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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俺是专做妇女工作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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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镇的东面主力战场上激烈战斗。生死攸关的时候。其他地方则显得格外平静。尤其是北面的阵地上。漫长的防御线上。虽然带着警戒的性质。随便日军转移进攻方向。这里都将有中国军队迅速往援。形成新的战斗。但是。目前。至少是现在。这里还是一片安宁。

这安宁來得也实在太多了吧。

倾听着东面战场呼啸的枪炮声声。北面防御线上的官兵心里都痒痒得不行。一个小兵摩拳擦掌。将冲锋枪挂脖子上又取下來。如是者反复再三:“我的娘。人家把仗都打完了。看咱们在这里喝西北风。”

一名老兵。带着威严。将旱烟袋那漆黑油亮的竹杆儿在自己坚硬厚实的大皮靴上一磕。弄出了大半的烟尘:“你小子发贱了吧。皮肉痒痒了吧。上回受的枪伤才好几天。差一点儿沒有把你的子孙袋都被稍带扫掉了。乖乖。子孙袋啊。宝贝啊。你小子就真的不怕。”

小兵看着老兵:“排长。华排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咱不能为了一个子孙袋就不打仗了吧。我看您是思想有问題。回头我去问问咱的指导员。看咱俩的思想谁个有问題。”

“去你娘的蛋。告老子小状。你以为我怕。老子是替你着想。知道不。老子的兄弟。亲亲的结义兄弟。汉可。大汉朝廷的汉。可着劲儿整大姑娘的整。哦。不不不。是可。汉可。现在是干什么滴。旅长。响当当的中国新军第三集团军第五师团十九旅团的上校旅团长啊。我兄弟。你想。老子上面有人。我怕谁。”

这人乌黑焦黄的面皮。身材魔鬼。一副兵痞相。不是前清朝老兵油子的华贵成又是谁。

“要不是老子喜欢玩大姑娘。坏了好几回事儿。咱这儿也挂着金光闪闪的军官牌牌了。”华贵成拍打着胸膛叹气。可是。那分明是一种炫耀。

“排长。嘻嘻。老华。现在咱闲着。你就给咱讲讲。上回你去整人家韩国大闺女的事情。怎么样由连长降到了排长。”这小兵一说。好几个周围的士兵都有了兴致。把脑袋伸过來:“对呀排长。你给俺讲讲。听说。你的事情还惊动了师团长呢。”

“那个自然。”华贵成的酒糟鼻子上饱满地绽开了容光焕发的得意。“他爹媳妇的。不就是整了两个破烂闺女。我看那俩闺女挺受活儿。是她们纠缠着咱來的。我这样对师团长说。所以。师团长就把我放了。好。好样的。不过。就是有点儿影响不好。。。。。。”

“嘻嘻。排长。我怎么听说。您老人家跪在师团长面前连磕了九个大响头才。。。。。。”一个小兵打趣道。

“呸。谁他爹媳妇的乱嚼蛆。老子至于那样吗。老子是谁。参加新军的老兵。功臣啊。再说。师团长是那种喜欢别人磕头的人吗。啊。不信的话。你爹媳妇的去磕几个看看。”

。。。。。。

说闹了一阵子。排长华贵成还真的被勾起了心事儿。他爹媳妇的。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猫着有什么意思。打又打不着仗。玩又沒有地方去。这不是要把人活活地憋屈死。

炎热的夏季。穿着单衣军装的中国新军猫在坚固的工事里。等待着日军可能的偷袭。在清川城北十里的地方。这是一道防御线。单薄但是绵延很久。如果日军沒有强大的钢铁洪流的冲击。仅仅是步兵和骑兵。这里就将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钢铁长城。中国新军士兵在公式里已经严阵以待好些个日子了。大兵们不怕打仗。就怕寂寞。

“日本倭瓜。快來吧。爷爷想你们啦。”一个兵气急败坏地说。

听着东面轰轰隆隆地炮声。密集如爆豆的枪声。华贵成的心思却被刚才小兵们的一阵娱乐勾引起了谗虫。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某处。发生了自然的物理变化。体积急剧地增加了。还有电流的冲击。“他爹媳妇的。这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于是。想了半天。挖空心思的华贵成将责任吩咐给副排长。“我先去前面侦察下。然后回连里请示下。为什么不打仗。嗯。你别问。这不是你小子该关心的。好。就这。”

连部就在后面。指挥所和前沿相距甚近。但是。我们亲爱的华排长却带着一名警卫员。骑上了马。大摇大摆地向着前面走了一程。看看四下里无人注意。直接闪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就在中国阵地的前面不远处。还有几个村子。那里的人烟密集。可是个好去处。人多了。女人也就多了。

华排长不断地催促小兵快些:“抢时间。万一倭瓜们去了。咱就吃不到新鲜葡萄了。”

“吃葡萄。现在哪里有。”小兵一头雾水。

“你个猪头。葡萄长在什么地方。”华贵成得意地闪烁着两只老鼠眼儿。

在战马的颠簸下。那小兵更加晕头转向:“藤上嘛。”

“扯。你个傻十三。长在大闺女白白嫩嫩的小胸胸上。”

“哪里。啊。”

这个流氓老兵。带着他的小弟。精虫上脑。竟然敢在战火连天的时候。叉着两条蚊子腿。跑到前面的村子里甩钩子。也真是活的宝贝。两人在马上奔波了一程。不禁有些失望。昔日繁华的朝鲜原野上那一座接着一座的村庄。现在都空了。

“他爹媳妇的。老子不信。继续往前。”

就这样。两人一直奔出了十多里。终于看见了一个村庄。那里。还有不少的朝鲜人正在田里作业。数十里外的枪炮声对于他们而言。好象根本不存在。

不过。当两名鲜衣怒马的中国新军士兵脖子下挂着乌黑发亮的冲锋枪。腰间串着手榴弹。神气活现地出现在朝鲜农民的面前时。还是将他们吓了一跳。纷纷过來围观。

“呀。是中国新军。”

“对。天朝的大军啊。”

“不是啦。是八旗兵。八旗兵是大清朝的国家第一精锐军。厉害厉害。”

“你妈妈脑袋地。你的脑袋长屁股上了。看看衣裳。明明是绿营兵。”

“八旗。八旗。骑马的不是八旗兵。”

就在朝鲜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操着奇怪腔调的华贵成说话了:“亲爱的朝鲜人兄弟。我们是天朝的大军。哦。就是赫赫有名的中国新军。满洲新军。吃掉了俄罗斯一百万大军的中国军队。知道不。”

“呀。知道。知道。害得我们多交税租赔款的不就是你们吗。”

“啊。你说什么。”

“对对。不不不。老爷。我信口开河。老爷。您哪里去。”

“我们。打仗啊。”华贵成的眼睛珠子转得溜溜快。在人群中迅速地扫描着。男人的不要。直接踢出视野。女人地喜欢。但是。五十岁以上地。踢出眼球外。十八岁以下地。也踢出。不。十五岁以下地。不。十三岁。十二岁。。。。。。“嘿嘿嘿。诸位乡亲。朝鲜人。我们是中国大兵。是來保护你们地。主要是嘛。來这里看看。有沒有倭瓜來捣乱。”

“倭瓜。”所有四十几名朝鲜人都一齐挤压出眼白。

“倭寇。”

“哦。沒有。沒有。”

“肯定沒有。”华贵成的脸上。那难看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

“沒有。军爷。肯定地沒有。”朝鲜人学着华贵成的口吻。虽然那样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难听有多听。

几十个朝鲜人。八个孩子。虽然那个女孩子看着水嫩雪白。可是。还不会超过十岁吧。他爹媳妇的。也许不超过八岁。别的怎么都是五大三粗的恐怖龙。

“可是。你们这里的恐怖龙挺多的啊。”华排长打着哈哈。

“军爷。什么是恐怖龙。”

“嘻嘻。这个地。你们地不知道。”华排长神秘地一歪脑袋。“这个。这里沒有日军奸细。可是。在你们的村子里。难道就肯定沒有。”

“沒有。肯定沒有。”朝鲜人吓白了脸色。

“如果你们窝藏日本倭瓜的奸细。那可是对抗我们中国新军的天威。那可是大大地罪名。要杀头地。咔。还要株连九族地。嚓。”华贵成将右手做成了刀状。在空中抡了几下。随着他的手势。那些朝鲜良民一个个紧紧地盯着他的手。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呼。许多人赶紧将脑袋往脖子里猛缩。

“如果有日本人在。或者。你们给日本人做事情。我们中国大兵地一到。你们。就惨了。男人地杀头。女人地。女人地。也要杀头。”华贵成呲着被烟草熏陶得如同肯德基烤鸭的皮肤一样焦黄颜色的牙齿。对着那个很水灵但是年纪不够资格的朝鲜小姑娘的脸。一面做空虚地啃吃和吞咽动作。一面威胁利诱道:“如果我们到村子里检查了。沒有。你们才是良民。就是真的再有日本倭瓜來了。也不关你们的事情。”

“好啊好啊。中国军爷。您请。您请。您是不是要到我们的村子里看看。”一名上了年纪。明显有威信的朝鲜中年人问。

“是地。是地。”华贵成的朝鲜语说得不错。这家伙有天赋。虽然能够将老坦克兵带过來的时髦语言“恐龙”想象成恐怖龙。

“好啊。那么。我们就带中国新军的爷爷到村子里看看去。”这为自告奋勇的朝鲜中年人。一问之下。果然是村里的头面人物。虽然还不是村长。

“不忙。不忙。你们就在这里继续。我们天朝大军。绝对不扰民地。”华贵成就点了这个中年人带路往村子里去。

一路上。朝鲜人跑得飞快。几乎跟得上两名中国官兵的战马:“军爷。您是个大官儿啊。大官。小人看得出來。您是做什么地。”

华贵成一皱眉头:“大官儿不假。老子在汉城里溜达。就是到了你们朝鲜王宫门口撒尿都沒人敢管。连你们国王看见了都要鞠躬做揖。嘻嘻。牛皮不是吹地。马不是背地。老子。”他不得不中断。因为吹嘘得太厉害。让警卫员实在忍耐不住了。

“你笑。知道了吧。就是他。他亲眼看见的。我那天就尿在你们国王老爹的大门口。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是吧。小子。小刘。”

警卫员急忙点头。那股气儿顺不出來。憋得面红耳赤。

“呀。这位天朝军爷。面若赤胆。英俊不凡。敢情是关老爷再世。”朝鲜人见警卫员面目不善。吓得一颤。

三人奔到了村子口。但见鸡鸣犬走。牛羊街外。倒也安静祥和。“军爷。您是做什么的。”

“我。”

“嗯。我还跟村长大人和众位乡亲引见啊。”

“我嘛。是政工干部。对。是这个专门做。专门做群众。群众。听不懂得。就是妇女工作。我是专门來做妇女们的工作的。妇女。对。你们听不懂得。好了。前面带路。”

于是。三人进了村子。那人要呼喊。被华贵成禁止了。

“军爷。您不是要他们都來受您的检。看。”

“对。不过。日本人要是混在你们中间。肯定是不出來滴。你们有时也认不出來滴。是不是。再说。你一喊。不是惊扰他们了吗。怎么能逮。好了。你就在村口等待着。我们进去仔细搜索。”

“好。”

于是。华排长带着小兵进了村子的第一家。然后。一家家的查看。

不久。村子里就有人聚集了。大家全然不敢做声:“别哼。看。中国新军的军爷來了。对对。”“呀。他们干什么。”

“说是专干妇女工作地。”

“么意思。”

“说是有日本奸细混到了这一带。还是女的。”

“老金。那你还愣啥。赶紧把村子里还在的男人们都召集起來呀。”这位忽然亮出了大嗓门。

“你想找死啊。他们是中国新军。带着枪的。知道不。什么枪。那种一突突就是一大串串儿子弹的枪。老厉害了。咱朝鲜军到了人家跟前。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被打的。”

“不。您错了。老哥。我哪里敢和天朝大军对抗。我是想。既然有日本奸细可能混到咱村。咱就把男人都召集起來。然后到外面。别惹中国新军的大爷们生气。要是他们不高兴。随便端起枪朝着咱们一突突。咱就惨了。”

“对呀。对。快点儿吧。”

“好。”

于是。朝鲜人就急忙招集起來。男人和小孩子们。只要是男的。统统都要回避。都到村子外面去集合了。“天朝的军爷。您好好地验看仔细了。”

“哦。知道。”华贵成一本正经地骑马出來。对着渐渐离去。但是充满了崇敬和憧憬的朝鲜男人们挥手致意。心里乐开了花:“嘿嘿嘿。日本人的女奸细混进來。老子真是天才啊。”

正因为他的谎话编排得太圆满。才使朝鲜人误以为真。于是。在村子里。。两人就大摇大摆的。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许多游离在中国新军军纪之外的事情。

前几家的大门一被敲打开。家里的妇女一出來。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操着冲锋枪。凶神恶煞的中国大兵两名。一前一后。先用半白不黑的朝鲜话询问一通。介绍自己的身份。职责。搜索日本女间谍的任务。然后。就开始了在屋子和院落里的捣乱。“我们要好好地查看下。有沒有日本女间谍。”

哪里有什么日本女间谍呀。就是日本蝴蝶都怕沒得一个。但是。华排长搜索得极为认真负责。最终。发现床底下也沒有朝鲜男人在隐蔽了。这才露出两排超级恶心的大黄牙。对着朝鲜新老妹妹大献殷勤。:“好地。沒有。沒有。”

“军爷。真的沒有。”朝鲜妹妹。不管年纪。都赶紧毕恭毕敬地鞠躬俯首。

于是。这种姿态。就成为我们的老华排长鉴别日本间谍的一个要求的动作:“别动。。别动。我來看看。人说日本间谍的身上。都有一个特殊的痕迹。是日本天皇用关防印信亲自一个个地印上去的。我要一个个地來检查。”

“啊。军爷。”

“别怕。我是中国天朝的军爷。是來鉴别间谍的。沒有别的意思。注意。你要服从。配合。还要默契。否则。哟杀头地。株连九族地。知道不。鸡犬不留地。对了。我警告你。这是中国新军大将军栗云龙老爷子的意思。也是你们朝鲜国王的意思。叫我们來。这么辛苦。我们本來还不想呢。去。站好。别动。走走走。先去屋子里。哦。小刘啊。你带她去那间屋子里审查。我带这个继续在这里审问。听到沒有。”

小刘带着两名妇女出去了。于是。屋子里就剩下最俊俏的女子。

“年龄。”

“十六。”

“哈哈。青春妙龄。少年美女。”

“军爷。”

“哦。不不。我是评价你一下。不错。说得很对。我看你也是十六岁。这个。继续老实回答。注意。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中国军爷的喜欢。”老华瞪着贼大眼睛。贼贼地盯着人家身大袖长的朝鲜姑娘那雪白的脖子。往下面更加雪白细腻的部分。往下。再往下。就是朝鲜人的丝绸小衣。还有高腰裙子了。“不要抬头。好好地回想。然后说。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动。让我闻闻。日本间谍的身上有股子奇特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你是不是。嘿。我是专做妇女工作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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