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一章 招兵买马(1)
听得曹操发问。谋士程昱起身说道:“丞相。我等不过刚刚扫平刘备等叛贼。况且马腾现今又与孙权交战。荆州刘表虽然按兵不动。却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汉中张鲁亦是怀有不轨之心。若是北伐。恐人力不够啊。”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道:“先况且生此言差矣。”众人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郭嘉遂拱手说道:“丞相占据中原兖州。豫州。司隶。徐州等地。国富民强。况且丞相于官渡。仓亭两番大破袁绍。李腾又于壶关水淹袁绍十万人马。袁绍此时正是虎落平阳之势。若不及时动手。等到袁绍恢复过來。必然成为丞相心腹大患。”
郭嘉说完。谋士荀彧又说道:“丞相。袁绍本据四州之地。实力强大。河北义士。车量斗载。数以千计。实力可谓深不可测。奈何却被丞相连番破之。今又闻得马超败走平阳。李腾攻占上党。李腾武艺高强。智谋深远。马超必然不是李腾对手。迟早要被李腾所败。并州亦迟早落入李腾之手。倘若李腾夺了并州。又见得袁绍如此无能。必然趁机夺取。那时丞相再想北伐。夺取冀州等地。却是要难上千百倍。”
曹操笑道:“奉孝。文若之言。正合我意。”停了停。又问道:“马超现今已占扬县。平阳二县。确实要如何分派。”
荀彧道:“马超武艺高强。况且又有大将庞德为助。占住扬县。平阳二县。以作立足之地。这样反而可以牵制李腾并州人马。让其不能快速占领剩余冀州等地。”
曹操笑道:“文若真乃我之良臣。言之有理。甚合我意啊。”遂曹操派夏侯惇。满宠镇守汝南。以防刘表趁机來袭。曹仁。荀彧镇守许昌。亲自统领大军。带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曹洪。李典。乐进等往官渡驻扎。意欲攻打袁绍。
再说袁绍。自从被曹操于官渡。仓亭。大破之后。又被李腾一场洪水尽淹十万大军。气急攻心。遂落下个吐血的侯症。现今方才转好。便聚得手下众文武大臣。意欲攻打许曹操。李腾。开口说道:“今方我军休整已毕。我意起兵攻打曹操。李腾。以血旧岁败兵之耻。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不可。”众人是指。乃谋士荀谌(chen)也。荀谌道:“主公旧岁官渡。仓亭。壶关之败。元气尚未恢复。军心尚未稳定。理当修筑深沟高垒。屯田存粮。以养军民之力。三五年之后。元气恢复。军心也已经稳定。便可再和曹操。李腾等人一战。”
郭图起身笑道:“荀谌先生之言差矣。主公坐拥四州之地。民众繁多。积粮甚广。曹操虽据中原之地。却四面皆有敌军。顾遐不及。李腾虽取得三五座小城。便自得自乐。乃是跳梁小丑之辈。不足为患。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万民之望也。攻打曹操。李腾之众上合天意。下合民情。何故等的三五年之后。”
袁绍笑道:“公则之言甚合我意。”
荀谌见得袁绍似有出兵之意。连忙进言道:“主公。李腾虽然现今只有三五座城池。但其手下狄蟾。颜良。文丑。高顺。高览。张合等亦是勇武之人。陈宫。沮授。田丰等乃深谋之士。实力雄厚。我军已不能相提并论。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沮授。田丰这些人原本就是袁绍之人。自投了李腾之后。袁绍深恨之。每逢听到这些名字。心中便是大怒。这次又听得荀谌说起。自然是勃然大怒。指着荀谌呵斥道:“我自起兵征战。至今已经数十年。你等舞文弄墨。重文轻武之人焉知军情大事。休要多言。”
荀谌还欲再说。只见一小校疾奔进來。拜倒在地。道:“主公。曹操起大军屯兵官渡。意欲北侵。”
荀谌听后连忙说道:“还请主公莫要出战。若以深沟高垒以拒之。曹操久攻不下。刘表。张鲁等人又常对中原虎视眈眈。意欲侵占。曹操必然退去。主公再以轻骑追至。则必然大胜。”
袁绍冷哼一声道:“若是等的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仍不出战。恐天下诸侯耻笑。我亦死后无面目相见列祖列宗。”
荀谌苦苦再翻进言。袁绍只是不听。遂说道:“前翻连续战败。非兵不利。而是士兵未见我前去迎敌。今番我自带兵前往。以据曹操。退曹之后。再灭李腾。报仇雪恨。”
旁边袁尚欲在袁绍面前逞能。遂进言道:“父亲重伤未愈。不宜出战。孩儿愿代替父亲前去迎敌。”袁绍默许之。又命人从青州取來袁谭。幽州取來袁熙前來助战。外甥高干在并州抗击李腾。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抚。
袁尚自冀州而出。行至黎阳。自负启用。不等袁谭。袁熙兵至。独自出城迎战曹操。结果大败而回。又不敢自作主张。急急逃回冀州。袁绍闻袁尚兵败。又是受了一惊。旧病复发。吐血斗升。昏绝余地。其妻刘夫人忙使人查看。只落得个病势已危。药石无效。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而亡。袁谭來后又攻曹操。亦是大败而走。后袁熙兵至。兄弟三人兵合一处。兵驻黎阳。和曹操相对而峙。
再说李腾身在朝歌。日日不问世事。忽一日用餐之时。不适却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有些慌乱。遂弃了饭食。连忙招來田丰。沮授等相问。道:“我刚用餐之时。不适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换乱得很。是何缘故。”
沮授道:“主公现今方才发觉。却也是不迟。”
李腾心知沮授有事情禀报。遂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前翻曹操攻打袁绍。袁尚替父出战。接过大败而回。袁绍闻之。遂吐血身亡。留下遗嘱。命袁尚为四州之主。立为大司马将军。遂袁谭兵至。攻打曹操亦是大败。不敢出战。等的袁熙自幽州來后。三兄弟兵合一处。坚守黎阳。与曹操对峙。已有月余。”
李腾猛然惊醒。道:“我已荒废军事多日。还望二位先生莫要怪罪。”说完连忙拜下。
田丰。沮授哪里敢受。急忙将李腾扶起。田丰道:“主公此时醒悟亦是不晚。袁绍废长立幼。而兄弟之间。权利相争。各自树党。曹操必然趁机而夺之。袁谭。袁熙。袁尚若被曹操所败。河北之地。再无人为曹操对手。主公所得不过数城。倘若曹操大兵将至。所谓唇亡齿寒。主公辛苦所得。必然瞬间倾覆。”
李腾大惊。遂问道:“又该如何。”
田丰道:“袁绍既然已死。以前恩怨。便也就消除了。主公可于所得朝歌。牧野。河内。上党之地招兵买马。前往黎阳。相助袁谭三兄弟。合击曹操。曹操若退。主公亦兵退。袁氏兄弟三人必然相争。主公则可趁机行至。以夺河北之地。”
李腾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我自行之。”遂李腾命人写下招兵榜文。于河内。牧野。朝歌。上党几处张贴。招兵买马。
虽然袁氏三兄弟与曹操决战于黎阳。奈何胜少败多。只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阳。不曾退得半分。曹操亦是也无法突破。两军相互对峙。李腾倒也是落得清闲。却也不敢怠慢军务。日日仔细查访军营。巡视招兵进展情况。
这一日。李腾正于军营巡视。忽见张合引來一人。李腾问道:“此何人也。”
张合道:“此乃袁绍旧将麴(qu)义。闻得主公在此处招兵买马。便來相投。”
李腾听后。心中大喜。连忙上前。执麴义之手道:“我到河北之时。素问将军之名。今番才得相见。恨之晚矣。”
麴义听罢。连忙拜倒在地道:“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留于帐下听用。
又一日。沮授引一人前來。李腾观之。倒是同沮授有几分相像。遂问道:“同先生此來何人也。”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鹄(hu)。自幼甚喜弓马之事。闻得主公招兵买马。特带人马三百。前來投靠。”
李腾笑道:“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先生智力超群。想必其武艺亦是非同寻常。”李腾遂拜沮鹄为校尉。留帐听用。
又一日。李腾巡视军营之时。只听得门外营外招兵之处不断吵闹。李腾疾步往前查看。喝退众人之后。只见两名女子围住招兵之人。不断喧闹。
李腾只听得其中一黑衣女子声道:“你家主公自在此处招兵买马。又未曾写着只招男汉。不招女子。我等前來。为何不收。”
只听那招兵的校尉说道:“自古大战哪里有女子上阵杀敌的事情。你等快快离去。莫要延误了主公的事情。万一主公怪罪下來。你等却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