久?享受富贵荣华,是美人的天性。既使有粗茶淡饭的愿望,也难以实现。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范蠡想得到你,他不敢。勾践想霸占你,他又没这个胆。我一指名道姓的要你,他还不是派范蠡乖乖地送来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西施的心口疼病这回是真的犯了,她是叫吴王给吓的。她以为范蠡的“美人计”叫吴王给看穿了。她捂着心口,脸渗汗珠,无言以对,只有摇头的份了。
“哈哈!拿酒来,本王要出征,先灭了齐国再说!”
……
吴王伐齐,自然又遭到了伍子胥的拼命反对,可伯噽却极力赞同。
吴王对伍子胥是越来越反感、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