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盗贼
幸好只是老者,不足为惧,有什么事,李险也足以应对。毕竟这荒山野岭,李险要是投入山贼手里,岂不是自找死路,在大山中杀人太容易。
李险心里一松,蓄势待发的攻击落空,不再注意怀里匕首,他刚才随时准备着将怀里的匕首夺出。一旦敲错门,就将借宿主人杀了,先下手为强,要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老人家,可否让我借宿一晚,明天早上就走。”李险一手托在门边,支撑身体,露出讨好笑容,非常和气。但他要累趴下了,疲惫不堪,虽说臂弯仍有强劲力气,也依然能够杀人,但一个手指都不想动。
“你是什么人,大晚上的在这里做什么?”老者的脸一皱,双眼闪过精芒,依然心存警惕,不会轻易让李险进来。李险很累,但对老人家没办法,只能相劝,总不能动粗。
“我是远处城镇的跑堂,连夜赶路,为主人办事。我想快点到达前方城镇,但高估自己的脚力,现在累得不行,老人家你就让我休息休息吧。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我若是害你,即便我没力气了,也可以轻易对付你。”李险苦口婆心,无半点烦躁,诚恳之极,满是期待之色。
老者若是不答应,可想李险反应。李险进不了老者家中,那他只能硬闯。虽说对不起老者,但李险难受,困乏不已,一心想睡。就顾不了老者的感受了,但求一晚,明早就走,这一晚就委屈老者了。
这不是李险心想,他不愿如此对待老者。一个老人家,在山中居住,定然心中孤独,李险的确下不了手。还是看看再说,再求两遍,求三遍,三遍后老者还不答应,李险再动手不迟。
老者犹豫片刻,在思忖着可不可行,毕竟一个陌生人来敲门,不得不防备。“好吧,你进来吧。”出乎李险意料的是,老者竟然答应了,这让他高兴坏了,情绪高涨。李险一下子冲进屋子,夺门而入,一眼望见一张椅子,立马坐了下去。
“谢谢老人家,真是累坏我了,身体酸痛无比,赶路赶的多了。唉,都怪我的主人,非要我去远处跑堂,这是要我的命啊。回去一定要大大的赏钱,不然我就不干了,看他谁愿意干,反正我是没心情。”李险一脸忿忿不平,故意说给老者听,他不能让老者怀疑,不能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杀人犯。
老者已来到跟前,呵呵两声,见李险没有危险行动,便也过来。听说李险借宿,安排了一张床给他,虽说躺着硬邦邦的,但总归比没有来的好。
李险刚要上床睡觉时,他困了,和老者聊不下去,眼皮子打瞌睡。老者叫住他,拉住李险的手,不让他走,和气笑道:“你一天不停赶路,肚子肯定饿了吧,我去做一些吃的,你填饱肚子了再睡吧。”
肚子咕咕响,李险正如老者所说,他饿了,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李险发现,世上还是有好人,李险感激的笑了笑,拜了老者几腰:“多谢老人家了,不好意思的很,我如今饥肠辘辘,肚子难受死了。你正好解围,我不胜感激,明日定有报答,眼下就拜托您了。”
“不用多谢。”老人家拐到另一间屋子做饭,七零八碎搞半天。李险坐在椅子上,悠悠的靠着,其中差点睡着,差点摔在地上。
老人家拍了拍昏昏欲睡的李险,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李险猛地清醒,虽说有点迷糊。老人家将两样小菜摆着床上,尽是蔬菜,没有其他的,生活太过清贫,最后来到李险眼前:“小伙,先吃吃再睡吧,那也不迟,要是饿着肚子,睡觉也不会舒服。”
李险张开嘴巴,打个哈欠,肚子而饿扁了,再不来真要饿死了。见老者来到眼前,送来饭菜,李险灿然笑道:“好的好的,来的太好了,吃了再睡没有错,差不了一点时间。”
桌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冒着热气,一窝咸菜,旁边搁着紫菜汤。李险端起饭碗开始吃,虽说饭菜普通,李险却无比爽口,他一天下来也没有好好吃吃,身上没吃的,借宿后,有这顿吃食,那可爽了。
因为肚子饿,饭菜变得好吃,李险消灭的速度快,没多久,除了饭,咸菜和紫菜汤被吃的没剩。李险不好意思一笑,抹了抹嘴,吃了后更困了,接下来睡觉。
“老人家,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我明早需要跑堂,赶时间,得好好休息,就不客气了。”李险起身,伸了伸懒腰,转身往床铺走去,悠哉悠哉。身上有大把银子,李险不肯脱衣服,一脱鞋,穿着衣服便躺下了,一掀被子,盖在身上。
李险这觉睡的舒服,身心放松,解乏解疲劳,每寸血肉都在欢呼。他沉浸其中,没有多想,只想一睡到底,睡了还想睡。
第一次如此嗜睡,但很舒服,以后还能这样有睡感,那就好了。睡者都有同病,当人感到好睡时,便爱上睡,谁叫睡觉舒服。
可惜是没有美女相伴,若是有美女陪睡,更是好上加好,置身天堂。如果穗姨在,一定不会拒绝他的,敢拒绝,他就撒娇闹。
李险梦见数位莺莺燕燕,身穿薄纱,前凸后翘的美女往他身上靠去,摸着他。他随手一揽,揽到一个美女,心中大喜,高兴无比。但他愁了,他想要剥光美女衣物,但就是剥不了,一个大男人,竟连一个弱女子也对付不了,闹了笑话。
“郎君快来啊,蹂躏奴家,快摸奴家的****,快摸奴家的屁股,就让奴家侍奉郎君睡觉。”眼前晃荡,这些美女没穿亵衣,薄纱过去,可见胸前两点嫣红,两腿之间一簇黑色三角幽林。
当他终于撕开女子胸衣时,手中亵玩嫩乳,这美女比他见过的赵佑良老婆还要美,奶子感觉更好看,诱惑也大。但一点滋味都不是,如同嚼蜡,满足不了李险,很不对劲。李险一怒,心中气极,想要杀了美女时,猛地双眼睁开。
李险从床上坐起来,心中还是怒火熊熊,但渐渐消去,才知这是梦,不然他不会乱杀人。睡了一晚,脑子清醒多了,力气也恢复了,拳头充斥力气。
“这些贱女人,老子迟早要他们好看,叫她们得罪我!欠操!”李险坐在床上,把鞋子穿上,雷厉风行,几下摆弄好。
既然起床了,李险不打算再睡,虽说起先依恋,但如今有些厌恶。找到老者再说,找到他,就此告别,便前往远处城镇。
可是奇怪,李险晃悠几圈,竟没有找到老者,不知去哪里了。在屋内找找,每个房间找遍,在屋外找找,也来到了屋后,都没有。
“管他呢,先洗把脸吧。”水井边,李险吊了桶水,捧着冲洗脸庞,顿时清醒。
李险洗完脸,在井边坐着,等着老者,或许快出现了。等了一会儿,不见老者,算了,不再等他。先走再说,反正只是过客。
“不行,就这样走了不好,留下一些东西吧,当作报酬。”李险想要给予老者银两,算是答谢,李险不抠门,一两银子不算什么。他手伸向怀中,摸索几下,找那银子,下一刻眼睛却瞪得贼大。
银子不见了,他可是藏得好好的,在怀中缝了一个放置,却不见了。难道被人偷了?不是吧,这荒山野岭,谁会偷自己银子。难道是掉了,不对啊,正是怕掉,才缝了内置。
“老子明白了,是那个杀天的老不死偷了老子的银子,连夜逃走了!”李险跳脚,怒气冲冲,恨不得杀人,咬牙切齿。
李险在门前走来走去,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不吐为快,脸庞都气红了。李险喘着粗气,一口一口喷薄,紧攥双拳,晨曦下的脸庞尤为狰狞。
难怪昨晚睡的好,原来是这老头搞怪,估计下了迷药,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银子。要知,李险的警觉灵敏,感官如野兽,一旦有人近身,他定会发现。
但闹下去不是办法,银子都被偷了,人跑了,李险能有什么办法。纵使懊恼,敲着脑袋,骂自己心软,为了保险,就应该杀了那老不死。
李险跺脚,转身进门砸着家中事物,把桌子一腿劈了,点了一把火。李险出门,身后浓烟滚滚,炽热的不行,火光熊熊。
“等着吧,你去前方城镇,要是被我抓住你,不把你削成人彘,老子就不是李险。愿老天保佑你!”李险静下来,冷冷一笑,脸色阴狠,仇恨无比。李险走出篱笆,离开此户,慢慢的消失,前往远处城镇。
所谓人彘,便是将人的四肢削去,双眼挖去,双耳捅破,舌头割断,终后丢进粪池。汉朝吕后嫉妒刘邦宠爱的戚妃子,所策极刑,吕后势大,刘邦不敢为了戚妃与吕后闹翻。
一条不知名的路上,李险走着,神色难看,还是记得五十两银子。身上无钱,这下可好,白白杀了赵佑良,成果给别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