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挡剑的四爷你伤不起
不说四贝勒胤禛还在那琢磨‘李刚’是那位大人,就说咱们真真吧,这会儿看着那位白衣骚年要完胜了,心话:“没什么看头了,咱打道回府吧”正要带着两个丫头走,一低头扫到躺在地上的那位已故的‘家严’,眼里冒光了,“有意思哈,挺有料哈”真真笑了。
“主子您看,这位少侠真是有两下子,这就要把那些个坏人全打趴下了。”宝灵丫头看着俊逸非凡,招式漂亮,挥洒自如的白衣十三由衷赞美的说。
“就是,就是,奶奶,这个白衣少侠真厉害,看,把那个最坏的大坏蛋也踹那了。”宝香小丫头也两眼冒星光的赞叹着。
“嗯,功夫是不错。”真真也由衷的说,可是这还不足以让咱真真特别关注这位少侠。真真关注的是哪位‘可怜娇羞小美人’或者该称为‘悲情湖畔夏雨荷’?反正咱真真这会儿关注的是女人,表误会,我们真真性取向很正常,男人,一定是男人,一定是帅男人。
就见那位‘夏雨荷’娇怯怯,如弱风拂柳一般盈盈下拜于白衣少侠面前。微微低着头悲泣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将自身卖与公子为奴为婢,以报答公子之恩情。”
“姑娘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十三阿哥急忙搀起那位‘夏雨荷’,又道:“我帮姑娘并不贪图什么,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一会我叫人帮着姑娘先收敛了你的失亲,其他的稍后再说。”十三阿哥觉得自己救个把人不算什么,安顿好这位可怜的小女子更不在话下。
宝灵看着这一幕感动的不行:“奶奶,这下可好了,这位姑娘有救了,看这位少侠的穿戴配饰也是极好的,以后这可怜的姑娘跟着这位公子必定不会再受欺凌了。”
“嗯,是极好的,恐怕从此这位公子家里更会大好特好了,欧~~吼吼~~!!!”真真自己想着想着就‘呵呵’的奸笑起来,一时忍不住笑弯了腰,差点闪倒,急忙一把抓住旁边的扶手。
‘扶手’?哪来的‘扶手’?真真突然意识到自己抓的是只人手,一只男人的手,一只修长有力正被自己紧紧握着的男人的手。
顺着手向上看去就看见那位小胡子大叔正一只手被咱紧紧抓着,一只手伸到咱腰后,好像要扶住咱的腰。
“哦~~我没事了,谢谢您了大叔”真真不好意思的放开这位见义勇为,勇于扶‘老弱病残孕’不怕被粘包的小胡子‘线条君’。
四贝勒胤禛讪讪的把自己的那只,要扶没扶到的手收了回来,背在了身后。另一只手的指端仿佛还残留着她那只滑腻的小手握着自己手时的感觉。
轻咳一声,四贝勒打破了尴尬,道:“这位娘子,小心,仔细闪到腰。”
真真还是头一次被人叫自己‘娘子’,顿时浑身不自在的抖了抖,连忙道:“这位大叔,您直接唤我真真就行,刚才多谢您了。”
“珍珍?如珍似宝的‘珍’?”四哥问道
真真笑笑也未纠正,咱又不认识他,他爱叫那个字就叫哪个字吧,反正都一个音,总比慎人的‘娘子’强。
“时才见珍珍你说道,那白衣公子救了那可怜孤女,家里必定会‘大好特好了’,不知会是怎样好法?”四贝勒胤禛想起刚才真真说话的语气一听就是反话,并且笑的又是那样花姿乱颤的娇媚。(好吧,猫猫只能说四爷您什么耳朵,那么奸诈的笑声听您耳朵里就成娇媚了,一定是您主观意识升华了,其实四爷,您就承认了吧,您就是想没话找话)
真真一听‘大好特好’又有些忍不住笑,一只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要笑不笑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小胡子大叔,挺了几秒终于败给了自己的八卦狗血心态。情绪高涨的拉住四贝勒的一只胳臂,按低他那线条顺溜的背,让他猫儿着腰同自己一起看向地上躺着的那位已故‘家严’。
要知道八卦这种事,是要有一个和你一起八卦的人分享才更过瘾的。
咱们真真深明此道,如今拉着小胡子大叔道:“亲,你看那个躺着的已故那位。”
四贝勒被咱们真真拉着胳臂,猫儿着腰,感受着‘珍珍’的小嘴紧贴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着悄悄话(四爷,是八卦、八卦,不要又升华成什么‘悄悄话’),虽然咱们四爷不知道‘亲’是个什么称呼,可是听着还是相当顺耳的,总比那个什么‘大叔’的强。
“亲,你看。那个死人有什么不同?”
感受着直往自己耳边吹的热气,更要命的是那热气还萦绕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香甜,四贝勒的心也有些眩晕了,迷迷茫茫的跟着道“没什么不同”
“笨~~不能用常态看,要放开视角的看,要发挥想象的看。唉~~说了你也不懂。”真真拽着四贝勒的手比划道:“你看他的手和脸上有什么不同?”
四贝勒还从没被谁说过“笨”这个字,脸拉了下来,就要对着真真来一顿训斥。刚要教训这个没大没小的鬼丫头一顿,就感觉自己的手又被她的小手拽住了。
真真对这个和自己一起八卦的‘亲’相当不满意,怎么能这么淡定呢,唉~~~和古人聊八卦就是不顺畅呀,还得姐跟他说大白话:“大叔”
一句“大叔”把四贝勒神游在真真手心的那颗心又拉了回来。“怎么又大叔了呢!”四贝勒有些郁闷。
“大叔,你可能没看过太多死人,看不大明白;不过你今天真来着了,咱虽然见得死人也不多,可好歹还办过几个。”咱们真真指的是自己现代那会儿办的几件凶杀案的诉讼。
四贝勒理解的是她家里有过几位亲人离世,她办过几次丧事,想着:“看来她也是个可怜人。”
“你仔细瞧那死人的脸,脸色发青,双目禁闭。你再看他的手,颜色还是正常的活人肤色,并且看着还有弹性的说,并不僵硬。”
四贝勒先头还没在意,后面一听真真说的,再顺着真真所指之处仔细看了看那位已故‘家严’的脸孔和手背。还真是那样,果然是像珍珍说的,那手的颜色并不是一个已死很久之人该有的。但这一点也不足以说明什么吧?
四贝勒说出了自己的疑问,真真讥笑一声:“你就笨吧,姐给你讲讲什么是尸斑。”
咱们真真终于找到个科普对象了,心情激动呀。姐这个常识终于没有白学了,不拉不拉不拉滴讲了起来。
“尸斑是暗红色到暗紫红色斑痕,人死后平均一到两个时辰后就会出现尸斑。经过六到七个时辰发展到最□,十二到十三个时辰固定下来不再转移,一直持续到尸体腐败。你看这个死人头哪有尸斑,这个死人手又那有尸斑。”
四贝勒虽然从没见过什么尸斑,但也从刑部哪里听到过几耳朵。只是这些个东西谁天天挂在嘴边的,往往都忽视了。如今听珍珍提起,猛然警醒出来。果然这个死人很不正常,恐怕多半也不是什么死人。
“你说的有道理,那他们父女这样布局又有什么企图?”四贝勒的心一运转起来就前前后后思虑了一遍。应该不是冲着自己和十三弟来的,咱们也是临时起意闲逛到这边的,应该不会那么巧。
“什么父女呀,多半也就是两个江湖骗子,搭帮骗财搞仙人跳的。”真真又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这位‘大叔’,心话了:“太单纯了,童鞋,您这么大块头的也太天真了,怎么能连这种神仙局都不知道。这要是到现代,你可怎么活~~~怎么活~~~”咱们伪‘小天真’又为古人担忧了一把。
“您想呀,本来人家俩人设的好好的局,要钓这会儿被那个白衣骚侠打的躺地下直哎呦的那位‘猥琐哥’的,哎呦~~~看被打的,惨~~怎一个惨字了得。”真真看着那位‘猥琐哥’幸灾乐祸的哀叹着。
“您看,挺好一局。这会儿被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帅哥搞拧巴了,您说人家怎么办?”
四贝勒听着‘白衣小帅哥’说的应该是自家十三弟,想来应该是夸奖的话;可她怎么能叫哪个灵普家的什么,什么的亲戚 ‘猥琐哥’,这种人,也能称一声哥?不过就算叫是‘哥’这个‘猥琐哥’一听也不怎么样。这个珍珍到是挺愿意叫别人‘什么哥’的,就不知自己在她那又是什么‘哥’
“大叔”(得,咱四爷又幻灭了)
“大叔,您就说这白衣小帅哥也是,没事那么招摇干什么!干什么!”
四贝勒想着:“十三没招摇呀,挺正常呀。”
“您看他没事穿戴那么好干什么?干什么!您就看那帽子上的翡翠,那水头,那翠绿色,一看就是老坑祖母绿的;您再看他拿的那把扇子,您就说打个架用得着拿把宋代名家扇面的古董扇子么?
“您再再看,他穿的那身白衣,那是普通白衣么?里面都带同色暗绣的花纹,行动之间才能看得出来,这是要多有钱才能订做呀。您说这不是让人家这对骗子内心高呼,刚抛弃一个小绵羊,又来了个大肥羊么?”
真真说的兴高采烈指着场中道:“你看,我说对了吧,那个伪‘悲情女’死缠上‘大肥羊’了,要跟他回家去了,到他家就好办了,人家正好就‘趁他病,要他命’等他不注意就搬空他家,他就鸡飞蛋打,一塌糊涂喽~~~。”
四贝勒听完珍珍的解说,直起了腰(有些酸的说)看着场中纠缠着十三弟的那个女贼人出离愤怒了,十三弟是住在宫里的,难道还要让那对贼人搬空皇宫大内不成。
四贝勒向左右两边使了个眼色,就见从两边人群中窜出七八个大内高手,冲入场中,一人抬起一脚直接狠狠的揣在了那位已故‘家严’的心口上,那位已故的‘家严’一声‘哎呦~~~~’蹦起老高,吐了口血招呼着那位‘夏雨荷’:“点子硬,有鹰爪子搀和,扯呼~~~~~”
(关于大内高手这种召唤兽,猫猫一直都深感佩服,你看不论电影还是电视剧,那些个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要剧情需要,主人召唤就立马出现呀,更绝的是还能第一时间明白主人的心意,先打谁?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佩服~~~)
只见那两个贼人也不知从身上那噶儿哒抽出那么长一把剑,那么大一把刀,与那七八个高手打斗了起来。
真真惊得小嘴张着合不拢,眼看着有个贼人向自己这边冲过来了,立马觉醒,双手向前用力一推把那位小胡子‘大叔’推了上去,转身拉着自己两个丫头就开溜了。一边跑还一边喊:“借过,借过,小心烫着~~~~~~”,您还别说这话到哪还都适用,就见已经乱成一锅粥的瞧热闹现场愣给咱伪‘小天真’闪出一条窄道来,真真主仆三人一溜烟就不见身影了。
四贝勒胤禛冷不防被真真一把推了上去和那个贼人直面对上了,两人互看一眼就打斗在了一起。四贝勒一边躲闪利剑一边暗暗咬牙呀:“‘珍珍’??你行,你还真把爷这个顺溜的给推出来挡剑了,看爷找到你这个坏东西怎么惩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