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像死亡那样无可挽回 4000+
s级的任务。舒殢殩獍
秘密。危险。而具有挑战性。
一切的条件都说明一个问题。这次要被处理的家伙,是个非同寻常的人。
这让十三身上的血液几乎沸腾,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而十三却从来都只用一种缡。
勾.引。这是她致命的诱惑,却又百试不爽。
用十三的话来说,如果一个男人他不是gay,不是功能不全,那么他就不可能抗拒的了女人的诱惑。
果然。目标出现的时候,十三的想法得到了验证。议员杰森。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竞选州长了。十三露出一个妖娆的笑容。该用什么手段才能让他迅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难不成要明目张胆的跑上去勾.引他硇?
就在十三盘算着计划的时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丝毫不惊慌的转头。心里思量着,如果被发现,是不是要立刻干掉目标,杀出一条血路,不过,那样的话,恐怕会受罚吧。下意识的想起刑罚室里那些冷冰冰的铁链和器具。然后打了个冷颤。想到这儿,十三不禁皱起了眉头。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好听的男音落入耳中。
这声音,好熟悉。十三疑惑的抬头。随即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安旭?”
眼前站着的男人正是她那日在酒吧邂逅,名为安旭的男人。
“我应该很庆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美丽的小姐。”安旭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的微笑昭示着他的心情还不错。
十三只是象征性的冲他笑笑。“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有时间陪你。请改天预约。”
“你在……”安旭凑近十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执行任务么?”
十三抬头。随即了然一笑。“我都忘记你和凌灵见过面了。既然你知道,那就别妨碍我。”然后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那张支票,你真不要?”
安旭刻意的忽略最后一句话。“你们都是杀手么?哪个杀手组织,竟然拥有这么多绝色美人做杀手?”
“小子,少知道一些,你才有命活下去。”说话之间,十三用手枪顶住了安旭的腰部。满意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随即收回手枪。“知道害怕就离我远点儿。”
安旭坏笑着反扣住她的手。“不,不是害怕。”嘴角噙着坏笑。“你碰到了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有感觉了。”
我靠!十三第一次这么想打爆一个人的头。咬紧牙。“滚开。你要是打扰到我,你也一起跟他陪葬。”
“我帮你。”
“……”
十三有点哭笑不得。“你确定是要帮我?而不是帮他?”叹息着摇头。“帮我是杀人,帮他是救人。你要想想清楚。”
“当然是帮你,我只跟你上过床,又没跟他上过,为什么要帮他?”
你这是……什么逻辑。
十三好笑的叹气。
“谢了宝贝。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只要呆在这儿别动就行了。”十三仰起头,附给他一个薄吻。“我会去找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安旭的眼睛里带上一抹担忧和哀愁。“我怕你被警察抓住。”抬起眼睛看看那个男人。“他毕竟是议员。”
“你怎么知道我的目标是他?”
安旭挠了挠头发,有些疑惑的说着。“这里只有他的身份最大。其他的小角色,恐怕你不会有兴趣出手的吧?”说着还瞄了一眼成为目标的那个男人。
十三拉下安旭的头,微笑着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然后靠在他的耳边。“记着,永远不要那样总是盯着你的目标看。还有。”
“我只可能被杀,但永远不可能被捕。”
十三的笑容,像娇艳的玫瑰,在嗜血之前,妖冶的绽放。
“至少让我帮助你安全脱身。”安旭是这样做着最后的要求。
十三愣了几秒钟,突然扯出一个绚烂的笑容。
“想死的话,你就来啊。”
浓郁的香水的气息滞留在空气里,滑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带着飞蛾扑火的绚丽。明知那是死亡的灼热却还是朝着温暖扑飞。
那是飞蛾执着,还是火焰的残酷?
看着十三漂亮的手法,在丝毫被人注意的情况下凑近那人身边。手中的手枪露出来的时候,安旭明显震惊了一下。
那是‘眼镜蛇’。弹容量很小,只有三发。但绝对是刺杀的上好武器。因为这种手枪枪身极小,被带在身上也不会轻易被察觉。之所以被称为眼镜蛇,是因为它完全像毒蛇的牙齿,被浸满了毒液。
毒药的药性很强。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微微刺痛之后,几分钟内就麻痹身体,然后抽搐着倒地,最后中毒而亡。
而这从平静到混乱的短暂时间里,已经足以让十三成功逃脱了。
“为什么?”安旭有点不敢相信,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在杀完人之后没有一点惊慌,平静的在深夜里看着月亮,嘴角勾着醉人的微笑。“为什么选择这条路,做一个平常人不好么?”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十三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制。最后她敛了笑声,一脸严肃的看着安旭。“有些事是命定的,不是你想就能改变的。一个人只有一次命运。”
当初她也是那样的懵懂着问。为什么我们要杀人?
记得凌灵稚嫩的手抹去自己的眼泪。冷硬着声音。不想被人杀,就只有杀了别人。
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杀人?
没有为什么,收起你的为什么,一个人只有一次命运,这就是你的命。
十三苦笑着。是呢,这就是命。因为凌灵在那样小的时候就已经领悟到了的缘故,所以才会成为刃的死神吧。无可替代的死神,却也比别人危险百倍的死神。可是凌灵,在你每次任务完成后,你心中的悲凉,真的会因为一句命数而全部化解吗?你是不是也同样在对着月亮,默默地在心里流泪。比我还痛万分。
此时此刻,在十三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候,凌灵却遇到了故人。
club里是动感的音乐。甩着头发狂舞摇摆的女郎,和交杂举杯的男人们。凌灵躲在角落里冷眼看着激情澎湃的人群。
像极了一只躲在潮湿的背阴处独自舔舐伤口的猫。
总是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前来搭讪。凌灵冷笑一声。“送上门的男人我不要。”然后扔掉鸡尾酒杯,起身步入舞池。随手拽住一个男人的领带。
“喂,想上床么。”
“呵,美丽的小姐,我们真是有缘呢。”不停旋转着的五彩灯光打在男人的脸上,照亮了男人的容貌。“竟然会在这里相遇,如此美丽的小姐,竟然也寂寞了么?”
凌灵松开握着他领带的手,嘴角勾起。薄唇开阖的时候,开口问道。
“嗨,你认识我?”
安然低沉的笑着。笑声融合在摇滚地乐声中。“honey,不要装傻了。”然后凑近她的耳畔。“美丽的杀手小姐,刃的死神,凌灵。”
唇边的笑容转瞬即逝,面容冰冷着。“你是谁。”
抬起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以几乎快要吻到她鬓角的暧昧姿势拥住她。“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吧。”
看似亲密相拥的画面,全部落在躲在角落中的人的眼里。单反相机按动快门的声音,准确的记录下此时此刻的场景。
门被轻轻的带上。
自动锁反扣上的那一刻,冷月突然回神。眼睛瞄了一眼扔在桌上散乱的照片。眼前滑过刚刚紫饶满是讽刺意味的口吻和笑容。
凌灵。
冷月的心脏猛地抽搐一下。起身一脚踹开矮桌。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微凉的水浸泡着身体,却压制不住莫名而起的***。喘息着的胸膛微微震动着浴池中的水,荡开淡淡的波纹。目光落在浴池的边缘上。有一根长发。
没有一个女人有资格出现在这间浴室,除了她。小心翼翼的拾起那根长发。冷月微眯着眼睛,注视着天花板。
凌灵。
那张倔强的脸又在眼前出现。又来了,荒唐而没有任何征兆的情预。
手指用力,长发断在手中。
冷月有些恼火地从浴池中站起身来,围了一件浴衣走出去。躺在硕大的床上翻了个身。床单已经被换过。换掉了刚刚妖娆女子的火辣气息。冷月厌恶的皱着眉。目光在屋子里巡视着,企图再找到凌灵留在这里的任何痕迹。
所有的印迹都被细心的抹去。
陪伴他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冷月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
好像又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即使在贫民窟里,她依然是夺目的存在。
曾经以为只要占有,只要拥有,即使是最后失去了,也一定会留下痕迹。就算是残破的蛛网,也会有残留的蛛丝存在。可如今,却找不到凌灵存在过的蛛丝马迹。
硕大柔软的床的另一侧,本应属于凌灵的那一半,空空如也。
如同冷月的心。
深吸一口气,冷月闭上眼睛。笑容苦涩而勉强。
“灵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今天这样。”
让你亲手杀了第一个人,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在你身上留下再也消不去的疤痕。那么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同样数量的伤疤?凌灵,我这样不择手段的把你困在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冷月闭上眼睛。回想着凌灵幼时那张稚嫩的脸庞。“为什么我要去杀人?”
“不想被人杀,你只能杀了想杀你的人。”
“为什么他们想杀我?”
“他们想杀掉你然后取代你,代替你站在我的身边。”
然后那双眼睛异常坚毅的看着自己。“我不会让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站在你身边。”
她的冷然,她的坚定,她的承诺,她的潇洒。“冷月,我会成为刃的死神。会让你成为黑暗王国里唯一的王。”
她做到了。在几年的时间里刃取代了其他的杀手组织,成立了唯一的黑暗国度。而也是在那一刻,冷月感觉到凌灵开始厌烦。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他慌乱,他恐惧。他怕下一秒凌灵就会放开他的手,离他而去。所以他要抓的更紧。他要不择手段。
可是……
冷月伸出手,细细的摩挲着身侧的枕头。
我原以为占有你就可以留住你。但现在看来,我是不是错了?
灵儿,你为什么总是要逃呢?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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