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左右逢源也难
许婷很听话的闭上眼睛,我从口袋掏出一方手帕,裹在许婷的眼睛上。
许婷微微挣扎了一下说:“哎呀,你干什么?怎么这么麻烦啊?”
我说你忍忍,坐好了。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背后冲着卧室的门口。我打开电视,调到一个正演着火爆动作电影的频道,把声音调得很大,这样就方便了我和姚花雨说话,不让许婷听到。
我一边后退,一边说:“好的,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礼物了,不要睁开眼睛哟!”
许婷不耐烦的说:“好了,都说不睁眼了,你快去吧。”
我急忙回到,姚花雨的房间,看到姚花雨昏昏沉沉倚在床上,我悄悄的说:“来,我带你去上厕所。”
姚花雨嘟嘟囔囔的说了些什么,但我根本听不清楚。
我把头探出来,看到许婷还在等着。趁此机会,我急忙拉着姚花雨走进了厕所。
我指了指马桶,压低声音说:“快点儿。”姚花雨本能看着我说:“你出去,我上厕所,你在这里干什么。想耍流氓啊?”
我怕外面的许婷听到,急忙把食指放到嘴边,冲着姚花雨发出嘘嘘的声音。
没想到姚花雨听到嘘嘘的声音,脸色一变,急忙撩起裙子,坐到马桶上,霎时间激流勇进,水声阵阵。
我此时只能盯着外面许婷的动静,一眼也没敢偷看姚花雨,虽然听起来那声音很刺激,但万一许婷回头,那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姚花雨突然在耳边,呵气如兰的说:“好了。”
外面的许婷突然说:“好像有人说话?是谁啊?”我脸色极为紧张,马上说:“没有,是电影里的,我这里有环绕立体声。”
姚花雨这时迷迷糊糊问:“你在跟谁说话?”
靠,添乱。
我摇头说:“没有谁,你还在发烧,赶紧回去。”
说着,我就拉着姚花雨回屋,姚花雨刚刚躺下,就睡了过去,我长出一口气。
这时,许婷在外面喊道:“好了没?我睁眼了!”
礼物!礼物!该死的,刚才我只是急中生智说了这么一句,现在问题来了,我该送她什么礼物啊?随便搬个花瓶?还是拿那个烟灰缸?不行,不行!
我站在许婷眼前,看着许婷,真的有些无技可施。礼物!我身边哪有什么礼物啊?刚才我为什么要说送她礼物啊?有病!变态!
许婷焦急的问道:“莫斗,你别逗我了,我可要睁开眼睛了。”
我脑子速度转得再快,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注意。既然这样,不如到时说实话,就说自己逗她玩儿了,想让她开心些,虽然这个办法很笨,备不住会招致一顿暴打,但自己已经没办法了。
许婷说:“莫斗,我可个跟你说好了,你若是把自己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说什么把自己当礼物,我可不饶你哟!”
“哈哈,哈哈,怎么会啊,你太多想了,我又摆是什么流氓。”我一边说一边把裤子重新穿上,心中暗想,许婷这个花姑娘狡猾狡猾地。看来只能说我在逗她了,要不我还有什么主意……
许婷说道:“莫斗,我不等你了,我睁开眼睛了!”
许婷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黑暗变成了光明,她看着眼前的我,还有眼前得东西,竟然露出惊异的表情,在她耳边响起了阵阵的金属撞击发出的叮当声。
许婷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
我微微的笑道:“这个么?”
许婷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这个是什么?”
我笑道:“这是这套房子的门钥匙!”说着,我抖了抖手里那一串钥匙,钥匙再次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许婷的眼神渐渐变得欣喜,她抓过钥匙如获至宝般的说:“你把这里的钥匙给我,那就是说我可随时上这里来,甚至还可以住到这里?”
住到……这里?不会吧?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出事儿才怪了,我可不是什么学富五车得谦谦君子,就算是,也撑死是个学富五车得痞子流氓。
虽然心里烦乱,但我依旧绅士般的笑着,神情优雅,声音低沉的说:“你完全可以把这里当家好了。”
“太好了!”许婷兴奋得跳了起来,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叭!
这一吻发出一声脆响。
她亲我?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急忙闪躲道:“嘿,别开玩笑,这要是让你嫂子看到,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许婷笑嘻嘻的说:“好啦,知道了,瞧你这样子,好像天生妻管严。”许婷把玩着手里的钥匙,看起来甭提多高兴。
我暗想,这若是不我急中生智,想出这个招术,如今她还不跟我没完没了。可是把钥匙给了她,以后自己可就不得安生了。
我抬头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说道:“许婷,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也该……”
哗啦啦。
许婷一脸不屑一顾的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刻意大幅度的扭着可爱的小屁股,从我身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娇柔的说道:“这么晚了,你让一个女孩子独自出去,你放心吗?”
放心!一百个放心,你若是多走走夜路,说不定对社会治安还有一定的贡献了。抓他十个二十几个即将堕落的人们,挽救他迈向地狱的灵魂。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敢说的。因为说了也没有人会听,听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坐在椅子上不咸不淡的说:“只要你放心我,那你大可以住在这里。”
许婷回头说道:“大哥,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二段!莫说是你,就算是再来是个捆在一起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笑道:“废话,都捆在一起了,还是谁的对手。不过倒是要问你了,你怎么才黑带二段,怎么不再往上考考?”
许婷看看我这个“跆拳道”盲,说:“黑带三级需要到韩国去考,我有病啊?”
我点点头道:“那倒也是,不值。”
但心里暗想,好可怕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