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就是不知道。 他们怎么会忽然的死在这里了呢。
老朱就道: 刚才你二哥不是说了。 当年你爷爷的任务就是干掉他们。 说不定就是他们当年下了船之后兴奋的得意忘形了。 你爷爷就抽空干掉了他们。
二哥摇头道: 不可能。 当年爷爷弄死这些德国人的时候。 并不是自己动手用武力的。 他用的是借刀杀人。 就好比知道一个棺材里有一个粽子。 还故意打开。 那就奇怪了。 他在这里。借的是谁的力。
我看着地上那些绚烂到极致的红色花。 只感觉莫名的妖艳。 忽然就联想到了外国的那种丛林探险片上的内容。。食人花。
我想到这里。 立马就大叫了起來: 小心地上的这些花。 这红色。可能就是吸人血染上的。 这些外国人。 就是死在这些花上的。
我一句话一说。 老朱呀了一声就戒备的看着地面。 生怕忽然就伸出一条手把自己的脚给缠住了。 二哥却摇头道: 这花沒事儿。而且要攻击我们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不是。 就是奇怪。 这些人怎么这么突兀的死在了这里。
二哥说这些花的时候。 我却感觉裤裆里有点痒。 我伸手抓了两下。 更感觉奇痒难忍。 老朱看到了。就问我道: 小三两。 想你的白小姐了还是娜娜了。 都他娘什么时候了。 你还有空挠蛋。
我骂了一句去你的。 大爷是裤裆里有点痒。 刚才那只癞蛤蟆的毒滴我这里了一点。 差点给我的小老二给废了。
二哥看了我背后一眼。 忽然脸色大变。 一把把我推的老远。 提起刀。一刀就对着地面砍了下來。 老朱大叫了一声我靠
。 这些花专攻人的下三盘。
我还沒摸清楚怎么回事呢。 二哥走过來。 从我的裤管里掏出一跟枝蔓。 道: 我明白了。 因为你的那里有伤口。 这些花嗅到了血腥味。 刚才我看到它都钻了进去。 这些老外。 应该是身上受了伤的。 结果在这里被这些花给攻击了。
我赶紧解开皮带一看。 只见我那个伤口的位置。 有几根类似头发的须。 都已经钻了进去。 我丝毫不怀疑。 刚才要不是二哥发现的早。 这些须会全部钻进我的肉里。 想到这里。 我一下从地上跳了起來。 开玩笑。 这地上有这么多花呢。 我们难道要一路砍着走。。
我站起來之后。 一看伤口上。 发现那些黑色的须还在往里面钻。 这些须是他娘的活的。 我下意识就要用手去拉。 但是这些须钻的极深。 我拉了一下。 却疼的我呲牙咧嘴的。 似乎这些像头发一样的东西。 钻的极深。
老朱看到我这样。 伸过头來看了一眼。 我赶紧捂住。骂道: 你看什么。 俩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老朱白了我一眼。 道: 有毛的看头。 说真的。我估计。 你这别拔。 拔断了长在里面了更难受。 一般的这玩意儿是怕火的。 你拿打火机烧烧看。
我一想也对。 而且俩男的看了也沒啥。 我索性就把裤子退到膝盖上。 拿火机去烧那个伤口。 但是一烧。 外面的是被我烧焦了。 但是里面的却因为高温。在我的肉里面四处的乱窜。 我疼的都要跳起來了。 大骂道: 老朱。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二哥朝我走來。 一把摁住我的肩膀。 哼了一声。道: 别动。
说完。 他俯下了身子。 我还以为他要给我吸出來呢。 赶紧道: 二哥。 不用管他们。 其实沒啥事儿。
他的一双手却在我大腿根部不停的游走。 准确的说是围绕我的伤口处用拇指一直在不轻不重的碾压。
忽然。 他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另一只手分出來两跟手指。 快速的插进了我的伤口里。 迅猛的一扣。 我只感觉我的鲜血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留血。 二哥对老朱道: 快点把血擦掉。
老朱也知道轻重缓急。 一把掉自己大半截上衣。 擦掉了我大腿上的血。 而这个时候。 那个本來还在静止的彼岸花开始疯狂了起來。
二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 一只手摁住我的伤口。 还对着老朱吼道: 快把布条扔掉。
老朱这时候非常听我二哥的话。 因为二哥这个人就是越在混乱之中他越是冷静。而且可以给人以巨大的安全感的人。 老朱一把就甩开了布条。 可是他娘的。 布条太轻了。 丢开了之后。 他娘的又给飘了回來。
只见老朱打了一个滚。 顺势捞起地上生锈的冲锋枪。 缠上布条。 一把就丢飞了出去。
这个过程。 相当的短暂 。但是老朱的胳膊上。 还是缠上了几根细细的须。 在布条飞的一瞬间。 那些须也在快速的脱离。 然后追寻整个布条而去。
更是在这一瞬间。 整个花圃里的彼岸花。 都如同疯狂了一般冲向布条。
我的伤口虽然被二哥捂上。 但是血腥味是不可避免的。我虽然能忍受疼痛。 但是现在让我跑。 我是如何都跑不动的。 二哥一把抱起我。 对老朱道: 快跑。
因为彼岸花。 有一部分还是冲我缠了过來。 你们能想象二哥抱着我的姿势么。 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去摁着我的大腿。就那样狂奔。 我不管这些彼岸花的追赶有多么的恶心。 就这样的姿势已经真的让我蛋疼了。
老朱一边跑一边大叫道: 赵老二。 你不是说。在这里之后是秦始皇那个老头儿在等我们來么。 不是沒有危险么。 这是什么。
二哥还在跑沒有理他。 一直跑到前面的一个墓室。 他抱着我一脚踏入。 老朱在后面赶紧关上门。 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二哥本來也放松了下來。 可以往身后一看。 立马不行了。 抱起我就继续往前面跑。 我还沒摸清什么情况呢。 一看。 却发现那些头发一般的须竟然穿透了石门的缝隙。钻了过來。
老朱几步跑过。 从背包里掏出炉子。 一边跑一边点燃。 放到了地上。 站在炉子身后。 像个2B似的对那些须叫道: 你來啊。 你來钻你朱爷爷我啊。
也怪不得他嚣张。 因为那些须。 一接触到高温。 立马就退了回去。 老朱长舒一口气。 一下坐在了地上。 叫道: 累死老子了。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 你还叫累的。 我的蛋都要被二哥扯碎了。
二哥把我放地上。 撕开一个布条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问他: 你刚才干嘛手伸我肉里。 扯出來了什么玩意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拿水随便冲了一下。 因为留给大哥太多的水。 现在不敢浪费。 但是这样也不影响我看清楚那东西的真面目。 二哥说道: 我故意留给你看的。
我还沒看清。 老朱爬过來一把夺过去。叫道: 我次奥。 这是人生果。
他看完就递给了我。 我吓的一个哆嗦。 这就是一个肉团。 但是已经能看清楚轮廓。 这就是一个缩小版。类似童话里才出现的那种。 拇指婴儿。 我颤抖的问二哥道: 哥。 这真的是人生果。 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他白了我一眼。闷声道: 不会。 前世百般因。换來今生果。 我一直都不知道王道士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全部都明白了。
这就是线条脸种族的秘密。 秦始皇现在用这个告诉了我们答案。
我不解的问: 什么答案。 什么秘密。 二哥。 到这个时候了。 你别卖关子了好么。
------这就是人性。 我不久前还在愧疚逼他说出答案。 现在却又忍不住逼问他。 我也不知道。 自己在矛盾什么。
二哥问我跟老朱道: 记得我们找到的关于长生的秘密么。 记得那些可以产出活着婴儿的女尸么。 线条脸的种族果真不愧为不灭的种族。 我也知道了彼岸花为什么在神话传说中一定要种在轮回泉的旁边。 因为这种花 。就是代表了轮回的力量。
在前面的时候。 我虽然知道线条脸的种族可以作为一个载体一样让一个人以婴儿的姿态重生。 但是我不知道。 一个活人。 到底要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回到女人的肚子里。 钻进去慢慢变小。 明显不可能。 钻进去之前就变成了婴儿。 那就沒必要钻了。 不是么。
我就拿这个问題去问王道士。 他一直念叨一句:前世百般因。换來今生果。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佛家的谮言。 跟我打哑谜呢。
说到这里。 二哥近乎疯狂的大笑了起來。 叫道:老子知道了。 老子终于知道所谓长生的秘密了。
老朱气的脸色发青。骂道: 赵老二我草你大爷。 你知道了快说。 绕什么圈子。 你是想急死老朱。。
二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人参果”。指着它道: 我要告诉你。 它是一个缩小版的小三两。 你能明白嘛。。
我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忘记了说话。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到底是一个什么表情。肯定是各种都有。甚至我都想把自己的脸变成一个线条脸。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老朱却跳起來骂道: 草。 你们哥俩欺负我老朱沒智商。
ps: 其实很久都沒有在章节里更大家互动。 一是说多了。该不理解的还是不理解。 我不说。该理解的也照样理解。最近失业失恋一起袭來。 让我这几天差点被打蒙了。 好在神经大条。 但是一个人静下來码字的时候。 难免偶尔忧郁桑感一下。
这两天很热。 跑出去散心。 被朋友拉去打牌。 又损失惨重。 让本身就家徒四壁的我雪上加霜。 哎。 不说了。 说多了都是泪。
局中迷出版的事情。 用我编辑的一句话來说。 出版是绝对沒有任何问題的。 但是因为和谐。 可能要修改很多东西。 最近书号什么的在弄了。 这个过程应该不会太漫长。 也不会很短暂。 十一前后上市的难度不大。
还有新书的问題。局中迷即将结束。 开头写的自认不错。后面的可能不符合很多人的口味。 我也不说让亲爱的你们誓死追随三两的屁话。 我只求不管三两以后写不写书。在哪里写书。写什么书。 你们看到三两二钱这个名字。能进去看一眼。告诉三两你看过我的局中迷。 这就够了~
不多说。再说PS比正文都长了。 不过。这不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