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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请她保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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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请她保管钱

看着她楚楚含羞的动人娇态,江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除去碍事的衣服,把她的腿分开,尽可能的把她拉向自己,扶正自己的,腰部向前一挺,立刻,便进入到了那令他留恋忘返的伊甸园……

天,他居然在这个地方,而且是这样一种姿势……丁一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但是分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激荡着她的心旌,让她惊心动魄,如醉如痴。《 纯》为了不使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她使劲咬住了他的肩头,并紧紧的抱住了他……

江帆也迷醉了,他紧闭着眼睛,体内的**越烧越旺,越冲越硬,旺到了不行,硬胀的不行。她太紧了,紧的让自己每动一下都有种骇入骨髓般的酥麻,犹如**焚身般的难受,望着同样迷蒙氤氲的她,他不能自制……

由于算出她的生理周期,经过一番勇.猛激烈的冲撞后,他迅速腾出一只手,从旁边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再一次狠命的顶撞后,快速抽出,一把的纸巾就包裹住了那滚烫的体液……

猛然失去他一只手的拖扶,她失去了平衡,双手便用力抱住了他,当看到他的举动后,他明白是为了不让自己怀孕才这样,激动的吻上了他的胸脯……

**过后,他把她从桌上抱进浴室,放在莲蓬头下,由于不了解这里的卫生情况,不敢用浴缸,而是调好水温,才和她站在了莲蓬头下,俩人互相洗着对方。

躺在床上,丁一依偎在他的怀里,意犹未尽,小声说道:“你好威风啊!”

江帆“哈哈”大笑,抱紧了她,说道:“是你太美好。”

“你也是。”丁一抚摸着宽厚的胸脯说道。

江帆吻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我不好……”

“呵呵,你怎么不好了?”

“你知道。”说着,又吻了她一下。

丁一岂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不想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就说:“是啊,是不够好,我累了……”说着,打了一个哈。

他笑了,说道:“睡会儿吧。”

“嗯。”丁一闭上了眼,休息了几分钟后又说:“昨天就你和科长来了吗?”

“嗯,亢州这边就我们俩人。”江帆说道。

“他是坐公交车走的?”

“是的,走的时候我不知道,还在睡觉,等我醒来后才发现他已经走了,还给我留了纸条,后来我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他都到家了,他今天中午安排了事。”

“哦——”丁一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江帆紧紧地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也闭上了眼睛。

昨天四点多的时候,江帆接到翟书记秘书打来的电话,叫江帆在高速路口等他们,江帆说:“领导有什么指示?”

这时,翟书记接过电话说:“唯一的指示就是请你喝酒。”

江帆笑了,说道:“江帆请求您具体的指示。”

翟炳德说:“具体一点就是阆诸市委书记私人请我,我没带别人,就一个司机一个秘书,心里没底,万一撂在哪儿怎么办?而且我晚上还要赶到北京,这样,你别带别人了,把你们那里的喝酒明星带上就行了,我在高速路口等你们。”

江帆一听,是翟书记和阆诸市委书记私人间的聚会。这就如同他经常和周围几个兄弟市县的政府一把手聚会的性质一样,利用闲暇时间,轮流做东,增进友谊,互通有无,交流一些工作经验。其实,像这种形式的聚会多种情况下就是互相拉关系,培养人脉,日后有出人头地者,互相关照。锦安和阆诸是两个相邻的地级市,而且在经济、交通、通讯等多个领域有很好的合作,两个市的一把手聚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翟书记尽管也是行伍出身,但是不太能喝酒,他单枪匹马的确有些势单力孤,亢州离阆诸最近,比邻丰顺县,翟书记叫上江帆也是顺情顺理。只是他说的“喝酒明星”指的是谁?难道是彭长宜?亢州政界中就数彭长宜最能喝了,彭长宜在党校期间也发挥过几次,而且他也拜会过翟书记,应该就是彭长宜,于是,江帆立刻给彭长宜打了电话,彭长宜带着家人刚从北京回来,接到江帆的电话后,没有丝毫的迟疑,开车就赶到了江帆的住处。江帆坐在驾驶座位上,早就等在院里,彭长宜放好车,拿着自己的手包,就进了江帆的车,他没有看见林岩和小许,想必是有特殊任务,不然江帆不可能不带他俩。

上了车,江帆加大油门,快速向高速路口冲去,过了收费站,停靠在路边,翟书记的车早就等在收费站口内。江帆急忙下车,彭长宜紧随其后,紧步走到翟书记面前,说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翟书记看了他们一眼,他心情很好,说:“不存在对不起,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这里。”

彭长宜站在江帆的身后,等江帆跟翟书记握完手他才上前跟他握手。翟书记握了一下彭长宜的手说:“今天你要好好发挥,替我报仇,去年我做东,他来锦安喝的酒,也是今天这个日子,就给我灌多了,说好不带外人,就我们俩,结果他还带了人来。记住,你们俩是跟我去北京办事的,不是专门叫来对付他的。”

没想到大领导喝酒也搞这样的小花招,彭长宜只是笑,没敢接他的话茬,江帆说:“您在前面领路,我们在后面跟着您。”

翟炳德就上了自己的车,江帆和彭长宜系好安全,跟在他车的后面向前驶去。

江帆说:“长宜,好钢使在刀刃上,好好发挥发挥,这样的机会不是哪个书记市长都能遇上的。”

江帆说得是实情,翟炳德也不是必须要叫保驾的人,如果保驾,恐怕就是栓绳轮也轮不到江帆,更轮不到彭长宜了,自从彭长宜从他家走后,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个谜,总感觉自己寻找的答案就在彭长宜那里,彭长宜肯定能提供给他什么信息,但是彭长宜那天明显地紧张了,这就说明他紧张是有原因的,不然为什么凭白无故要紧张?年前去北京串门,几次想下高速到亢州找彭长宜,但是又怕吓着他,唯恐他会更紧张,所以他才耐着性子没有惊扰彭长宜,一来是给彭长宜一个心理准备过程,二来不能操之过急,这么多年一把手的从政生涯让他深深地懂得欲擒故纵的含义,只有彭长宜不再对自己有戒备心理,完全相信自己后才会跟自己说实话。

但是,怎样让彭长宜消除恐惧心理从而信任自己?这是翟炳德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只有多接触,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一个贵为正厅级干部、权倾一方的市委书记、锦安市的一号人物,如果无缘无故和下面县市一个科级干部接触,就会引起人们无端的猜测思想混乱。所以,他一直在思考怎么去接近彭长宜。

翟炳德有些好笑自己,恐怕没人会知道,就在下边的人天天处心积虑想怎么跟他接近的同时,他也在处心积虑地想着怎么跟下面的彭长宜接触。就在今天,出了锦安市区,到达亢州境内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忽然就灵机一动,让秘书给江帆打了电话,因为江帆跟翟炳德提过彭长宜,也耳闻他能喝酒,他只要叫了江帆,顺便说带个喝酒的,江帆办事还是极有分寸的,况且,江帆也正在力荐彭长宜,相信这个机会江帆不会给别人,肯定会给彭长宜的。事情果然按照翟炳德心里预想的那样出现了。

不过,翟炳德很能沉住气,他决定这次不和彭长宜谈照片的事,所以,在接下来的整个喝酒过程中,翟炳德没有跟彭长宜说过一句有关照片的话,彭长宜也专心地应对这场酒局。

事情也很凑巧,幸亏翟炳德叫上了江帆和彭长宜,不然今年他又会吃亏,阆诸市委申书记,尽管是摆的私宴,但是今年他又叫了两个陪酒的,一个是阆诸市军分区司令员,另一个是阆诸市著名的企业家——阆诸建筑工程公司的老总,这两个人喝酒都是高手。

翟炳德说:“申书记啊,说好就咱俩,怎么又带了保镖?”

申书记咧着大嘴说道:“翟书记,你不也是有备而来吗?”

翟书记说:“他们不是我特意带来的,是陪我去北京的,一个是亢州的市长江帆,一个是市长助理彭长宜,所以我也就把他们叫来了,还望你赏他们一杯酒喝,哈哈。”

申书记说:“我相信你说的,不过今天不论杯,论瓶。”

“哈哈,那我只有倒的份儿喽。”翟书记说道。

既然两个相邻友好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私人聚会,而且又带来各自喝酒的,他们俩互相表示了一番后,自然就是叙旧,互通一些信息,喝酒的任务就交给了其余这四个人了。翟书记的秘书和司机早就被申书记的秘书和司机热情地让到了别的屋子,按规矩,他们今天是不能上桌敬酒的。

在两位市委书记的谈话中,江帆似乎听道关岛市长樊文良有望今年提市委书记的话,申书记突然说:“对了,亢州,是不是樊文良呆过的那个地方?”

翟炳德点点头说:“正是。”

申书记举起杯说道:“我敬亢州的两位同志,锦安和阆诸一衣带水,亢州和丰顺一衣带水,咱们这位企业家的老家就是丰顺县的,他就是从丰顺起的家,今天真是有缘。来,你陪着,共同敬亢州的同志。”

那个看上去很胖硕的著名企业家就站了起来,江帆和彭长宜也站了起来,他们共同跟申书记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酒喝到最后,两位市委书记带头太闹开了酒,申书记说:“我每年就这么一次喝酒没有负担,所以,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其实,我喜欢闹酒,但是平时不敢闹,得端着架子,拿着腔调,一年就这么一次放松,所以,今天这酒一定要喝透、喝爽、喝美,撒开了喝!”说着,又命人打开了一瓶,他们六个人,已经喝了五瓶茅台了,申书记喝了有半斤,翟书记也就是三四两,其余四瓶都让这四人喝了。

翟书记的脸有些红了,他说:“我实在不行了,我这两个战士也不行了,要喝你一人喝。”

申书记说:“尽管咱们岁数大了,但还是男人,男人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哈哈。”翟书记和那个司令员大笑,江帆和彭长宜还有那个胖硕的企业家也笑了笑。

申书记说:“最后一瓶,尽管我知道都到量了,但是我喜欢锦上添花,喝完这瓶就不喝了,你看,他就没事。”他指着彭长宜说道。

彭长宜赶紧说:“早就不行了,我不敢言声。”

翟炳德说:“我知道你的业余爱好,喜欢看别人倒下。最后一瓶,你要是不答应就自己喝。”

哪知,那个申书记真的举起瓶子就往自己嘴里灌,旁边那个司令员赶紧拦住了。

翟书记不慌不忙地说:“你不用拦他,他不往嘴里倒。”

申书记哈哈大笑,跟翟炳德说:“这样,他们四人都喝了不少了,这瓶咱俩匀了吧。”

翟书记说:“我不行,今天晚上要赶到北京,你不能让我晕晕乎乎进京吧?”

申书记说:“要不咱俩一人三两,剩下四两是他们四个人的。”

翟书记摇头,说道:“一人二两,你老兄比我有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彭长宜就起来倒酒,尽管他今天没少喝,但还能撑住,江帆有些多了,脸和眼睛通红,他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多酒,而且是高度的茅台。今天就是喝酒来的,在翟书记面前,他只能死命喝了。趁彭长宜倒酒的功夫,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把门关严,就努力抠嗓子眼,希望能呕出酒了,但是抠了半天没管事,嗓子眼都被抠疼了,也没呕出。

尽管两位书记说要各倒二两酒,但是彭长宜没有给他们倒那么多,也就是一两的量,其余的他们四只杯子便匀了。彭长宜有心想让江帆少喝点,但是今天这个场合显然不能那样做。他倒完酒后,就不停的看着卫生间,直到江帆摇摇晃晃的出来,他才放心。

重新倒好酒后,申书记举杯,说道:“再次欢迎咱们一衣带水的朋友们,我和翟书记敬双方的朋友。”说着,他就喝了一大口,众人也都跟着喝了一口。

彭长宜今天也多了,尽管今天的酒量不算最多,但他也晕了,因为跟领导喝酒最郁闷的就是闷头喝,不能闹酒,甚至连话都不能多说。平时彭长宜喝酒是越喝越能喝,而且愈战愈勇,因为数他最能闹腾,酒喝得多,话就说得多,酒就随话挥发出去不少,如果不说话,光喝酒,没处挥发,不多才怪呢。他用余光看了江帆一眼,发现他站起的时候有些晃,但最后还是站稳了。他知道江帆超量了,但是这种场合没法帮助他,他只希望江帆千万不要倒在酒桌上。

呵呵,倒在酒桌上的事真的发生了,不过不是江帆,而是那个胖硕的著名企业家。

就在大家坐下的那一刻,那位著名企业家的身子一软,就栽倒在了酒桌上,手中就酒杯也掉到了地上。那个司令员还算清醒,伸手就去抓他,哪知他太重,一手没抓住,一个趔趄,自己也被他带倒了,两人就都滚到了地上,手里的酒也就势洒了出去。彭长宜和江帆就过去把他们拉起,让他们坐在了椅子上。那个著名企业家明显坐不住了,踉跄着到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哇大吐。司令员经过刚才一跤,也有些头晕目眩,强撑着坐在原地,但是明显的坐立不安了,最后起身出去了。

江帆也有些站立不住,彭长宜及时靠住了他,让他坐回原位。

翟书记说:“申书记,你看这酒还是别喝了吧?弟兄们快挺不住了。”

申书记有些不悦,说:“来,不管他们,咱们喝。”

彭长宜和江帆就都举杯喝了一口。

申书记看着彭长宜说:“看来这里就是你有量啊。”

彭长宜感觉倾身说道:“我早就不行了,硬挺着。”

申书记说:“江市长还好,脸刚刚红。”

江帆赶紧说道:“刚刚想处理一下,怎么也处理不出来,心里跟着了火一样。”

“哈哈,酒喝到这份上才过瘾,翟书记啊,你顺便带来的人,都比我刻意找来的人强,来,我再次敬你们。”

江帆说:“这样,谁让我们俩年轻,两位书记的酒我们俩匀了吧。”

申书记看着翟书记,翟书记也看看申书记,说道:“我看行,他们年轻理当多喝。”

申书记点点头。江帆赶紧拿过两只酒杯,分别倒进了彭长宜和他的杯子里,只给他们剩下了一杯底,彭长宜就又从江帆的杯里匀过来点。

酒喝完后,那个著名企业家仍然在卫生间没有出来,等他们进去一看,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抱着马桶睡着了,而且酒味刺鼻,那个司令员也没有回来。

申书记红着脸,大声说:“今年这酒,锦安胜!”

因为翟书记晚上要住到北京,所以两位书记握手告别。江帆和彭长宜作为“随从”自然也要跟着进京了。

翟炳德的秘书开着江帆的车过来,江帆和彭长宜上了车,申书记等人送他们到门口,两辆车开走后,他们也就散了。

驶离了那家酒店,在一个闪着霓虹灯的宾馆前停下,秘书下了车,跟江帆他们说道:“你们别回去了,喝了酒开车不安全,就在这住下吧。”说着,就向后面翟书记的走去。

江帆和彭长宜也下了车,走到后面跟翟书记再见。翟书记没有下车,而是降下车窗说:“你们住下吧,我走了。”

江帆和彭长宜跟他挥手再见。

回到车里,彭长宜坐在了驾驶座上,他把车停在停车场,今天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回不了亢州了。

江帆已经不行了,彭长宜驾着他坐进了电梯,开了房间。刚到房间,江帆就跑进了卫生间,刚才抠半天都不出来的酒,这会翻江倒海的往出喷,直到最后吐出了酸水。

第二天,等江帆一觉醒来后,才发现彭长宜不见了,桌上有他留下的字条,上面写道:“市长,您多睡会。我先走了,因为年前就和老巴约好,今天到他家吃饭,我又给您放下点钱。长宜。”

江帆知道彭长宜肯定是坐长途车回去了,他字条上的理由很充分,年前就和老巴约好了,他知道彭长宜是个善交的人,所以找不出彭长宜故意离开的理由。

其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怎么能和丁一见一面,这下好了,有了充分的时间和空间见丁一了,就这样,他起来收拾好自己,又到餐厅吃了点饭,才和丁一联系上。

其实,彭长宜和老巴约好不假,如果离不开他也完全可以推了老巴 的约会,主要原因还是他给江帆留出时间。

彭长宜善交也不假,记得香港浮城大亨杨受成说过:“我一声爱结交才识之士,我的朋友有圣人、才人,也有商人、浪人。”他不讳言自己交友之广、之杂,他还说:“但在世上交朋友,先不论对方正邪贵贱,人家有钱,我们不强颜攀附,人家穷,也切勿眼角瞧不起他,对方是君子,那么固然好,他行必有诚信,是有助于事业的一股东风,万一对方是出了名的大奸大恶,也不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自己心底有数就是了。即使眼见是万人称颂的圣人孔孟,如果你跟他命运相冲,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即使他一生中只有这一件,他也不是你的朋友;如果对方是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平生杀人放火,但对你却恩礼有加,即使这是他平生所做的唯一的善事,那也是你的朋友。”在杨受成落难时,有人翻脸不认,避之唯恐不及,令他很失望,但这就是一面照妖镜,让他在这个吃喝销金、人心复杂的香港,给自己订立了恒久的处世之道,那就是韩愈的古训:“须就近有道之士,早谢却无情之友。”

官场上广交三教九流,的确在事业起步的时候,能起到积极的作用,但是如果不加以甄别,有的时候也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已经顺利回到亢州的彭长宜,走进了老巴开的清真饭馆,老巴原来的房子拆迁后,换了宽敞的两层门脸,他就开了一个饭店,生意很好。见他来了,老巴满脸堆笑的迎接着他。他说:“我刚从阆诸赶回来,昨天晚上喝的酒还没下去呢,你先给我来点吃的吧,今天中午要是再喝的话我就残了。”

老巴说:“您说喝多少就喝多少还不行吗?”说着,就把彭长宜往里面的一个小格子间里让。走进去才看见还有两个人在里面,彭长宜就笑了,一个是刘忠,另一个是田冲。

刘忠站起来,把彭长宜让到里面说道:“我早上去你家找你,弟妹说你昨天跟市长走了。”

“是啊,跟市长去阆诸见了一个客人,把我们都喝趴下了,按说还真回不来,要不是怕老巴不高兴,怎么也回不来了。”

旁边的老巴说:“彭主任有事往回打个电话就行了,我哪能不高兴呢,顶多就多了一点遗憾而已。”

田冲说:“市长也多了?”

“多了,现在还迷糊呢。”彭长宜说这话的时候,从内心来讲的确希望江帆酒没有醒,那样他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自己明明就是给江帆腾时间,为什么心里还这么难受呢?

彭长宜这顿饭滴酒未沾。

江帆绝对揣测不到彭长宜眼下的心情,因为他此时正和丁一相拥而眠。

丁一小眯了一会后,睁开了眼,她看了看江帆,发现江帆仍然闭着眼,头枕在他的胳膊肘上,她冲着江帆轻轻吹了一口气。江帆笑了一下,仍然没有睁眼。丁一就伸出两根手指,把江帆的眼皮扒开,说道:“该起床了,大好时光我们不能在床上度过。”

江帆睁开了眼,说:“今天我归你领导,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丁一坐了起来,双手护住胸部,说道:“跟我回家。”

江帆一听,故意用被子盖住了脸。

丁一咯咯地笑了,说道:“是回我家,不对,是我住的地方。”

江帆这才拉下被子,说道:“如果碰不到你家人的话,可以去。”

丁一高兴地说道:“我先请你吃饭,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了,不能让江大市长挨饿。”

江帆点点头,说:“拥护。”

“那就快起吧。”说着,丁一跳下床,开始穿衣服,等她穿好衣服后,见江帆仍然没有起床,就说道:“怎么了?”

江帆看着她,伸出手,拉过她,说道:“不怎么,很享受这种感觉,可惜这是宾馆而不是家。”

丁一笑了,说道:“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现在,请起来。”说着,用力把江帆拉了起来。

江帆很感激丁一,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感激她从不逼他,握着她的手说道:“谢谢你,小鹿。”

丁一歪着头说道:“不客气。”说着,就将他的衣服递给了他。

丁一很想跟江帆在路边吃小吃,怎奈,吃小吃的地方都无法停车,丁一很失望,最后,他们把车停在了一个停车场,步行到了一个附近的露天麻辣烫小吃摊,这个小吃摊围着许多吃客,这些吃客都是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们,丁一凑了过去,然后坐在板凳上,江帆说:“你不是不吃这些东西吗?”

丁一歪着头,说道:“今天有你在,我特别想吃。”说着,使劲地眨着眼。

江帆看了看周围吃客,小声跟她说:“这都是小孩子们吃的东西,咱们在往前走走吧。”江帆说着,就往四周看着,他指着不远处说道:“我们到那里去吃西餐,坐在这儿会感冒的。”

丁一伸出手,握住了他的,仰头看着他,说道:“我不想去饭店,就想在这儿,热闹。”

江帆低头看着她,发现她眼里有湿润的光亮,冬日的暖阳,照射在她的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晕,她的睫毛上,似乎还跳跃着光亮。江帆的心一动,尽管丁一不说,但是他心里明白丁一为什么喜欢在露天里吃东西,这么久以来,他和丁一从来都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牵过手,更不用说公开坐在露天地里吃东西了,想她也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不是和恋人成双成对的出入,可是自己剥夺了她享受阳光爱情的权利,在这个无论是人口还是面积都要比亢州大十多倍的城市里,周围都是陌生人,没人能认识他们,所以,她也想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和他享受一下阳光下的徜徉。他没有理由不给予她这么一次机会,就双手握住她的手,板过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说道:“好,听你的,就在这里。”

丁一又仰起头,看着他,咧嘴笑了,眼角就流出了眼泪。江帆的鼻子也有些酸,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拍了拍,然后绕过来,并肩跟她坐在长板凳上。等坐下之后,江帆的心情忽然大好,看着旁边的车水马龙和眼前里里外外的行人,背上晒着太阳,尽管脚和腿有些寒冷,但是眼前的麻辣烫却很热闹,走了一拨人,又来了一拨。而且全是年轻的陌生脸孔,没有人能认出他,他也很开心。

他们点了蘑菇、虾、蔬菜、鱼丸、蟹棒等等,一堆东西,老板看他们要的过多,就给他们上了一个大盆,自己可以涮,看着漂浮上面的红油和一层辣椒,丁一闻了闻,然后偷眼看着江帆,发现江帆正看着自己笑,她故意满不在乎的拿起一串蘑菇,放了进去,半天,才从盆里拿出,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尝了尝,居然没有想象的那么辣,把一串蘑菇吃完后,胃口大开,说道:“好吃,好吃,快吃。”说着,就把要涮的串放进好多。

他们吃了好多,直到再也吃不下了,丁一感觉嘴唇呼呼冒火,毕竟没有这么吃过麻辣的东西,她大声招呼老板:“老板,要可乐。”老板给他们拿上两听可乐,丁一说:“要冰镇的。”

江帆扑哧一声笑了。

老板说道:“没法再冰镇了。”

丁一这才纳过闷来,不由的仰头笑了,跟江帆说道:“我被辣糊涂了。”说着,拉开拉环,连着喝了好几口,又连着打了几个响嗝。

江帆说:“注意淑女形象。”

丁一笑了,说:“今天不注意了,真痛快,你喝一口。”

说着,就要去给他打可乐。

江帆说:“我不喝,太凉,你也少喝。”

丁一说:“我心里跟着火一样,嘴唇都麻木了,没有知觉了。”说着,还故意冲他嘟着小嘴。

江帆不敢看她了,连忙低下头。

丁一脸红了,她忙看看左右,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大都是年轻的恋人边吃边卿卿我我,谁也不会注意他们。她并着嘴,看着江帆就笑了。

毕竟两人不太擅长吃麻辣烫,要的东西连一半都没吃完,擦擦嘴结了账后,他们离开这个小吃摊,江帆问:“想去哪儿,我陪你。”

丁一说:“太冷了,不转了,上车。”说着,就小跑着奔向停车场。

江帆迈开大步赶上她,伸出胳膊拥住她向前快步走去。

坐在车里,丁一降下车窗,把手伸到窗外,高兴的张开五指,让风从自己的指缝中穿过。

江帆说:“小心把手指冻掉。”

“呵呵,冻不掉的,我没有那么娇气。”

江帆说:“你只把中间那根手指保护,其余都冻掉都没关系。”

“咯咯咯,你真自私。”丁一想起中间这跟手指代表的是江帆,就开心的笑了。

“我要听音乐。”说着,就要打开音响。

江帆拦住她的手,说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单位怎么样?”

“这个……”丁一有些犯难,“哥哥明天也回部队,他说早上先送我,我……没有理由改变主意。”

江帆知道丁一跟这个继哥的感情很好,就没再进一步要求。

丁一突然说:“你今天也不走了,住我家,然后一早再走。”

“你陪我住吗?”

“这个,我得想想。”

“你要陪我住我就住。”江帆故意说道。

“我一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跟爸爸请示一下试试?”

江帆见丁一为难,就说:“不用啦,你别试了,我也不跟你的家人抢你。你好好陪老爸吧。”

“我想陪你。”丁一歪着头说道。

江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明天就回亢州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丁一点点头。

到了老房子,丁一指挥着江帆停好车后,走进了自家的宅院,江帆进来后,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说道:“这是你妈妈住过的房子?”

丁一点点头,说:“乔姨和陆原哥哥也住过,但是现在都是妈妈在的时候的原貌。”

江帆走过来,抱住了她,说道:“你很爱你的妈妈?”

丁一偎在他胸前,说道:“我也很爱你。”

江帆低头就吻住了她,他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却说不出,只能说道:“我也爱你。”

丁一挣开他的怀抱,说道:“走,到楼上看看。”

丁一领着江帆就上了楼,她忽然有些恍惚,记得很久很久前,她也是这样领着科长上的楼,只不过那个时候春天。

江帆上了楼,打量着四周,说道:“不错,别有洞天,在这里,非常适合做学问。”

丁一说:“是的,其实每次回来我都想在这里住,但是爸爸不喜欢,每次回来也就是看一眼,通通风,很少在这里住了。”

江帆说道:“不像没人住的样子。”

丁一说:“乔姨和爸爸经常过来收拾,开窗子通风,打扫卫生,夏天他们有时候骑车散步,也过来在这里歇一歇。”

江帆走到书柜前,看见里面一个镜框,打开,说道:“你妈妈?”

“是的。”

江帆恭恭敬敬的往后退了一步,冲着照片鞠了一躬,不知为什么,丁一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过去就从后面抱住了江帆……

那一刻,江帆感到丁一很柔弱,柔弱的就像一只小猫,他转过身来,把她就抱在怀里,说道:“多大的丫头了,不怕让你妈妈笑话?”

“呵呵,笑话也没事,反正又没有外人,再说了,在自己家里,不怕的。”

江帆使劲抱了抱她,松开,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发现了屏风后面的卧室,说道:“你够腐败的,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呵呵,是啊。”她擦了一下眼泪,说道:“开始哥哥结婚的时候,我说把这房子让出来,可是他们不来,后来嫂子就又分到了一个小面积的房子,爸爸说这个房子是妈妈他俩留给我的,所以,乔姨他们搬走后,我就又按原来妈妈在的时候,把旧家具摆了出来。”

“呵呵,你比我强多了,你这么小就有房子了,我目前还是无房户呢。”

丁一看看他,说:“那是你不要,想要就会有。”

“对了,你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江帆说着就往楼下跑去,一会就拿着手包上来了,他坐在旧藤椅上,说道:“过来。”

丁一就走了过去。

“这是几个活期存折,哪儿的都有,也有和甸的,你有时间取出来,存在你的名下。”

丁一有些不解,说道:“为什么要给我钱?”

江帆笑了,说道:“傻丫头,我没有给你钱,是让你保管,懂吗?”

丁一说:“还是你自己保管吧,我再给你花了。”

江帆笑了,说道:“就是给你花的,这是我们的钱,放在你这我放心,我拿着不好。”

丁一听他这么说,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就说:“我取出来后,还是以你的名字存吧。”

江帆说:“如果写我的名字,我还让你存干嘛?写你的名字,取出来后,就存在阆诸吧,别存在亢州。”

丁一有些犹豫。

江帆说:“拿着吧,你放心,这钱,没有问题。”

丁一笑了,说:“我相信你,我不是怀疑这钱有问题,我是说我拿着你这么多钱不大好吧,还是写你的名字吧。”

“听话,不要争了,我有我自己的考虑。”江帆把存折放在了她的手上说。

听他这么说,丁一就不再拒绝了,说:“行,我替你保管吧。你什么用钱告诉我,我再给去支。”说着,就将几个存折放进了兜里,笑着说:“我忽然变成大富翁了。”

江帆很有兴致的看着书柜里的书,他很喜欢丁一这个房子,只有这样的房子,这样的家庭环境,才能培养出丁一这样超凡脱俗的女孩子,即便是多么心浮气盛的人,呆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会变得的气定神闲。他不由地说道:“你的确是一个书香女孩儿。”

丁一笑了,调皮地说道:“喜欢你对我的一切冠名。”

“哈哈。”江帆大笑。

这时,丁一的呼机响了,她一看是爸爸,就说,我打个电话,说着,拿起电话给爸爸拨了回去。

爸爸说:“小一,你们聚会还没散吗?”

“散了,我现在在老房子呢,您有事吗?”

“没有,你哥让我问问你。”

“对了,爸爸,明天我该回单位上班了,我想今天晚上在这边住一宿。”

爸爸说:“还是回来住吧,既然知道明天要回去了,就回来住。”

丁一想了想,没词了,本来申请的理由就不充足。

“你哥问你,用他去接你吗?”

丁一忙说:“不用不用。”

“那好,呆会就行了,早点回来吃晚饭。”爸爸说道。

丁一放下电话后,双手一摊,说道:“爸爸不同意。”

江帆笑了,过来抱住她说:“肯定会不同意。”

“那你怎么办?”

“我一会回亢州,回去等你。”

丁一紧紧地抱着他,喃喃地说道:“很想在这里跟你过一天。”

江帆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会的,以后我们创造机会,好吗?”

丁一点点头。

江帆把丁一送回去后,就回亢州了。

第二天一早,丁一也搭哥哥的车回到亢州。

一年,就又这样过去了。

(因为下面涉及到分卷,所以今天更新就耽搁了,上班也耽搁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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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01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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