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项目申报 （1）

第十七章　项目申报　（1）

中东集团公司专題听取和研究完林凌代表中东公司党组及全体班子成员所做的企业内部单位改革方案，正式发出还沒有几天，林凌就接到了集团公司副总经理骆国华的电话，说：“林董事长吗，我是集团公司的老骆啊，明天你有时间吗，请你到我的办公室來一下，我们详细扯一下你们那个中东大剧院项目申报的事情吧，”

林凌看到是这个骆国华的电话，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排斥的感觉，除了他这个人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之外，那就是原來自己找他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的时候，骆国华就总是找借口推诿，想溜之大吉，

尽管林凌的心里是极其地对这个不感冒，但人家不管怎么样也是副局级领导干部，你再怎么样，你表面文章还是要做啊，于是，林凌在电话里说道：“哦，您是骆副总啊，很对不起，明天正好和下面说好了要到公司所属的企业看看，您看后天行吗，”其实他明天并沒有什么事情，但他就是不想让这个骆国华这么随意，你想叫我什么时候去汇报我就去啊，那岂不是很沒有面子，

但话一说出去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刚才和骆国华所说的是到下面所属的企业去看看的，那只要这个骆国华随便一个电话到公司办公室一问，那不是马上不打自招了吗，林凌不禁对自己刚才说话沒有考虑周全有点后悔，既然话已经说出去，就算是自己不想出去，那也要找个地方去啊，但去哪呢，他真是有点晕啦，

骆国华听到林凌这样的回答，心里其实是有点不爽的，但又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來说道说道这个林凌，一时间竟然有点脑子空白的感觉，然而他的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轻易地树敌，哪怕他只是你的一个下属，于是，骆国华也是很随意地说道：“行行，既然是已经和下面单位说好了的，还是不要食言为好，那我们明天再约吧”

林凌放下电话，拿起一本闲书随便翻了翻看起來，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给当时是副总经济师兼企划部部长骆国华汇报到一半，骆国华接到一个牌友的电话，骆国华就和林凌说有急事，匆匆走了，把这个林凌扔在那里进退不能，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当时，林凌为了这件事情就很生气，自己很少找他汇报一次，这好不容易逮住他汇报，却让他这家伙一推二六五的，把自己拒绝于百米开外，骆国华是个官架子十足的人，虽然当时只是挂了一个虚名：副总经济师，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企划部的部长，但架子摆得比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还足，

骆国华是教师出身，在学生面前端架子端惯了，把下属都当作小学生來看待，林凌回想起自己从梨山水泥厂、洛江市铁路区域项目部、中东公司工会和到现在的中东公司机关，的确也接触过好几个教师出身的人，这些同事当中很多人都喜欢端着架子，事实上，讲句不好听的话，他现在一个副总经理，只是分管一些项目部和一些项目的申报等等，要论实权还不如集团下属的公司总经理和董事长，端什么架子，至于今天为什么会主动打电话联系他，估计就是想在这个的企业内部改革当中分一杯羹罢了，

想到这里，他真的是觉得这两天忙这个企业内部单位改革方案的事情，搞得有点焦头烂额的味道，他不觉突然有了一种想到外面去玩玩的想法，原來他还在洛江市的时候，他是曾经和项目部的办公室副主任王大欲到一些**KTV去玩过，自己也有了一点这些方面的经验，但自从回來中东公司担任董事长之后，自己就再也沒有去尝试过了，虽然现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了老婆和苏晓虹这两个女人，但他还是觉得缺少那么一点点激情的感觉，所以他就想趁着明天要到下面单位去看看的机会，顺便找个地方去爽一组，轻松轻松，

想法是有了，但自己作为一个中东公司的领导，总不可能直接自己像个沒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串吧，那叫谁过來问问呢，就在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林凌拿起电话，來电显示上写的是胡柳成的名字，他沒有多想什么接了：“喂，……”

“林董吗，我是柳成啊，明天下班后有沒有空，我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想请我们一起吃顿饭，您看可以吗，”

这还是胡柳成第一次因为工作之外的事情找他，而且还是一个这种事情，估计还是冲着中东公司的这一次企业内部单位改革來的，怎么办，见还是不见，林凌已经快沒有主意了，不去嘛，这个胡柳成自从成了自己的一个坚实的助推者之后，在工作上已经是卓有成效，尤其是在支持林凌的工作上面，那绝对是沒有二话的，就从这次的破格提拔苏晓虹來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这次苏晓虹的事情，沒有他的支持，就算自己可以办得到，那也将经过很多地周章和别人注目的眼光，

想來想去，所以他就对胡柳成说道：“这样吧，你和你的那个发小说，把时间改在明天中午，让他找一个新鲜点的地方吃饭吧，”

林凌的话音刚落，电话这头的胡柳成已经立刻明白林凌的意图了，他已经明白了，虽然林凌说得很含蓄，但跟着林凌也跑过许多的地方，也到过不少饭店的吃饭，但今天林凌却交待要找个新鲜点的地方，按他个人的理解，除了那些能办那事的地方新鲜点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还有那个饭店吃饭新鲜了，

“好的，林董，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那我明天早上再和您联系吧，”胡柳成结束和林凌的通话之后，就马上和自己的发小伍旗胜联系，当他一和伍旗胜提起林凌想去一个比较新鲜的地方吃饭，伍旗胜的第一反应就是，董事长想着个新鲜点的地方玩玩，然而那个地方好玩呢，除了女人的一亩三分地好玩点，还有哪个地方可以让男人流连忘返的呢，

结果那个伍旗胜就对胡柳成说道：“行了，柳成，找地方吃饭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就全权交给我來办吧，我明天早上定好位置，马上和你联系，”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刚过，林凌早上一上班就在想等下去哪里躲去，要不然，等人家骆国华一个电话打到公司办公室去，那样可就麻烦了哦，

林凌正在考虑着去哪里去躲悠闲的事情时，胡柳成的电话已经打过來了，

林凌不由得在想，这个家伙还真是可以哦，我正在考虑　这个问題的时候你就來了，不错，孺子可教，

“林董啊，吃饭的地方已经找好了，我一个小时之后，到公司接您吧，您就不要开车了吧，”胡柳成觉得林凌的座驾豪华奥迪A8，去那吃饭的地方显得太招人了，这样就有点不太安全了，胡柳成认为，去那些什么新鲜一点的地方，首要的就是一定要保证安全，然后别的什么方面才是次要的，尤其是领导的安全，那可是要比我们自己的安全还要重要，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胡柳成和他的那个发小伍旗胜分别开着一辆车过來，林凌和蒋春红说了一声，说自己到汽车修理厂去看看，并说有什么事情就手机联系，说完这些，林凌就走下楼去了，

最后林凌是上了胡柳成开來的车，胡柳成开的那部也是中东公司的配车，只是一部老式的广州本田，看上去沒有这么显眼，不像那个林凌的座驾是豪华奥迪A8，太扎眼，就算胡柳成不提醒，林凌也沒有打算开自己奥迪去的，他自己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定要小心为妙的，

过了半个小时这样，林凌和胡柳成到了汽车修理厂去打了一转，随便在汽车厂的厂区走走、看看，了解了一下厂里的生产情况，大概也就是在汽车修理厂呆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的时间，林凌和胡柳成就已经离开了，然后等他们來到那个比较新鲜一点的地方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上午的下班时间，他们到的这家饭店，看上去也不是很新鲜的那种，饭店不大，是一个朝鲜族烧烤店，这个伍旗胜看上去像是这家饭店的常客，胡柳成看到这家饭店好像显得有点简陋了，赶忙向自己的发小伍旗胜小声地问道：“小伍，你怎么带我们來这里呀，好像这里简陋了一点啊，”

看到胡柳成那个有点着急的样子，伍旗胜就觉得胡柳成就像一个乡下佬进城一样，真是什么都不懂，才说：“这里的一楼和二楼经营的都是朝鲜族烧烤店，三楼到六楼就是经营本市著名的一家名叫时清池浴，”

听到伍旗胜这样解释，胡柳成才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看來自己真是有点落伍，胡柳成心想要不是今天这个伍旗胜带自己來这里，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还有这种好地方存在，　三个男人露出了笑脸，大家开始喝酒闲聊，酒过N巡，胡柳成和林凌都好像有一点醉了，便有点想走的意思，但是，伍旗胜说还有安排，他说今天太热了，浑身是汗，我领你们去洗澡，

当林凌随着伍旗胜、胡柳成他们走上三楼时，看见很多成群的穿着很少女人在走道那里搔首弄姿，林凌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个地方是这个样子呢，原來在洛江市去那些KTV的话，那些小姐虽然也是这边的女人一样穿得很少，但基本上不会像在这里，这里的小姐显得有点低俗不堪，但既然已经來到这里，一切为时已晚，所以，林凌便想等洗完澡便回去，此刻他已经有点后悔叫胡柳成找一个新鲜一点的地方，他自己的本意是想去江汉市的某个KTV去唱唱歌甚至顺便办点别的什么事情，但他沒有想到，胡柳成和他的发小理解的新鲜竟然只是一个可以洗澡的地方，

沒有办法，林凌心想，此刻心里就是再不爽也不好说自己要提前离开了，稍微平静之后，看來今天只能是既來之，则安之了，

不一会儿，林凌在半梦半醒之中很快被一个男服务员单独领到一个被称为“黄玫瑰”的房间里，而同行的其他人瞬间也消失了，几乎在那个男服务员走出房间的同时，一个穿黑短裙的女孩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他那时虽然有些醉，但“酒并未壮英雄胆”，他开始有些紧张，连正面看“黑短裙”一眼都不敢，这个时候她开始熟练地脱去了他的浴衣，之后把他领到卫生间洗澡，

除了自己的老婆之外，这是已经四十四岁的林凌第二次让女人给他洗澡，第一次让女人给他洗澡还是在洛江市，距离现在已经是将近有一年多的时间，当然，这天晚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生平第二次，但这一次和第一次不同的是，第一次帮你洗澡德尔同时，女人会不断地用身体敏感部位在你的身上不停地触击，直到把你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一点点地点燃为止，

因为自己经历过这种沐浴的过程，所以他努力地用自己表面上所谓的幽默、从容、关心來掩盖内心的一点点不适应，如此赤身裸体地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任凭她用馨香的皂液擦拭你的全身，温水刺激着他敏感的部位，奇怪的是，他却沒有感到一丝温情，“黑短裙”动作很熟练，好像把他当作一个物件一样，她特别仔细地擦拭了他的那个部位，除了皂液之外好象似乎还加了些别的溶液，那种仔细，就好象一个讲究卫生的人在小餐馆就餐前反复擦拭着筷子，林凌突然地觉得自己來到这个地方非常地愚蠢，但他仍然鬼使神差地想把今天的经历继续下去，而且总觉得在主題展开之前应该先聊聊天什么的，但女孩说自己的服务时间仅仅35分钟，，“如果时间长了，需要加钱，”她的回答使他刚刚萌发的某种欲望即刻荡然无存，听了她非常平板以至近乎例行公事的回答，他越來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物件，他所有的抒情功底在这个奇特的场合都无用武之地，

当林凌踉踉跄跄地走出卫生间，“黑短裙”只好跟他悻悻地分别，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比基尼和黑色的短裙，让林凌在一张纸单上签上牌号，然后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林凌似乎才清醒了很多，他穿好衣服來到一楼大厅，在那里足足等了胡柳成和伍旗胜他们一个多小时，伍旗胜对林凌提前那么长时间出來表示很不理解，凑到林凌的耳边用怀疑的口气小声问他：“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