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迷离的回答

更新时间：2013-05-30

第四章：积蓄养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闯进我的世界就是为了要告诉我：无论我在其他人面前是多么的骄傲，但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没辙的）

依米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的是红色的阿狸玩偶，和采薇钥匙上的小桃子是一对的。其实她们所有的物品不是一样的，就是一对的。

这些物品小到文具，袜子；大到服饰，电子产品。因为她们买东西都是一起的，需要的东西也几乎是一样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一起买了，而且买一样的，有的时候还会更划算的。

采薇为此还曾经开玩笑说，会不会我们挑男人的眼光都是一样的。到那时希望会是有一对双胞胎，才不会让我们红脸，还能加深我们的情谊。可她转念又想了一下说到，但是那样会不会弄混呢？

采薇总是那样喜欢偶尔在自己的世界里浮想联翩，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起来。后来和她接触久了，就会问她关于她名字的由来，是不是在诗经《采薇》里套用的。可她不是笑而不答，就是顾左而言他，你喜欢这个名字吗？不然我和你交换，我比较喜欢依米啦。

那时的我会突然想到她和她妈妈的关系，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所以也默然就接受了她这一插科打诨。

打开门后，依米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关上门。看见采薇不在她的座位上，朝里走近一点，抬起头看到她干干地坐在床上，头靠在墙壁上，痴呆地看着窗帘，没有任何的动静。

因为没关窗户，阵阵地秋风都把窗帘吹得飘了起来，遮到了她的脸，有点看不清她的面容了。

这冷空气，这表情，实在是不像是平日里那个活力四射，闹腾腾地小薇，好看的小说:。不知道是风吹的缘故还是她的心情把整间寝室弄得气氛惨兮兮的。

依米在底下看着，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她没有第一时间跑过去关上窗户，防止冷风继续侵袭。而是拿下背包，一步一步爬上小薇的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边，从侧面紧紧的抱住小薇，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渴望用自己的爱心去温暖她因受伤而透凉的幼小心灵。

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宠物，动作都是柔柔地，生怕会让她感到不舒服，一切都是以她为优先考量的。

陪着她落寞，遗世独立，就是小米陪伴采薇的最佳方式。

渐渐地，采薇也回应着，她们紧紧的相偎相依着。身子也不再冰冷得吓人的了。

采薇心里一直有个信念：这个世上有这么多人，她谁都不信，她只相信小米。未来如何，她不知道，但在她还没离开前，她是绝不会先行离开的。这一信念也与依米另一个闺蜜完全不一样，或许就是因为依米深刻的清楚这一点才会如此珍惜她。

等小薇的心情平复后，小米缓缓站起来转个身，跨了几个大步就回到自己的窝。

从包包里拿出笔记，温习教授今天讲的课，要不是依米持续秉持着即使在大学也不颓废不浪费的信念，也接不了教授那些刁难人的怪招。还没等看几页，小米的手机就嗡嗡响了。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么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酝酿出芬芳……’

这是小米和采薇最爱的歌，她们也把这首歌作为手机铃声。

小米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是一连串陌生的数字，有些迟疑的按下了通话键。

“嗨，小米，没想到是我吧”手机的另一边，朗朗躺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本来是想给小米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是换来一句淡然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哎哟，你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怎么都没激动喜悦的叫声。再说了，这世上的事，只要是我想知道就自然会知道”。

“是麽，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干嘛吗”小米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平躺着床上饶有兴趣的打趣着。

“那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嘛”朗朗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跳起来，眼角含笑地看着桌上他们以前的照片，虽然已有些年了，但照片还是保存得很好，没有什么残缺。

小米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就安静了一下想了想这么多年，他到底有改变多少呢？会不会那些纯纯的品质统统都变不见了呢？

电话的另一边，朗朗听着没了动静，还以为是她生气了，可又不便拉下脸赔礼，只好假说着“怎么样，是被我的智慧给深深折服了？”

“你想的美呀，我只是在想你变圆滑了嘛，是不是在国外特招美国那些金发碧眼的妞喜欢呀”小米听了立即就回话断了朗朗的臆想。

“大小姐，我又不是石头，什么圆滑，这……应该是风趣吧”朗朗用一个手指头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那张还算是稚嫩的脸庞“这也可能是受了我姑姑的感染吧，她都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弄小姑娘的玩意，真是个老小孩”朗朗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们这么自在地聊天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小米也丝毫没有感觉到，须臾间还以为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对了，哪一天我带你去见她。你这么的特别，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好看的小说:。

“特别——”小米听得不解了，“我哪里特别了，还有为什么不是善良，美丽，可爱……这类词呢？”

“恩——就是因为你特别，所以才无从概括吖。那些词用在你身上才不适合，你丫，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生，所以才让我为你放弃漂泊吖”朗朗背靠着书桌，头向后扬起，拉牛牛咪成了一条线。

“漂泊！你以为你是渔夫吖，呵呵……”。

“算了，我挂电话了，明天学校见，早点睡”寥寥几句话后，就只是传来空洞的‘嘟，嘟，嘟……’本来朗朗还想要说句晚安好梦的，但是还是不要了，不是当面说的总是少了些什么。

朗朗转个身，拿起那张照片，还是对着照片里的依米极其温柔的说了声‘晚安’。照片里，他们像是在一片草原上，依米扎个马尾辫，脸庞格外的清晰雅致，眼睛和很闪亮像是用了闪亮滴眼露，那时的她美好得如同骄阳下的盛开的蔷薇花。她双手搭在朗朗的肩上，趴在他的背上，在蓝天白云下笑得就如背后的阳光一般灿烂，直射进人的心魄。

依米在纸上画了又画，思绪完全不在纸上，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画些什么。她当然是知道朗朗的那句话背后的含义，只是在装做不懂。

她其实老早就知道朗朗对她的心意，可她不想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哪怕它已经很薄很薄了。她怕一旦说破，就会永远失去这个最最重要的朋友，她希望在她对朗朗若即若离的态度里，朗朗会放弃这个执迷不悟的想法。

可事实证明她错了。他不但没有感到厌烦，而是更加疼惜地保护她，依然在她身边。

对待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最折磨他的方法应该就是这样吧，不告诉他你最真实的想法，不冷不热的，就这么半吊着。只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异性里最好的朋友，然后在你找到真爱又碰巧不巧的被他知道了，他唯有撑着面子的你的另一半挥着拳怒吼到‘如果你让她流泪，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最后默默流着泪转身离开。

你觉得英雄吗？其实不然，是虐心，虐他的心，同时也虐你的心。

早上，等小米起床，看见前面的床铺空空的。在桌上有张纸条：

小米，

我想出去散步，你不用担心，自己先去上课吧，。昨天的事，我就不说谢谢了，因为你一定会说不谢的。

小薇

少了小薇鲜活的生气，小米总觉得好像少了氧气在周围供养着她。整个早上都只是不快不慢的机械地活动着，结果当然还是提早出门了。

前几天的天气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黑云压阵的，却下不来雨，让人感觉被耍弄了。

今天倒是正常点了。太阳照惯例地从东边升起，高高的挂在每个人的头顶上，热力肆无忌惮地传导着，给每个清晨的人充足了最原始的正能量，那也是最最令人忽视的能量来源。

小米走在被树木覆盖的羊肠小道上，四通八达的小道中心有个别致的亭子。阳光洒在上面像是给它披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它是由四根深红色的圆柱分别支撑着四角形，木桩上分别刻有梅、兰、竹，菊四种植物的花纹。亭子的顶部雕着精致的花纹，姿态万千。亭子的角落也都种满了盆栽，那些或红或紫，或黄或蓝的花儿，躲闪于嫩绿叶茎处，散金碎玉般渐迷游人眼。

花香弥漫了整个亭子，会让人鬼使神差觉得是木桩上刻着的植物散发出的香气呢。

这个亭子的周围种植的树木不下十几种，有榕树、杨树、香樟树，白桦树……这里面有喜阴的，也有喜阳的，其他书友正在看:。这么多的树种在一起能共生得这么和谐，繁茂，实在不失为一个奇迹。跟那个北纬30°有的一拼，这也是为什么这里林园是圣英大学的圣地。

当然，这一切都要回归于科学。据这里的老园丁的叙述，这里的每一棵树的位置，高度以及树与树的间距正好都恰好适合它们的生长，光和反应和有氧呼吸的进行。不同的时刻阳光照射可以同时满足多种树的生长，雨水也很充足。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契合，自然。完全是上天的不小心的恩赐。

也正因为这个异样的现象，这个地方也一直有个传说。只要是注定了的情侣身处其中，仅仅是靠天意，可以在十步以内相遇的话，就算他们是有缘有分。只要坚守，就一定能在一起一辈子的。否则的话，两人迟早都会分道扬镳的。

曾经有无数的情侣在这里失落分散，质疑彼此的相遇是否只是一场错误。当然也有些幸运的恋人在这里更加坚定地牵手。

小米置身其中，抚摸着一棵香樟树硬朗的枝蔓，想起这个传说，觉得滑稽的很。

若真是付出了真心，又怎么会敌不过一个自然现象呢？那些自认为是无缘的人也只会归咎于这个可笑的传说。

小米一边数着步子，一边想在这个可笑的传说下她会遇到谁呢？而且这个时间点都没什么人，安静得很。

一步，两步，三步……小米手紧紧抓着包包白色的带子慢悠悠的迈开脚步，经过了一棵榕树，白桦树。她嘴里虽然说是不信，但还是自娱自乐的玩游戏。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游戏。

直到第六步小米正拐到了一棵冬青树旁，树的叶是长椭圆形的还很青，一眼望去，都没有什么破损的叶片，实在不易，这里的园丁应该是很负责的照料它们。

在众多的叶子当中，小米的眼光定格在了一片叶子上，叶子的脉络很清晰。从一个点延伸出去，再在另一个点上汇集。

她这样停滞了一会儿，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这脚步声在不经意间触碰了小米闲置的神经，立即活跃过来，是一个人脚步声。

她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不知名的脚步声。不会这么玄吧！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麽，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眨眼间，一个挺拔耀眼的身影从左前方拉近。当他映入眼帘的时候是穿着咖啡色的外套，脖子上还戴了个黑色的围脖，这使他的脸庞显得更加的突出。

当时他在观察身旁的一棵枫树，那棵树的叶子有绿色的，有红色的，还有浅黄色的。杂乱无章的挂在树上。

一道阳光直线射在那棵树上，也顺带照在了他的身上。空气中连渺小的微粒也变得异常地清晰，它们在上下翻飞着。小米看见他的脸上挂在一丝浅笑，拉牛牛要咪成一条线。

十几秒后，他转过身。视线真好和小米的眼光相遇了，须臾间，他的脸在小米眼中百倍千倍万倍的放大了，他是乔羽。

面对眼前同在阳光下的小米，乔羽有点慌神了，阳光下的睫毛微微一颤。再定睛一看，倒有点惊慌失措了，呆呆在站在原地。好似只等着小米走来。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小米只好走上前去，第七步，第八步，直到第十步小米走到了离乔羽只有半米处。

由于他们此刻的距离太近了，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斜眼看了看这只有几步的路途，刚好十步。此时，她多么的希望这个可笑的传说不在是可笑的。

“你还记得我吧”依米抬起头，直视他捉摸不住的双眼。双手紧紧地抓住背带，貌似很平静的看着他，用极其柔和的语调问他，。

依米仔细的凝望着他，试图从他的反应上看出他的里面。

浓黑的眉毛下，如黑宝石般地眼球在乳白色的眼睛里不知觉向右下角瞥去。霎时间，依米深刻的感觉到：他是一直都没忘记她的，一同她也从来没有忘记他是一样的。

乔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气。双手缓缓的在前方从下而上地抬起，再从上向下，慢慢的落到了小米的肩上。深沉地看着她“依米，你为什么就放不下呢？”

听到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小米立即拿下乔羽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再反手紧紧拉住。那个双手的温度一同五年，丝毫没有改变。

“放下，我为什么要放下。五年前，你离开的时候，我就问过我自己。可是答案是我就是放不下呀”小米声音颤抖了，双手也在死命地摇晃着他的手

“还有，五年前，我就想要告诉你。我……”。

“不要再说了”乔羽急切地打断了她，好像生怕会听到令自己动摇的话，一如五年在那个迟暮落日下。

“乔朗很好”乔羽死命的拨开小米紧抓住不放的手，双手张开正面立于小米，想要尽量和她保持距离。

“他，一直在等你”乔羽很艰难的说出口，眼睛丝毫都没有离开过小米。

他试图让她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相信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的极力掩饰，小米就越是不会放弃，他不知道依米是有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的。

“不，不是的，乔郎他只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已呀”她用右手食指指着胸口左侧心脏的位置“我这里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小米哽咽的声音让乔羽有点震撼了，以前，小米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恬静的。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逃避了，他只能在原地矗立着说“我知道的，但是请你相信我，五年前我没有资格，五年后我就更没有资格了”他说完话就转移视线，朝着他的正前方踏步离开了。

旁边树木的叶子在他头顶上掠过，“放手后你会更幸福的”乔羽一厢情愿的诀别是这么的不清不楚。

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还在空气中久久不肯离去，他说的话还在耳边萦绕着。她也还在思索着那些话的意思。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闯进我的世界就是为了要告诉我：无论我在其他人面前是多么的骄傲，但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没辙的悲惨的。

恭喜你，你成功了！

初次见你时，你就像是百兽园里的百兽之王，高高的照耀着我这个弱小的兔子。

而你心中迟迟不肯打开的锁就仿佛是百兽园里的园长，禁锢着你的一切美好。

那个时候，我把韩蓝玲视为我最坚实的死党。就跟现在的采薇一样。

我们是从幼儿园就认识了，后来我们小学在一起读，初中也在一起读。我们几乎是穿一条裤子的，关系铁得不得了。

那时我也以为我们会做一辈子的好好朋友。以后还会一起恋爱，一起结婚，甚至是一起怀孕，一起生小孩，说不定还会做个儿女亲家。那该是多么的美好。

但那一件事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也回不来了。那时，我一度的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永恒的。

在我和朗朗平安脱险后，我们就一战成名了，。

校园里都疯传我是怎样为救知己不畏强权，朗朗有是怎样的英勇献身有没献成的。当然内容是被夸大了好几倍的。

把我们说得好像是正准备浪迹天涯的游侠，更要命的是把乔羽传成是路见不平的大侠，也成了雌性们竞相追逐的对象。

所以我时常会遭到不明女生的拦截，都是追问关于神秘侠士的琐事。比如说是星座，爱好，三围。可想而知，我的答案都是清一色的“不好意思，我不清楚，你请问他本人吧”

结果也可想而知，这种答案当然会引起不满。善一点的就扭头失望而去，恶一点的就会说是我私藏他。弄得我委屈死了，蓝玲就只会拍拍我肩膀说什么：名人不好当呀

事实上，我是一无所知的。自从上一次打了个照面后就再也没见过。但是朗朗就更加地保护我，生怕那些人不甘心会再来生事，他自己倒是不畏惧的，只是担心我而已。

蓝玲也和我形影不离的，着可能和我们有着相似的家庭环境有关吧。

在我们字典里都没有爸爸这个词，我们都是和妈妈住一起的，是典型的孤儿寡母。我的家庭用凄惨来概括是一点也不夸张的，她也是再熟悉不过的，因为我在一懂事的时候就对她和盘托出了。

原本我的爸爸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但可惜写到后面就江郎才尽了，人气直线下滑，终日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跳下去了，听妈妈说那是个酒店。自从跳楼事件过后，这所酒店的生意就日渐萧条最后只好结束营业了。

之后想想，爸爸曾说过站住最高的地方，就好像是接近了天堂，那是心灵的归宿地。而且只有烟和灵魂才会向高处飞，所以……爸爸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死去吧。此后，每当我看到很高的建筑物就会想到爸爸。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丢下了我和妈妈。

幸好，妈妈还算是个坚强的人，独自抚养我长大。

她都没有说过要再找个伴，我疑似为了我，怕我和后爸相处的不融洽。所以我索性先一步跟她说清楚，完全不用考虑我，只要你开心就好。可是她惊愕了一下后磕磕我的额头说“小孩子不要老是想这些”。

我边摸摸额头边思考着可能是她此生的感情都已经用尽了，剩下的就只是一身的臭皮囊和无尽的责任。

相比之下，她的家庭就比我的神秘多了，同属单亲家庭，她家的经济状况好得太多了。

奇怪的是她妈妈从来都不工作的，养尊处优的待在家里，那状态是处于贵妇和小妇人之间的微妙界点。她也从来不说她爸爸的事，就好像从来也没有这个人，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感觉这好像是我不能逾越的地雷区，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不能说的秘密，好在我也没有挖别人**的习惯。

可不是每个单亲妈妈都像苦情戏里的媳妇一样，能够任劳任怨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的。我们偶尔也会受家里的怨气的。

所以我们更多的是同病相怜，相互仰仗，好让我们知道我们还有彼此。

蓝玲曾经握着我的手说“小米，答应我，不管周围怎么变，我们都不要变”我当然是很乐意的答应了。

但是现在想想，我们那时都错了。什么人定胜天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鬼话，想想，要是老天爷要下雨，下雹子，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只有静静的等，看它下过后是出一道彩虹还是继续下，仅此而已。经年后，发生的一件事完完全全的印证了这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