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相识(2)
赵源就将这学堂交与了他打理。
赵御坐在桌边,听到赵源叫他,心下一惊,赶紧回过头来,回答道:“爷爷,我没事。”
“孩子,你有什么事就跟爷爷说吧!我虽然不是你真的爷爷,但是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亲生的孙子了。更何况晞儿她……”赵源心想把晞儿的事与他挑明,说不准他会同意,不想,赵御一听到晞儿的名字,边说:“爷爷,晞儿的事,恕我不能……”
“孩子,晞儿是个好女孩,你……”
刚说着,门童便跑来喊道:“老爷,少爷……那个……那个……慕容诀来访……还带了好些个礼品……说……说是……谢谢少爷……”
“你这个毛躁的家伙!说话也说不清楚!真是没用啊!”赵源白了那个门童一眼,便出去迎接慕容诀了。
这个慕容诀是个少数民族的。看过天龙八部的人对慕容这个姓氏应该不会陌生。他也是那个家族的。不过比慕容复早好几个辈分,毕竟那时燕还未建立嘛!慕容诀从小就仰慕中原文化,所以便拜师到了赵源门下。后来就认识了司马遹。他们年纪相仿,做事想事都比较接近。他应该算是司马遹在广陵没几个认识的人中交情最好的了吧!
慕容诀一袭紫色的蚕丝薄衣,头戴一白玉头饰,五官端正俊朗,算是一绝色美男了。但站在司马遹的旁边还是有些相形见绌。不免有些……
“赵兄,小弟来迟了!呵呵……”慕容诀笑道。
“哪里哪里……是我招呼不周才是!”
慕容诀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拿剑的男子。那男子生的极干净,英俊,但是却给人以难接触,冷冷的样子。一看就是一副江湖剑客的模样。“这位是?”
慕容诀介绍道:“这位是我在金陵认识的剑客……斑涟释。”
司马遹知道前些日子他去了金陵。而他心里实在挂念他的母亲,又不好当着赵源的面问,只好先说了些客套话,直到赵源听得有些腻烦走开了才问道:“慕容兄,你在金陵可曾进宫过?”
“进了!”
“你可曾见过当今太子?”
“没有,不过听说此人无能至极。小时虽聪慧过人,但而今……唉……”慕容诀叹息道。
“那……太子的母亲可健在?”司马遹心里乱成了一团,心里揣测着他会怎么回答。
“这我不大清楚,不过我倒是见到了贾皇后。她真是个丑妇啊!”
“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司马遹提起她便一脸不屑!
“你……认识她?”慕容诀看出了些端倪。
“不……不是……这……”司马遹正不知到该怎么解释他的行为,那个门童又冲冲的跑了过来。
“少爷……那个……那个外面3个人找您。”
司马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他的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啊?”
“不认识,听口音不像是广陵人。”
不是广陵人?难道是……
“里头有个女的说是和少爷在今天下午约好的。”门童说。
今天下午?
“说我不在!”司马遹有些慌了,他猜到那帮人是谁了。
“可……可我说……少爷在招待客人了……”知道自己犯了错误,门童的声音越说越轻。
“唉……你……”司马遹真是被他害死了!
“怎么?赵公子不肯见我们?”一个女子幽幽的,却坚定的声音传了进来。
司马遹和慕容诀朝门外看去,只见一女子,身着一淡蓝色的,头发上盘,盘成一个好看的螺纹髻。脸上的笑容堆起,干净的瓜子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明亮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人心,白皙的皮肤好像一拧就能拧出水来。她的身后,还有另一个漂亮的女子,身着一淡粉红色的纱衣,头发盘成落云髻,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依然冷艳迷人,使人不由得为之心动。另一个男子也不是常人能比的,站在这样两个美丽动人,光彩四射的女子中,他一点也没显得什么不搭的地方,反而将他英俊的脸部轮廓凸显得更加迷人。
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坐在桌边的男子,心里也大概明白了司马遹为什么不想让他们进来。可是既然我已经进来了,就不可能就怎么走了。
“原来,赵公子是因为有客人啊!那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笑道。
“怎么会呢?有美女相陪,我们求还求不来呢?呵呵……”回答的是慕容诀,司马遹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位是?”
“他是我爷爷的学生……慕容诀,现在在朝中任要职。”司马遹解释道。也带着暗示的意味。我怎么会听不懂呢?他是在告诉自己切不可在他面前说些关于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慕容公子您好,我是赵御公子新收的学生,我叫我。我左边的那位叫徐浅浅,是我的好友,我右边的是我哥哥,南玺仁。”
慕容诀一一和他们握手,司马遹站在旁边自然也不闲着,他吩咐门童等会儿看他的眼色行事,门童自然意会了。
司马遹布置完一切便坐到了桌边,和我们一同谈天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诀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们也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司马遹心想该有所行动了。便说:“大家说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要不……”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诀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赵兄!你家不是有把古琴吗?正好拿出来弹一首曲子,给这两位姑娘听听吧!正好解解乏……”
“哦……”司马遹无奈的摇摇头,进屋去拿古琴了。
那古琴是赵源的祖父的,听说还是一个很有名的铸琴师造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音色纯美。
司马遹拿了琴出来,将它放在腿上,轻轻的拨动琴弦,古琴淡淡的音乐声便随着他的指尖滑过而流泻出来。他弹得歌曲,我从未听过,但是音乐及其柔和,带着隐隐的悲伤,好像悲伤在一针针的扎着那个弹琴的人。我看见了他眼底有无色的液体在慢慢的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