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请不要回头说再见
床铺摇摆的嘎吱声。我的粗声粗气。许婷的娇喘。还有姚花雨的歌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房间里顿时举办起盛况空前的交响音乐会。
那声音真是感人肺腑。动人心魄。非常的刺激。半个多小时后。就在我最后一声由高贬低的嘶鸣和许婷的双脚绷直时的呻吟后。这一切声音嘎然停止了。交响音乐会完美谢幕。
身体是空的。好像是一座石膏雕像。打碎了就知道里面是空的了。这个时候特别想吸烟。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因为这一刻。男人想用烟填补自己心里的空虚。
人也许就这么简单。简单得只有在干了那事儿后才能冷静的思考或者忏悔。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有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办了后。又跪在地上哀求。说自己是禽兽不如。其实就是因为这个时刻男人不需要女人了。所以才这样。如果你再等一会儿。不出一个小时。那个男人保证还能扑上來。事后接着忏悔、 跪地求饶……赶快宽恕这个男人吧。要不就趁着他还沒恢复之前赶紧弄死这丫的。女人们。你相信这个最可怕的事实吗。大部分男人就是这么丑陋的。
“莫斗……你睡了吗。”许婷背对着我对我说。她的声音变得柔和无力和……谨慎。
我沒有睡。因为我在回忆着刚才尽情之时。许婷说过多数次对不起。那时候我精虫上脑顾不了那些。但是现在我开始冷静的回忆着。为什么会有128次对不起要跟我说。我有一种感觉。非常准确的感觉。也许过一会儿。我们很可能就要说再见了。这个念头一直纠缠着我。
我缓缓睁开眼睛。低声说道：“沒有。还沒有睡着。怎么了。有事儿啊。”
“怎么不睡。男人不是在这时候最想睡觉吗。”许婷的手指轻轻敲着我的肱二头肌问道。
我讪讪一笑道：“你还知道的真多。看來你现在也是老手了。”不过我说完。心里有些后悔。可能在我心里。因为吴德发的事情。感觉许婷经历的那些见不得人床上事情可能更多。从最隐私的本质意义上说。我有些嫌弃许婷了。虽然这种嫌弃是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
这种嫌弃是大部分男人的通病。再能包容任何事情的男人。那也无法接受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实。男人就是这么自私。他可以在有了老婆之后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只要浪子回头就可以了。值得广大口舌的宽恕。甚至被人们茶余饭后树为谈论的典范。可是对于女人就沒有回头这么一说了。那只有一个隐语的形容词表达。。“破鞋”甚至更难听的“浪货”等等。这种不公已经形成无法撼动的第四座大山。我想能推倒这座山的人其实已经快要变为成年女孩儿了。也只有靠这一代颠覆那些不公平的传统了。加油吧姐妹们。
沉默了片刻。许婷淡淡的说：“我想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好事儿坏事儿啊。好事儿就说。坏事儿就别告诉我。”我沒有回头。直接打趣着说道。
“对你來说是好事。对我也是好事。”许婷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好事儿啊。好久沒有了。你说吧。我听着了。”我装作不知道事情似的笑呵呵的说道。
许婷把脸和**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感到一丝温和的湿润滴在我的身上。那是她的眼泪吧。为什么要流泪。为什么。我不知道。沒有答案。你知道。却不告诉我。
“怎么……怎么哭了。发生了嘛事。告诉我好吗。”感觉到许婷的抽泣。我急忙转过身。把许婷抱在自己地怀里。哪怕是最后一次。许婷蜷缩在薄被里。只露出散发着芬芳的长发。
许婷摇摇头。声音那么的痛苦。她委屈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莫斗。我对不起你。”
这是第129～131次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我眉头紧锁的追问道。
“因为……因为……不管是什么。我只想说对不起。”许婷哽咽了很久。只是如此说。
“对不起。你并沒有对不起我。你可以安心。你并不欠我什么。”我抱紧许婷的身体说。
“对不起……莫斗。”许婷低声说出第132次对不起。
好久。我慢慢的坐起來。穿上衣服。不想再去解释。我觉现在得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看我已经穿好鞋子。许婷坐起來。用被子裹住身体。声音不自然的问道：“你去哪儿。”
我沒有回头。提上鞋子随口说道：“我要走了。可能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你。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会全力以赴的帮你。只要我还有这个能力。就会的……”
“莫斗……”许婷眼泪再次流下來。这个人给了自己很多。而自己只是在利用他。虽然自己的身体的第一次属于这个男人。但那有怎样。这些又拿什么來做比较。
“不要说对不起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沒有对不起任何人。”我站起來说道。阳光照在我的背上。有些暖和融化了我心里的冰雪。
“莫斗。我知道我是一个坏女孩……”许婷委屈的哭泣着。
我沒有感情的低声说：“不。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只是有些事情你自己不能作主。”
许婷抬起头。泪水倾泻着说：“我也是……”
“不要解释了。我知道你的苦处。虽然我有些不人道。沒有给你说分手的机会。但是我只是想立刻解决了而已。你要原谅我。”我说话时。心里竟然沒有感觉。一切都变得很麻木和迟钝。包括我的心。
“我想告诉你这一切的真相。”许婷拉住我说。
我苦笑道：“还有这个必要吗。你只要知道自己是对的就可以了。”
我走了。沒有回头。沒有说再见。
“莫斗。我爱你……”许婷的声音沒有人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