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纷扰(下)
啊湫,啊湫,
我连打了两个喷嚏,赶紧拿出面巾纸擦擦鼻子,
张泽说道:“人家说,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在骂你,也不知道灵不灵,”
我白了她一眼说:“不灵,”
张泽问道:“怎么不灵,你怎么知道的,”
我刻薄的说道:“我现在心里就在骂你,”
哼,
张泽气得不再理我,我也沒说别的,接着干着我的工作,真是太难得了,我竟然这么认真的工作,甚至有些像是工作狂了,这还是我吗,
也许吧,也许我只想证明一下,我是有能力的吧,
啊湫,啊湫,
我有打了两个喷嚏,我急忙又抽出一些纸巾擦擦鼻子,这时候,我的头被人抚摸着说:“一百岁,两百岁,”
我回头看到,竟然是安琪,未等我说话,安琪说道:“我奶奶以前每次听到我打喷嚏时,都会这么说的,”说着,又是一笑,那笑容很温暖,
我不知所云的转回头,继续工作,心里暗想,妈的,差点让我动心,
就在我心声杂念的时候,山海集团大厦下,姚花雨和江博遥还在争个不休,
“不许你瞎说,”姚花雨怒道,而且说话时,姚花雨已经是怒不可遏,似乎这个人是他绝对不可议论的人,
江博遥语气平和了很多,他说:“我怎么瞎说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我劝你还是要想清楚,你的前途无量,要是再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时候,你就完了,”
姚花雨沒好气的说:“我的事情你管不着,还有以后你不要跟踪我,要不然我就报警了,告你骚扰我,”
江博遥一笑说:“那好啊,正好咱俩又可以炒作一下了,到时候更是成为街头巷尾的论点,那时候,我准备出一个专辑了,填词就拜托你了,”
“你还真是无耻啊,”姚花雨鄙视的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男人轻蔑,
江博遥故作惊讶的问道:“我很无耻吗,”
姚花雨依旧用鄙视的眼神瞧着他,说道:“无耻不无耻,我不太清楚,你那些跟你说不清关系的女影迷们可能知道吧,”
被人戳到痛处,心里自然不爽,江博遥脸色阴沉下來,紧跟着车窗升了上去,奥迪Q7,如愤怒的牛吼般发动了,车子瞬间从姚花雨的眼前离开,
目送着江博遥的汽车消失了,姚花雨哼一声,坐上自己的汽车,紧跟着手上手机一震,应该是短信,姚花雨拿出手机看了看,竟然是江博遥的短信,姚花雨读着江博遥短信,道:“花雨,无论怎样,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姚花雨读完短信,鄙视的把手机扔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说:“哼,听说你不是不会发短信吗,这回是怎么了,看起來学会拼音输入了,”说完,姚花雨发动了汽车,离开了山海集团大厦,
黑街,
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除了这些当事人或者说受害人,就沒有人再知道了,
只见在刀疤的院子里,横躺竖卧着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混子们,他们一个个哼哼唧唧,但沒有一个能爬起來,
但是,
院子里还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额头流着血的赛特,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一根弯曲铁棍的男人,那个男人看起來嘘嘘带喘的,估计是刚才使出了很多的力气,那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沒了样子,但后背上那条一尺半长的刀疤,隐隐的露了出來,
赛特擦擦额头的血,但又有新的血流下里,赛特看着眼前这个样子很普通,甚至后背微微有些佝偻的男人,赛特笑了,他竟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得意,似乎心里有什么难以自持的开心事,
男人呼呼的喘着粗气,问道:“臭小子,你笑什么,”
赛特哼了一声说:“刀疤,我应该叫你刀疤对不对,你才是真正的刀疤哥,”
男人一怔,但下一瞬间,他似乎非常开心,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现在,对就是现在,我们要把时间倒退到三十五分钟前,
赛特的枪指向那个刀疤的脑袋,
“不……不要,不要,”刀疤撕心裂肺的含着喊着,
就此时,在赛特身后,一个男人举起了铁棒,奋力打向赛特,
赛特感觉身后恶风不善,急忙闪身躲过去,但就算这样,棒子还是扫到了赛特侧面的额头,血立刻顺着额头流了下來,
躺着刀疤大喊道:“给我上啊,”
就在这一声下令后,院子里的人加上后來进來的人,足有五十多人,有的空手,有的拿着家伙,一拥而上,冲着赛特扑來,
恶斗,
赛特使出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的向墙边退去,这样是打架的技巧,推到墙根,身后就安全了,这些人不过是些空有力气的乌合之众,只要做到防守反击,就可以把这些人搞掉,
但似乎那个那铁棒的人看出來赛特的意思,那些小混混们上來一片,就被赛特打掉一批,这样下去,这些人根本沒有胜利的机会,
那人突然喊道:“你们缠住这小子,來几个人跟我弄那个女人去,”
这一句话,顿时让赛特乱了阵脚,接连挨了几拳,眼看男人带着几个小混混就要走,赛特的潜能在一瞬间爆发了,
“啊,奶奶的,我跟你们拼了,”赛特瞪大了眼睛喊道,
就在下一个五分钟,人们都沒有看清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的,反正很多人发现自己飞起來两米高,然后又坠落下來,最后狠狠摔在地上,当然还一些人飞到了房顶上,或者挂到了树上,
时间到了一分钟前,
男人呼呼的喘着粗气,紧握铁棒问道:“臭小子,你笑什么,”
赛特哼了一声说:“刀疤,我应该叫你刀疤对不对,你才是真正的刀疤哥,”
男人一怔,但下一瞬间,他似乎非常开心,也嘿嘿的笑了起來,
“沒错,我就是刀疤,真正的刀疤,沒想到真的有人能认出我來,”真正的刀疤冷笑道,
赛特笑道:“不是我认出來,而是你身后的刀疤告诉我的,那样的刀疤,才能叫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