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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章,日军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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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云龙倒是沒有想到。日本人那么鬼。在退出平壤界面以后。就开始了向汉城的长途跋涉。只在汉城呆了三天。就向韩国的南方继续撤退了。

大山岩元帅绝对是个清醒的职业军人。他看到了两过陆军作战能力上的巨大差别。冷静地认为。目前的日本军队。根本不是中国军队的对手。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撤退。避开中国人。能够将主力部队安全地撤退到日本列岛。就已经不错了。

“我很悲痛。关于在平壤城下的失败。我有罪。罪不容诛。可是。我需要向你们讲清楚。不要再和中国新军做无畏地战争了。这纯粹是送死。黑木君。你必须带着全部的兵团官兵。迅速撤退。只要能够向本国撤退。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元帅的脸上。满是忧虑。

“元帅。您的话也太沮丧了吧。从來沒有全胜的将军。我们鸭绿江兵团虽然在平壤城下遭到了暂时的挫折。可是我们的主力还在。”黑木军长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们在汉城严阵以待。以逸待劳的话。依据坚固的工事。是很有希望打败中国人的。最起码。可以重创其一部。”

大山考虑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请黑木君分析下。我们军在平壤城下的失败。具体原因是什么。有哪些不利的因素。”

在汉城的日军指挥所里。隔着数百米的街道就可以窥探见韩国皇宫的影子。高高的汉白玉基座和雕梁画栋的楼房。是日本人到來以后的作品。坚固的楼房。让日本驻韩国统监伊藤博文非常得意。站在这里。确实可以将韩国皇室的所有动静都监视得清清楚楚。

黑木是个军人。脸色冷冰冰的。目光犀利。很聪明很深邃。将口袋里的一个本子拿出來。他的嘴唇顽强地上翘着。“元帅。这是鄙人对于战败原因的考虑。详细的情况还有待于元帅的指点。”

大山翻看了一下。只见日记本的第一页。已经用黑水笔坚硬的蝇头小字写满了。“最关键的是武器装备问題。”

黑木见元帅认真地研究自己的日记本。涨红了脸。好象给老师评改作业本的小学生。既有些忐忑。又有些兴奋。“步兵的火力差距太大。以正规的数据來计算。中国新军一个连队的火力。已经相当于我大日本帝国陆军正规的一个大队。甚至还多。而因此造成的实际战力。则是。中国新军一个连队。完全可以将我军一个联队打残。”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大山岩的眼窝子深陷了许多。精美的元帅服装上勋章和肩章闪闪发光。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那是到德国军队学习以后养成的好习惯。一把古老的。因为岁月弥久而磨擦光滑的铜红色木柄的鼻烟。夹在元帅的拇指和食指的中间。一股阴森的抑郁之气。凝结在他的脸上。“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中国军队横行的原因。步兵的速射火力。敌军是我军的十倍以上。”

日本鸭绿江兵团的官兵。已经能够清晰地发现。在相等的兵力情况下。日本军队有一挺机枪。中国新军则至少有十挺。日本的步枪能射出一发子弹。中国士兵就能射出三十发。甚至五十发子弹。简直象是瓢泼大雨。

“可是。我军可以偷袭敌人。利用夜战和白刃战來消灭中国人。抵消其火力的优势。我们的格斗战技能是非常不错的。反观中国新军。则很差。”黑木军长道。

大山犹豫良久。“黑木君。撤退吧。荣誉可以失去。也可以再争取回來。但是。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特别是。对于三万残军來说。更是我们帝国政府的精华。切不可意气用事。”

“嘿。”黑木痛苦地一挺胸膛。腰间的指挥刀随即狠狠地晃了一下。

但是。大山岩的正确计划。却遭到了天皇及其御前大臣会议的强烈干涉反对。天皇甚至毫不犹豫地指出。元帅是胆小如鼠。根本丧失了日本帝国军官的禀性。其他的海陆军将领。也强烈地谴责元帅。电报一封封传到了汉城。使负责这一块儿工作的伊藤博文头痛不已。他将那么多的文件全部推给了大山和黑木。要求两人详细地考虑擅自撤军的后果。

他是个主战派。一向认为。中国新军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仗着人多势众。人海战术取胜。

“两位。”因为地位更高。当仁不让的前首相伊藤毫不客气地教训道:“你们的理由十分充分。但是。帝国在韩国和东亚的利益已经我可再退让。我倒希望帝国军队里能够涌现出一些捐躯的将军。也不愿意送上军事法庭的败将。只要想办法。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在伊藤的压力下。大山不得不暂时终止了部队的南下进程。可是。狡诈的他却将大部队一部转到了仁川附近。名义上是保护海陆交通枢纽。其实是最好了从海道逃跑的准备。两个旅团随时随地可以乘船下海。使大山十分得意。他给东乡舰队发出了救援的要求。还迫使韩国皇帝。下令征集所有仁川一带海面的韩国渔船。商船。以供应日军的军事需求。

大山还以安全为由。迫使韩国皇帝带领全部的韩国大臣。携带物资。将宫廷暂时安置到了江华岛上。那儿是韩国皇家的行宫重地。历來就为朝鲜国王所依靠。既是名胜风景区。又有数百年的堡垒经营。一有风吹草动。朝鲜国王就往那里溜的。于是。伊藤也随之而來。到了江华岛。

东乡舰队迅速赶到了那里。保护着上百艘韩国船。坚守在仁川。虽然那里的气候很恶劣。风浪很大。但是。迫近汉城是最佳的海口。

大山趁机又将一个旅团的部队。作为监视韩国皇帝一行的守卫。安全地撤出了汉城。

一个旅团的部队。则在延误了三天以后。继续向南挺进。其他的各色部队。也跟随着向南。

要不是天皇集团的阻挠。也许。大山元帅的三万日本残兵。早就顺利地來到了釜山一带。从对马海峡乘船回到了日本列岛喝水去了。

清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几个老农正在地里锄草。一面说着笑话。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荤故事。议论着小牛犊子老毛驴。小孩子们在田间地头玩耍。炎热的天气。久旱的庄稼地。许多的玉米已经打起了卷儿。让韩国农夫不时地皱起眉头叹息。

一阵阵清脆的马蹄声。在坚硬的道路上奏鸣。后面。扬起了冲天的灰尘。

“什么呀。”封闭的田家非常好奇。一齐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呀。是大兵。过大兵了。”

“可不是。”

有人忧虑起來。急忙呼唤着自家的孩子。以免给不知身份的大兵践踏了。那些小孩子也很见机。急忙抱头鼠窜。疯狂地践踏着庄稼。不顾一切地向着田间大人的方位逃去。

“是哪国的大兵。”一个老头子眯缝着眼睛问。

“不知道。呵。这是哪国人。怎么这样的装束。”年轻人的眼力好。已经看出了门道。

“是啊。这是哪国的大兵。”

“不会是倭国的吧。”

“哪里会。你看那旗帜。那衣裳。根本都不是。”

“不会是咱大韩国的吧。”

“怎么会。你看那衣裳。”

灰不溜溜。花不鲁粗。非常难看的颜色。是他们从來沒有见识过的。只是那官兵骑在马上。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劲头儿。和以往的日兵。韩兵相当。

“呀。青龙旗。青龙旗。大清国的兵啊。”好不容易看见了队伍中的几面青龙旗。敏锐的韩国人立刻就猜测了出來。不过。令他们疑惑的是。大清上国的军队不是给倭国人打败了逃跑了吗。怎么又來了。哦。对了。去年他们又打回來。占了平壤呢。

一群马队突然在田间地头停滞。上面跳下來了一些官兵。接着。就有人从身上扯出一大堆的纸片片观察着。然后。还有三四个人朝着他们走过來。吓得韩国老百姓战战兢兢。嘴巴直打哆嗦。怎么都合不上。想走。可是。双腿灌溉了铅似的。就是挪不出一步。

完了。完了。几个韩国棒子心里暗暗叫苦。自古以來。兵匪一家。谁想招惹这些祸害。

大兵走到了韩国人面前。吓得几个小孩子哇哇地哭了。此时。一个人突然走到前面。流利地用韩语告诉他们。不要害怕。这是大清朝。天朝上国的大兵。是中国新军。主要來打日本倭瓜的。跟韩国的棒子沒有仇恨。

“棒子。”韩国老百姓感到很新鲜。

“哦。清韩一家。”那人苦笑。后來才知道。他叫金喜山。是韩国的战俘。半年的时间里。被侥幸地挑选培养成了中国新军的翻译。

有了一个好翻译。兵民之间的对话还比较顺利。中国新军主要是询问日本和韩国军的动向。问得很仔细。一面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糖果给小孩子们吃。韩国农民很快就胆大起來。

“倭国人已经走了一天。有好大一队。昨天还有一队走进了城里。”

“哪里。”

“清州。”

“你说详细点儿。说对了。我们的新军有很多奖赏。如果说错了。或者是故意欺骗。那么。你们的这个村子就完了。我们将严惩不怠。鸡犬不留。”

这边正在说着。中国新军的军官拿起小本本记着。“哦。很好。很好。”

这是中国第三军的先头骑兵连。沿着汉江的干流向西南方向穿插。再扑向锦江。沿着锦江的北岸向西切入。试图将日本军队的主力统统包围起來。不想。发现日军的东撤部队的一部。。已经越过。“小倭瓜跑得太快了。”

有些犹豫的中国军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名士兵跳下來在五百米的位置休息。一面将马拴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任其啃吃因为干旱而肮脏瘦弱的草藤。一个士兵抄着手在那儿放水。一个脑袋枕着双臂磕睡。一个百无聊赖的将冲锋枪摘掉。脱掉了左面的军靴。狠狠地咬着牙。随着手指在脚趾间的搓动而哼着:“真痒。真痒。痒得人钻心啊。”

砰。一声枪响。骤然间在耳边擦过。一颗子弹。则几溜而一声。钻进了旁边的大树干上。半截儿钻进去。剩下的半截儿露出外面。

三个中国兵大惊。急忙就地一滚。狼狈不堪地躲避进了树林和荆棘间。然后。大开了机头。寻找着枪声传來的方向。

砰。又一声枪响。一名中国士兵随即晃了一晃。脑袋往下一栽。就趴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剩余的****兵更为惊慌。急忙往草丛里钻得更深。一面慢慢地畏缩着。纹丝不动。

周围的中国士兵听到了枪声。急忙聚集起來。也是往地上趴下。亮出武器。寻找着目标。

砰。又一声枪响。一名中国士兵弯曲着的腰象被重物猛砸了一下。噗地向下一坠。贴到了地面。

这时。那群韩国农夫。将锄头一扔。抱着自己的孩子哇哇大哭。有两个很机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滚进了玉米地里。那么多的麦茬扎在身上。居然不知道疼痛。

中国骑兵的连长。已经敏感到了方向。他的手一摆。十几杆枪朝着那里猛烈地扫射起來。

最前面的两名士兵终于看清了地方。只见一片桑树林里。三名日本士兵正操着步枪战战兢兢地射击。

“操你爹的屁股。”****兵不由分说。冲锋枪的火力就扫过去。立刻。听到了二百米外有人惨叫。

袭击的枪声沒有了。中国兵稍一犹豫。就向前冲出。一面继续射击。不久。就拥到了事故现场。

一名日本兵的脑袋被打开了花。一名则被扫断了胳膊。在地上昏迷。还有一名日军的身影在远处的树林间闪烁。

“追上。逮活的。”

中国士兵两翼突出。追逐日兵。不久。就有士兵拦截在了日兵的前面。悄悄地隐藏着。等那名鬼鬼祟祟的日兵到了跟前。也不开枪。一个监视。一个猛砸过去。将之砸得半死。

中国人将三名日兵弄到了一堆审讯。可惜。一个确信死亡。那个昏迷的则被一名士兵尿了一脸。把他灌醒。被活捉的第三名日兵被捆绑到了树上。如法炮制。把他弄醒。

“嘿嘿嘿。小倭瓜。”一名士兵上前。用巴掌狠狠地扇打着那日兵的脸。几下下去。就见了红道道儿:“快说。你们是哪一部分地。”

中国兵的日语实在太差。害得那日兵哇哇乱叫。就是不回答。韩国翻译上前讲了半天。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能够通中日韩三国语言。真是个人才。

那日兵连连挣扎。手脚乱晃。咬牙切齿。就是不肯回答。

第二名断了臂的日军也被捆绑在树上。特刚苏醒过`來。就又昏迷了过去。

“这就是小日本人。也太不争气了吧。”中国骑兵连的连长看了看日本人。刚才看见的中国士兵尸体时的悲愤涌上心头。弯腰折了几根荆棘。就狠狠地抽打起來。

两名中国士兵。一个被击中了脑袋。从左耳贯穿。一个被击断了腰椎骨头。肾脏大出血。正在奄奄一息中。

不多时。那名日兵的脸就被抽花了。

“给老子问。他要是再不肯回答。老子就灭了他。”连长丢了荆棘狂叫。

韩国翻译上前。一再诱惑劝说日兵招供军情。那家伙就是硬挺。反正。落在中国人的手里。活命是难以指望了。

他的鼻子。抽得歪斜了。脸上的血一片一道儿的。使人目不忍睹。

于是。中国士兵对顽强的日兵战俘进行了新的殴打。要不是连长有令。早就把那家伙打扁了。一道道荆棘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然后抽打在日军战俘的脸上。又发出噗噗的着肉音。

日本士兵开始还坚持。到了后來。则尖声地嚎叫起來。

日兵又昏了过去。中国人从韩国老百姓那里讨了东西。从地头的深井里弄了些水。将其再次弄醒。

这次。日本兵更惨。一只眼睛已经被抽了。连眼睛珠子都呈现半浑浊的液体流淌出來一些。那脸。整个的皮肤沒有一处好的。怎么看着都恶心。

日本兵终于对韩国翻译讲述了他们的部队番号。來去的方向。哀求的条件是。速死。尽量摆脱痛苦。

原來。日军的一个大队已经过去。作为先头部队的联络兵。他们正在村庄附近游弋。都是骑兵。因为后续的部队未到。他们决定到树林里去打些野味來。不想正撞见了中国人。

扯掉日兵的身上佩带的徽章。可以证明日本人的话基本可信。

“成全他吧。”

于是。一名中国士兵。朝着那个家伙的眉心位置。用日本兵的步枪。抠了一下。将那个本來就很模糊的葫芦爆掉了。

血肉横飞。溅得周围官兵人人直弹衣服。

这时。那名断臂的家伙。则突然苏醒。一头撞想一名中国兵。还张开犬牙咬住了人家的肩膀。咬得那个中国兵爹呀娘呀地叫唤。

其他的中国人勃然大怒。立刻上前围攻。解救了战友。然后。开始琢磨处死日兵的方法。

“点天灯。”

“埋地桩。”

“凌迟。”

“五马分尸。”

“腰斩。”

中国士兵的想象力之丰富。要是给日本人完全听懂得了意思。他就绝对不敢再犯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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