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只管改造便是
脸色一阵苍白,当从鸟背上下來的时候,差点因为四肢无力而站不住身子,胃里也是一阵绞痛,捂着肚子一阵干呕,却也吐不出什么來,下面这只巨鸟也好不到哪里去,精神比之前萎靡了许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总算明白了这家伙为何会负伤累累了,与它一同上那个地方,差点沒有被那里的空气给撕裂掉,即便是已有一天间隔的时间,身体的反应显然还沒恢复过來,全身各处的肌肉还处在疼苦状态,胃里也是一阵翻滚,
别说人力不可及,便是这只巨鸟卯足了劲也无法冲过那种暴风雪,时日无多,得赶紧想的办法,
高压,气候,冲力,以及风暴來的阻力都是经过了目测的和亲身体会,本以为可以弄个降落伞什么的,不过那样的话绝对会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或许降落伞在第一时间内便会毁个彻彻底底,
不但要有精准的目测能力,还要有一定的技巧,另外沒有失败的余地,一旦失败的话,时间便來不及了,
所以为了亲自感受这方面的差距,萧文凌与巨鸟在之前都是以完全的肉体去扛住这种暴风雪的,结果差点沒当场挂掉,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这次的成功可能性只有七成而已,对于这个数字对于萧文凌來说,便算做沒有什么把握的事,强忍着胃液翻滚的痛楚,萧文凌总算觉得身体比刚才好上了不少,
“傻鸟,我可不认输,”萧文凌朝着巨鸟嘿嘿直笑,“即便是身体强度比你弱了太多,我也能承受下來再去挑战,你还敢么,都说鸟类是在天空自由翱翔的动物,输给那样的暴风雪的话,你还算哪门子的破鸟,”
“叽叽,”经不起激将的巨鸟一下怒目看了过來,分明便是不服输的表情,
嘛,总而言之,去也好,不去也好,它都承认自己是破鸟了,不过有它的一臂之力的话,萧文凌总算安心了不少,毕竟那种高空作业沒有它的话,还真沒办法做的到,将几点技巧总结了一下,萧文凌径直來到了工匠部,
“杨老头,给我出來,”沒有时间磨蹭了,也不知道改造需要发费多少时间,
在见到杨老头之后,二话沒说一把抓着杨老头便往外边而去,算计好了,以现在的技术能行,更何况现在还有现成的东西摆在那里,不过要做到这点还得抱着极大的牺牲态度,希望杨老头不要怪自己才好,
“有沒有鹰型的机关兽,”萧文凌将他带到隐藏地点,直往正題而去,一直沒有动过机关兽,这个时候倒有些头疼起來,还得花一定的时间,去掌握鸟型机关兽的控制啊,要不然即便是自己也得挂在那里,
“鹰型,”被萧文凌搞的迷迷糊糊的杨老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道:“这倒是有,你要,,”
“现在便给我改造,”萧文凌直接一句话将杨老头顶了一个半死,
“啊,什么,”尚未反应过來,杨老头只是古怪的看着他道:“不需要改造啊,那种鹰型的机关兽本身便是中段机关兽,我完全是按照祖上传下來的机关术而建造的,应该已是无懈可击了,”
“虽然我承认古代的科技非常牛叉,但是现代的科技也未必会弱到哪里去,”萧文凌一把抓住杨老头的衣领道:“少说废话,现在立刻给我改造,我的时日不多,一天时间可行,”
“喂,你都还沒说让我做什么就给我限定一天时间啊,”杨老头也是一阵无语,不过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焦急的萧文凌,暗骂了一声,又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尽力而为,先将要改造的部分给我说一下,”
“尾巴,尾巴部分,”萧文凌直直的看着他道:“给我改造成大炮,”
“哈,,”杨老头顿时呆住了,“你是在痴人说梦是吧,装个大炮不难,但若是射出炮弹的话,你应该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鸟型机关兽之所以能飞,还是靠着你圣物改造的力量还有并不算轻重身体,还有两翼空心的滑翔之力,一但发射了炮弹,机关兽的风向便不再是你掌控的了的,或许倒时比机关兽损害的更早的便是你先摔死,”
“那都无所谓了,要的便是我不能掌控,”萧文凌咬着牙道:“这次的行动本身就是赌上性命,别看我从未参与过机关兽的改造,但是我知道的知识并不会比你少,不要多言,只管这么做便行了,反正生死都掌控在我的手上,呵呵,倒也可笑,,,啊,其实也沒什么,总之按照我的说法改造便是,大炮的后坐力越大越好,这点能够办到么,”
“你疯了,还是说你要去寻死啊,”
“闭嘴,只要按照我的说法改造便行,其余不必多管,”
“怎么可能不,,”
“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战斗了,还有你们站在我后面,所以我不会有事的,”萧文凌的脸色顿时严肃了下來,双手按在杨老头的背上,郑重的道:“总之拜托你了,一定要后坐力强的大炮,我的性命便交给你了,”
“喂,你别这样说,我会责任感很重的,”杨老头一脸的无语,
“混蛋,你责任感不重的话,挂的便是我了,”萧文凌沒好气的撇了撇嘴,
看着杨老头离去的背影,萧文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样一來,便等着明天的成果了,
哼,萧文凌闷哼了一声,身体又痛了几分,冻伤的后遗症來了,也罢,先去医疗室那边上点药吧,
“是你,,”医疗室里只有那名女医师,看到萧文凌的时候顿时皱了皱眉,看着他道:“你怎么上这里來了,”
“为什么是你啊,”萧文凌叹了一口气,“沒时间和你磨蹭,能不能,,”
“你这些天都上哪去了,”话还沒说完,女医师却是怒气冲冲的道:“你妻子最病重的时候,你居然还不陪在她的身边,现在又出现在军营里,你究竟想干些什么,”
“大姐,我才想问你干什么呢,”萧文凌沒好气的撇了撇嘴道:“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是这样喜欢多管闲事吗,还是说对别人家的事情特别喜欢指手划脚,”
“你,,”
“你什么你,我只问你一句话,”萧文凌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道:“灵儿她的表情是不是开朗了许多,”
“这,,”女医师微微一愣,才古怪的点了点头道:“这倒不错,”
“那么就沒有问題了,”萧文凌并不打算多解释什么,朝着她道:“有沒有冻伤的药,我需要大量的,”
“什么,”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來,即便是强行扭转了话題,这个问題倒也十分的古怪,
“冻伤的药啊,”萧文凌有些不耐烦,走了上去道:“要好的快的,而且需要很多,”
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轻哼了一声,直接将衣服脱了下來,
“你,你干什么,,”女医师一下瞪大了眼睛,
该死,现在的我怎么好像那个怪蜀黍一样的德性了,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毕竟自己现在还有伤在身,
闷哼了一声,里面的衣服粘着伤口,撕裂的痛苦不由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血液迅速渗透了出來,
“这是,,”看到这副场景的女医师一阵呆愣,以她多年行医的眼光,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冻伤,只是向刀割一般的冻伤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家伙究竟去干什么了,弄回这么一身的伤,
“姐姐,我要伤药啊,”萧文凌一阵无语,朝她摊出了手,
“啊,你等等,”女医师在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问话的时候,连忙朝着药箱跑去,
“记得,要大量的,”萧文凌再一次重申道,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冻伤药拿了过來,
“喂,我自己來,”萧文凌一下躲了过去,“我自己來便行了,你先出去吧,”
“可我是医师啊,”
“我向來是自己给自己涂药的,应付的过來,可别将我当作普通伤者,我还有手有脚呢,”不理会她多说,便沾过了药水娴熟的在身上伤口上涂抹起來,带來的疼痛感觉不由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到这样的情景,女医师倒也诧异了一下,身体各处都是创伤,即便是这里的士兵都会有些吃不消,他却能像个无事人一般涂抹着药水,当真是厉害,不过此地也沒她的事了,转身便欲离去,
“对了,”萧文凌突然叫住了她,轻声的道:“其实我沒受伤,你也沒见过我,”
“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我的话你该明白吧,”萧文凌看了她一眼道:“在将军府不要说多余的话,我会尽快赶回來的,”
“知道了......”
他娘的,痛死我了,在女医师一离去,萧文凌便龇牙咧嘴起來,这个药水涂在上伤口又疼又痒,仿佛虫子在咬一般,不过现在也只能咬咬牙,等着伤痛过去了,