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线索
从石天被抓到鸭舌帽被拘捕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东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朝霞染红片片预示着新一天的开始，yy市的大街小巷也开始忙碌起来，穿流不惜的车流，攘攘熙熙鸣叫，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人群，编制出yy市一首快节奏的舞曲。
yy市警察局不同往日，似乎刚刚开完一场紧急会议，石天站在会议室门口，朦朦胧胧的眼神似乎有些疲惫，以至于小娥站在他身边都没有察觉，会议室陆陆续续走出警员，一个个眼神怪异地望着石天与小娥。小娥的眼神不再那样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关爱、、、、、、、
人的安全距离是一米，当超过这个安全距离的时候，人体会的皮肤会感觉到微微的温度，这样的温度很快会传到中区神经，再通过传感器传达到身体做出相应的反应。石天再疲惫也不至于有人近距离的望着都没发现不了。
“你干嘛？”石天突然醒了过来，略带疑惑地上下打量道。
“我能·····能干什么？刚刚开了个紧急会议，局长安排你协助审讯鸭舌帽。”小娥慌张表达，表情尴尬，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石天定睛看了看小娥匆忙的背影，暗暗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神经大条的女士很是不解。想想便罢，起身跟了过去。
yy市的审讯室是有等级划分的，根据嫌疑犯的犯罪程度划分为轻、中、重、特别、特级五个等级，然而石天不知他现在正站在一个特级审讯室的门口。出于礼貌石天轻轻地叩了下门。很快门被打开。
十多平方的空间刚好能摆下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昏暗的灯光打在鸭舌帽的脸上，他垂着头被绑在椅子上，看上去已经吃了不少拳头。开门的是小娥，小娥公私分明，在工作上她会毫无感情色彩，是一就是一，绝对不讲交情。更何况现在遇见的是一个挟持她的嫌疑犯。石天眯着眼睛望了望鸭舌帽。妈的这样的待遇真是太便宜他了，不用晒太阳、不用站着、不用风吹雨打、、、、、、石天在心暗暗地想到。
这时候一阵阵缭绕的喊话声响起，一声连着一声，声中有声，震撼却又不惊心，不惊心却又摄人魂魄，让人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人在做错事情的时候本能的会有愧疚感和恐惧感，在这样的刺激下心理防线很容易崩溃。鸭舌帽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只见他全身颤动着，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
“刘队这家伙的心里承受能力不一般，要不要加快频率？”小娥在一帮提醒道。
“再等一等。”刘队注视着鸭舌帽，仔细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想努力从中发现点什么。
“你们就这点本事吗？能不能来点狠点的”鸭舌帽猛地一抬头，眼中满是血丝，眼珠欲崩出状态。
“你要狠点的？那我可以陪你玩玩，我就不相信你不老实的交代。”说完石天看了看刘队，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得到同意石天脸上露出了邪邪地笑容，伴随着这样的笑容一步一步地向鸭舌帽靠近，鸭舌帽睁大眼睛盯着石天，似乎在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不一般的气息，每走一步，踏在的似乎不是地面，而是鸭舌帽的心。
石天走上前，二话没说撕扯起鸭舌帽的上衣，嘶嘶上衣被撕的粉碎，伴随着鸭舌帽紧张的喊叫声，知道的是在审讯不知道以为在肉搏。刘队、小娥四目相对，对石天这样的举动很是不解，但是石天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们咋舌。
只见石天随便在头上扯了根头发，随后眼神在鸭舌帽的身体上巡视了一番，突然眼神一定，捏着头发迅速的扎了下去，下手快准狠。一系列的动作眨眼不到已经完成。走到小娥身旁坐下。但是鸭舌帽却安然无恙毫无反应，小娥和刘队疑惑地看了看石天，但我是他却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小娥正想开口：“你这······”但是说了一半，鸭舌帽却狂笑起来，伴随着微微的抽搐。
“这是怎么了？”对鸭舌帽这样的举动刘队心中拿不准，这可是他们追回文物唯一的线索，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条线索就会从这里中断，也暗示着他们前面的所有努力将会没有半点价值。
“放心他不会有事，我只不过在他身上下了点手段。”石天淡然，对鸭舌帽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你是怎样做到的？”小娥好奇地望着石天。
“这个一时半伙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我慢慢向你说。”
鸭舌帽在椅子上疯狂地大笑着，抽搐着，很痛苦却又很虐心。一副欲罢不能很抓狂的表情。
“告诉我东西在哪里？还有两个人去了哪里？”石天看着鸭舌帽淡淡的说道。似乎对这样的人根本不屑一顾。
“就这一点手段吗？老子死了也不说。”鸭舌帽一边狂笑一边吼道。
“不说可以，那我再在你身上加一种感受，不知道那些吸毒的君子发作时候的感受你有没有感受过？”石天扯了根头发来到鸭舌帽面前。
鸭舌帽狂笑着，眼泪，鼻涕，汗珠，混在一起，似乎马上就要撑不下去，石天捏着头发的手慢慢向鸭舌帽的身体靠近，就在发尖距离皮肤一寸之际，鸭舌帽痛苦地喊道：“老子说，老子什么都说，你先将我身上的这种难受的感觉弄掉我再说。”
“这个简单。”说“啪啪”就是两声之间石天两耳光扇在了鸭舌帽脸上。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两下大傻了的鸭舌帽，顿时怒瞪着眼睛。
“看什么看？没看见你现在不狂笑了嘛？东西在哪里？”石天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翘起二郎腿，看着鸭舌帽等待着他的下言。
“东西在东升小区一栋二十三楼七号房间的客厅里。”鸭舌帽语速很快，但是却可以听地很清楚。
“东升小区不是就在我们局子对面五百米不到的地方吗？这也太大胆了吧？”小娥圆鼓鼓地眼睛瞪的老大，很是不满这样状况。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知道吗？”鸭舌帽看小娥吃瘪便落井下石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现在还是被我们发现了？我看你就别得瑟了，还有两个同伙去了哪里？”石天眼神犀利，对每一个可能疏忽的地方都要认真在认真的审问。
“你是说的灵狗和豹子哥吗？”鸭舌帽反问道。
“原来他们叫灵狗、豹子哥？”石天在心里暗暗想到。
“少给我啰嗦，快说他们在哪里？”小娥被绑架的时候听见过他们的声音，也见过灵狗，自然在问话的时候，很是不耐烦。女人的报复心理比任何的东西都要可怕。
“我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开始再抓了你的时候，我们开车去了火车站，豹子哥叫我去开房，但是却始终没有上来，后来灵狗上来后又借买烟的理由走了。最后你们就来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鸭舌帽如是的将事情的前后讲了出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被出卖了？”石天直接话到要害之处。人性本就是脆弱的，有些人遇见挫折险阻会更加的坚强，有些人却反之。
“那又怎么样？我心甘情愿不行吗？”鸭舌帽情绪有些激动，似乎还没有完全相信这是一个圈套，或者说他根本就想象不到。
“是吗？你会心甘情愿？难道你没有家人？这次盗卖国家文物你属于同犯，要是按照国家法律判刑的话，你的刑期应该在五年以上十年以下，若是情节严重者最高可判处死刑，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说不说出他们的住处就看你自己了。”石天说完静静地看着鸭舌帽等待着他的下文我。
鸭舌帽沉静了片刻，忽然抬头欲哭无泪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落脚的地方在哪里，现在八仙桌所放的地方都是他们临时选的。我不想坐牢我还有年迈的母亲和幼小的孩子。求求你们千万别让我坐牢，要不然谁照顾他们？求求你们了。”
“先别说这些，你是怎样认识那两个人的”石天并没有被这样的话语打动，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博取同情的成分，或者这些都是他编造出来的。
“他们两个都是铁头三介绍给我认识的，说招我们去干一件大买卖，二十万，事先会先给我十万等事情办完以后会将剩下的全部给我。”鸭舌帽情绪没有开始那样波动，反而平静了不少。这样的举动很让人怀疑，他是在故意镇定掩藏着的什么。
“你说的介绍人就是开始被我踢爆卵蛋的大汉对吧？但是为什么我感觉你没有将事情的全部真相说出来了？”石天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气氛有些尴尬，在被戳穿谎言的时候最容易感受到这样的感受，鸭舌帽低着头四处寻找着，似乎在想一个最能圆上谎言的谎言。
“还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一个可以隐瞒的理由？或许说你有不能说的苦衷？”一直默默坐着的刘队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