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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昭君出塞为争女人权利、飞燕合德联手同戏成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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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这句诗,是宋朝宰相王安石的大手笔,出自他的《明妃曲》,是最后一句,前面还有:“明妃初出汉宫时,泪湿春风鬓脚垂。低徊顾影无颜色,尚得君王不自持。归来却怪丹青手,入眼平生未曾有。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一去心知更不归,可怜着尽汉宫衣。寄声欲问塞南事,祗有年年鸿雁飞。家人万里传消息,好在毡城莫相忆”。此诗一出,便得到了当时的欧阳修、司马光等大家的赞扬及奉和之作。究其原因,宋朝以前咏明妃的诗歌作品浩如烟海,但大都没有逃出“怨天尤人哀其不幸”之感叹,独王安石标新立异,为毛延寿鸣不平。比较典型的代表作是唐朝杜甫《咏怀古迹五首》:“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月夜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这明妃是何人?竟然惹得古往今来的大文豪牵肠挂肚频频写诗歌之咏之?看一看宋朝郭茂倩所编的《昭君怨》,就知道了这明妃原来是“古典四大美人”之一,位居第二,王昭君是也。如果论资排辈,王昭君亦算是阿娇的曾孙媳妇呢!遗憾的是,阿娇的曾孙刘奭——元帝,由于女人太多,还没来得及淋幸就把她作为一件礼物送给呼韩邪单于了。

说来话长。

男人自古都是多情种,皇帝更如此。话说阿娇一死,武帝不胜伤感,又念起阿娇当初的好处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相思俞甚,便广招方士之人,访道寻仙,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非要把阿娇弄回来见上一面不可。终于相思成疾,一病不起。

太子刘据反对迷信活动,伺机镇压,终于使那些方士之人望而却步。这些人一听说武帝病重了就更害怕了:武帝一死,太子登基,那他们还有活路吗?一不做二不休,他们和武帝宠爱的太监苏文勾结起来,想了一条毒计:废掉太子刘据,不让他当皇帝。

他们打着为武帝在宫里驱除邪鬼之气的幌子,竟然在太子刘据屋里做手脚拿出了许多赌咒武帝的木偶……“怪不得我卧床不起啊,原来是你小子赌咒我要抢班夺权啊!”武帝听信谗言,终于逼反了太子……四天后,太子自杀、卫皇后自杀。没有自杀的,包括太子的亲信卫队、还有他的直系亲属嫔妃子女以及卫氏家族等数百人,几乎全部抄斩,当时血流成河,惨不忍睹。独太子的小孙子——刘询,尚不会爬,嗷嗷待乳,被送入大牢由女犯喂养。

太子刘据自杀后,武帝又立了钩戈夫人所生的弗陵为太子。不久,武帝就死了。时日为公元前87年年末的一个晚上。

新年伊始,仅为8岁的弗陵在大将军霍光的一手操纵下登基,是为汉昭帝。昭帝弗陵短命无子,在位13年死。大将军霍光,迎接昌邑王刘贺入京,当了27天皇帝,便把他给废了。这时,霍光想到了刘据的小孙子刘询好驾驭,于是让刘询接替了刘贺,是为汉宣帝。宣帝刘询在位25年,于公元前48年逝世,由太子刘奭接替,是为元帝。

元帝刘奭昏庸无能,整天沉没于酒色,灯红酒绿,荒淫无耻,不问政事。他也知道,问政事,也是个傀儡,也是个儿皇帝。大将军霍光,羽翼丰满,把持朝政,怎敢与他抗衡?稍有不慎,刘贺与刘询,就是他的前车之鉴。所以呢,倒不如少操心、少烦恼,明哲保身,及时行乐为好。然而,你刘奭,毕竟是个皇帝,不能一点正事都不干吧?话说这一天,匈奴呼韩邪单于派使者来,向元帝提起“和亲友好”之事。

元帝一时如好斗的蟋蟀,刚进个新环境,没经验,就有点蒙圈。他不知怎么办为好,便让满朝文武大臣拿主意:“和也,不和也?”

北方匈奴呼韩邪单于,势力范围在今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当时,胡汉边界狼烟四起,战争自汉武帝以来就一直没有消停过。武帝时,汉家军队主动出击处于攻势;宣帝时,匈奴内乱,分裂成五伙。当时,呼韩邪单于和他的哥哥呼屠吾斯受发生内讧反目成仇,他不敌其兄,便派使者来想以“和亲”为自保。宣帝没同意,但却派数万大军帮助他打败了他的哥哥,因此他的势力便强大起来,在匈奴部落里便成了气候,当了老大。

元帝愚痴,大汉在走下坡路,文臣自然主张和亲,武将却不主张。战争,大多死的是士兵,身败名裂将军有几人?一和亲,就没仗可打了。诸位想一想,没仗可打,武将军还有油水可捞吗?就这样,在朝廷上,吵成了一锅粥……元帝都听得不耐烦了,他拿出一个大钱说:“朕抛大钱来做决定吧,阳面就是不和,阴面就是和亲。”

大钱,在元帝手中,先被抛向空中,随即落在龙案上,滴溜溜乱转,有好一阵子功夫,最后才呈现——阴面,定“和亲”。

元帝觉得自己很英明,他派人把呼韩邪单于的使者叫上来说:“回去告诉你们家的呼韩邪单于,朕同意和亲,择黄道吉日,速过来迎娶。”

使者回去一说,呼韩邪单于自然高兴极了,他竟然不顾文武大臣还有妻子的反对,第二天就带着迎亲的队伍离开国都奔咸阳城来了。

一路上,跋山涉水,风餐露宿,没过旬日,就到了咸阳城。

呼韩邪单于一到京城,元帝就有些慌了:“这单于,心可够急的。朕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还当真了。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啊!萧望之呢?快快帮朕拿个主意,到底该如何打发他呀?”

宦官石显从一旁闪了出来:“皇上,萧望之还有周堪,大前天不是叫你一道圣旨给逮捕下大狱了吗?”

元帝不高兴了,阴沉着脸问:“谁这么大胆,竟然把老师陷害于大狱,还打着朕的旗号?”

石显陪着笑道:“皇上你咋这么健忘呢?大前天午后,你酒足饭饱正淋浴时,我禀报说,“萧望之等人私结朋党,目中无皇上,老以太子太傅和少傅自居,应召至廷尉警告警告他们……你不是说准奏吗?!”

元帝带着哭腔说:“朕不知召至廷尉就是逮捕下狱的意思。是朕错了,赶紧把我的老师给放出来吧!我爹临死托孤,还敬他们十分呢!”

石显阴险的一笑:“皇上,你就不怕满朝文武大臣说你出尔反尔吗?放了他们,你还有面子吗?那你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呢?”

元帝无可奈何地说:“那就让老师先在狱里呆几天吧!可眼下和亲的事,只有靠你来给朕操办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皇上,你让我操持可以,但你让哪个公主出嫁呢?”石显两手一摊说。

“朕得回去问问皇后还有公主她们,等一会儿告诉你。”元帝说罢,就回去上后宫找皇后她们商量去了。

2

一连数日,也没结果。

石显有些急了:“皇上,呼韩邪单于非要亲自来见你,生叫我给拦住了。到底让哪个公主出嫁,不就是你一句话吗?皇上金口玉言,定谁是谁呀!”

“荒原大漠,吃住如野人一般……她们都不愿意去受苦,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把女儿嫁给呼韩邪单于吧!”元帝认真地说。

“皇上,你不知道我是太监吗?我倒是想有女儿,可生得出来吗?”石显真是哭笑不得。

“那怎么办?”

“公主不去,皇上宗事宗亲的女儿出一个也行。”

“不行!朕的女儿都不去,怎能让人家的女儿去?还有什么办法?”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宫里的女人去。”

“不行!朕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一个也不能动!那都是朕的女人,不能给呼韩邪单于祸害。”

“我不是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我是说72妃下使的丫环,出一个还不成吗?到时候,皇上把这宫女认做自己的女儿,嫁给呼韩邪单于,岂不美哉?”

“好主意,一个太少,给他五个,你赶快去张罗吧!”

就这样,元帝同匈奴和亲要选宫女的消息便在后宫里传开了……

72妃手下使用的丫环有上成百上千个。石显像挑西红柿一样专挑软的捏,当天下午便选出了5个,通知呼韩邪单于上朝来领人。

没想到,呼韩邪单于上来领那5个宫女,谁也不肯去。哭着喊着,宁可死。闹得呼韩邪单于和元帝当场下不来台。

呼韩邪单于终于说:“她们实在不愿意去就算了。堂堂的一个大汉皇朝,难道就没有一个女子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呼韩邪单于吗?肯请皇上能找到愿意嫁给我的女人,事情弄妥后再通知我上朝,不要5个,仅有一个就成。告辞了!”

呼韩邪单于一走,元帝就要杀那5个宫女。

5个宫女一齐跪下来,请求元帝饶命。

石显对元帝道:“和亲本是喜庆之事,不愿意也就罢了。皇上都把她们认成了义女还是饶她们一命吧!容微臣再到后宫打探,我就不信找不出来一个愿意去的人。”

元帝骂道:“不听话的丫环,坏朕名声,不杀也就罢了,谁还认她们做义女?瞅什么啊,还不赶快滚回去!”

那5个宫女,一听这话,忙叩头谢皇上不杀之恩,然后就连滚带爬跑回去了。

那5个宫女一回来,厨娘王昭君便置办了一桌酒席,为她们接风洗尘。几个人怕72妃看见,便抬着桌椅板凳到竹林喝去了。

5个宫女庆幸劫后余生,先是有说有笑多喝了点,后来就有些醉意朦胧嚎啕大哭了。

月上柳梢,竹林弄影。秋风习习,凄凉生冷。

王昭君劝了这个又劝那个:“留有留的好处,去有去的好处。总归都应该高兴才是,你们干吗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啊?!”

有个叫溪涓的道:“听说他们白天都在马上,生吃羊肉喝膻奶,晚上都住在荒郊野外的帐篷里,叫什么蒙古包来着?你说去有啥好处?我咋没听说呢!”

王昭君语出惊人:“女人总得有人疼有人爱。匈奴咋了?他是不是男人?不是野兽吧?不吃人吧?”

溪涓瘪嘴道:“你没看见呼韩邪单于呢,看见你就知道了,头带野兽皮帽子,身上穿的也是野兽皮,拉弓搭箭的,跟野兽差不多,说话竟说鸟语,叽叽喳喳的一句也听不懂,跟这样男人生活一辈子,你想都没发想。”

王昭君苦笑道:“现在皇宫里生活就好啦?你们来这几年,今天才知道皇帝是长什么样子,可差点是以生命交换为代价。这皇上有什么好处?你思念他,他不思念你。我来这宫里都四五年了,可连皇上的影都没见着。你说这一辈子屈不屈啊?!更屈的是72妃,名义上是皇帝的女人,可皇上从来就没到这来过,更别说同床共枕了。我要是72妃,就主动让皇上休了自己,嫁给呼韩邪单于。尝试一回做女人的滋味,也不狂来这人世走上一回。”

哈哈!这些宫女刚才还哭着,一听这话便笑了。她们一齐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跟皇上说,把自己嫁给呼韩邪单于呢?”

王昭君:“你们笑什么?我明天就找皇上说去!”

隔墙有耳。恰巧石显路过这,便接过话茬道:“皇宫里无戏言,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3

第二天一大早,王昭君就起来了。她惊心为自己梳妆打扮一番,然后为72妃做完了早饭,自己也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便跟着石显上朝去了。

王昭君一到未央宫金銮殿,顿使金光暗淡,一路惊艳。她的雪肤玉肌、她的粉面鲜亮,她的轻移莲步,顿使微风飘香,景色生辉。

元帝和呼韩邪单于都在朝上,这两个男人一见王昭君,便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脸也红脖子也粗,心更慌气更短,眼睛直直的盯着王昭君不离身,瞅得眼光都发蓝了。

元帝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宫里,还有这么清新靓丽的绝代佳人,他疑是到了天上,疑是见了仙女。当王昭君走上前来跪地叩见他时,他还有些不相信,疑是自己在梦中,当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耳朵感到疼痛时,才情不自禁地走到王昭君身边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到宫里来的,朕怎没有见过你?”

王昭君冷笑道:“后宫深深深似海,七十二个偏妃还有多少没入得君王怀?皇上连72偏妃都没见过,又怎么能见到她的下人呢?”

“朕有你的画像,可你长得不是这样!”元帝一边说着,一边拽着王昭君的手不放。

“皇上,您说错了。奴婢长得是这样,是画像画得不一样!”王昭君冷冷地说。

石显,把宫女的画册全给朕拿过来!元帝喊着。

呼韩邪单于怕夜长梦多有变,忙跪下道:“请皇上尽早放手,把王昭君现在就赏给下臣,不要食言!”

石显怕元帝有失国礼,忙在耳边附和说:“宫女比王昭君漂亮的,还大有人在。请皇上先松开手,还是办完了这桩和亲事再说。免得这事传出去,让呼韩邪单于这些回去的匈奴人笑话。”

“那好吧!”元帝这才松开了王昭君的手,对呼韩邪单于道:“朕把最心爱的王昭君赏赐给你,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谢皇上!”呼韩邪单于从地上爬起来拽起王昭君就兴高采烈地跑下殿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呼韩邪单于就爬起来了。他知道元帝也爱上了王昭君,他怕“夜长梦多”,所以趁着元帝还没醒过腔来,就赶紧带着王昭君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出了咸阳城,奔自己的大漠去了。

昼行夜宿,过延安,出榆林,下了长城边关,便入了匈奴的地界。这地界,好荒芜啊!放眼四野,没有人迹。一望数里,看不见几棵树,连荒草都少得可怜。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秋风阵阵,突然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哀鸣,只见天空一孤雁,正由北向南飞去。此时,王昭君从皇宫里逃出来的那股高兴劲踪影皆无,那种失落感、被抛弃感,在故土外便油然而生了。她骑在马上感到了荒凉的寒冷,身披了一件腥红色的斗篷后,便放慢坐骑的速度,随后叫人拿过来从宫里带出的那把琵琶,抬头望着灰蒙蒙地天空那只正欲飞过头顶的孤雁,不禁悲从心来,便如泣如诉地弹唱起来:大汉宫女好可怜,数年不见君王面。和亲逃离牢笼里,落叶西风下长安。背井离乡向大漠,荒郊野外九月天。单雁哀鸣朝南去,马驮孤影北不还。但愿来生不做女,做牛做马心也甘。秋风秋雨愁煞人,何见好女配好男?风雨当哭人无泪,昭君出塞琵琶怨……

断后的呼韩邪单于正听得不识滋味,空中猛然落下一物,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上。他勒马就地拾取一看,原来是飞过的那只孤雁又飞回来了。孤雁还活着,呼韩邪单于拎着大雁双腿一夹马腹便朝王昭君身边跑去了:“昭君,这回你不孤单了,连南飞的大雁都落下来陪你了”……“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后人形容古代四大美人,王昭君的“落雁”之典故,就出自于此。

琵琶声声,马蹄声声;一路风声,一路雨声,一路孤雁哀鸣声,终于把我们的昭君,吞没在了毛乌素的大沙漠中……“环佩归不得,塞外草如烟。犹恨汉宫月,时时照胡天。”

半个月后。过了阴山,进了都城,呼韩邪单于把病得奄奄一息的王昭君抬进了自己的大帐篷里。

去时不过旬日,回来却半月有余。你道为啥?没走出大汉境地,呼韩邪单于基本上是马不停蹄往回赶,他怕的是元帝万一反悔追来,昭君就不保了;出了长城边关,进入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他就不慌不忙地寻欢作乐起来,拥着王昭君早睡晚起,像只馋猫不离左右……荒野大漠,秋夜寒冷,像动物一样赤裸裸的做房事,王昭君,一个出门怕风的宫廷女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她又害羞又害怕不说,更不能容忍的是呼韩邪单于一直不洗澡身上那股又腥又臊又臭的气味,让她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每次房事,她都几乎昏死过去。待她苏醒时,呼韩邪单于又死猪一般地睡过去了。她有好几次都哭出了声,直到天明,可呼韩邪单于还一直睡着没有醒。

初次房事,呼韩邪单于见王昭君撕心裂肺般地一声惊叫便昏死过去了,着实吓了一跳。可一发现飘红的王昭君还是个处女,便心花怒放了,他亢奋得很,不顾王昭君的死活,从上到下足足把王昭君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肯罢休……第二天,他不顾王昭君的下身发炎和苦苦哀求,还是把王昭君又给奸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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