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回 母女情深(二更)
“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冒犯我们小姐,小姐您消消气,我來收拾她,“王木森想买好,站起身來跃跃欲试,
“你给我住手,我还沒发话了,你胡來什么,”冯莎莎双眼一立,怒声说道,
“是是是,我逾越了,我不动手就是了,”王木森这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尤其是又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于是灰溜溜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几个手下原先看着自己的大哥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不成想见了大小姐也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心里都觉得暗暗好笑,但表面上也不敢露出半点來,
一屋子的人瞬间都寂静无声了,睿涵大睁着双眼怒气冲冲地瞪着冯莎莎,心里在想:这群亡命徒,也太无法无天了,白姐姐呢,你在哪里,你能快点來救睿涵吗,
冯莎莎几次打量睿涵,却都被她凛冽的眼神吓退了,心也莫名其妙地慌了起來,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个丫头不过两个多月未见,怎么变得厉害了呢,再不敢看睿涵,她便把目光转向了四周,打量起这破旧的厂房來,
“小姐,您吃过早饭了吗,”王木森呆了一会儿实在觉得这气氛沉闷得不行,于是便又殷勤的问道,
冯莎莎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了,王木森向來对她言听计从,而且绑架林睿涵这件事又做得滴水不漏,实在应该好好奖赏一下,于是换了一副笑脸,说道:“这次,你的功劳很大,放心等会儿,我妈妈过來,我一定好好地奖赏你,”
“这是说的哪的话,我王木森为小姐和太太效劳实在是我大大的荣幸,哪还敢抢什么功劳,”王木森连忙眉开眼笑地说道,
“你就别客气了,你先前管着的几家酒吧收益都不错,我听妈妈说,沙田区那里还有两家酒吧,可是那的老板比起你就差远了,不但不给我们上供,沒的还总是找麻烦,要不一会我跟妈妈说说,把那两处的生意也交给你管,如何,”冯莎莎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我就先谢谢大小姐了,”王木森立刻满脸堆笑地道谢,
冯莎莎忍不住撇了撇嘴,暗想:还说不图谢呢,我刚开了口,你可不就巴巴地靠了过來,不过话说回來了,他若是高兴地接纳了这赏赐也是不错的事,李金梅曾经对她讲过,任何事情是钱能摆平的就都不算什么要紧的事,这个王木森一直垂涎自己的美色,她也不是不知道,能用钱封住他的念想,也省去了以后他再有别的想法,
“莎莎,莎莎,”这时候,李金梅风风火火地走了进來,
“妈妈,你可來了,您看睿涵那个丫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怪吓人的,我到一时被她吓住了呢,”冯莎莎立刻像盼到了救星,几步就飞奔到李金梅的身边,
“好,别着急,有妈在这儿,妈妈一定给你摆平,”李金梅拍着女儿的手安慰着,
“太太來啦,”王木森连忙殷勤地起身招呼,并使眼色让自己的手下赶紧搬椅子倒茶,这个王木森想的也算周到,刚才特意打电话叫穆二到西餐厅买了西式早餐和奶茶,预备给冯莎莎母女喝,
“人是谁抓來的,”李金梅打量着王木森,她需要知道抓住睿涵的详细过程,现在警察还是每日盯着她不放,她可真不能再惹任何的麻烦了,
“是我,太太,”穆二一听问话立刻來了精神,不等王木森接话就自告奋勇地走上前來,
王木森悄悄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也太抢功心切了,
“你是什么人,”李金梅看着他很陌生便狐疑地问道,
“哦,太太是他,他是我新收的一个手下,”王木森敏锐地捕捉到了李金梅的脸上的疑惑表情,害怕她因此而不高兴,所以只好上前來给打圆场,
“哦,你说说整个事件的过程吧,”李金梅点点头,
“是这样的……”穆二來了精神,随即一五一十地将整个事情的过程叙说了一遍,
一旁的睿涵听得真真切切,她不禁在心里暗暗苦笑:李金梅母女为了抓自己可真可谓煞费了苦心,这样下三滥的招数也都使出來了,白姐姐,你回去找不到我肯定会很伤心很自责吧,
“嗯,你干得还不错,木森,你的这个手下看得很不错,你一定要好好地赏赐他,”李金梅听罢,觉得他们真是干得干净利落,不会让警察找到什么线索,心也就放下了,脸上也绽放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这些日子,那些警察总是盯着她,实在让她太难过了,虽然,赵永利已经答应了,若是事情败露,他就会把一切的罪都顶下來,但也需要把有些细节弄圆满了,
“是,太太,只要能让您和小姐满意就好,”穆二早就乐得合不拢嘴,刚想上前说话,冷不防一把被王木森拽到了身后,王木森谦恭地应声说道,
“木森,你也是越來越成熟了,简直都有我爸爸当年的风范了,”李金梅高兴地也赞了他一句,
“承蒙太太夸奖,”王木森谦恭地低下头,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这里就留给我跟莎莎处理,”李金梅摆摆手说道,
“好,我这就带人出去在门口候着,你若有吩咐,只喊一声就可以了,”王木森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往外走,
一时王木森领着其他人都出去了,李金梅忍不住拉住冯莎莎的手说道:“莎莎,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呢,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妈妈商量一下,”
“妈,您看您最近麻烦已经够多了,我只想给您减轻些负担,想着王木森这个人还算机灵,办事的能力还成,我就找了他,”
“莎莎,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一切的事情都由妈妈替你承担吧,”李金梅轻轻抚摸着冯莎莎的头发说道,
“妈妈,”为了她的幸福妈妈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此时此刻,她只唤了一句,只觉得喉头哽咽,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