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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七章 沮授之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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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等人一听,顿时大怒,连忙派遣弓弩手奋力设计,奈何李腾此时已经走远,曹兵所射箭矢尽数落入水中,丝毫沒有作用,许诸等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腾驾船离去,在河岸怒骂了一阵,便回去向曹操报告去了,

李腾等人安全到达对岸之中,见对岸一队人马早已在那里等候,李腾举目观望,那带头等候之人原來是田丰,便吩咐士兵加紧划船,到了岸边,李腾同张合,高览,沮授等一齐从船上下來,田丰见了沮授以备李腾救下,赶忙迎了上去,先是朝李腾施了一礼,才对沮授道:“我道是天年你我再难相见,”

沮授见老友如此,便笑道:“幸得武威侯前來相救,然则我命休矣,”言罢,二人又参拜而谢李腾,

田丰喜道:“主公,牧野城中早已备下丰盛酒肉等物,为主公同沮授先生还有随行的各位将军吸尘,快莫让城中诸位等急了才是,”沮授见田丰称李腾为主公,先是一愣,旋即心里也明白过來,叹了口气,便和李腾等人往牧野而去,

众人一路行至牧野,刘原等人早已在外等候,见李腾安全回來,便同众人一起迎进城中,

大厅之中处处欢声,众人举杯畅饮,高顺却看着众将饮酒,自己细细品茶,

李腾看着沮授,问道:“先生既然已经脱困,意欲往哪里而去,”

沮授叹了口气道:“将军遂救我于危难之中,奈何古有名言‘忠臣不事二主’,沮授自问非忠臣之列,却也不愿抛弃旧主,望将军开恩,放我往邺城寻找袁绍,”

李腾也不挽留,举杯笑道:“先生此去若有不如意之处,便可來投,”

沮授默然不语,只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田丰在一旁见得沮授当面拒绝李腾,心中大惊,生怕李腾发怒,将沮授斩杀,连忙拉了拉沮授衣襟,笑声说道:“袁绍无道,外宽内忌,色厉胆薄,无思无谋,乃好大喜功之徒耳,曹操攻打之时,弃公与而走,不顾公与安危,公与怎的拒绝武威侯好意,偏偏要去寻找袁绍,若非武威侯冒死前去相救,公与则身陨矣,”

沮授叹息道:“武威侯大恩,沮授自当谨记心中,袁绍虽然如此,沮授却不能如此,再说人各有志,我心已定,元皓莫要阻拦才是,”田丰几番劝说之下,沮授仍然执意要去寻找袁绍,田丰见沮授心意坚定,无奈之下,也只得应允,

酒宴散后,李腾便安排沮授好生在驿馆休息,第二日方早,李腾连同属下众将将沮授送至城外,赐予马匹钱粮等物,又劝慰道:“先生若在袁绍处有不如意,尽管來投,我自敞开大门迎接,”

沮授叹气一声,看了看李腾,便翻身上马,意欲往邺城而去,田丰疾走几步,于沮授背后,大声喊叫道:“公与,”沮授拉马停住,却未回头,只是将目光投向远方,又是一声长叹,便双脚用力一夹马腹,远奔而去,

张豹见沮授转眼之间便忘了李腾救命之人,心中气愤,欲引弓将沮授射杀,李腾连忙阻拦,张豹不解其意,遂问李腾道:“主公好生辛苦将沮授救回,沮授不感主公之恩,便也罢了,竟然还要还要前去投靠袁绍,若不将他射杀,等待何时,”

李腾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忍让便是,”

张豹怒道:“主公爱惜沮授之才能忍,张豹乃是一介粗人,却不能忍,”说罢见沮授还未走远,又欲引弓射之,

旁边王龙连忙将其弓箭夺下,好言劝慰道:“将军莫要鲁莽,主公自有安排,”

李腾看见沮授渐渐远去的背影,笑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沮授必然前來相投,我等只需静心等待便是,”言罢,大步进城而去,后面众人便也跟了进去,

再说沮授策马奔腾至邺城城下,只见城上皆备森严,城门紧闭,便于城下大声呐喊道:“我乃沮授,快快放下城门,让我进去,”

沮授原位袁绍军中从事,将领们也都认得,听得城下呐喊之声,便举目观望,见到城下之人,正是沮授,连忙大喊道:“先生稍歇,我这便打开城门,”

沮授谢了一声,便在城下等候,不多时,只见城门打开,沮授跃马而入,欲见袁绍,

袁绍自官渡大败逃回之后,整日我倒在床,精神萎靡不振,

当时袁绍亦是在床榻休息,忽听得耳边响起轻微脚步之声,连忙睁眼查看,见乃是一小校,遂又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何事,”

那小校答道:“禀报主公,沮授先生回來了,说是要见你,”

袁绍听得‘沮授’姓名,连忙睁开眼睛,掀开身上所盖物件,猛的起身坐在床榻,急声问道:“你是说谁回來了,”

那小校一愣,又说了一边:“沮授先生回來了,说是要求见主公,”

袁绍心中寻思道,‘我逃回邺城之时,沮授尚在乱军之中,如何活的性命回到邺城,’随即一笑,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问道:“沮授衣着如何,”

小校道:“沮授先生衣着整齐,”

袁绍心中更加肯定刚才想法,便怒道:“滥行匹夫焉敢前來赚我,”说完,便让那小校带沮授进來,好羞辱沮授一番,

沮授得令,连忙又整理衣冠,走了进去,但见袁绍坐于床榻之上,面色不善,沮授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紧张,遂拱手拜倒在地,轻声说道:“主公,沮授回來了,”

袁绍冷笑一声,并未叫沮授起身,道:“先生在那乱军之中如何脱困的啊,又如何回到邺城,”

沮授仍旧跪在地上,据实回答道:“沮授乃是被李腾于乱军之中解救出來,又将沮授带入牧野,好生安排,临走之时,李腾又相赠马匹钱粮等物,我这才回到邺城的,”

袁绍面色更加阴沉,又问道:“李腾待你如此之好,你为何不投靠了李腾,还回來作甚,”

沮授猛的抬起头,满面尽是焦急之色,拱手央求道:“主公……”

袁绍见到沮授如此,心中越发发怒,大叫道:“说,,,”

沮授吓了一跳,遂叹了口气,底下头去,还未说话,又听见袁绍命令道:“你给我抬起头來,细细讲明,若有阴霾,定斩不饶,”袁绍语气之中尽是坚定之色,

沮授慢慢抬起头,缓缓说道:“主公,沮授当日被主公囚禁军中,尚敢冒死进言,今被李腾相救,虽待为上宾,然沮授焉能被被主公而去,我之忠心,日月可鉴,还望主公收怜,”

袁绍笑道:“忠心日月可鉴,你若有忠心,可将你那忠心剖开于我一看,便知真假,”说罢,顺手拿出旁边案几小刀,仍于沮授面前,看看沮授是不是依他所言,乃是忠心,

那小刀摔在地上,‘嘭’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听在沮授耳中却犹如炸雷一般,就连沮授的身体都为之一颤,沮授看了看袁绍,只见袁绍目光冷漠,眼中毫无丝毫怜惜之情,遂低下头,看着那把小刀,沮授心如死灰,

袁绍冷冷一笑,淡漠的说道:“怎么,刚才还言说‘忠心日月可鉴’,现在却要违抗我的命令,”

沮授的心,再次一颤,口中缓缓说道:“自古有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今日主公既然让沮授一表忠心,那沮授便表给主公查看,”言罢沮授飞快从地上捡起那把尖刀,直往胸膛刺去,期间沮授视死如归,脸上毫无犹如之色,

袁绍心中也是一惊,他万不能想到,沮授竟然真的敢拿起小刀,刺向自己,就算现在想去将沮授救下,也是來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沮授手中尖刀就要刺向胸膛之际,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顺手将沮授手中尖刀夺下,然此时那尖刀虽未深入,却已刺破表皮,鲜血便顺着外面衣襟,缓缓渗出,沮授却毫无痛觉,又欲夺下尖刀,却被人拦住,几番强夺,仍然不得,

沮授举目观视,强夺尖刀者,乃袁绍幼子袁绍,拦住他的人,乃是袁绍谋士审配,

审配连忙叫道:“公与为何行如此下策,”

沮授见已经无法夺取尖刀,此时心中乃是万分悲伤,便俯身痛哭起來,哭声直上九天之上,在场之人,莫不为其而感动,却只有袁绍一人,冷眼视之,不予理会,

袁尚将那尖刀仍与别处,吩咐审配道:“可将沮授先生带下好生安慰,”审配点了点头,欲将沮授扶起,却哪里知道,此时沮授早已经哭昏在地,审配乃是文官,有无多少力气,便从门外唤來两个士兵,驾着沮授而走,

袁尚见袁绍冷眼之中尽是怒气,便劝慰着将袁绍重新扶于床榻躺下,自己坐在一边,问道:“自父亲败兵之后,只拥八百余人马而回,其余物件进阶抛弃,而沮授先生于乱军之中逃出,经历千辛万苦,而回到邺城,其忠诚之心,人人可见,父亲为何要将其逼迫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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