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一股骚味
离婚没商量
要喷火了!
花弄影的情绪就快要控制不住,比谁的嘴巴毒是吗?行!今日她就要完全展现母老虎形象了。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强有力地拍在余朝华的脸上,花弄影迅速抽回手仔细检查着自己的手掌,然后一脸惋惜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刚才好大的一只蚊子啊!居然让它给跑了。”
她突然朝里一指:“呀!飞去那里了。”于是装作追蚊子一样一路朝着萧靖轩的方向奔去。
衣衫不整的萧靖轩只看见那一张已经完全黑了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正想……
“啪”地一声,这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脸上:“呀!又飞走了。”说罢斜眼望着他:“行,今天你能耐了,敢骗我,离婚吧!我可无法过这样的生活。”
萧靖轩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沉着脸怒声问道:“闹够了没有?身为一国之后怎么跟泼妇一样……”
“对不起,我知道我突然出现打扰到你的性致了。”花弄影的脸也随之沉了下来:“明天我给你离婚协议书,你签个字就好,然后我们就互不相干了,你就再也不是我的男人了,我也可以自由去飞了。”说罢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去。
那里知道那不知好歹地余朝华嘲讽万分地拉住了她,并指着她的头发惊叫:“蚊子现在飞到你的头顶来了。”说着就要为自己报仇。
花弄影冷笑一声:“喂!我用过的招数你还要继续用啊!果然落伍,你要是继续模仿我的话,我可以跟你打包票,不出一年你就人老珠黄,正式步入黄脸婆队伍了。”
余朝华尴尬了,准备打下去的手扬在了半空中,花弄影却重重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斜眼瞥了萧靖轩一眼:“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就这样高傲地踩着高贵的步子离去,心里太爽了。
哼!男人果然每一个好东西,那厢与她说只有她一个女人,这厢又与这个妖女缠绵在一起,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亏她还当他是自己的有缘人,自己的男人。
到头来一场空。
离了婚就可以自由去飞,顺便实现“泡遍天下美男”的远大理想。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早朝才结束,小内侍林小朗就战战兢兢地将手中的托盘举到了头顶,就因为昨日他最大胆拦住了皇后娘娘的去路,所以皇后报复性地要他把这封据他说可以让皇上疯掉的什么“离婚协议书”。
萧靖轩无语地站立着,林小朗顿时就觉得自己的个头平白无故地矮了好几个头,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这是什么?”萧靖轩的目光漫过他手中托盘中的信封。
林小朗小心翼翼地开口:“回皇上的话,是今日一早皇后娘娘过来给奴才的,还吩咐奴才务必要亲自交到皇上的手上,否则……绕不过奴才。”
萧靖轩拿起信封,之间里面的绢帛上用写着大大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可恶,又提离婚,他这不也是迫于无奈嘛!他忍辱负重娶了余朝华,而靖寰要让忍辱负重娶了余晚华,难道真当他们兄弟两爱好特殊,就喜欢****啊?
还不是为了要除去大奸贼余舟国。
她就不能体谅一点。
待他看完这封所谓的“离婚协议书”之后脸都绿了,这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离婚之后居然要求分得他一半的财产以及遗产继承权,还说自己因为曾经当过皇后,以后就没有人敢要的,所以只能够与别人同居而不能成亲,要求他赔偿精神损失费、青春消耗费等一些莫名奇妙的条款。
更莫名其妙的是说离婚原因是他未经得她的同意私自找情人,所以她也要去找情人一大堆。
“这可恶的小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萧靖轩低沉地怒吼了一声,吓得一边的林小朗双腿直打哆嗦,他们这群当奴才的也够可怜了,主子开心他们要跟着笑,主子难受他们要表现得更难受,真是苦差事,如今这等棘手的差事皇后娘娘就这么轻松地丢到了他的手上,唉!
正当萧靖轩准备撕掉所谓的“离婚协议书”之时,花弄影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露面,她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怎么样?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看完并且研究透彻了吧?”
萧靖轩见她出现了,顿时神情也缓和了不少,但是语气却依旧严厉:“过来!”
呀呵!他在凶她?他敢凶她?小子胆子不小,就不怕她更加变本加厉在协议书上再加几条不平等条约?
见她一动不动,神情气闲地站立在原地,他拉过她的小手就往里面扯。
花弄影着急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喂喂喂!你想要做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已经顺利解除夫妻关系了,你这样子就是侵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法律,喂!”
萧靖轩回首同样皮笑肉不笑:“你不是说要签字吗?嘿!我今儿个就不签字了,不签字就不生效是吧?”就你这点小伎俩,我还能摸不透?
这一下花弄影更着急了:“你放开我……谁说一定要签字才生效的,不知道老娘的法律是只要单方面同意就一切OK了。”
又说些莫名其妙难以理解的话,什么欧尅啊!听不懂听不懂。
一到店里,她就开始满殿开始找什么东西,对于他是不理不睬。
“你在找什么?”
她无暇回首,过分地掀开桌上摆放着的茶盏,顺便嘀咕:“咦!今天那只骚狐狸不在啊!怎么这里还是那么浓的一股骚味,难闻死了。”
原来是在吃醋啊!萧靖轩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吃醋是好事,吃醋可以促进感情的迅速发展。
“别找了,她今日不在。”他的心情一下子从阴雨天转到了大晴天,心情畅快了人都轻松不少。
花弄影这才停止了寻找,口中还不饶人:“她不会神通广大地躲到恭桶里面去了吧?”说罢就准备去找恭桶。
萧靖轩哭笑不得了:“她真不在……”
她装作恍然大悟,夸张地一跺脚一击掌:“对了,现在还是大白天的,那骚狐狸应该在自己的地方安身养性,然后等待着夜晚的到来,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他囧在了一边,她都明白些什么了?
“你这熏香管不管用啊?以后我不在了可就没人来管你了,你这里的骚味肯定会更难闻的。”她话中有话地开始研究大殿中央摆放着的镂金熏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