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血亲难断
尼玛呀,他竟然与自己动手,忆昭沒有想过在这种情形下与薄劫交手,可是显然自己惹恼了他,一再地提出要求,任是脾气再好也不会这么一直默默付出吧,忆昭知道他可不像当年的寻,即便是默默地付出也不强求自己要求回报,可怜的自己啊,忆昭知道自己危险了,可是沒有龙珠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有龙珠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就更别提沒龙珠了,
三招下來,忆昭落败,被那厮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压倒在石桌上,
“你……你竟然偷袭,”薄劫无法理解,看她那么高贵的龙,竟然总是要用这些卑劣的手段,上一次自己肚子的那一剑,若不是她偷袭又如何伤得了自己,想想那伤至今都还在让他心有余悸,而刚才这一下,倘若再被她偷袭得手,那自己就真的要被她弄成皇宫里的太监了,也不知道她出手为何总是这么下流,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偷袭又怎样,”虽然被他卡住了脖子,可忆昭却并沒有准备投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算是骂也要骂死这个痴心妄想的山寨龙,
“……”薄劫气得瞪圆了双眼,显得格外面目可憎,很想抽出手來给她几个耳光,可是倘若自己这一放手说不定她又要偷袭了,就沒见过像她这种根本不照常理出牌的龙,而且……薄劫似乎有所发现,从她的脉搏里他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那应该不是之前受伤造成的吧,也不像是她之前吞下的狐统领的内丹和自己给她的内丹所造成的,那奇怪的妖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疑惑的薄劫不禁皱起了眉头凝视着她,
忆昭此刻更是气呼呼地怒视着他,“怎么着,还给老子黑脸了,”学着他说话的口吻,还沒发现他已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竟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有本事你杀了我,看看我爹娘会不会放过你,”
突然,薄劫冷笑了一声,而忆昭却在这一刹那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内力突然从他掌心发出,透过自己的筋脉直达自己的丹田,忍不住地一个冷战,忆昭的笑容僵住了,头皮一阵发麻,怔怔地凝视着他,反抗此刻已经沒有用了,沒有了龙珠的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而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正被他所窥探,有一千万个理由杀了他,可是自己有那个能力杀了他吗,答案是否定的,
“啧啧,”薄劫却发现了什么,一脸的惊讶,在那从屋外透过來的火把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忆昭却怔怔地看着他,惊惶的心怦怦地乱跳着,“你想干什么,”
“啊呀呀,看不出來嘛,小宝贝儿,你还真注定是老子的小宝贝儿啊,”薄劫很是欣喜,俯视着眼前的她,倘若不是她偷袭,或许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吧,从前她有着龙珠护体,自己给她把脉也沒发现这个秘密,可如今她的龙珠不知道去了哪儿,或许是她和那小子双修的时候给了他吧,但那个对于如今的自己來说还是其次了,因为就是刚刚这一刹那,他发现了原來她的身体里竟然潜藏着妖气,而且这妖气还很是纯正,妖气属阴,仙气属阳,而龙本身则是半神之躯,与她阴阳二气所结合,难怪她不过三百年道行,却能硬接自己八百年修为的刀气,
薄劫震惊了,也不知她身体里的妖气是哪儿來的,难道是她娘当年真元被妖气所浸,以至后來遗传到了她的身上,但不管怎么说,这样仙妖同体的特殊体质本身就是修行的好苗子,若是再过上一千年,只怕自己也不会是她的对手,或许这妖王真的应该由她來当吧,真不愧是自己的小宝贝儿,
“是你妹,”忆昭很是生气,刚才偷袭的那一剑要是再等他多靠近一点儿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他那么轻易地让他逃开,更不会就这么败在他的手里,
“哈哈哈哈……”薄劫大笑着,卡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地放开了,二指挑着她的下巴,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小妖精,你还真是厉害啊,差点儿连老子都让你给骗了,老子还以为你是真龙,搞半天你竟然是只妖啊,”
“你才是妖呢,”忆昭恨不得咬死他,甩开了他的手,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他那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任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忆昭有些急了,低头便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薄劫一怔,还沒反应过來指尖却传來了钻心的痛,
“啊,,,”一声惨叫回荡在石室里,虽然浑身铜皮铁骨,可她那龙牙可不一般,那比一般的刀剑都还要尖韧,想当初自己把她一剑所刺,那就是龙牙化剑的结果,如今这一咬,直疼得薄劫一个寒战,冷汗都出來了,门外的小妖见状连忙想要上前,却被薄劫挥手制止了,无奈而又痛苦地注视着她,却不知为何,即便是她如此对待自己,心里依然还是对她无比牵挂,
而与此同时,山下的太和故宫里,诚却落魄地坐在那弯树前池塘边,静静地看着她曾经伫足过的地方,似乎那儿还残留着她存在过的证据,可现实总是那么无情,也不知如今的她在那山里可好,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虽然那薄劫对她一厢情愿地爱慕,可是他知道她并不是个容易妥协的家伙,与她相相爱,身体里还有着她的龙珠,他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不会背叛自己,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却让他更加担心,倘若惹恼了薄劫,他会如何对待她,眼前幻影着她被欺凌、被蹂躏的场景,他的心如刀割般地疼痛,什么时候才能将她救出來啊,小昭,你还能坚持多久,
“诶……”身后却在此时传來了个声音,诚为之一惊,是她回來了吗,连忙转身寻声望去,然而当目光接触到了对方的那一刹那,他却又失望地垂下了头,又是那名中年的女祭司,也不知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奇怪地关心自己,每天她都会到这儿來,看着自己发呆,看着自己思念,却又不曾帮助自己,
“大娘,您怎么又來了,”苦涩地牵动着嘴角,要向她微笑,其实诚知道她的身份,毕竟血亲难断,可是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微笑,如今的他却怎么都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