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冷汗一把
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自知和这些事脱不了干系的许攸,很是紧张这件案子的进展,一听刘备听到了关于他案件的情况时,一收刚才的做作,急吼吼的问道,
看到效果的刘备“嘿嘿”两声后,不急不缓道:“两位大人倒是沒要加害先生的意思,只是建议的袁公先罢免先生一切职务,再作……”
“放屁,他们有什么资格來指责我的不是,他们自己的屁股难道比我干净吗,这群小人,不行,我要找主公去说明一切……”许攸觉得此时应该去和袁绍好好谈一谈,表表忠心,消除这些小人的谗言影响,
“先生不必动怒,袁公对先生还是念及旧情的,并沒有答应两位大人的处理意见,说是要等班师邺城后再说,只不过……”刘备及时阻止道,
“只不过什么,哎哟我的皇叔唉,你倒是快说啊……”
看着情绪此时已经完全被刘备撩动的许攸,刘备心下一阵阴狠的讥笑,
“郭大人只是在最后看见扳倒大人无望之下,就提到了最近高橹等战术运用不畅之事……不知怎么郭大人突然提到曹智最近对于我军高橹的打击是否太精准了一些,还说什么先生和曹家之人与袁公一样都是多年老友之类的话,”
“小人,这真是小人的无中生有啊,”许攸听完刘备的复述,真是欲哭无泪,也立时明白了芒刺在背是什么感觉,现在许攸不但知道了是谁在他背后说他坏话,还知道了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不光光是在说他坏话这么简单,这出的还是要制他于死地的狠招,
这些人太卑鄙了,这些话不是明着暗示许攸有通敌之嫌吗,许攸甚至想象得出,此时审配可能早已命令邺城的审讯人员,在对他的“令亲(亲家的意思)”用“火炙、栎指”等酷刑正在迫使他招供,他的一切罪行都是许攸指使的,无论如何都要和许攸扯上不小的关系,然后甚至去他家抄家时,搜出几封他与曹操以前來往的信函,以此为证据,一起发还袁绍现在在官渡的行辕,给他许攸非但要坐实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还要按上一个通敌买主的杀头罪状,
许攸不寒而栗,至此脑中一片空白,坐卧不宁,他甚至已经在想象袁绍收到这些罪证后,会立即差人将他锁了,接着就是摁跪在袁绍的帐前,先羞辱,再施以酷刑,最后在许攸抵不住的情形下,承认所有罪行,这时许攸只有死路一条,等着袁绍说完“以儆效尤”的话,就是刀斧手上來,一刀把他给结果了,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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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正在惶惶不可终日时,曹智的处境也不甚理想,
此时的曹智还不知道他期待依旧的乌巢之事已经临近,他此时只知为他的军粮而发着愁,
曹智以盼星星盼月亮的心情,终于盼來了任俊督运的五千辆辎重,但同时也引來了他估计已久的粮草告急消息,
哎,该來的,总是要來的,只是真的來临了,曹智多少有些幻想破灭,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儿童面对暑期结束的无奈心理,
这是建安四年的五月间,大地正是万物复苏,勃发出万般生机之时,但官渡一带由于战火的摧残,到处是枯草和沙砾,在晨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犹如人们的眼泪一般,
曹智听到任俊到來的消息时,兴奋地快步迎了出去,此时粮草已经成为双方军队的根本,怪不得曹智如此在乎了,
曹智到达军寨辕门时,只见此地已聚集了一大片黑压压的车马,在这其中,一个曹智熟悉的身影,从一辆车辕上跳下,急步而至曹智身前,向着曹智跪地行礼,
“伯达,你可來了,军中存粮只够三日了,你再不來,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哟,孔明也來了……”
曹智边说,边扶着任俊的肩膀,上下打量起任俊时,诸葛亮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运粮的队伍里,
在赤壁之战后,曹智把诸葛亮随即派到平定后的荆南四郡,任命诸葛亮为督令其中三郡的税收官员,住于临烝,负责调整赋税,充实军资,
曹智对于诸葛亮这个十分看好的青年才俊,在基本平定荆州、江东后,给他的官职并不大,而且是派遣到满目苍夷的荆州南四郡负责赋税一事,这是对于一个战后需要重建地区的苦差事,但这也不失为对一个年轻人行政历练的绝佳任务,
诸葛亮在这个岗位上仅仅上任数月,就表现突出,在曹智为了应付官渡战役的爆发,而向治下全境发出全面征粮、征税的行政命令后,诸葛亮仿佛早有准备一般,立即向许都发去了金五百斤,银千斤,钱五千万,锦千匹,粮草若干的一批税收辎重,
现在总理全国行政事物的荀彧收到诸葛亮上缴的赋税时,眼前一亮,他沒见过这位青年才俊,但听闻过曹智是在荆州之行中收服的一名青年才俊,于是在荀彧的好奇心下,不但如实将此事知会了在官渡的曹智,也发了调令让诸葛亮北上,到许都來,他要见一见这个曹智、贾诩、郭嘉等赞赏的年轻人,并向把他上调到京师任职,
诸葛亮的才貌沒有让荀彧失望,此时曹智也在官渡发令任诸葛亮做了他车骑将军的府事,但曹智倒是沒想到他会跟着运粮车队來到官渡前线,很是意外,
“主公,”
诸葛亮一见曹智就也向任峻一般要向曹智跪拜见礼时,被曹智拉住了,
“孔明來了,无须多礼了,你们一路上……”
此时正要询问任峻和诸葛亮一路上的情形时,一侧脸的曹智意外发现任俊的面皮有些发青,嘴唇也有点干裂的出现的血丝,曹智再往下一看时,却意外发现了任俊左肩下部有一团血迹,
“伯达,你受伤了,”
曹智关切着去抚摸、查看任俊的伤势时,任俊下意识的想用手抚上受伤之处,想要做着掩饰,
“沒什么,半路上挨了一箭,只不过那人力气不行,箭簇只是咬破了我这一层皮,”任俊边半转着身体,不让曹智查看伤口的全貌,嘴上更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哎,受了伤怎么会沒事呢,”曹智说着就转身对着自己的身后的“常从事”道:“去,叫华先生來……”
曹智说的“华先生”自然就是华佗,华佗现在虽说是太医令,照道理应该服务于许都皇宫,汉献帝的身边,但这位太医总署,却在曹智的官渡军营里,曹智对华佗的信任是无以复加的,就算他沒医好他的兄长曹操,曹智也沒有责怪过他一言,并且一直一來一如既往的信任这位后世医神,华佗也俨然成了曹智的私人御医,近些年來跟着曹智见证了许多曹智的开疆扩土的文治武功之事,
华佗现年已经五十多岁,但还是曹智初见他时的样子,瘦瘦,水煮不开的样子,但医术肯定是见长不少,只见他到來后,麻利的拆除了任俊原先的包扎,一番翻看、检查,就断定了任俊的伤势无大碍,接着就是以药水清洗后,就标准的为任俊包扎完毕,
在治疗的过程中,任俊也向曹智叙述了他受伤的经过,
在一个月前,在茫茫原野上,一支由两千牛、马、骡子和一辆辆独轮车组成的曹军辎重队,从许都以外的各个方向汇集,出现在了赶往官渡的道路上,
这支队伍每一千辆车为一个团队,分成五列,而每个团队的前头由五百军士护卫,这支队伍异常庞大,一路上风餐露宿,艰苦跋涉,还要遭受随时随地的敌军袭击,这些护卫兵马实在不多,
就在任俊到达官渡前一夜,在离官渡**十里的地域,他们遭遇了青州袁军的突袭,那是袁谭率领从青州而來的一支增援官渡的部队,其实他们也是走错了路,才会跑到曹军的粮道上來的,
但此时双方都不知道怎么会遭遇的,对方有隶属何位将领之下,任俊以“行则为阵,止则为营”的兵法,将五千辆粮车集中为方阵,又命二千步兵和五百骑兵迅即做好了战斗准备,
袁军有他们三倍的兵力,一场惨烈的厮杀随即在这片荒野上展开,好在从青州赶來的袁军并不熟悉官渡周边的地形,遭遇又是在夜晚发生的,他们也害怕陷入曹智的反包围中,只象征性的打了两刻钟,就扔下几百具尸体,撤退了,
待敌军撤走后,任俊清点本部兵马,才发现自己一番战斗,也损失近百人,千人受伤,任俊更是在黑暗中自己也中了一箭,但他还是坚持战斗结束,才清理和包扎伤口,
任俊的优良作风和品质感动了随行所有军士和拉车的民夫,他们在天亮以后,也在任俊的动员下,一口气奔到了官渡曹军大营,很多人任是磨破了脚,也沒吭一声,
随行的诸葛亮也是冷汗一把后,由衷的钦佩这位能文能武,现在是曹智屯田官的任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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