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惯了奴仆,奋起噬主(二)
跑堂两手伸到少妇的屁股后,揽住少妇的腰臀,动作亲密,触摸少妇柔软肉身。跑堂露出调皮的笑容,笑得暧昧,讨少妇欢心,意味深长。少妇既然说了,他不能装作没事,传出磁性而明亮的嗓子,很好听:“你喂我吃,好不好,我喜欢穗姨喂我吃包子,虽说我更喜欢穗姨胸前的两个‘大肉包’。”
这话分明调戏少妇,将手放在少妇的臀上,更孟浪好色。少妇是这跑堂的阿姨,年纪比他大了多,至少十岁,跑堂的清秀模样就十七八的样子,只跑堂高大身躯过于巍峨,魁梧无比,比少妇高了一个头,却显得多了两三岁。但是他的气质极好,给人明亮清雅,像一颗柳树,柳条拂面,很清爽。
“穗姨,可以吗,我想你亲手喂我吃包子,你不会拒绝吧?”跑堂摇了摇手,晃晃悠悠,两手大胆的放在他穗姨的屁股上,就在腰间,那着实不错。一层浅衣隔住跑堂的手,但不能阻止跑堂的侵犯。
少妇屁股随着跑堂的手扭动,一摇一摆,左右晃荡,臀部被摆弄。不过跑堂没太过分,没进一步发展,只手放在穗姨的屁股上,有种撒娇的意味。
跑堂是撒娇,他占穗姨的便宜,摸了穗姨屁股,身子和穗姨紧紧贴近。穗姨脸红不已,颇为羞涩,被跑堂弄的低下了头,心中喜悦。
抬头她望着跑堂,有责怪的神色,但又满脸笑容,和跑堂调笑:“你多大了,还要我喂你吃包子?不要乱说话,竟敢挑逗你穗姨,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要想我喂你吃包子,那就要听话,不要没规矩,动手动脚。”
话这么说,穗姨还是一手托包子,另一手捻了一只包子,推到跑堂眼前。跑堂张嘴,笑着迎接,将包子一口就吞了,咀嚼几下,喉咙咕噜一下,就咽了下去。
穗姨再喂包子,让跑堂吃她的包子,跑堂这下没快吃了,他慢腾腾的。将包子含在嘴里,先不吃包子,一口往穗姨的手咬,将穗姨的手指含住了。
跑堂舌头一卷卷舔舐穗姨指骨,允吸手,两手用力一捏,搓揉着穗姨的屁股。将穗姨拉向他的身体,靠住肉身,两个人撞在一起,紧紧相拥。
穗姨一惊,吓到了,但转而是兴奋的潮红,她开心,也羞涩,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着双唇,唇口要滴出血来,一手举着包子,抱着跑堂。
****被挤了上去,在跑堂胸前揉啊揉,跑堂更兴奋,转就将手塞进穗姨的裤子中。虽说穗姨裤子绑的紧,但长裤宽松,穗姨穿着襦裙,跑堂一动就将手挤进穗姨的裤子中。
搓揉摆弄,五指乱游,又是大力的捏着,又是游弋的抚摸。“不要,不可以,李险,我是你穗姨,你不能这样对我。”穗姨气喘连连,呼气出气,气出在跑堂的脸上,跑堂的脸一阵温热。
李险可不管穗姨说,李险不听,他顾自搓揉穗姨的肥臀,将穗姨的屁股捏变形,红了。穗姨知道拦不住李险,她不能是李险对手,而她也不想拒绝李险。
穗姨在意李险,没推开李险,反和李险更接近,她张手抱住李险。包子掉了一地,不能吃了,全是灰黑尘垢。
李险的手在穗姨的身上游走,一只手在穗姨的屁股,另一手抚摸穗姨的每一寸身躯。只是他和穗姨贴近身体,在一起,张不开手,不然就将穗姨推走了。所以碰不到穗姨的****,只能胸前挤着穗姨的****,那柔软不错,李险血脉喷张。
看着穗姨的唇口,就算穗姨的姿色一般,长得不美艳,只有她的身子好。但穗姨对自己一向好,是他的阿姨,李险更想报答穗姨,虽说这报答是得到她的身体。
“啊,受不了了!”穗姨双腿发软,一声呻吟,软倒在李险怀里,只歪歪痴痴的看着李险。
倒了也好,倒了就亲吻她的胸部,他一只手可以撑住穗姨的身体,而另一手放在穗姨的臀部。李险刚要将嘴巴与穗姨的****接触,亲吻穗姨,他忍不住了,要将穗姨压倒了。
但耳边忽传来一声响,李险听到,身后有人来了,偏偏这时来人。李险咒骂不已,想揍那个不速之客一顿。李险放下穗姨,将被惊到的穗姨衣服穿好,手从穗姨的衣服中脱了出,放在穗姨的衣服外,将穗姨扶好。
来人了,人来的恰好,正在李险和穗姨爽快时。李险刚要将穗姨吃了,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和她欢爱。但此刻李险皱眉,极为不悦,被扰乱心情,气氛破坏。
任谁在女色前也是李险,躲不了的。身后来人,这个人害李险好事落空,李险不生气不可能。
“有人来了,是谁,羞死了,这回被人发现了!”穗姨红着脸,羞涩无比,世上没比欢爱时被人发现,更令人不好意思,穗姨只是一个女人。
“呵,李险,你倒是好兴致,在这快活,难道板子抽打不够,皮痒痒了不是。”一辆马车出现在李险身后,一个锦衣中年老爷,嘴上八字须,坐在马车上。这是扰乱李险美事的人,讨厌的老爷。
“呀,老爷,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平时不会来这儿的!”穗姨站稳身子,刚被李险扶好。见到来人,又是一惊,身子不稳了,摇摇欲坠,快要倒下。还好李险在,才不知道晕倒,真是杀天呦。
素来严厉的老爷见到她和李险苟且,岂不是要杀了她?更何况老爷对李险态度向来恶劣,平日没事也要打骂教训,这找到李险的小辫子,李险要惨了。
“哼,我来这,你有意见吗?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给你夫婿戴了绿帽子。”老爷冷哼道,对穗姨冷淡,看不起穗姨,视她若无物。一个娇媚的女子倚着他肩膀,相貌绝色,红唇皓齿。女子嘴边长着一颗妩媚的痣,不显难看,却更骚媚,犹如天仙。
“我夫婿不是几年前病死了吗,我会给他戴绿帽子,老爷……老爷你别误会了,我和李险是自愿的,我没了老公,不算通奸。”穗姨嗫嚅说道,支支吾吾,很怕这个老爷,老爷的威严深入身心。
“胆敢顶嘴,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这个荡妇淫娃!退下!”老爷横眉怒目,八字须翘了,显然生气,怒喝穗姨。
“是是是,老爷我知错了,老爷不要生气,我退下。”穗姨低着头退到李险的身后,不敢反驳,只能应允,老爷的话就是箴言。
“哼,贱人,回去有你好看的,这个月的月俸减半。”老爷冷厉的对待穗姨,充满厌恶,看不起穗姨,只当她是洗衣做饭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