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暂代尚书令
这小妞,欠调|教,孟星河听见对面杜小姐虐待狗的鞭子声和犬吠声交织,他终究是忍不住心里那口恶气,啪的一声站起來,
“闹够沒有,”也不管远处杜家老两口盯着这里,孟星河直接捏住杜小姐的手,“你以为你才十七八岁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么,沒事整天在家遛狗种花,难怪不得嫁不出去,”
“你,”杜小姐怒目瞪着孟星河,紧咬着嘴唇,眼中居然渐渐有了泪花,“放开我,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杜小姐奋力挣扎,眼中一股子不屈的倔强,
哟,还挺倔啊,孟星河侧过身子,他可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杜小姐爹娘就在远处,他还真是脸皮厚到刀枪不入,抓住杜小姐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想骂人,这里不适合,我们去远处,”
杜小姐还沒被男人抱过,如今被孟星河这个臭男人轻薄,她当然不会轻易从了他,
“放开我,小心我咬你,”沒办法,手脚都使不上劲,好在还有嘴巴能够碰到孟星河膀子,如果孟星河不放开她,被逼急的杜小姐可什么都做的出來,
“好呀,咬啊,你要是敢咬,我现在就非礼你,”
“你敢,”杜小姐恶语道,但还是怕孟星河这厮说到做到,他又不是沒干过这档子事情,有前科的,
哈哈,这小妞,终究对我有所顾忌,
将杜小姐报到某个偏僻的角落,四周静悄悄的,月光从头顶倾撒下來,静静照在二人的脸庞上,
“哗,”孟星河毫不留情的放下怀中的杜小姐,
“别动,”孟星河呼喝一声,硬是将杜小姐逼到墙角,身躯紧贴着她的正面,双腿顶着她的膝盖,双手按住她的玉臂,将她紧贴在墙上,如狼一般发出光芒的双眼,颇为玩味的望着她惊慌的双眸,沉重的呼吸声,就像夜间出沒觅食的虎豹,在静静等待猎物出现,
面对孟星河如此禽兽的动作侵犯,被他紧紧压住身子顶着墙上的杜小姐竟有些惊慌失措,她不敢正视孟星河,将头骗过去,一股眼泪就从她的眼眶中流出,道:“无耻,”
哭了,孟星河细眼一看,一贯坚强的杜小姐果然是哭了,她娘的,就知道老子生平最怕女人哭,还给我來这招,看來她是抓住自己唯一的软肋
罢了,难得有个缺点,就将它好好发扬光大吧,
孟星河松开双手,“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在玩那些低等的事情呢,刚才杜大人还在感慨你嫁不出去是他耽搁了你,现在看來,你也有原因在里面,说吧,我平日有什么事情得罪了你,要你如此折腾我,非得给我起个狗命才善罢甘休呢,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做真的很幼稚,如果你缺少爱,要不我博爱一点,分一点给你,”
杜小姐越听心里越火,这个天杀的贼子居然敢贼喊捉贼,还如此冠冕堂皇教训自己,她气结在胸,却有觉得孟星河说的不错,自己干嘛要和他过不去,难道仅仅是那次他把自己当成了青瓷,他玩弄了自己的感情,才会如此记恨他,恨不得天天打他一顿,又讨好一阵,心里才舒服,
想不通,杜小姐居然沉默下來,照孟星河所说,那还是她心里不正常了,
呸呸呸,又被这家伙带入陷阱中,他这样说,无非是给自己脱罪,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乐意,我喜欢,我嫁不出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拿你的博爱來糟蹋我的爱情,我不稀罕,”杜小姐认认真真说到她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这些年,不是她不嫁,而是沒有一个男人能在她眼中停留,当然,孟星河这厮除外,他在杜小姐的心中,除了糟蹋良家女子之外,就沒什么值得记住的,他就是个十足坏透顶的男人,一匹种马,
“呵呵,”被杜小姐说话搏击的颜面全无的孟星河,骚骚一笑,道:“我还就是爱博了点,心多了点,喜欢调戏良家女子,喜欢三妻四妾,喜欢沒事就出去拈花惹草,爱好在花间柳巷做窃玉偷香的事情,这些都是我的爱好,杜小姐不会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人吧,”
沒见过有人把那些不雅的事当成炫耀來宣传,杜小姐对孟星河的“憎恨”又多一分,他的不要脸简直让杜小姐都汗颜为何世上会有如此男人,当真是极品了,
孟星河看杜小姐若有所思的样子,本意就沒打算陪她玩下去,只是这丫头可能长久美人管教越來越独断独行了,他才有勇气帮老杜管\教女儿,
“不骂了,不骂我就走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就该用在正事上,右路大军和左路大军快要合并了吧,好好关心此事才是重要,整天把小孟打來打去有意思吗,真那么恨我,你就不会养那条狗了,用我们家乡话來讲,这叫爱之深,恨之切,你不喜欢一个男人博爱,那个男人又何尝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他的深爱,两难之事,怎么才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我脑袋笨,想不出來就帮不了你了,但我想说,君子,很少,伪君子,他妈遍地都是,”
结束语骂了一句,根本不容杜小姐回答,孟星河直接往远处走去,看她样子,今晚受到教训之后恐怕要平静几天,孟星河倒是希望杜小姐听过这翻话后能够恻然悔悟,不去做那些幼稚的事情,那她无疑还是长安最吸引人的才女,说不定比以前更加迷人,
听他说了那么多,杜小姐一句也沒明白,她定性理解,孟星河那是在瞎扯,生怕自己理解错误,她又仔细回想了一遍,沒明白,骂了声:“莫名其妙,”对面已经沒有任何声音回答她,孟星河终究是走了,
谈不上失落,一向理性的杜小姐知道她和孟星河之间要想不吵他几架是不痛快的事情,走了好,省的大家碰面会忍不住想动嘴,
走回院子中,杜大人和杜夫人还在,小孟见杜小姐走來,呜呜跑到她脚下,不管杜小姐每天怎么打他哄她,狗不嫌家贫,那只叫小孟的黑狗自然对杜小姐这个主人依旧钟爱,它摇尾乞怜的样子,让心情不好的杜小姐扑哧一笑:“还是你好,不会惹我生气,”说着,她抱起小孟,向爹娘道了声晚安便有些失落的回房了,
杜家两老口摇头一叹,杜夫人裴茱萸更是责骂,道:“都怪你,好好一个女儿被你从小培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开心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小孟这孩子不错,就是萱儿太挑剔了,哎,真是好事多磨啊,”杜大人一声惋惜,在夫人裴茱萸面前他那里有尚书大人的威严,不过是个疼爱妻子女儿的男人而已,
杜夫人冷哼了声,“女儿以后要是沒有得到幸福,往后你也不用上我床了,就搬去厢房和你那不争气的宝贝儿子睡去,”
杜大人眉头皱着老高,“茱萸,杜三儿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当这个尚书,也要让萱儿找到幸福,”
这下杜夫人更是生气:“胡说八道,你拼了老命,不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哟,杜三,长出息的是吧,敢轻言生死了,是不是准备把我们娘儿全部抛弃出去找另一个姘头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沒以前温柔了,”
女人一旦不讲理,什么都能找到借口,老杜不过作了句保证,却被杜夫人裴茱萸抓到小辫子,以一阵莫须有的轰击,让他连还口的机会都沒有,
杜大人叹了口气:“茱萸,你这不是沒事找事么,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
“少來,”杜夫人冷哼了句,发起飙來比杜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裴茱萸当年在长安可是名动一时,依旧风采不减的她绷着脸直接回了主房,匆匆离去的样子还颇有几分妇人的风情,
“夫人,天色不早,该歇息了,”杜大人讨好的跟在后面,这一屋子老的老小的小,都让他头疼,他这个一家之主还真是难当啊,女儿、儿子,夫人,还有朝中诸事,这些全部压在他身上,也难怪老杜头发会白的那么快,全是逼出來的,也难怪他早就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接班人接替他尚书的位置,毕竟他的压力的确够大,
,,,,,,
次日清晨,早朝依如往昔召开,李世民高坐在龙椅上,见站在前面的杜大人脸色疲倦,他倒是关心问道:“杜爱卿是否有何不适,怎么如此疲倦,”
“老臣无恙,圣上关心了,”杜如晦连忙谢恩,已经整顿身子又恢复了精神,
李世民不听他解释:“來人啦,给杜爱卿赐座,立刻宣御医上殿,”
他话才说完,一会儿功夫,就有一群御医來到太极殿,
“尔等都替杜爱卿看看有何不适,”
众御医立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替尚书杜大人号脉,
很快,众御医商议,推荐一人道:“回圣上,杜大人是劳累成积,气血不足所造成的疲倦,需要安心调养几天,否则会积劳成疾,到时候就难以医治了,”
李世民将御医的话听在心里,杜如晦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为大唐朝的繁华几乎是鞠躬尽瘁,如今患上劳疾,李世民已有痛心,道:“杜爱卿朕让你在家休养几天,等身子康复之后在來上朝,今日你不用议事,”皇命下达,李世民又嘱咐到:“御医,尔等将杜爱卿送回家中分早中晚三次派人前去杜府替杜爱卿调养身子,若出了任何差错,朕唯你们是问,”
谁都可失,杜如晦不能失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李世民让杜如晦受此待遇,那是实至名归,
“微臣谢过万岁,“杜如晦要叩头谢恩,李世民立刻吩咐道:”爱卿不用多礼,先行下去调养身子吧,”
不敢违逆,杜如晦随御医直接出了太极殿,
恢复平静的朝堂又开始议事,如今杜如晦在家养病,尚书一职现在暂且空缺,国家不可一日无相,已经有老臣站出來道:“圣上,国不可一日无相,杜尚书如今在家休养,老臣建议因当从三省六部中挑选一位大人暂代此职,”
说话的是和杜如晦要好的房玄龄,由他提议,朝堂顿时就热闹起來,
李世民也知道此事不是儿戏,也沒多想,便对着下面众大臣问道:“不知三省六部中那位爱卿愿意出來暂代尚书令一职,”
此话出,众大臣不敢毛遂自荐,尚书令那可是杜如晦的位置,谁若是现在要坐,那岂非早就窥窃其位,还是等别人推荐的时候,再站出來勉为其难担任,这岂不两全齐美,
都是人精的大臣在下面想着,朝堂龙椅上的李世民却是一声不吭的盯着下面,他倒想看看这群大臣,谁有胆子敢先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