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嗜血的阿瑞斯
“主人,厄尔皮斯已经发现您了吗?”虽然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厄尔皮斯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是绝对不可忽视的。
“你知道这朵紫荆花象征着什么吗?兄弟和睦,传说南朝时,京兆尹田真与兄弟田庆、田广三人分家,当别的财产都已分置妥当时,最后才发现院子里还有一株枝叶扶疏、花团锦簇的紫荆花树不好处理。兄弟三人商量将这株紫荆花树截为三段,每人分一段。第二天兄弟三人前去砍树时发现,这株紫荆花树枝叶已全部枯萎,花朵也全部凋落。分离就会带来死亡,人也好树也好,总有一方会败,厄尔皮斯不容许有背叛者。”
“无论您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遵命,我的主人!”
“咚咚咚。”喏推门而入,推着精美的午餐:“久等了侯爵,请您用餐。”
虽然是吸血鬼但他不同寻常,可以食用除了血以外的东西,不怕光不怕十字架,有脉搏有心跳有体温与一个正常人无异,这是纯种的吸血鬼才有的本领,长生不老。
恩,喏将甜点放在桌子上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哈得斯脑中闪过,他的呼吸很弱,很弱,弱的几乎没有了呼吸。
难道他:“辛苦了,你也吃一块吧。”
呃,听到主人的赏赐原本应该高兴的喏却显得十分为难:“这是侯爵的午餐,我不敢造次。”说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房间,否则下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主人。”立身一侧的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再加上他的身法不是一个普通人所能办到的:“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用,他只是有自己的秘密而已,与厄尔皮斯毫无瓜葛,不过这很有意思不是吗。”在我的身旁竟然有一个同类企图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
匆忙离去的喏正好与波伊迎面而撞:“好痛,你怎么了喏,这么慌张真不像平常的样子?”
“不用你管。”无暇纠缠的喏起身准备离开,但熟悉的气味从旁边的房间传了出来,是我的错觉吗?这里怎么会有吸血鬼,一定是我刚才吓怕了。
看着喏的身影波伊只有自怨自哀:“真是倒霉,一天被撞了两次,虽然有一次是我的马虎。”想起早上与侯爵的肌肤接触不觉脸红傻傻的笑着,还有肯温柔的手臂,真是美好的瞬间。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傻笑中的波伊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放我出去,艾瑞,放我出去。”
是从这个房间传出来的吗?“喂,里面有人吗?”
女子的声音,在这个古堡应该只有一个女人:“是波伊吗?我是阿瑞斯,开开门放我出去。”
“阿瑞斯,你是阿瑞斯少爷?”波伊十分震惊,少爷怎么会被关在里面,是谁将他关起来的?
“是,快点打开门我要出去。”完全没有求人的软弱,强硬的姿态让人非接受不可。
“哦,好,你等一下。”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波伊只有听从命令,四处寻找着可以将门打开的地方,但光秃秃的一面根本没有把手之类的,我该怎么打开。
这个房间是经过特殊制造的,阿瑞斯仔细研究过它:“你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小孔,很小的小孔?”
“小孔。”在门的右边有一个小洞,似乎很深看不到里面:“我找到了,接下来怎么做?”
“往那里边滴血。”这是控制吸血鬼以防他冲动的房间,自然需要血液开启关闭。
“滴血!”本来就奇怪这个房间的设计,这下更让她难以接受,怎会有房间需要鲜血来开启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耐烦的阿瑞斯吼道:“快点,难道你不想救我吗?”要是他找来的话,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血,少爷,解救,少爷虽然为人很冷漠但并没有责备过自己,即使有时手忙脚乱打坏了东西,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想到此波伊无论有什么样的后果,无论这里是什么地方,无论少爷是什么样的人都不顾了。
咬破食指让一滴滴的鲜血流进小孔,问到鲜美的香味阿瑞斯早已按耐不住,只等门开启的那一刻。
“血!”虽然流淌的血很少但仍然传到了哈得斯的鼻子里,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如果在这个时候将门打开,饥渴的阿瑞斯就算面对任何人都无法控制,我可不希望这栋古堡发生这种事。
白色的木门逐渐变成透明的,然后一点点消失,波伊完全沉浸在奇异的世界中,没有发现危险已经靠近。
“少爷。”门消失不见,满心欢喜的波伊打算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一头如饥似渴的狮子迎面冲了过来,直扑她的身体打算将其全部收入体内。
“啊……”果然,他,他是个吸血鬼,从听到滴血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他是想要杀死我吗?
“波伊。”闻声赶来的喏见到眼前的这一幕呆了,这个房间里果真有一个吸血鬼存在,我的同类刚才的感觉没有错。而且他竟然是朝夕相处的少爷我竟没有丝毫发现,波伊虽然头脑简单但十分单纯,手脚慌乱时常打坏东西可对待朋友无怨无悔,她是我的伙伴,我要保护她!
张开凶恶的獠牙却是为了救人,极尽的发挥着吸血鬼的力量,波伊连忙爬起身来想要逃跑,由于血液的突然流逝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柔软的身躯。
看着做了好人却没得到好报的波伊,哈得斯感到愧疚毕竟她不该受到伤害:“肯,将她带走为她疗伤。”
“是,主人。”侯爵的想法没错喏果然是个吸血鬼,但他如何与纯种的少爷相比,不知道你能否逃过这一劫。
“阿瑞斯少爷,住手!”艾瑞看着激烈打斗的二人心中万分着急,虽然很想冲进去制止但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
“阿瑞斯,住手!”看着他将吸血鬼的能力做的越来越过火,甚至那种冲动到了无法控制的局面。
没有理智的他哪里听得进去一句话,对打的喏吃力的应对着,心中疑问为什么他们看到我的样子没有很惊讶,难不成这些人都是我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