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瑶儿的故事继续中
“是吗?那明天的徐少爷,后天的张少爷,大后天的陆少爷,再再再……”
“我的祖宗唉!你饶了我吧!这些个少爷你都不去见了,我们在广陵还怎么混?”这丫头太精了!居然拿这个要挟她!算了!便宜你小子了。心疼啊!白花花的钱啊!
“那你同意了?”轻柔的声音,在老鸨的耳朵里,那一声声的全是催命符啊!她仿佛可以听到那些个银子全长翅膀飞起来的声音。
“我能不同意吗?”心酸……
“那你呢?”瑶儿回过头去,瞧赵御。只见他眉头微锁,眼若星斗,这样好看的男子,不知才情如何?
“姑娘出题吧!”他说道。
“好!现在是秋季,菊花盛开,我以秋天、菊花、酒三者为题,请公子写吧!”说完,轻轻一笑,宛若仙女。真是巧笑倩兮、巧目盼兮的美人啊!
赵御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便轻轻吟了一首诗。
吟完,满院寂然,然后掌声四起。瑶儿一下子倾心于他,这样的男子,世间难求啊!
“你念了首什么诗啊?”我问。其实听到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就想到了陶渊明。这菊花、酒可是陶隐士的最爱啊!依稀记得那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绝句,实在是佩服他的情怀啊!
“呵呵……也不是什么好诗,只是年少轻狂罢了。”想打混混,混过去?想也别想!虽然我有些醉了!但本人坚强的意志力绝对不会让你这样就算了的!
“年少轻狂吗?那算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把你的故事讲给别人听好了!”说完,把壶里的酒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真是的,这酒烈的我喉咙难受的要死!可是戏要做足啊!该死的!你怎么也不拉我!难受死啦!
“喝够了?明明很不想喝,干嘛还要拼命灌自己酒啊?”他笑着看着因喝了酒而变得面颊微红的我。
“你……去死好了……知道……我……我……喝……还……”完了!我已经脑子不清醒了!早知道就不管那么多酒了!
“唉……真是的!这老是叫人心疼你呢!这首诗是:‘青衣纱帐暖,微酒伴卿归。
玉颜粉妆泪,菊心为秋回。’为了这样的一首诗,你值得把自己灌成这样吗?”他起身,想要来扶我。
“我……不……是……值得的……因为……你……”我断断续续的说着,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吗?因为我,什么都值得吗?”他轻笑,然后一用力,我便被他拥到了怀里。他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可是我感觉自己的头相当的疼!完完全全是那种被人当头一棒打过的感觉。唉……宿醉的力量相当的大啊!
我强支起身子,然后感觉到被子从身上滑落,再然后,我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啊……”怎么会没穿衣服呢?我的衣服呢?我昨天到底是怎么了?靠!除了那一首诗,其他的压根没印象!不会是我醉酒之后,赵御对我做了什么吧!不会吧!我觉得自己会对她做什么的可能性比较大!嗯嗯嗯……我应该不会这么强悍的……
“姑娘,出什么事了?”门被推开,雅兰焦急的向我走来。
“我……头疼……”我支支吾吾的说。
“哎呀!姑娘,你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把雅兰吓坏了。”雅兰笑着,然后将醒酒汤给我端了过来。这个笑,实在是别有深意啊!
“雅兰,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这丫头明显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公子抱您回来的呀!”雅兰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呃……我是说我昨天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汗……老哥曾经有说过,我的酒品烂到爆,应该不是真吧!
“有啊!赵公子把姑娘抱进来的时候,我听着姑娘一直在唱什么‘爱的痛了,痛的哭了……’什么的,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赵公子身上抹……”石化!彻彻底底的石化!我居然在喝醉后高唱《记事本》?上帝啊!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他身上抹?清誉啊!本姑娘的清誉彻底毁了。
“还有什么?”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东西啊!
“哦……姑娘还吐自己一身。我本来想帮姑娘换衣服的,可是姑娘拉着赵公子,我不好意思帮姑娘脱。”雅兰红着脸说。
抽搐中……
吐了一身,还拉着赵御不让他走!什么跟什么呀!疯掉了!那为什么我衣服全给脱光光了?
“后来是不是你给我脱得衣服?”一线生机……
“不是……”哄……五雷轰顶了,我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毁了,雅兰看我没说话,接下去说,“是赵公子……”哄……有一个雷打在我头上。天啊!谁来掐我一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啊!泪奔中……
“赵公子叫我先出去,然后……”雅兰的脸一下子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声的说道,“然后我听到姑娘说什么‘不要……’的……”
太限制级了吧!可这丫头居然还……没脸见人了……
“哪赵公子呢?”死赵御!居然敢趁人之危,大色狼!
“他……一个小时前出去了,他说姑娘要是醒了,就到城东的莫府去找他……”雅兰接下去说了什么,我压根儿没听见。我赶紧穿好衣服,随随便便抹了把脸,把头发盘了盘,便跑出去了。
赵御!你欺人太甚!昨天晚上还跟我……现在居然跑到莫府去了!还叫我去那里找你!太过分了!相当相当的过分!我倒要看看你们想要怎样?
城东,莫府。
赵御坐在大厅里,他的旁边坐着慕容诀和徐浅浅,他的对面坐着莫琼,莫琼的旁边站了个丫头,他们的正上方坐着一个长了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此人应该是莫琼他爸了。
我很莽撞的,应该是相当不淑女的,或许应该说是,完全没形象的的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