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昭君出塞为争女人权利、飞燕合德联手同戏成帝(3)
阳阿公主噗嗤一声笑了：“你要是得不上手，抓心挠肝的还能睡着觉？我这就派人备轿把赵飞燕给你送去！不过，你外甥封侯的事可得早点给我办呢！这也叫一报还一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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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后不生育，当晚成帝就要淋浴飞燕。飞燕说死不从：“奴婢出身卑下没名没分的，许皇后要是知道了，不要了奴婢的小命也打入了冷宫。汉武帝金屋藏娇转眼空，卫美人命丧黄泉……皇上的家史都是血淋淋的啊！我们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你们男人身上的一件衣，说穿就穿说扔就扔了。尤其是皇上，贵为天子，江山社稷，家大业大，普天下女人都可以——见一个爱一个，今天可以淋浴我，明天还可以淋浴别的女人。以后——丢下我，不就惨了吗？您还是饶奴婢一命吧！千万别——”
成帝急忙哄着飞燕说：“朕现在就封你为婕妤，名正言顺的是朕的女人。你不要提什么许皇后了，如果你愿意，朕可以废了她，封你为皇后。唉呀，你不要再难为朕了，朕自从见了你，便被你给勾魂掠魄了——欲火中烧，下身难熬。朕还向你发誓：如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朕要是再喜欢上别的女人，不得好死！”
“我不让你起这血——誓！”赵飞燕终于迎上前来用樱桃小口吻合了成帝的大嘴……成帝欲火燃起，把赵飞燕压在身底……不一会儿，赵飞燕就呻吟起来。成帝以为干痛了赵飞燕，便有点怜香惜玉起来：“你这个娇小身子，真难为你了。朕再慢一点好吗？”
你猜赵飞燕怎么说？她语出惊人：“能端个盆，就能经住个人！你干吗要慢？快点干呀，哎呀哎呀，我受不了啊！快点呀，快点呀！”
……
青楼出身的赵飞燕是情场上的老手，别看身躯娇小，可做起爱来非常老道。夏姬的“老虎大崛腚”、“丹凤骑白龙”、“玉猴攀大树”、“旱地大拔葱”、“金钩倒挂”、“脸脸相贴日探月”、“暗渡陈仓”、“颠鸾倒凤二口含日月”等18种玩法，她都会。把成帝喜得眉开眼笑，竟然“不管她是不是处女，只要会玩，销魂就成”！
成帝自从有了飞燕，更加荒废政事，整天歌舞作乐，把一应大权都交给他的五个舅舅去处理了。
一日四月天，杨柳岸，湖光山色，春光明媚。成帝又玩心大胜，在未阳宫外太液池瀛洲榭上，摆起酒会，赏心悦目地看飞燕自编自导自演的新舞：《归风送远》。
杨柳丛林，黄莺啼，白鹭飞。
水榭楼台，乐工奏，飞燕舞。
今天的飞燕，比往日更有风采，她刚出浴，发髻绾簪，不施粉红，只穿着大西国刚刚朝贡的翡绯鲸绡纱做成的衣裙起舞：先是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含笑不语的来个造型，紧接着便弱不禁风舞动，飘然若仙，肌肤透明可见，若即若离，一会儿随着短笛长箫韵律跳起了五尺多高，一会儿又随着琵琶编钟旋转成一个彩色陀螺……这彩色陀螺越转越快，看得成帝眼都晕了，惊得乐工一时忘了演奏。
飞燕仍然不停地转着，先是一只脚尖点地，后见脚尖离开地面：一尺、二尺、三尺、四尺五，足有五尺多高了！成帝正和身边的宠臣议论着，突然间来了一阵旋风把飞燕刮出了亭外，飞燕头重脚轻，眼瞅着要奔湖里扎去。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大手猛然探出紧紧抓住了飞燕的一只脚。飞燕就势又挺立起来，迎风尽舞，足有半刻种。
掌上舞！掌上舞！众人和成帝一起惊呼起来。
成帝余兴未减，他想到了南越国日前朝贡送来的一个二尺长的水晶圆盘，忙叫宫女取来，放到了冯无方的头上说：“你不用吹笙伴奏了，飞燕能在你的掌上舞，更能在你的头上舞！”
冯无方知道自己惹了祸，忙跪下说：“小人只是怕赵婕妤掉进湖里，别无他意。求皇上饶恕小人一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赵飞燕知道皇上吃醋了，忙装聋作哑道：“啰嗦什么，还不快把盘顶起来，别扫皇上的兴！”
冯无方只好爬起来把水晶盘放在头顶，让赵飞燕在上面跳舞。跳了一会儿，她突发奇想，让冯无方拿下水晶盘，自己站在冯无方的头顶上，来了一段“踽舞”，手如拈花颤动时，身形似燕风轻移：只见她一只脚尖点着冯无方的头颅，一只脚尖举过自己的头顶，双手做飞燕展翅壮，竟然在冯无方的脑袋瓜顶上飞转起来，并变换着各种造型，用现代的话说，有探戈、伦巴、迪斯科、霹雳、柔姿、街舞等经典动作，可谓千姿百态，丰富多彩……赵飞燕在冯无方的头顶上，足足跳了近半个时辰，看得成帝两眼直勾勾的，眼珠不动，眼皮不眨，十分着迷。
……
赵飞燕——娇小玲珑的身材、勾人魂魄的眼神、柔情蜜意的歌声、变换多彩的舞姿，完全倾倒和俘虏了成帝，后宫“三千粉黛宠爱集一身”。按理说，“赵飞燕应该知足才是。可她不知足，常常三天两头耍小女孩脾气，不让成帝碰她：“请皇上还是去皇后那吧，我不能朝朝夕夕从老虎口里夺爱呀，皇上的雨露，奴婢不敢独霸。”
男人有时挺怪，女人越不让碰越想碰。成帝正在兴奋头上，便抱住飞燕动手动脚，欲强行淋浴。可就在这时，飞燕哭出了声：“奴婢下身正来红，皇上实在想用那就用吧！”成帝右手摸到飞燕胯下那个凹处，进去用手指一抠，顿时有了黏糊糊的感觉，带出来一看，还真是血，顿时没了兴趣，便蹓躂到许后的屋里来了。没想到，许皇后正吃醋，没好脸子给成帝看，成帝自讨没趣，只好又殃秧地回到了飞燕的房里。
成帝吃了许皇后的闭门羹，在赵飞燕这里又得到了恰好的补偿。赵飞燕当着成帝的面吃了一包“止血散”道：“我现在陪皇上喝酒开心，还唱歌跳舞，过一个时辰，下身就能止住血了，皇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皇上高兴，就是飞燕的福分。”说罢，便叫人摆上了酒席……
赵飞燕就这样在成帝和许皇后之间一边吃药一边玩闹着，越发让成帝比较出她的大度和好处，终于在公元前19年，废了许皇后，“欲立皇后”赵飞燕。众大臣敢怒不敢言，只好通过成帝的母亲王太后来阻止：“你不能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赵飞燕出身悲贱，门不当，户不对。立她为皇后，哀家不同意！”
成帝在这件事上，态度十分坚决：将相王侯岂有种乎？朕封赵临为成阳侯，这就门当户对了吧？！江山社稷不能让朕开心，只有赵飞燕能日夜陪伴着朕，让朕开心。立她为皇后，朕意已决，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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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不顾王太后的反对，终于立赵飞燕为王后。
以柔克刚，执掌昭阳，宠幸及后宫大权集掌于一身的赵飞燕，喜极而泣：“皇上，您知道奴婢每次房事前都吃药吗？奴婢怕怀孕！奴婢一怀孕，不是许皇后打入冷宫就是奴婢和孩子惨遭不幸，所以奴婢不敢怀孕……”
“好了，好了！”成帝搂着她说：“朕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废了她。如今你再也不要吃什么避孕的药了，可以放心大胆的给朕生儿子——长大好接朕的班呀！”
一年明月，能有几回圆？春去秋来，西北长安不似江南。初一无光阴雨缺，人算不如天算。赵飞燕当了一年多皇后，虽说断了“闭孕散”，可仍然没见怀孕的影。一日，她找到妹妹合德说：“青楼迎来送往，流过小产男儿。又常吃打胎药，现在怕是不坐胎，怀不上了。皇上想要儿子，都急疯了。我和成帝说，把你接过来得了。”
合德连连摆手：“姐姐，千万不可。现在我们还是姐妹，到时候争风吃醋反目为仇，坏了情分，那可不好收场了。”
“傻丫头，你不进宫，姐也挡不住他睡别的女人。因为姐到现在还没怀上呢！成帝就是赵家的犁，我还能让他耕外人的田？耕你耕我都一样，咱姐妹俩本来就是一奶同胞。就这么说定了。”
赵飞燕把赵合德献给成帝，成帝岂不美哉？一瘦一胖，各有韵味，喜得成帝越发念飞燕的好了。只可惜成帝没有分身术，还真冷落了赵飞燕。更何况，皇上最爱犯喜新厌旧的毛病！
一开始，赵飞燕夜夜独守空房，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她有些后悔，不该引狼入室。后又安慰自己，等合德怀上孩子就好了……
天下事，总有些事与愿违。同是青楼出身的合德，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与成帝睡了半年多，也没见怀孕的影。好在她的床上功夫不比姐姐差，成帝玩兴正弄，还没怎么合计到留种怀孕的事。
成帝不着急，姐妹俩倒着急了，时不时的请太医调治，仍不见效。赵飞燕首先想到了“借种生龙凤”的计策。她首先相中了常常进到宫中演奏的张公子。
张公子叫张放，年轻貌美，弹得一手好琴……她和成帝最爱听他的《双凤离鸾曲》……赵飞燕爱慕张放的才貌，特以“学琴悦皇上”之名，求成帝恩准张放随便出入后宫，“教习之”……一个张放还不够，赵飞燕后来又把吹笙的冯无方弄上了手……这张放还有冯无方，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睡皇上的大老婆，也太胆大了，真是：色胆包天。
赵飞燕虽说没有怀孕，可待张放、冯无方并不薄，不但给他俩讨封了一个侍郎的官职，还把自己心爱的“秋桐疏雨”和“三江白鹤”琴送给了他们俩作为心爱“交换之物”。
当时京城里就传着这样一首童谣：“燕燕尾涎涎，张公子，时相见。木门仓琅琅，燕飞来，啄皇孙，皇孙死，燕啄矢。”
飞燕合德没怀孕，毛病自然出在她俩的身上，不怪成帝。话说成帝又把合德睡了一年多，仍没见个动静。便常常有些心烦躁乱。一日，有太监来报，说许皇后在冷宫里用三尺白绫悬梁自尽了。成帝不免动了伤感之情，亲自过去看了一眼。从冷宫北门处回来，他见到了一个宫女特别酷似许皇后，便淋浴了她。这宫女姓曹，是当下许美人的贴身丫环。淋浴完曹宫女，成帝又念其美人与许皇后同姓，索性便住在了许美人的宫里，当晚性起，又把许美人给淋浴了。这两次雨露，一淋一个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曹宫女和许美人都生下了一个男孩。
后宫遍布皇后的耳目。飞燕预感到自己皇后的位置受到了威胁，便买通一厨娘，下毒害死了许美人和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并嫁祸于曹宫女。曹宫女被逼自杀，其儿子没过几天便夭折了。
面临断子绝孙的成帝，两个儿子都没了，却不认真追查原因，反而更加宠爱飞燕合德姐妹，又重修昭阳宫，建少嫔馆、近芳阁，后又将其二馆打通相连，整日穿梭于合德、飞燕之间，灯火通明，寻欢作乐于不止……
成帝的身体健康情况愈下，合德和飞燕的瘾越大，越不满足，越撒娇。于是，成帝只能靠“壮阳回春丹”来维持和满足这姐妹俩的淫欲之乐。一开始一粒，渐渐地，便由两粒增加到三粒了……
飞燕比合德有心计，一日，她对合德说：“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我昨天给他吃了四粒回春丹，他那个玩艺儿还是刚进去就软成了一摊泥……咱们得想想后路了。傅老夫人待咱姐妹不薄，如果把她的孙子刘欣过继到膝下立为太子，造成储君之势，日后是不是有个照应？你比姐姐得宠，皇上能否同意，今晚就看你的本事了。”
当晚，合德给成帝吃了七粒壮阳回春丹，玩得尽兴，成帝便答应过继刘欣并立为太子……月余，成帝又想任命左将军孔光为宰相，还没等下圣旨，就死在合德身上了。
（老达子：“色，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女人俘虏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男人死在她的身上。”小达子：“情，是一汪爽心悦目的汩汩清泉。世上饮食男女，都可以为情而死，但不可为色而死。像汉成帝这样，纵欲过度，死在合德身上，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